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相看两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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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不情愿地睁开眼,浑身骨头都仿佛散了架,柳成舟还一直扰他,不让他与周公相会,他看着面前的一碗白粥,有些受宠若惊,柳成舟倒是很体贴地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他。 顾萧手脚没断,但是被人伺候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也就舒坦的靠着床,一口一口的吃掉了柳成舟喂过来的饭。 吃饭的间隙,顾萧本着什么都要跟柳成舟分享的心思开口问:“你对百花岭可还有印象?” 柳成舟放下碗,给他揉着腰,略略一想,“是幽州城外的三派之一吧?” 顾萧被揉得舒服的直哼哼,闭上眼蹭了蹭枕头,“我听花海棠说百花岭新出了一位高手。” 柳成舟神色微动:“百花岭早就式微,半隐居了,近来唯一叫的上名号的乃是封号青莲的,不过几年前失踪了,却不知道何时又出个了高手。” 顾萧不禁奇怪:“你怎么这些无关紧要的记得这般清楚,青云派的事情就模棱两可?” 柳成舟不以为然:“这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血重楼要南下扩张,势必要铲除或者将下三派收入囊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就是问我玲珑教,我也是记得一二的。” 敢情好,他记得的是他魔教要一统中原的霸业,哪还记得他这窝囊师兄。顾萧撇撇嘴,拍掉了柳成舟的手,龇牙咧嘴的坐起来,“你这些年在魔教学了些什么?” 柳成舟对顾萧显然没有太多的防备心理,只娓娓道来:“很多,杀人,驭心,使毒,更多的时候是去完成一些任务。” 顾萧虽然名声败坏了,但也不是真正的魔教走狗,他也不想趁人之危去探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只好打住话题,打算站起身。 瘫在床上的时候还好,他只是觉得使不上力气,屁股隐隐作痛,这一动起来,皮连着rou,rou连着筋,一阵蚀骨疼痛,让他脸都白了些,柳成舟递过手来搀他,顾萧看到罪魁祸首更是火大,撑着床挪着小碎步埋怨:“你收着点力道,也就不用搁这儿多下功夫了。”完全已经忘了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大放厥词,刺头一样去挑战男人的尊严,柳成舟也不恼,许是觉得顾萧这模样生动有趣,反倒还勾了勾唇角,看顾萧一瘸一拐的去拿衣服。 裤子早就脏了,长衫也皱成一团,顾萧没好气的叫唤:“包裹呢?” 柳成舟任劳任怨地把新衣服递给他,看着顾萧穿好了衣服才道:“花海棠昨夜也来了这客栈。” 顾萧心道,来就来了,这一路左右也就这一个小村落歇脚,遇不到花海棠才奇怪,随即又一想:“你提她做什么?” 柳成舟倒是没什么特殊表情,只答他:“这路上你也好多个人一起说说话。” 顾萧一脸见鬼了的表情,原来柳成舟毫无破绽是真的不在乎吗?那他岂不是很丢人?顾萧不信邪,咬牙活动了下身子,“我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柳成舟眯了眯眼睛:“哦?没有吗?” 这样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顾萧的眼睛,他忍着笑,搭在了柳成舟身上,“你还不承认,你就是吃味了!” 柳成舟眼里有一刹迷茫,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没有太多关于顾萧的记忆,只是身体非常喜欢这人的接近,这令他匪夷所思,如果是真的喜欢,记忆之海里又为何极难淘到顾萧的影子? 顾萧见他不吭声,颇有些挂不住,难不成真是自己自作多情?!那他可亏大发了…… 好在柳成舟没让他失望,他轻轻拍了拍顾萧的背以示安抚道:“你可见过盗贼承认自己是盗贼的?” 顾萧毛被抚顺了,看柳成舟也顺眼了好几个档次,活动了一圈,渐渐能适应这种怪异的疼痛之后,才搭着柳成舟的肩要去跟花海棠会师上路。 花海棠见了没骨头的顾萧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美目怒瞪:“顾郎可真是狠心,留小女子一人,这人生地不熟的,险些丢了魂儿。” 顾萧早就不吃美人计了,但对救命恩人还算客气,想了个体面的理由搪塞过去:“你提到百花岭,这跟魔教也有些渊源,想着能对成舟有些帮助,所以一时着急,还请花小姐见谅。” 柳成舟对他胡说八道的话略睁大了眼睛以示震撼。 花海棠也知道自己计较不出结果,只轻哼了一声,让顾萧结账,三人一起重新骑马上路。 顾萧放慢了马速,屁股颠得疼痛不已,不禁又在心里骂娘,巧的是花海棠与柳成舟也都放慢了速度,一左一右的跟他一起走着,顾萧瞧着新鲜,心思又活泛起来,“花小姐昨日说百花岭新出了一位高手,可有名号?” “绰号青莲。” 顾萧狐疑:“青莲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花海棠解释道:“这并不是之前的青莲,据说是继承师傅衣钵,顺承了江湖雅称。” 顾萧轻嘶一声揉了揉腰杆,“还有这等说法?那你可知道这是青莲的哪个弟子?” 花海棠摇了摇头,“失踪之前从未听说过青莲有收什么徒弟,蹊跷得很。”她见顾萧揉腰,便凑近了些关切道:“顾郎可是颠簸不爽?” 顾萧有苦难言,他总不能说是被马颠的,花海棠一个弱女子都没有被马颠得难受,他倒好……思及此,顾萧悄悄瞪了柳成舟一眼,被过度使用的那处磨得火辣辣的疼,马鞍硌得他痛不欲生,他只能用腿夹着马肚,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让屁股将将脱离马鞍,忍着痛十分勉强地对花海棠摇了摇头。 花海棠深感疑惑。 柳成舟:“他昨天追我被墨云撂了一蹄子,受了点伤。” 顾萧睁大了眼睛回望柳成舟,这瘪犊子占完身上的便宜还不够,还要损他一把。 花海棠不疑有他,只道:“早知如此,合该雇辆马车。” 柳成舟唇角微微一弯:“行程不急,再不远就又有个小镇,租一辆便是了。” 花海棠点点头,就这样定了下来,顾萧噎得说不出话,屁股开花是真的,马车也是想坐的,他喜欢的也确实是柳成舟而不是花海棠,但为什么非要在花海棠面前牺牲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美好形象?! 约莫是越往鸠乌山走,也相对的越靠近云鹜山庄,那些杀手也许根本没想到他们仨会折返,这一路上清静了许多,小村落也不远,没再让顾萧受太大的罪,一到了柜台,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对掌柜的说: “要三间上房。” “要两间上房。” “要两间上房。 ” 花海棠惊了一瞬,随即又笑了开来,葱指去点顾萧胸口,脸上浮着粉霞,声音都柔了八个度:“顾郎可算是开窍了?铁杵磨成针,老祖宗诚不欺我。” 顾萧身子一抖,禁不住被这十分陌生的语调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躲在了柳成舟后面摇头拒绝道:“我只是想省点盘缠,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多了!” 花海棠见他对自己避如蛇蝎,不禁银牙一咬,气呼呼地跟着小二上楼了,临走了还不忘交代:“老娘不缺你那点儿钱,给我换最好的房间,普通的留给他们!” 送走了花海棠,顾萧长舒了口气,他从小在青云派,周文玥跋扈张扬,他吃不消了还能自己找找清静,其他师妹,他接触便不多了,再往外说,也就宗念他算是勉强接触过,人家洒脱随性,虽然之前比武不知为何有些误会,可之前在思寤峰,也是客客气气的,哪有花海棠这样一会儿晴一会儿雨,还死缠烂打,又心狠手辣的!唐门的人好像都有点怪病,那唐邺也是阴恻恻的,也就柳成舟顺眼一点,顾萧咕哝一声,但是柳成舟好像也没有很正常。 柳成舟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只是捉住顾萧腕子把他从自己背后扯过来问他:“人都走了,还躲甚?” 顾萧心道,你不懂,花海棠这样的女人避之为蛇蝎都不为过,也就是你没被缠上不懂她的恐怖。柳成舟又不会读心术,见顾萧一脸你不懂我的受伤神色,颇觉得有趣,于是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还敢与我同房,屁股不疼了?” 虽然柳成舟的声音十分轻,但贴着顾萧耳朵说的,直接把顾萧吓得一个趔趄,脸瞬间爆红,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我呸!我那是……那是为了!省钱!勤俭持家懂不懂!” 柳成舟乐得逗他,拎过包裹,长手拥着他的腰把人往楼上带,“夫人辛苦,得你主内,三生有幸。” 本来光天化日之下被喜欢的人搂着腰,顾萧还有点小害羞小窃喜,柳成舟这话炸得他一拐子就朝着罪魁祸首的腰窝子去了,柳成舟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拉着他肘关节往怀里一带,旁人看着,跟他投怀送抱似的,柳成舟还不忘提醒他:小心脚下。 顾萧恨恨磨牙,真气人! 一进了屋,顾萧就摔进床上装死不动了,由着柳成舟去收拾,直到眼皮开始打架,柳成舟推他,边推边让他脱裤子,顾萧才一个激灵,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拽住了裤腰带,问柳成舟脱裤子干嘛! 柳成舟亮出手里不知道何时让小二捎的膏药,温声道:“给你那处抹点药。” 顾萧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不禁想了想柳成舟用手指给他上药的情形,身体立马就回忆起被手指入侵抽插的快感,脸不禁更红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直喊不用不用。柳成舟可不管他的意见,只道:“涂药好得快。”便伸手一抽,直接把顾萧腰带扒拉下来了,顾萧只得护住裤子,柳成舟眯了眯眼,闪过一丝冷,“还想穿就老实脱了。” 顾萧梗着脖子心道,这人上药怎么跟强抢民男似的,退一步自己捯饬总要体面点,于是一边拉着裤子一边道:“我自己来。” 柳成舟便反问他:“你自己捅得进去?” “哈?”顾萧显然没想过这药还要内涂,愣了那么一下,裤子就被人扒下了,裤子被扒下不要紧,他的小兄弟精神的弹了弹,立了起来,跟柳成舟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顾萧想死的心都有了。 饶是柳成舟面色冷淡,也惊呆了一瞬,两人维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还是柳成舟先回过神来,把顾萧翻了个个儿,扒开了臀瓣看着那处。 顾萧已经说不出话,他总不能跟人说,嗨,我想起昨夜你用手指X我,很舒服所以就忍不住立正起立了。那还不如把他舌头绞了!他神色恍惚,又宽慰自己,在柳成舟面前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大丈夫,不拘小节。 “唔——!”顾萧没想到这人还挺快准狠,一下子就挖了凉凉的药膏在他有些红肿的后xue上涂抹,清凉的膏体仿佛是有镇痛作用,那股火辣辣的感觉褪了很多,更强烈的感觉是一种禁地被触碰的不安,他还没完全适应,柳成舟就已经在手指上裹了一圈药膏插了进来,凉意直接从屁股蹿到肠道内,那处便不受控制地狠狠一夹柳成舟的手指。 顾萧脸已经被身体的本能反应羞耻得全部埋进了枕头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叫出声来,都怪柳成舟手指太粗糙,磨得他肠道一缩一缩的,好像贪吃一般含吮着柳成舟的手指,顾萧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再这样由着柳成舟捯饬他怕是忍不住了,于是微微侧了侧脸,小声吸气问到:“好了吗?” 柳成舟本来都已经要撤出手指了,看着顾萧绯红的脸,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你大爷的!柳成舟!擦药怎么还要用到两根手……呜!不要!” 屁股里的两根手指进出得飞快,一次又一次地捅进深处,顾萧抓紧了被褥,说不出连贯的句子,色厉内荏地瞪了柳成舟一眼,也不知道手指探到了哪儿,一按上去,他骨头都软了起来,唯独大腿内侧用力绷得紧紧的,感受到肠道热情的招待,柳成舟轻轻吸了口气,他好像无法抗拒面前这人给他带来的所有感官上的快感,他皱了皱眉,抽出了手指,不由问道:“我们之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哪样?顾萧刚发泄完,脑子浆糊一样,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柳成舟又逼问到:“你说我们在青云派也是相看两厌,那怎么会成为道侣?” 顾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狼狈不堪的下半身,有气无力地踹了柳成舟一脚:“你他妈暗恋老子十多年,天天摆谱,你说你有法子想起来,那你等想起来不就好了。” 这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不愿意说了。顾萧的性子柳成舟已经拿捏得很准了,擦了擦手道:“我那法子也不一定靠谱。”他起身吹了灯,把人搂进怀里,手暧昧的锁上顾萧的腰杆,“你相信人会因为执念而不入轮回,从而重生吗?” 怀里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随即又放松了些,支起半个身子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顾萧一脸好奇:“我们都是借贷者,我早就想问了,你的系统是不是要厉害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