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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取悦

    今晚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多才散场,分道扬镳前,贺澜凑到季屿耳边,坏坏的低声道:“屿儿,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今晚就看你造化了,哥明天等你好消息。”

    季屿笑笑,尾随庄亦麟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他俩都没说话,坐在后座上随着车子颠簸转弯,身体时不时的摩擦触碰,纵使俩人脸上都是不痛不痒的表情,但他们都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正酝酿着一场燎原的野火。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季屿跟在后面,关上门。庄亦麟貌似没有开灯的打算,只是边往前走边脱下羽绒服扔在沙发上,季屿窥着他有些摇晃的背影,舔舔干涩的嘴唇,两步上前直接从后面抱住庄亦麟。

    他本来只是想抱抱,然后故作姿态的跟庄亦麟谈条件,毕竟他不止一次吃过这个人的闭门羹。就算今晚他俩在酒吧吻得激烈,但以庄亦麟翻脸不认人的前科,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妙。

    可幻想始终是完美的,当季屿身体接触到庄亦麟,鼻尖嗅到庄亦麟身上的气味时,之前一切泰然自若的度量瞬间灰飞烟灭,除了身体蒸腾而来的冲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自己不要理性,只要原始兽性。

    季屿的脸埋在庄亦麟颈间,隔开他的衣领轻咬着他的脖颈:“庄老师,我想做了……”

    庄亦麟也没有反抗,反而在他反复亲吻啃咬下,呼吸也有点不稳了:“做什么?”

    “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要。”季屿从他脖颈舔舐而上,咬着他的耳垂嘬起来,他太享受庄亦麟身上那股独有的迷死人的味道。

    “对,我是想要。”

    庄亦麟在这方面难得的坦诚让季屿吃惊不小,他把庄亦麟转过身面对自己,哑声确定:“真的?”

    “拜托,我是成年人,没必要羞于表达欲望。”庄亦麟看着他。

    季屿更加心潮澎湃了,他眼中缠绕着数不清的欲壑,靠近庄亦麟:“我也不羞……”

    季屿脱下外套,松开领带,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现在的他反而没刚才那么猴急,就像在有意磨噌,他想看庄亦麟亟不可待的模样。

    庄亦麟主动动手帮他解皮带,仅仅几秒钟就把他西裤和内裤全都拔干净,让季屿以一个全裸的姿态站在他面前,而他依旧穿戴整齐,寸衫未失。

    季屿毫不吝啬让庄亦麟观摩自己的rou体,哪怕屋里黑漆漆,他还是通过窗外微光的映照看出来,庄亦麟此刻脸颊潮红,呼吸摇晃。

    他伸手摘下庄亦麟的眼镜,庄亦麟那双眼睛就像迷茫的小鹿,毫无方向感的瞅着他,季屿就像亲手解除庄亦麟的封印一样,非常亢奋:“你说你,明明是个睫毛鲨,非要成天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小老头似的,多浪费……”

    庄亦麟眼中洇起厚厚的潮水,自己动手把运动外套脱了,继而是衬衫,然后是运动裤,直至内裤……除掉身上所有桎梏,两个人赤裸相呈,光亮的皮肤和健硕的肌rou,以及彼此横翘在空中的性器,无一不彰显着这两具年轻的身体此时在空中飘荡的强烈欲望。

    庄亦麟拿季屿的手环在自己腰上,他也搂着季屿,轻声说:“我们来跳舞吧。”

    就这样,俩人在悄无声息的凌晨时分,在没有音乐伴奏之下,半拥着对方缓缓的挪动起脚步,在偌大的客厅展开一场无人观看的人rou表演。表面看上去他们是在跳一曲雨中的华尔兹,浪漫又优雅,实际上内心强大的博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光着身子,手摸到哪儿都是灼烧的温度,感官的深刻回馈仿佛连汗毛的风吹草动都被无限放大。在舞步不断的进退中,他们挺起的性器或耻毛不止一次的交叠挤弄在一起,每一次看似无意的摩擦,都能掀起狂啸的生理反应,他们一边压抑自己的性欲,一边享受着压抑过程中油然而生的悖逆的快感。

    突然,季屿停下脚步,两只手从庄亦麟腰间滑向臀部,在那浑圆厚实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双手用力一兜,托着庄亦麟臀部把人抱起来,放在旁边的钢琴上。

    庄亦麟乖乖坐在钢琴上,他不着丝缕的肌肤光滑柔亮,像是蒙了一层薄霜,极具挑逗性。季屿这时才发现,原来庄亦麟跟钢琴的绝配,除了弹,还有坐。他像极了一座坐在钢琴上的精灵雕塑,性感中带着几分端庄,让人爱的咬牙切齿,只想破坏,庄亦麟就是纯欲天花板的代名词。

    季屿掰开他垂下的双腿,把整个硬直的性器显露出来,开始舔他那套饱胀的rou馍馍。口中的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庄亦麟的生敏地带,才几秒钟就舒服的哼哼唧唧。庄亦麟双手支撑在钢琴上,脖颈拉直后仰,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季屿的舌尖在他耻毛间穿插游走,舔的湿哒哒的,偶尔作恶的一吹气,翻上来的凉飕飕的感觉几乎让他放声尖叫。

    季屿向来不算是个周到的性伴侣,但对于庄亦麟,他是心甘情愿想让对方舒服,想听见对方娇奢yin喘,好像庄亦麟爽了对他来讲也是种嘉奖一样。

    他偏着脸挤压着庄亦麟硬鼓的囊袋,舔舐着这个鼓胀起来也有模有样的器官,刺激他丛生的快感,耳边传来嘤嘤的呻吟,断断续续,季屿知道他的庄老师很享受。

    他脸埋在庄亦麟胯间的脸稍稍抬起,声音沙哑着问:“庄老师想不想更爽?”

    庄亦麟脸颊绯红,轻蹙眉头,咬着嘴唇艰难的表达着诉求:“想……快点,让我更爽……”

    季屿低头,一口满满的含住眼前笔直肿胀的性器,大概是因为这一下来的太突然,庄亦麟毫无心理准备的惊呼起来。

    “啊啊……”庄亦麟还留有一丝理智,喘息着说:“等一下,我还没洗……脏……”

    季屿毫不在意,对于他来说,庄亦麟的一切都圣洁纯美,这个人他捧在手心里都爱不过来,怎么可能嫌他脏。

    “既然脏……那就让我把它舔干净,我帮你清洗,好不好?”季屿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嘬舔着庄亦麟坚挺火烫的圣器。

    深喉的刺激对俩人都是震撼的,庄亦麟舒服的把腿夹紧,不受控制的将季屿的脑袋拢在他湿热的胯间,口腔中潮湿滑腻的环境紧紧包裹着他挺翘的性器,加上季屿模仿着甬道不断裹舐进出的刺激,没几分钟庄亦麟下腹酸酸的一收紧,他推开季屿,但季屿却一动不动始终含着他的roubang,庄亦麟失控的一射,季屿口中满满都是咸腥的蛋白质。

    “你怎么不让开,笨蛋……”庄亦麟双腿大开,以一个非常yin荡的姿势坐在钢琴上,他的jingye还断断续续的射了几次,全都喷钢琴上了。

    季屿咽下口中浊液,舔舔嘴唇:“你的东西我都要拥有。”

    他倾身向前,双手撑在庄亦麟两侧,再次吻上他的嘴唇,咸腥味通过舌尖传递至庄亦麟嘴里,他轻轻皱眉,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环住季屿的腰,拉向自己。

    成年人的交媾没有矫情没有惺惺作态,有的只是最纯粹的欲望表达,在这一刻,他们都只是动物。

    接吻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更加情色,口水呲儿的清脆响亮,混合着参差不齐的喘息,自己都能把自己烧着了。

    季屿早已在欲望边缘垂死,再也无法克制。他横抱起庄亦麟转身走向沙发,在把人丢到沙发上的同时,他压了上去,一口咬在庄亦麟樱红的rutou上,用粗糙的舌头圈裹着吸吮。

    娇嫩的小rou球被折腾的抬不起头,此起彼伏的酥麻感传遍庄亦麟全身,连脚趾都勾起来了,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支离破碎的残喘。

    当他意识到季屿的手来到股缝间时,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哼哼着说:“去楼上……楼上有润滑剂……”

    “不要,我一秒都等不及了。”季屿沙哑着声音拒绝道,然后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在指头上搓了搓,直接探进庄亦麟后xue。

    “啊!”纵然俩人调情多时,但后xue接纳外来物的第一时间还是很排斥,庄亦麟疼的尖叫起来,“轻点……你他妈几根指头啊?”

    “两根……”季屿呼哧着说。对,他已经没有耐心一根一根往里拱了,他的老二就快造反了。

    庄亦麟骂道:“你想让我肛裂啊……”

    “我忍不了了,我棒子都快炸了。”季屿睨到茶几上有一瓶护手霜,起身拿过来就稀里哗啦往手上挤了一堆,抽起庄亦麟的屁股,三根指头挤了进去。

    距离上次俩人滚床单已经是两多月前的事了,两个人每天近在咫尺看着彼此,明明心里早已把对方脱光抹净强干了一百遍,表面却要装作风平浪静爱咋咋地。只是这故作镇静真的快把人憋死了……

    季屿拢着三根指头在柔软的甬道内逐渐进出自如,把抬起庄亦麟的屁股贴在自己下腹,扶着自己硕大的兽首顶入庄老师的深xue。

    进入的过程有些艰涩,但季屿濒临崩溃的煎熬让他今天不想温柔,只想粗暴。

    当他整根没入时,被庄亦麟那紧致到密不透风的温暖的甬道包裹得让他顿时意识一疏,天灵盖都是麻的,他满足的长吁一口气。

    庄亦麟崎岖绵软的小洞让他抓狂!

    季屿开始慢慢的扭动起下体,盲人摸象般寻找着彼此的嗨点,xiaoxue的褶皱不时的摩擦他的性器加大快感,大大激励了季屿挑事的欲望。他两手捧着庄亦麟的屁股,让xue口跟自己的yinjing无缝结合,加速活塞运动。

    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yin靡且悦耳,粘湿的分泌物混合着润滑的乳液从连接的地方滴答到沙发上,庄亦麟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随着季屿猛烈的抽插颠簸起来,像根小香蕉在空中摇摆,看在季屿眼中非常可爱。

    “哈……啊啊啊……”

    庄亦麟叫的yin贱至极,双颊绯红,眼眶晶莹淌水,季屿只瞄了一眼就差点射了,妈的……一副耐cao的sao样!

    “季屿……你腰上的伤口……”庄亦麟担心他太用力,扭到伤疤会痛。

    可是此时的季屿怎么可能还会温柔,他被万蚁侵蚀着身体,只想四处乱撞抖散这种神经痒痒的感觉,“那玩意儿早好了……都不值一提,怎么,你怕了?”

    他像是示威般狠狠撞了几下庄亦麟,磕的他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同时那种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的强烈撞击也让他爽到爆裂,他喜欢季屿在床上的粗暴对待。

    庄亦麟突然觉得后xue一空,然后被季屿一把翻扑过来,折叠起他的膝盖跪趴在沙发上,他想玩后入。

    随着尾椎处呲出来的一阵难言的麻痹感,庄亦麟空虚的后xue再次满载,有了刚才的上百次撞击,现在的小洞口彻底被开拓了,刚开始的不适早就灰飞烟灭,现在只有蚀骨的快感,像蚂蚁爬行般从脊椎亦步亦趋的向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