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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xue里面暖和(H)

    正所谓作贼心虚,为了转移祁渊的注意力,金矜欲盖弥彰,他干咳一声,就着趴在祁渊身上的姿势,屁股下沉,一手掰开自己的臀rou,一手抓着祁渊guntang狰狞的性器,主动往自己细嫩的窄xue里面送。

    “嗯啊~”

    “哦~”

    性器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祁渊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哥哥会为没能参与他的过去而吃醋,现在又主动取悦他、和他融为一体。

    祁渊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像他一样幸福的Alpha了,此时此刻,金矜就算是让他去自杀,他也是死而无憾、甘之如饴的。

    金矜不知道祁渊脑补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的一只手抓握着祁渊那结实紧绷的胸肌,另一只手揪紧着自己的小奶头,骑在祁渊身上妖娆地扭动着身躯,快速地起起落落,卖力地taonong着祁渊的性器。

    哥哥的xue,怎么会那么柔软,紧紧地扒着他的性器不放……好舒服……好幸福……祁渊简直快要被金矜给逼疯了,幸好他的手已经得到了自由。他掐住金矜精瘦有力的细腰,腰腹发力,疯狂地往上顶,大力地抛送抽动,剧烈的颠簸,让金矜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好……舒服……重……呃……再重一点呀……弟弟……啊啊啊啊……弟弟好棒……”

    金矜的眼神迷离,双眸里水雾蒙蒙的,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旖旎的粉红色,猩红的小舌头在呻吟的间隙半隐半现,勾得祁渊血脉喷张,他抓住金矜的肩膀,扣住金矜的后脖颈把人按到怀里,抱着人翻了个身,像是打桩机一样,性器又凶又狠地往金矜的甬道里面捅。

    “哥哥,小saoxue还痒不痒了?嗯?要不要再插深一点啊?”祁渊的大手揉着金矜的胸rou,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金矜的腺体,下身的抽插的动作却是更加疯狂。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金矜尖叫着高潮了,蜜汁一股一股地想要从身体里面喷涌而出,却偏偏全部被祁渊的性器堵在了xue口,偶尔有几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体外,也很快就因为高速地撞击而被捣成了白沫,粘在浓艳烂熟的xiaoxue的边缘,像是在红灿灿的山楂球上裹了一层雪白的糖霜。

    “弟弟~”金矜懒洋洋地推了推祁渊的肩膀,无声地催促。

    他是爽完了,然而祁渊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

    祁渊选择性地无视了金矜的催促他快一点结束的暗示,他把性器埋在金矜的菊xue里不动,抬手握住金矜的脚踝,伸出舌头舔弄着金矜的脚掌心,从脚掌心舔到大脚趾,再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轻轻慢慢地舔,然后把小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金矜怕痒,尤其是脚部,平日里祁渊不小心碰一下,他都要痒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被又湿又软的舌头持续不停地舔吮?小脚趾快要融化在祁渊湿热的口腔里了,金矜一边觉得痒,一边又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小脚趾流到了菊xue。他连忙红着脸夹紧了屁股,却还是没能阻止一汪水从菊xue深处喷出来。

    祁渊被湿热的菊花洞夹得又疼又爽,他咬住金矜的小脚趾,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低低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你好敏感呀!不过我听说高潮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不……”金矜慌了一下,急吼吼地说道,“我可是顶级Omega,很耐cao的。阿渊,你cao我嘛,大roubang动一动嘛~”说着他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咬着祁渊的性器,一边有意识地释放出了大量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哥哥,你的信息素,真好闻。”祁渊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意犹未尽地放过金矜的小脚趾,转战到金矜的脚踝上,津津有味地亲吻着。金矜的脚踝很细,与脚跟相连的部位,筋骨分明,格外性感。

    伏特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让金矜产生了一种自己喝醉酒了的感觉。他知道祁渊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抬手揪住了祁渊的深褐色的rutou,睁大双眼,露出无辜纯真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弟弟,我想要你cao我,狠狠地cao我,好不好嘛?”

    “好!当然好!”祁渊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他把金矜的两条腿使劲地抬高,举到金矜的耳朵两侧,然后将身体死死地压在金矜的身体上,大手揉捏着金矜的饱满软滑的臀rou,性器用力地快速地粗暴地在金矜的菊xue里面反复进出,每一次都要把艳红的嫩rou从菊xue里带出来,然后再把它们狠狠地顶回去,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

    金矜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着祁渊的耳垂,软着嗓音诱惑道,“阿渊,射给我嘛……想要阿渊的热乎乎的jingye……想给阿渊生小宝宝……”

    爱人的暧昧低语让祁渊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他不顾不管地狠狠地插弄了一百来下,在金矜似痛苦似愉悦的嘶鸣声中,一口咬破金矜的腺体,抵在金矜的菊xue深处,射出了浓稠炽热的jingye,让Omega由内而外,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浸透、包围。

    “好啦,快拔出来呀,好胀……”金矜的小肚子都被祁渊的jingye给撑得鼓起来了。

    祁渊把脸蛋儿贴在金矜的胸前蹭了蹭,瓮声瓮气地撒娇,“不要~外面冷,哥哥的xue里面暖和。”

    虽然是撒娇的话,但是金矜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失落和恐惧。他将细白的手指插入祁渊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按摩着祁渊的头皮,柔声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