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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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英醒来的时候,发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身体酸软,但却被清洁过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似乎被上过药。 他的正妻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来亲自伺候他,丝毫不知道她的丈夫发生过什么事。 “对了,将军吩咐你醒了之后就去他书房。”何氏说道,然后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 曹德英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父亲。 他和母亲苟合的事情被发现了,然后作为惩罚父亲请了一个贱民干他。 曹德英捏紧了拳头,愤怒和无力感充斥整个身体,当被那个贱民进入身体的时候,他是崩溃又怨恨的,他气曹镇居然这样对待他——但是转念一想,他都和母亲苟合了,貌似曹镇做什么都能理解了。 那天他应该是被下药了,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个贱民干得射了…… 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曝光了……还有,父亲打算怎么处置…… 曹德英心情复杂地来到了曹镇的书房,里面只有曹镇一人,他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喝茶。 曹镇放下茶杯,打量眼前还算镇定的儿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怕曹德英经过昨晚的事会崩溃。 因为大儿子并不像正儿,大儿子的性格其实很刚强,过刚易折的那种。虽然在众多儿女中,三儿子最得他喜欢,但他也很爱惜其他子女的。 曹德英是他的嫡子,虽然不是那么亲厚,但到底是养育了这么多年,心里始终是不舍得。至于林氏,感情不怎么亲厚的嫡妻,和嫡子相比之下,却不是很要紧的。 “你现在的妻子,并不能生育,是你娘指给你的婚事,想来也是故意选了这么一个女子与你成亲。”曹镇顿了顿,“你如果想你娘平安,就和她断了那不正常的关系,然后再娶个妾。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个不能生育的妻子,算什么话!” “父亲……”曹德英踌躇道,父亲的意思是……? “你放心,你还是曹府的继承人,昨天爹气昏头了,你……还是爹的孩子。” 曹德英心神剧震,父亲没打算放弃他! “孩儿谢过父亲!”曹德英跪下来,给曹镇磕了一个头。 待曹德英离开了书房,没多久曹德正就进来了。 “爹!”曹德正兴奋地叫道,见书房没人,干脆坐上了曹镇的大腿。 “怎么了?”曹镇露出笑容,大手在儿子的窄腰揉捏。 曹德正一手环过曹镇的脖子,把脸贴近,“什么时候可以再干大哥?” “你还上瘾了?”曹镇笑骂道,大手拍了拍儿子的屁股,然后改为抓揉,“那要靠你自己的本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你大哥乖乖张开大腿让你上。” 曹镇说完吻上曹德正的嘴唇,父子口舌交缠,衣衫也渐渐宽解。 “爹…”曹德正不满地叫唤道,他双腿分开坐在曹镇的身上,曹镇双手分开儿子白嫩的臀部,让自己的roubang缓缓顶入那温暖的xue口。 “我们到床上去……”曹镇亲了亲儿子的发鬓,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曹德正起身走向里面的卧室。 曹镇抱着儿子倒在床上,正儿仰躺着,张开大腿,享受着父亲的roubang在自己身体体内抽插带来的快感。 曹镇看着身下全身心放松享乐情欲的正儿,心里很满意。 “干大哥的感觉怎么样?还是被爹干比较爽?”曹镇喘着气问道。 “嗯……大哥他、啊,平时都是端着架子……把他cao哭简直…爽快至极——爹,太深了……” “深?你不喜欢么?” 曹镇说着故意抽出roubang,曹德正正舒服呢,立刻不愿意了,“爹……进来……” 曹德正抬高腰身,主动把xue口对准父亲的粗大roubang,伸手抓住柱身让它重新进入自己的体内。 曹镇看着正儿那急切的动作,当下就忍不住了,腰身一挺就全部插了进去,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 十几天后,曹府的大公子娶妾。 只是一个普通官员的女儿,算不上特别隆重,但也cao持得体体面面。曹镇特意交待柳氏来办理这桩喜事,而林氏则染上了风寒,直到曹德英娶妻那天也卧床不起。 曹德英看着眼前这个算不上漂亮但也眉清目秀的妾侍卢氏,心绪复杂。 平西王进京了。 皇帝要在皇宫办欢迎的宴会,曹镇自然要去。 平西王今年五十一,身材高大,看上起竟然比曹镇还要粗壮,下颚到耳朵都有胡子,浓眉大眼,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秀的人物。 皇帝和平西王恭维客套试探了好一会儿,等到曹镇都想回家了,宴会才正式开始。 中间的舞台有人唱戏有人跳舞有人奏乐,好不热闹,气氛也很融洽。期间白左相借着酒劲坐到曹镇身边,皇帝似笑非笑扫过来几眼。 宾主尽兴,官员各自回府。 皇宫的阳和府。 皇帝坐在床边,身上还是那庄重繁华的服侍,却被人脱了鞋子和袜子,洁白的双足被一双大手抓住。 那双大手汗毛很重,而大手的主人全身上下的体毛也很重。 此人正是平西王。 平西王目光贪婪地盯住眼前的皇帝,他蹲在床边,双手摩擦那细嫩的双足,皇帝似乎觉得痒,笑着瑟缩了一下,平西王抬起其中一只美足,张嘴含住那圆润的脚趾。 温热的口腔和滑腻的舌头,加上平西王脸上的胡子摩擦着白嫩的脚板,皇帝觉得更痒了,他喘息着向后仰头,下颚和脖子的线条特别好看,脆弱的喉咙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气氛升温。 平西王抓着皇帝的另一只脚往自己的胯下按,皇帝的脚底隔着衣物感觉到那硬邦邦的性器,于是恶意地碾了碾。 果然平西王的呼吸加重了,他松开了口中的美足,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皇帝勾起嘴角看着自己叔叔猴急的样子,虽然平西王的身材已经不想之前那么健壮而且微微发福了,但阳具的尺寸还是一样的,不过颜色比之前的更深了。 说起来……自从登基之后就没有和皇叔做过了呢…… 想到这里,皇帝的身体热了起来。 “你个小浪货……来,你喜欢的大鸡吧,给你舔舔……”平西王站到床上,抓着皇帝的头发往身下勃发的阳具凑。 皇帝顺从地张开嘴,含入那粗大的roubang。 “喜欢吗?这roubang可是从小就把你艹哭了呢…是不是很怀念?小浪货?”平西王边说边看着依旧穿着整齐的皇帝。 皇帝也勃起了,但因为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所以看不太出。可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伸手往自己下面探去。 “不准脱……”平西王的阳具从皇帝的口中退了出来,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我要你穿着衣服被我cao,我要射在这华贵的衣服上……” 哎呀…… 皇帝笑意加深,美艳不可方物,“朕可是好生期待呢……皇叔……” 平西王呼吸一滞,“你这个贱货……天生就是被人cao的下贱东西!”边说边撕扯皇帝的裤子,上好的衣料被撕开,明黄色映衬着洁白的大腿,勃起的玉茎和粉色的xue口若隐若现。 平西王眼睛发红,喘着粗气,扳开皇帝的大腿就想直接把自己粗硬的roubang插进去爽快,皇帝知道他的意图,没有反抗,只是尽量放松身体。他知道这个叔叔一直性急,就算自己的身体习惯于承欢但被这样粗暴对待也是会受伤的,而且小的时候也从这个叔叔身上吃过不少亏,所以他事先润滑过自己的后xue了。 “啊……”皇帝叫出声,皱起好看的眉头,表情像是舒服又是疼痛,平西王的roubang全部插进了他的体内,“皇叔——太大了……”带着撒娇的语气,像是不满,又是嗔怒,不似女子的甜腻,却让人心神不稳。 平西王哪里还能控制得了自己,握着皇帝的细腰奋力抽插,颜色深得近黑的roubang和粉色的xue口形成强烈的反差,平西王的阳根因为yin液的关系带着水光,随着进出而带出的融化的润滑膏把两人连接的地方弄得湿嗒嗒的,渐渐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皇、叔…啊、嗯……”皇帝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有裤子被脱了,情欲让身体升温,于是他忍不住撕扯自己的衣服。 “不准脱!”平西王抓住皇帝的双手,轻易就压制住他的动作。 “朕好热……”皇帝委屈道,眼神闪着情欲和迷茫,“而且皇叔不是最喜欢我的奶头了吗……在我小的时候,只要我们独处,你就会脱了我的衣服,不停地吸不停地咬……” 平西王动作一顿,脑海里回想起那个漂亮的小男孩还有那yin浪不堪的记忆,roubang又硬上几分,于是放开皇帝的双手,改为撕开他身上的华贵衣服,当那洁白的胸膛和粉嫩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时,平西王喉咙低吼一声,俯身一口咬住右边的rutou。 “啊!”皇帝惊喘出声,双手抓紧了平西王结实的后背。 曹府。 “他还是没来吗?”林氏躺在床上,气若柔丝地问道。 “夫人,少爷说他还有要事要处理……”侍女不忍地回道,林氏已经病了好多天了,而她的儿子曹德英娶妾之后却再也没来看过她。 “罢了,你出去吧。”林氏说道,像是累极了,闭上眼不再说话。 侍女只好出去,却看见曹镇进了院子,当下就要通报,曹镇摆摆手示意她安静。 进了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闭眼休憩的林氏,虽然病了一段时间却也不减风情,那虚弱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生不忍,让人想好好呵护。 要是德英看到恐怕当场就受不住了吧。 曹镇冷笑,故意把脚步声放大,慢慢走近床边。 林氏听到声音,睁开眼,眼里闪过期盼,看到来人后,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将军。” “夫人病了这么久,我可是很担心。”曹镇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抚上林氏的脸颊,林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看到曹镇的眼神,到底是没避开。 “我怕我的病气传染给了将军…”林氏说道,她觉得不安,曹镇的态度太不对劲了。 “我在边塞征战无数,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怎么会怕这小小的风寒?”曹镇回道,手从林氏的脸滑到脆弱的脖子,然后探入衣服。 “将军!”林氏惊吓道,下意识地抓住曹镇的手,“我身体不行,将军还是另寻他人……” “哦?”曹镇挑眉,没有把手拿开,“我已经有多久没和夫人行房了?” “将军……”林氏哀求道,殊不知这惶恐的表情却大大地取悦了曹镇。 林氏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曹镇?曹镇轻而易举地挣开她的手,然后不顾林氏的抵抗强硬地脱了她的衣服。 他已经好久没看过林氏的身体了。 兴致上来,曹镇也不打算压抑自己,压着林氏的身体,把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插入微涩的花xue中。 林氏并不想回应曹镇的需求,但那粗粝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还是忍不住弓起腰身。 曹镇揉捏了林氏的敏感部位一会儿,很快发现花xue的水增多了,进出得更加顺利。 完事后,林氏已经晕过去了,曹镇吩咐下人进来清理,然后出了院子。 平西王从皇宫离开的时候,皇帝笑着说过几天会给他送去惊喜。 平西王高兴到不得了,他进京的时候,其实还挺踌躇皇帝会怎样对他,没想到宴会过后就被奴才秘密领到寝宫,欢好了一夜。 平西王爽快又得意,尽管这小sao货做皇帝了,却也是忘不了叔叔待他的好,不错不错。 色令智昏的平西王很快忘了那小sao货是怎么设计兄弟、韬光养晦、一步一步登上那最高的龙座。 再厉害的人,还不是乖乖地躺平了让我干? 三天过后,白左相拜访平西王。 平西王起初觉得挺奇怪的,他跟这白左相不怎么熟悉,但是一看到房间内那俊秀倜傥的青年,心里的那点嘀咕就消散了。皇宫宴会的时候人多吵杂,他倒没怎么关注过这个年轻的臣子,现在仔细一看,就不由得惊艳。 这是个漂亮的人,那气度和神态是旁人没法比的。 不似那些风尘味甚重的小倌,和皇帝的妖艳不同,白左相给人一种文人的舒服和清爽感。 平西王很久没结交过这样出色的年轻人了,于是态度不禁软和了几分,“白左相,久仰,请坐。” “白某仰慕平西王已久,刚好有位朋友让我送些礼物过来,于是白某就揽了这事,前来拜访殿下了。”白承修坐了下来,说道。 “哦?送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居然让白左相亲自跑一趟?”平西王也坐下,顺手端茶喝了一口。 “这礼物,可是珍贵……”白承修欲言又止,眼睛瞥过房间内的下人。 平西王会意,屏退下人,“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 白承修笑意盈盈,却不说话,他站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关好。 平西王明明刚喝了口茶,这下却莫名觉得口干得不得了。 白承修走到平西王身前的两步之遥。 “……陛下说要给殿下送惊喜,殿下还记得么?”白承修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带了些羞怯,明明是男子却带了点不输于女子的别样风情,看得让人心痒痒。 ……不会吧? 平西王张了张嘴。 “白某自知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但实在是仰慕殿下已久,所以贸然拜访……要是唐突了殿下,我也……啊!” 白承修惊呼一声,平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前,伸手揽过他的腰身,两人瞬间面对面贴紧。 平西王的眼神过于直白,白承修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低下头,脸渐渐红了,白皙的耳垂和脖颈也染上了浅红。 “你就是……皇上送给我的惊喜?”平西王的声音沙哑,伸手捏住白承修的下巴让他抬头。 “是、是的,如果殿下不嫌弃……” “哈哈哈!!好!好!本王满意得很!!!”平西王大笑道,一手抱起白承修,转身把桌上的茶具挥到地上,把白承修放到桌上。 “殿下!”白承修似乎被吓到了,双手环住平西王的脖子。 平西王张嘴在白承修的脸上舔了一下,不知道白承修来之前是不是沐浴过了,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让平西王的呼吸粗重起来。 白承修闭紧了眼,别过头,把大片的脖颈位置暴露给面前的平西王。 “怎么?怕了?”平西王粗哑的问道,毛茸茸地双手抓紧了白承修的大腿围在自己的腰侧,把两人的下体贴得更加紧密,并且挺腰隔着布料摩擦起来,两人的性器很快勃起。 “殿下……”白承修的声音很小,挺起来像求饶,又似欲拒还迎,直把平西王叫唤得心神荡漾,“轻点……” “宝贝,别怕,让本王好好疼爱你……”平西王一边胡乱说道一边急切地舔弄白承修的脖子,双手粗暴地扯开衣襟,低头含住一边的乳首。 “啊……殿下,别……”白承修用手推了推平西王的肩膀,但那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他好像害怕平西王的动作,但那呻吟分明是陷进了情欲中。 平西王舔弄得更加卖力了。 平西王浸yin此闺房之事多年,他府上养了一堆的少男少女,那yin技早就历练出来,加上他想讨好白承修,于是更加卖力取悦。和皇帝做的时候,皇帝总能把他的理智摧毁,惹得他只剩下粗暴地侵占,而白承修看起来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平西王下意识地就不想伤害了他。 白承修的眼神闪过短暂的清明,他咬了咬下唇,“殿下,你可以进来了……” “乖,宝贝,你还要润滑一下……”平西王着迷地看着那面色潮红的白承修。 白承修心里诧异,平西王怎么这么温柔了?皇上不是说这平西王很粗暴么? 殊不知平西王特别喜欢他这种斯文的读书人,所以就想好好温存一番。 “我、我来之前已经给后面上过药了……”白承修羞嗒嗒地说道,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平西王一愣,然后笑得yin邪,伸手把白承修的裤子脱去,果然,那一张一合的xiaoxue周边滑滑亮亮的,好像已经被什么液体浸湿了。 平西王忍不住了,急切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把粗黑的性器插进白承修的xiaoxue。 “啊!殿下…轻点……”白承修抱紧了平西王,眉头因为突然的进入而紧蹙,那粗大的roubang带给他莫大的感官享受。 平西王的动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力道控制得很好,特别磨人。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都没射过一次,白承修汗水都浸湿了后背,双腿也不停打颤。 “宝贝,舒服吗……”平西王突然向前一顶,白承修啊了一声,泪水受不住地流了下来。 每次白承修快要高潮的时候,平西王就停止了冲撞,如此几次,延长了欢好的时间,却把白承修折磨得不轻。 “殿下,饶了我……”白承修难受得摇头,“快点……啊!” 平西王如他所愿,加快了速度和力道,roubang在xue内狠狠搅动,摩擦。 白承修终于射了出来。 他累得快没有意识了,感觉换了个动作,体内的roubang依旧硬挺,好像没多久自己又硬了,到最后他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白承修发现自己躺在了南风馆的某间房内。 他起身,发现旁边放了茶水和吃食,又渴又饿的他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戴着人皮面具的皇帝,南风馆的玉公子。 “怎么?小白,和平西王做的感觉如何?”皇帝随意地问道,坐到了床边。 “……还好。”白承修不太想细说,要是起了开头皇帝能不依不饶地问下去。 “皇叔最喜欢你这种白净的斯文小生了,你没受委屈吧?”皇帝笑嘻嘻地问道。 “臣没怎么受委屈。”白承修摇了摇头,喝了口水。 “辛苦你了,等事办好了,朕帮你叫曹将军过来南风馆。”皇帝许诺道。 “……”白承修顿了顿,到底是有点扭捏,但也没拒绝,“那臣先谢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