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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爹,我不吃药/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我是小色胚

    叶淮心进了焱鸷的白玉马车,正想说让焱鸷去长留村接拙凰,却见拙凰就在马车里,自己交给拙凰帮带着的包袱什么的也好好放在车上。

    “咦?咦!”叶淮心没控制住有点兴奋的心情,恨不得在马车里也跳一跳,“拙凰怎么在这儿?”

    拙凰憨笑道:“主人吩咐过,如果看到闇音谷的人在东华岛出现,或者在你们那个好高的房子底下有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就要用传信符告诉他。”

    叶淮心转向焱鸷,“拙凰看到闇音谷的人往这边来,就告诉你了,所以你就飞过来接我?”

    感动!

    “焱先生!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你交代过拙凰,又亲自来接我,我恐怕要被卖到闇音谷去了。”

    焱鸷没回应他,扫了眼拙凰放在身边的包袱,问:“叶少主的东西都在那里?”

    拙凰答:“在的,主人。”

    焱鸷便对叶淮心道:“叶少主,你找一下帮我保管的麻蛇果核,拿两颗出来,你和拙凰一人一颗。”

    叶淮心迅速用手掌盖住嘴,瞪着焱鸷。

    他竟然忘了这人讨厌别人在他旁边咋咋呼呼。但是……就不能提醒一下吗?动不动让人含麻蛇果核!

    感动收回!

    收回!!

    焱鸷坐在靠后的主位,拙凰坐在左边。叶淮心在右边。他偷眼看看张皇失措的拙凰,又看看焱鸷面无表情的脸,壮起胆子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看他没反应,又挪了挪。一直挪到最边缘,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屁股离了坐的地方凑过去。

    他不敢坐到焱鸷身旁,但得寸进尺地蹭到他跟前,坐在了他脚边,仰头望着他,用气音说道:“不要含那个好不好?我不吵了。”

    他预想着大概有八成可能会被焱鸷一脚踹开,万万没想到焱鸷低头看他一眼,竟然还是没反应。他垂下眼,大着胆子慢慢地把头靠在焱鸷腿上。

    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因为焱鸷没有吭声,也没有踹开他而渐渐平缓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叶淮心忽然就觉得鼻子发酸,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委屈漫过心底。他压抑着尽量轻地吸了吸鼻子,靠着焱鸷的腿闭上了眼睛。疲惫感突如其来。他脑子逐渐迷糊的时候甚至蹭了蹭脑袋,调整到更舒服的姿势。

    意识深处,他知道这不是他可以依赖的人,可是绷紧的精神和身体却在靠着这个人的腿时彻底放松了下来,直至陷入昏厥般的沉睡。

    醒过来时他觉得头疼欲裂,身体异常沉重,意识恍恍惚惚。 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前有几个人影,晃得他发晕。

    他想说“别晃。”喉咙却像肿了一样,有着很明显的异物感,声音嘶哑得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还有些缥缥缈缈的不太真切。

    “病了还说什么话。”一个高大的影子靠近过来,凉丝丝的手在他额上贴了贴,随即就离开了。

    “把药拿过来。”那个人说。

    他脑袋轻轻摇了摇,“不吃……爹,我不吃药……”

    “……”

    那凉凉的手在他guntang的脸颊上拍了拍,“看清楚,我不是你爹。”

    叶淮心总算清醒了一些,那人影还模糊,但他总算认出来那是焱鸷。

    剧烈的头痛让他没有觉得尴尬的余力,绵软无力的身体也被焱鸷扶着靠在床头,一个眼熟的小个子躬身站在床边用勺子给他喂汤药。

    太苦了,他不想喝,竭力把脸扭开。

    “喝!”焱鸷冷冰冰说了个字。声音不大,威慑力极强。

    叶淮心老老实实把脸扭回来,苦着脸张开嘴喝下一勺又一勺黑乎乎的药汁。有时候从嘴角溢出一些,那小个子便伶俐地用一块布巾给他擦去。

    喝了七八勺,他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来那小个子是叫做石头的奴隶。

    石头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来了,纤细的脖颈上还留有一圈项圈磨出来的印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新崭崭的,又干净又整齐。

    叶淮心小时候受过惊吓,又流浪了好几年,饥一顿饱一顿的,个子勉强蹿上去了,身子骨却有些虚。

    这回想来是因为在东华岛受了羞辱,加上内心的压力以及父亲忌日的悲伤情绪,撑了几天,一放松下来,竟然病倒了。

    好在年轻,昏睡了两日,醒来喝了几次汤药就好了很多了。热退了,头不疼了,嗓子不哑了,身体也有力气了。

    但从刚醒来那日他见过焱鸷,后来连着三天都没见到了。身边轮着伺候的只有石头和另外几个奴仆。

    叶淮心知道自己不是来躺着当大爷的。第五天入夜后,拙凰来告诉他,让他沐浴后随自己去见焱鸷时,他当然不会意外。甚至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几天他看着来来去去的人,除了一个管理奴仆的女管家秦嬷嬷,一个黄总管外,就是包括石头在内的三个奴隶。这三个奴隶都很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仔细看也都和沐微澜或多或少有点像。

    叶淮心是带着目的来的, 心里对这些与沐微澜长相相似的少年自然有警惕之心。焱鸷雄物伟岸,性欲旺盛,从前几乎夜夜都要在叶淮心身上发泄几回。

    谁知这次一病就是几天,若是焱鸷在别人那里得了趣味……

    这几天每每想到这个,叶淮心就抓心挠肝地难受。睡觉时闭上眼睛就是焱鸷大大的手掌不知抚着谁的裸背,挺着腰插进不知谁的后xue,抓着不知谁的长发把对方的头拉起来,说:“真乖。”

    而被迫抬起来的脸,并不是他的。

    心痛得无以复加。

    好像被狠狠戳了一刀。

    傀儡师,是他叶淮心的猎物。

    可是……心痛又好像并不是为了猎物有可能被抢夺。

    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吹动花厅四面垂挂的暗紫色惟幔,叶淮心以塌腰环抱的姿势被焱鸷捆在一根柱子上,撅着屁股被焱鸷cao进去时,几日没进过东西,重新变得紧窄的入口被撑得像是要撕裂了一般,但随之而来的满满当当的填塞,让叶淮心砰砰乱跳的心涌起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环抱柱子的双手更紧地抱着柱子,尽量把屁股翘得更高,去迎接凶器一般的狰狞阳物毫不留情的插入。上半身一圈一圈紧缚的绳索,和下半身仿佛逐渐被钉死的内xue,都使他无法动弹。

    焱鸷终于全根插入后,短暂地停了一下,手掌用力抓捏着他的臀rou。

    叶淮心战栗起来,口中溢出压抑的小声的呻吟。

    “这里红了会比较好看。”焱鸷两手抓着叶淮心臀rou开始缓慢抽动。不过几下,甬道里除了叶淮心提前抹的膏脂外,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汩汩不绝。

    “几日不曾cao你,还是这么会吃,果然天赋异禀。”焱鸷嗤笑。

    叶淮心难耐地仰了仰脖子,又把前额抵在柱子上。

    哪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罢了……

    一年多的时间里,擅长调教小倌的应师傅,没有用比一根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过他的身体,却有的是手段让他学会自行控制肠道肌rou收缩蠕动,学会在被束缚时身体便自发兴奋起来。

    关于傀儡师焱鸷的传言很多,而他喜欢捆着人cao的癖好倒没怎么传开。不过只要有心,找一两个伺候过他,又没被他带走或杀掉的少年还是找得到的。

    但应师傅并不会让叶淮心知道所有细节。他对叶淮斌父子的解释是:越懵懂,越容易让人相信。

    他只要有合适的身体反应就够了。

    只是,包括叶淮心自己在内,谁都没想到,他不止身体有反应,心也有。

    会心痛,不是怕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是怕焱鸷不再喜欢这具身体。

    能入他眼的,大概也就只有半张脸和这个yin荡下贱的身体了。

    身体在挣扎不开的紧缚中,就像被蛛丝缠住即将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小虫。皮肤被摩挲被揪扯;身体深处被侵入,被占领;敏感的地方被碾磨,被撞击……所有的碰触都赤裸裸彰显着那个人对这个身体的需求和占有。

    叶淮心终于明白,他需要这个。不单单是因为应师傅的调教。

    他开始挣扎。

    那种怎么也挣不脱的感觉,给他带来怪异的安全感。

    胀痛酸涩的甬道随着焱鸷每一次插入或抽出而痉挛。快感一波一波的往头顶冲,往四肢百骸冲。

    绳索紧紧抱着他,他紧紧抱着柱子。

    汗水不断从毛孔渗出来,凝结成汗珠往下滚落。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颤颤地小声呻吟,像无处可逃的小动物。

    有一天算一天吧,叶淮心全身血液都在往下流,什么事情都不再想,只可怜兮兮哀求:“焱先……生,我、我忍不住了……”

    一只凉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捏住了他抽动着马上要发泄出来的yinjing根部。

    “不行。”后面的声音带着轻喘沉沉地说。

    “忍……忍不住……”

    “我勉为其难,帮帮你。”

    那只手用力掐了下去,同时粗硬的阳具在他体内某个点狠狠一顶。

    剧烈的痛和剧烈的快感纠缠着一瞬间同时袭击了他。他眼前一阵发白,没有泄精,却仍然尖叫着到了顶点。

    整个肠道都在痉挛,失控地收缩、僵直又放松,再往返重复。

    叶淮心头脑一阵眩晕,四肢像被抽了筋骨,若不是被束缚着,又被焱鸷用手臂箍着腰,早就瘫软下去了。

    焱鸷被那仿佛在疯狂吮吸的肠道搅裹得头皮发麻,又狠命大抽大干了近百下,才xiele出来。

    他胯部紧贴着叶淮心屁股,停了好一会儿,手无意识地在叶淮心屁股上和捆着绳索的后背上到处抚摸。无意中发现那身体很有意思,被他摸到的肌肤会轻轻颤动,像受惊,又像兴奋。

    抽出来的时候,jingye、肠液和膏脂化的滑液淋淋漓漓跟着流出来。焱鸷看到那个被他cao得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洞下意识地努力收缩着,红肿的xue口rou嘟嘟鼓着,才刚刚出来的阳具顿时又硬了起来。

    只是这小子病体初愈,怕是禁不得他再折腾一回。

    他闭了闭眼,拿了条布巾把没吃饱的欲望擦干净,收敛心神,片刻后半软下去,方穿了衣裤。却不肯解开叶淮心,仍由他抱柱撅臀。股间液体黏糊糊流满了大腿内侧,xue口却是合了起来。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地方便颤抖起来。

    “这阵子都在岛上,不用去哪里,不如这里还是塞着点东西吧,省得每次都要润滑开拓,用着麻烦。”

    又转到他正面,捏开他的嘴,放了两根手指进去。叶淮心讨好地吮吸舔弄那两根在他口腔里作乱的手指。他却还是不满意地说道:“这里太笨拙,要好好练练。”

    他把手指拿出来,另一只手拈了颗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塞进叶淮心嘴里,道:“吞下去。”

    叶淮心没说什么,没犹豫就直接咽了下去。

    “乖。”焱鸷揉揉他的脸,“你身体有点虚,给你补一补。”

    叶淮心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侧脸贴在柱子上,望着焱鸷,说道:“我爹把我领回去以后,我大病过一场,药修给我开了药,他还是觉得不够,给我塞了一大把各种补身的丹药。不料我虚不受补,差点七窍流血死掉。

    “他被吓了一跳,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给我吃任何丹药。他总说给我吃什么都是浪费,但我知道,他是因为那一次害怕了。”

    焱鸷道:“这么说你爹对你也不是漠不关心。”

    “嗯。他不坏,他只是不懂。既不懂何为情爱,也不懂如何表达。”

    他面对自己的儿子,完全不能像面对一本功法典籍那样从容翻开。这个活的,会动,会说话的十五岁瘦骨嶙峋的孩子,流着他的血脉。他十分茫然无措。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对他有所期待,又好像很迷惘。他不知道怎么办好,甚至常常会弄得一团糟。最后还是下意识躲开了,躲回他熟悉的内息流转,不断吸收灵气转化为自身力量的状态里。

    焱鸷突然用手抓着叶淮心头发,道:“你可要看清楚,记住了,我不是你爹。”

    叶淮心头皮被揪得疼,但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他那天病中迷迷糊糊把逼他吃药的焱鸷和记忆力逼灌他吃药塞给他一堆丹药的叶飞韬重叠在一起了,竟冲着焱鸷叫了声爹。

    这老东西心眼小,大概也是好久都过不去了。

    在焱鸷的脸色变得更黑之前,叶淮心赶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那天是病糊涂了,也没看清人。”

    焱鸷哼了一声放开手。

    叶淮心嘀咕道:“再说了,我爹也不是你这种老色胚样儿啊,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我爹。”

    焱鸷拍拍他的脸:“我是老色胚?嗯?那你是什么?我现在要是放了你,你站得稳吗?是谁没泄身都软成一滩水了?”

    “那你倒是放了我啊。”

    “不放。我就喜欢你动不了。”他又拍拍叶淮心的脸,“快说,你是什么?”

    叶淮心叹口气,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我是小色胚,小sao货,小浪货,小贱货,行了吧?”

    焱鸷眼神一暗,掐住他下颌。

    叶淮心有点慌,“你、你干嘛?”

    焱鸷放开他,那脸上已经多了两道指印。

    “没什么,想cao你。”

    叶淮心给自己一堆小什么货的自称时脸皮还像城墙似的,这时却腾的红了。他喉咙有点干,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说:“那,那就,就cao啊……”

    焱鸷笑起来,“果然是个小色胚,小浪货,但是你病刚好,收敛些吧。你看,我刚才都没舍得让你泄身,就怕你伤了元气……”

    叶淮心:“……”

    伤你个大头鬼的元气,我真是谢谢你啊。

    焱鸷吃吃地笑了好一会儿,才把叶淮心解开。

    叶淮心果然站不稳,他也不想硬撑,直接蜷着躺地上了。

    “明天早上日出前过来这里,我教你练气。”

    “啊?好!谢谢焱先生!”叶淮心很是高兴,撑起上半身坐起来。

    焱鸷平常不喜欢叶淮心多话,但有时候却会像这样,在cao过之后和他随便聊点什么。叶淮心挺想待在这儿再多说会儿话,但焱鸷已经开门叫人进来送叶淮心回他住的地方,伺候他洗漱。

    临走时焱鸷又叫住他,翻出个木盒子递给他拿着。

    “练气入门的功法书?”叶淮心问。

    “不,是让你洗干净身子之后放进去的东西。我没同意,不许自己取出来。”

    叶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