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插着尿道棒肛塞,憋着甘油尿被不停电击过夜(表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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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绛将他抱上床,为他穿上贴身的乳胶衣,紧弹的质感勾勒出萧雨长腿和浑圆屁股性感的曲线,再用手铐将他的手反剪到背后铐住,萧雨身体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束缚在紧身衣里头,一动也不能动。 小腹里存着池绛的尿液和几百毫升的甘油微微鼓起,性器里封有直插膀胱的尿道棒,外面同样被一个金属鸟笼无情扣住,让他勃起的性器在狭小的空间内被极限的挤压。笼子设计的玲珑精巧,最顶端栓着个银链子,本是固定尿道棒用的,插进去的时候还引得萧雨一声媚叫,现在链子从马眼里yin靡的延伸出来闪着光泽穿过萧雨鼠蹊部位,将两颗蛋蛋紧紧缠绕,勒的涨红,然后链子继续顺着幽壑向后钻进了刚刚被催熟的xiaoxue内,连着里面的肛塞玩具。 黑色的束缚内裤和外面一层紧身乳胶衣将这yin乱的一切都包裹进了里面,拉上拉链后从外面丝毫看不到内里的乾坤。 只有萧雨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塞得满满的,又包的死死的。 膀胱里也幸福的酸涨着,想到一些曾经在池绛体内存在过的液体如今时时刻刻撑涨他饱经折磨的内壁,萧雨内心之中就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他边清醒地羞愧着边不可自拔地喜欢着。 “池绛……你能不能换个姿势绑我的手。” 对方闻言将他捞进怀里,有力的手臂环着,让他斜趴在自己身上,承担着他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为什么要换,不喜欢?” “……也不是。”萧雨本来是想说,这样绑我抱不到你,可是他又忽然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好像更舒服。 池绛让语音助手关上灯,再把空调温度调低,然后拉上被子将两个人蒙起来,只露出脑袋。 他臂膀用力,又将萧雨勒紧了些,大腿顶开他的腿,膝盖抵在他腿间,下巴垫着萧雨的头顶:“闭眼睡觉。” 萧雨眼睛被蒙着,用脸颊蹭蹭他,用鼻音甜腻的回答:“嗯~” 池绛身上令人安心的雪松味道是萧雨永远向往的归宿。 黑暗中他听着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觉得天堂好像也离他近在咫尺。 池绛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睡着的很快,萧雨微微发愣,随即后知后觉的有些心疼,想他昨晚也是出去了一晚上,今天一整天又跟自己胡天海地的纵欲,一直没合过眼。 世界安静下来,枕边人胸膛缓慢的起伏,呼吸绵长。萧雨神思有些恍惚,他从来……都是远远望着他的,上课时习惯侧着头看他的侧影,放学时,习惯的趴在栏杆上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就连在许多亲密的时刻,他都要分出一半的精力竭力克制自己各类出格的举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光明正大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萧雨的思绪飘了很远很远,脑海里闪出很多模糊不清的画面,都是他年少不及的奢念。 眼皮渐渐沉重,困意袭来,就着耳边规律的心跳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房间内静谧而温馨。 就在萧雨快要与周公相会的时刻,塞在肛门里的玩具却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强烈的震动起来,萧雨猛然睁开眼睛。 肛塞虽然不如池绛的roubang粗,但是正好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现在一震动起来简直是在他最最爽的位置上成千上万次的磋磨。 萧雨眼神一下子涣散起来,夹紧双腿死死咬着下牙,后xue经不住这样的快感开始剧烈的收缩抖动,不一会儿就吐出汩汩黏腻的蜜液。 因为是高端的玩意儿,震得再快也是悄无声息,所以池绛依旧睡的沉沉的,并没有从睡梦中被吵醒。 问题是,这东西是怎么开始震的? 萧雨浑身肌rou发力紧绷,银牙快要被他咬碎才将将能够遏制住自己的呻吟,他一点也不敢出声,怕吵醒抱着他安然睡着的池绛,让他好不容易拥有的休息时间又被自己中断。 萧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御来自前列腺的强烈快感,xiaoxue反而作对似的越缩越紧,如果此刻有人好奇的伸个手指进去,绝对会感受到湿滑的roudong里那快要将人夹断的力道,然而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内壁更加夹缩着高强度震动不止的肛塞,制造出更多非人的快乐。 萧雨爽的眼泪都溢出来了,然而因为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忍得相当绝望,但他还是舍不得吵醒睡梦中的池绛,任凭不听话的玩具在自己体内肆虐。 忽然间,肛塞开始更过分的放电,强烈的电流击打在腺体上,又传至到银链子、前面束缚的鸟笼以及深入尿道的金属棒上。已经死死咬住嘴唇的萧雨还是被猝不及防电出一声微不可闻却又销魂蚀骨的闷哼。 电流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娇嫩的囊袋以及挺立的yinjing里和guitou上流窜着,萧雨被狂乱的电流电的颤抖不止,然而这一切却又被隔电的乳胶束缚衣隔绝在里面,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正经受着怎样的快感折磨。 xue内的yin水流了一大滩,淌在密封的乳胶衣里传来滑腻的令人难受触感。萧雨无暇顾及,只专注的绷紧每一块肌rou,尽量将自己被电击的不受控制的抖动扼制在最小幅度。 电击好似无穷无尽无休无止,像是被淹没在深水里,萧雨的意志力渐渐被消磨,他静静躺在喜欢的人怀里,犹如安静睡着的模样,难以想象他正忍受着怎样惊涛骇浪般的快感折磨。 就在快要受不了的崩溃叫喊出声的时候,震动和电击都忽然大发慈悲的停了,肛塞安静下来一如之前。 他的身体终于重新回归到他的掌控之下,萧雨如释重负的放松肌rou细细低喘起来。黑暗中一片寂静,除了池绛绵长的呼吸和他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刚才的极乐酷刑只是一场幻觉。 萧雨劫后余生般放松着身体,他觉得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夹太紧了,才导致启动了什么肛塞上的开关,所以尽量躺的放松些。 经历刚刚一番折腾后,萧雨困得睁不开眼,终于沉沉睡去。 可是没过十五分钟,后xue的东西再次震动了起来! 萧雨从梦乡中直接被震醒,深深皱起眉头不住压抑的喘气,好在这次只是单纯的震动没有再放电,他在内心微微庆幸。可没等萧雨高兴两秒,强烈的电流再次席卷了整个下体的敏感点,他痛苦的将所有溢到嘴边的尖叫声塞了回去,脚趾蜷缩着竭力绷紧,控制着颤栗不已的抖动,在他这样的努力下,被电流肆意流窜麻痹的身体只是极为微小的细细颤动着。 上一次的经验告诉萧雨不要惊慌只要忍耐一段时间它就会自动停下,所以他流着泪咬牙死命强撑,可是这一次持续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比刚才漫长了许多。 肠道内的前列腺被想象不到的频率反复压榨碾搓,伴随着一次次规律的放电,xiaoxue被刺激的大量分泌着sao水,萧雨修长的眉毛蹙着,时不时拧成夸张的弧度,他真的想不管不顾放声大喊,恨不得把房子喊塌喊到爽为止。 漫长的折磨摧残着萧雨的身体与意志,四肢手脚被塞在极为紧身一点都不透气的束缚衣里长久的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像是被钉住的可怜的蚯蚓。 可是他心中某个地方又隐隐觉得畅快,他好像一如往昔变态地喜欢着这种被非比寻常虐待的快乐。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叫嚣着的‘刑具’再次恢复了平静,恶意的电流褪去,可萧雨嗜虐的身体却仍旧流水不止,yin荡至极。 他喘着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来,脑中依稀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概肛门里塞的这个东西,初始化了一个模式,可能是温度或者是湿度到位,就会隔15分钟电一次人,电个一两分钟再停下。 但是电击的时长似乎会逐次增加,萧雨不是很能确定这一点。 池绛可能并不知晓这个隐藏功能就给他戴上了……萧雨暗暗叫苦,想着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睡一定要让他再给自己带个口塞,这忍得也太辛苦了。 整整三个小时,萧雨被这东西电的死去活来,尿道里的棒子也在时刻导着电让他饱尝蚀骨的快乐,每次他毫无力气的昏睡过去,没过一会就又会被电击醒来。 如果这是白天的话他一定会放声叫喊,享受玩具的快活,攀入极乐的云端,可是现在他不能,他只能极力的忍耐,忍耐浪叫,忍耐抖动的幅度,忍耐对粗硬大roubang深切的渴望……但尽管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想把安静睡着的池绛吵醒,他舍不得看他睡眠不足的疲惫模样。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萧雨又一次被电醒,只不过这一次时间太长,他直接紧绷着被电到高潮了,人在剧烈的快感下难以地抗地失去意识完全昏迷了过去,身体也因此再不受他控制的大幅度震颤起来,这才弄醒了池绛。 半夜醒来,他发觉怀中人正闭着眼睛规律的痉挛着,被咬的出血的唇上满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牙印,人已经处于昏厥的状态。 “萧雨?”池绛忙脱下他身上的乳胶衣以及各种绑缚的机关,最后从后xue中挖出那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强电流电的池绛一个手抖没拿稳,直接掉落在床上,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 萧雨的身体出了很多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来不及吞咽的津水同双腿间一片泥泞湿滑一样呈现着狼狈,xiaoxue颤巍巍的不住往外吐出黏腻的蜜液,多到顺着大腿淌到了膝弯。 开关被彻底按掉后,萧雨紧闭的眼皮动了动,意识些微回笼,察觉到自己被人爱怜的捞起来抱进怀里,他大脑发懵的睁开眼。 对上一双眼尾天生上挑的凌厉凤目。 “呜……”萧雨挪挪手指,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宝贝……我还是把你吵醒了啊?” 池绛缓慢抚着他的背,被他搞的太阳xue突突的疼:“我不醒你还准备忍到什么时候?” 萧雨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额头抵上他胸膛,用低低的声音轻语: “……池绛,你睡着了,我好想你。” 毫无逻辑的一句话,他肯定听不懂。 可是就是,见不到的时候会想念,睡着了的时候会想念,紧紧抱着的时候还是会想念,浓烈的情绪犹如菟丝子一样紧紧纠缠他的心脏,要怎么办才好? 池绛轻拍他背部的手停顿了片刻:“想我什么?” 察觉他语意里有丝丝的缱绻,仿若情人间柔软的低语,萧雨闻言骤然从朦胧的世界里超脱出来完全清醒了。 霎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悸动的感觉比物理的电流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萧雨红着眼眶说不出来。 我想你,就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想要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想与你一起看灿烂的星河浩瀚的大海绛色的夕阳和微醺的晚风,想要与你一同老去直到化为白骨还要抱在一起风化成泥。 萧雨两腿缠上池绛的腰,两条手臂蛇一样攀上他的肩,臀部压着他的下腹磨蹭,很快便感受到他欲望的苏醒。 他用湿润流水的xue口抵住挺立起来的大roubang的头部,轻轻动腰剐蹭:“我在想……刚才被电的那么爽,都没有直接被你cao更爽。” 说完sao话,萧雨直接抱紧池绛的脖子,狠狠往下坐了下去。 “啊……!” 粗长硬挺的性器被他整根吞入一坐到底,霎时将xue里泛滥的yin水都挤得飞溅出去,萧雨像是被从里面劈开了一样尖叫一声,大腿夹着池绛劲瘦的腰抖个不停。 池绛被他这一下裹得闷哼一声仰起头,眉毛纠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萧雨勾着他的肩颈,深深喘息着等待xiaoxue适应。他将一旁被拔出来的金属棒对准自己被插硬的性器,对着尿眼一按到底。 “呜……”萧雨胸膛剧烈起伏着,然后打开了金属链另一端连着的肛塞的电击开关。 剧烈的电流从细棒一下传导进萧雨yin荡的膀胱,那里水液满满,晃荡着将肆虐的电流导至全身,甚至连插在他身体里大鸡吧都被电了个爽。 萧雨享受着身体大幅度被动颤抖的快乐,双眼迷离的缠在池绛勃颈上,动腰上下吞吐起来。 池绛被他电的跟着抖,眼神却是一片清明,他扶住萧雨的腰,遏止住他的动作;“萧雨,我们谈谈。” 萧雨xue里塞着庞然大物,却又不能动,渴的不行,只能尽量缩着内壁的saorou,厮磨roubang粗糙的表面:“……谈什么?” 不顾媚rou的阻拦,池绛抽出了胯下的性器,起身披了件轻薄的长款睡衣,走去落地窗前点了支烟。 贪吃的xiaoxue一下没了大roubang的填喂,萧雨有些不明所以的委屈。他腿软的下床,跟去了窗边,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何时落了一场夜雨。 别墅内极富现代化,透明玻璃外却是一片古朴盎然的绿意,萧疏的雨滴打落在玻璃窗前的一片茂密的幽竹林,啪啪哒哒的细密响着。 他正看得出神,池绛忽然一把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箍着他的双手让他前胸紧紧贴在落地窗上,两点粉嫩的rou豆子被他的力道挤的变形摊平。 池绛压在他背上,双手强硬插进他指间,guntang的硬物抵住他欲求不满的xue口蓄势待发,却有空低头在他颈窝里吐出口烟雾。 烟气迷眼,萧雨只听他在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来招惹我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萧雨闻言僵住。 “不过我给你个机会……”池绛粗大的guitou耐心的磨着他yin水直流的roudong口。 “你听好了,如果现在穿上衣服从这里离开,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还来得及。我绝不阻拦。” 萧雨听见后梗着脖子勾起一个笑容,半阖着的眼眸中泄出寸寸春光,那里面是欲望,是掺杂着孤狼般孤注一掷的冰冷与狂热:“要是不呢?” 话音未落,大roubang一下捣开xiaoxue狠狠贯穿! “呃唔——!”萧雨耸着瘦削的肩胛骨,痉挛着高潮了,稀薄的精水柱激喷在没有一丝尘埃的落地窗上,顺着玻璃yin靡的流淌而下。 粗热的roubang又深又狠的cao干着高潮中的rouxue,在内壁的大力夹吸中插入拔出,犹如一柄不知怜惜的打桩机。 池绛的声音听上去极为冷静:“那就留下来,一直陪我到死。” 脆弱的腰肢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长的rou柱反复进出碾cao,将xue口的yin水都插成了沫,顺着大腿滴落弄湿了地面。 萧雨被cao的泣不成声,清澈的眼泪像自来水一样滴落成线。 “呜呜呜……太快了……啊!……” 池绛自下而上抽送着,忽然变幻了角度,用guitou重重研磨起前列腺那一点,一下下顶得缓慢而缠绵:“从今往后,我去哪里你去哪里,能做到吗?” 狂乱地点头:“呃——你可以随时——唔——拴着我——呃!” 池绛撞击的重而慢,萧雨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规律的震颤。 “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擅自触碰自己身体、不许谎话连篇。”在说到‘谎话’二字时顶的格外的重。 萧雨受不了的更高的翘起屁股,声音哽咽着高高低低的求饶:“呜呜……知道了!……好哥哥别磨了——又要射了……啊啊啊啊——”最后的喊声变了调,大白屁股抽动不已。 然而池绛丝毫不想给他喘息的时间,只一味的狠狠jian干他,萧雨的jiba怼着玻璃窗,一股股喷出水一样透明的汁液。 “呃——呜呜呜……再cao要尿了……我不要尿饶了我吧……呃唔——” 池绛听见他的话,狠狠在xue内插拔了几次,然后深深吸气,抽离了大roubang,转身走远。 萧雨没了力量的支撑瞬间软倒,身体顺着玻璃窗慢慢下滑,他如愿以偿的叫停了欢爱,可后xue空下来没了roubang的大力cao干又空虚的不行。 池绛从琳琅的柜子里挑了一个自动放电型号的尿道棒回来,他从背后抱住萧雨下落的身体,将它塞入了他喜欢的位置。 “哈~好粗……涨满了……” 他将遥控器开关打开,然后将遥控器扔到一旁:“还尿的出来吗?” 萧雨被电的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完全倚在池绛身上,低头勾唇:“尿不出来了。”然后伸手握住抵在他腰上的巨物,对准贪婪的xue口吞了下去。 电流从萧雨的尿眼里发出,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来回流窜,就算他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xiaoxue内部也会自动强烈的收缩,紧咬着池绛的粗大分身。 池绛插在他体内与他紧密相拥,同样被电的不轻,艳红xue内的大roubang一突一突的抖着。他情欲弥漫在眼中,双手牢牢掐紧萧雨的腰,用自己坚硬烫热的粗棒子不断在湿滑紧致的roudong里大幅度戳刺,仿佛要把那里cao烂cao松cao的再也合不上。 萧雨一边挨电一边挨cao,前面被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射精也无法射尿,液体被堵在体内叫嚣着,直爽的他眼睛上翻吐着舌头放声yin叫着浪语。 “啊啊啊——好大、好深——呃呃……再cao深一点呜呜好爽……啊啊啊cao到里面了呜呜呜——” 萧雨撅着屁股,看不见自己贪吃的xiaoxue被捣戳的发红的模样,像是朵被捣烂流汁的玫瑰花。 “啊啊啊——太爽了——cao死我cao死我啊啊啊——” 池绛抱着他放纵的插了半个小时,期间无视他多次求饶,只一味的猛干着。 “呃唔——!”已经数不清在被堵住的情况下高潮了几次,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比最sao的小姐还要敏感yin荡。 “池绛……” 在海一样汹涌的快感浪潮里,萧雨忽然突兀地提问:“那你许不许……呃——许不许、呃呜呜呜呜……”roubang一连串的顶撞让他发不出完整的音。 池绛稍稍停下动作,喘息的问:“许什么?” 萧雨轻轻眨眨眼,用已经哑了的嗓子低低发问:“许不许我喜欢你…” 话还没说完,他察觉池绛呼吸一窒,随即插在自己肠子里的大鸡吧忽然弹跳不止,竟是射了。刚射了一道他就急急掰过萧雨的肩膀将他向下按。 “跪下!”高潮中的池绛言语性感到无法形容。 萧雨照做,将正在射着的roubang贪婪的含进口腔深处。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无数道浓精喷射到嗓眼上、喉咙深处、食道里还有些激射进了气管里。 池绛边射边拽着他后脑的头发狠狠前后按压着他的头,caoxue一样cao他的嘴。 “唔……”萧雨眯着眼发出咕噜咕噜的痛苦的喉音,卡紧嗓眼那儿的guitou。 池绛五指发力,将萧雨往下按到极限,小嘴也将他的东西吞到最深,大guitou死死抵着咽喉射出最后一道jingye。 roubang射完拔出后,萧雨脸涨的通红咳得惊天动地,边咳边卷着舌将一嘴的白浊含在舌尖上,细细品尝起来。 池绛欣赏着他口腔里红白相间的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终于尝够了味道将他射出来的jingye通通咽下去的时候,才俯身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彩蛋:萧雨后半夜的睡姿以及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