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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少爷们的私下情色聚会(二)

    建南大少王凯仁今晚的局排场够大,开在“浮溪”,订最好的包间,好酒选最贵的垒满一桌。

    冯一鸣来晚了,进来时哥们们该到的都到了。大家起身,罚酒,寒暄,眼神也招呼到他带来的人身上,那张脸长得真不错,就是不像圈里人,这场合谁穿毛衣啊,锁骨以下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冯二哪泡来的良家少男。

    “哥你可真是下本了,这好酒再多罚我几杯吧!”

    冯一鸣还在端着杯笑,阮雀已经从旁边人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之前没来过?”为他拉椅子的那个人一双大浓眉,一笑就喜欢压眉毛。他看阮雀不懂规矩,猜他不是干这一行的。

    来过,但没玩过。之前都是陈时瑾见朋友带他来,客人一样坐下吃个饭而已,比如你哥,阮雀看着眼前的大浓眉,他认出来这是黄寒的弟弟,黄家三少爷。

    在座的很多阮雀之前都见过,京城有名有号的二世祖们,但他们也都认不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了。想到冯一鸣当时说的“都是正经人”,阮雀接过黄三少爷递来的烟盒,一叩盒底把烟叼到嘴上。要是他们是正经人。黄三少爷眼睛瞄着他的脸,拇指一按把手里的火机打开,要给他点烟。阮雀一偏头,烟头擦上黄三嘴里那根的烟头。那整个城就没不正经的人了。

    黄三盯着他,看着他偏近又移远,那根烟续起火星。他的眉毛又压下来笑,不过意思不一样了,手指一松鼓着火的火机又合上。

    “你的酒罚了,你这个朋友怎么说?”这种罚酒的事有放有不放,王凯仁这次就没放。

    冯一鸣正要充一回绅士,就见阮雀扬腕拿酒瓶给自己倒上了。重重的酒瓶一坠,把那窄骨头片的手腕坠折了一样拧着,酒在杯子里溢出来了,他才停瓶举杯,喝水一样。

    一杯又一杯,喝完了三杯,他抬头蹙眉,酒激起他眼里起一圈红雾,“几杯来着?”

    “够了够了。”王凯仁嘴角高挑起了纹路。

    酒真不错,烟也不错,阮雀含上烟嘴,舌尖湿漉漉地舔半圈,靠坐着看他们酒桌上胡侃时嘴里的白雾弥漫。

    “怎么自己喝,也不说敬谁一个?”

    阮雀正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要喝,就被桌上不知是谁抓着了,他眼睛看过去。

    “脾气还挺大,”那人看他半皱起的眉心,自己端着杯过来了,做小伏低地请求,“那我敬你一个行不行?”

    阮雀和这个情场老手碰了个杯。

    冯一鸣跑别处闹去了,他就在这个位置坐下来,他原本座位上的小情落了单,但没一会儿就被旁边一只胳膊揽过去。阮雀敷衍着这人和他说的话,眼睛只留情于他给自己斟满的酒杯。

    “小雀儿,要不要来玩——李俊生你丫手放哪呢!”冯一鸣凑在沙发那里喊道,和他一起玩的几个人都看过来。

    情场老手叫李俊生。阮雀起身,那握他腰上的手也就放下来,李俊生跟着他过去。

    黄三少爷看见也跟着凑了过来。

    “去去去,”王凯仁摇着骰子赶黄,“我们这局人齐了。”

    是飞行棋。阮雀俯身去看那每一格的文字,视线有点离散,笑着把眼眯起来。

    把自己放下了,就没有什么是危险的,阮雀此时看着这帮少爷们,觉得荒yin恶劣也带着孩子气。

    “五——舔对面的人rutou十秒!”原来他们的座位都安排好了,一个少爷对坐一个小情。

    惩罚已经在进行了,阮雀在旁边的喘息声中看面前的人,那人也正在看自己,他就是下一个,手拿起骰子。

    “六!”惩罚对面的人从腿根倒酒,接着喝光。

    有人递给阮雀一满杯的酒,那人已经起身走过来了,笑得倒有几分不好意思,看着阮雀单膝跪下。

    阮雀架脚到茶几上,把宽松的裤子网到腿根。

    在大桌上推杯换盏的人也慢慢凑过来了。

    酒洒上去,白嫩的大腿水光汩动,那人的嘴在下面接着,竟然真青涩得没敢碰。

    阮雀剩了一半不想给他糟蹋,自己送进嘴里。

    ......

    koujiao、舔足、打屁股,无非这些惩罚,骰子传到阮雀手里,又是rutou,不过是被舔。

    阮雀坐起身,顺势要收回腿,脚腕却被一只手按住了,热烘烘地捂着那片皮肤,看不见是谁,那个青涩的少爷已经挡在面前了。

    “可以吗?”

    阮雀不说话,只支着头看他,那少爷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纵容来。

    这次是双膝跪,少爷把他密密实实的毛衣一点点撩起来。

    没人想到那保守的套头衫下面,掌印、吻痕、细腰上一圈手指捏出的青迹。

    少爷慌乱起来,那rutou明显还红肿着,他半是闭着眼凑吻上去,阮雀玉一样的胴体颤了颤。

    衣服落下来,“你,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少爷还没起来。

    “不想说,接着玩吧还是。”阮雀把骰子递给下一个。

    下一圈阮雀对面的人换成了王凯仁,他摇出来了舌吻。

    阮雀看着那棋局,“罚酒行吗?”

    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有什么玩不起的,在嘘声里喝了半瓶酒。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王凯仁怀里了,玩闹声从远处传来,也可能是他醉酒耳聋。

    “你知道你和林昭毓不一样的是什么吗?”知道他醒了,王凯仁那只手在他腰上搂得更紧,声音贴着他耳朵。

    “你是又冷又亮的彗星,好像能带我失控一样。”

    阮雀在他怀里懒懒地回神,“我要去上个厕所。”

    耳朵被咬了一口,阮雀嘶一声,那里敏感,酒精麻痹的神经突然通电擦了个火花。

    “不许去!我憋了半个小时憋出来这句话,你就当屁给我放了。”

    “......不让我去我尿你身上。”

    阮雀头顶上传来一声笑,“也行啊。”

    我跟你调情呢是吗大哥?

    “你亲我一下,我扶你去。”

    “那我再憋会儿吧,给我根烟。”阮雀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给场上不时往这边看的那几个人递眼色。

    黄三先来一步,李俊生也放下手里的牌。

    结果包间的大门先开了。

    “现在王家也穷得喜欢摆阔了。”

    那奚落声熟悉得要阮雀命,阮雀拧头看向门口进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