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要去抓鬼在线阅读 - 06屁眼儿夹着舌头,xing 器势如破竹抵入xue口

06屁眼儿夹着舌头,xing 器势如破竹抵入xue口

    接下来的日子,项竞淮几乎每天都赖在叶浮白的小院里。

    叶浮白心里很愧疚,本着对项竞淮负责任的态度,几乎去哪儿都带着他,还要承受着他被还阳丹刺激起来的此起彼伏的欲望。可要是被折腾狠了,叶浮白也是有脾气的,不仅气得直哭,还不理人。

    项竞淮没办法,每次事后都只能拿吃的和钱哄着他,才能让他稍稍高兴一点儿。

    天空万里无云,淡青色的的天幕上仿佛悬着一个火炉一般,阳光带着恼人的温度照射下来,把小院里的墙角处的杂草都晒得蔫头搭脑。

    廊下的阴影里,叶浮白正坐在门槛上嘬着冰棍,旁边陪着他的是那只被团成球的蛤蟆幽魂。前方的椅子上放着项竞淮给他买的平板,里面正播放着狗血电视剧。

    项竞淮一走进院门,就看到叶浮白津津有味的舔弄着冰棍。他瞬间觉得全身热得厉害,走上前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屋里走。

    “唔~我还没看完呢。”叶浮白不满的挣扎了两下。项竞淮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哄着,“乖,等下看。”

    他把叶浮白扔进床里,俯身扯掉他身上的衣服,在他脖颈间啃着,手不住摩挲着他身上的敏感点。

    叶浮白全身赤裸的坐在床边,腿很自觉的圈着项竞淮,嘴里依旧吧唧吧唧的奋力啃着冰棍,生怕项竞淮把它扔掉。

    项竞淮忿忿的咬了一口他胸前粉嫩的rutou,控诉道:“还吃!”

    叶浮白身体不由得颤了颤,咽下最后一口,搂着项竞淮的脖子凑上去撬开他的唇用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头,随即分开道:“项兄,凉快吗?”

    “嘶~小妖精,你跟谁学的?”项竞淮眼眸深处的欲望越发强烈起来。

    叶浮白摸了摸染上红晕的耳朵尖,绞着指头道:“你不是每次药效发作的时候都浑身发烫嘛。”

    项竞淮挑了挑眉,坏心思道:“那也不是嘴烫啊,你知道是哪里烫吧……”说着他便拉着叶浮白的手蹭了蹭自己身下的巨物。

    叶浮白眨着眼睛不明所以,紧接着项竞淮就让他反趴在身上。叶浮白的微凉的嘴唇不经意擦过guitou,项竞淮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些。他揉着撅在自己面前的白嫩屁股,轻轻咬了一口,哑声道:“你不是想给它降降温嘛。乖,像你刚才吃冰棍一样把它含进去……”

    叶浮白看着面前粗得离谱的性器,伸手握着量了一下,转头看着项竞淮满脸纠结道:“项兄,我、我吃不下那么多。”

    项竞淮捏着叶浮白粉嫩的性器撸动着,诱哄道:“那就舔舔它。”

    叶浮白乖巧的转身,抿了抿唇伸出舌头碰了碰那个正冒着yin液的guitou。冰凉的舌尖碰到guntang性器的瞬间,项竞淮捏着叶浮白屁股的手蓦地收紧,白嫩的臀rou瞬间从指缝中漏了出来。

    叶浮白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唔!项兄,你别掐我的屁股……痛。”

    项竞淮看着浮在自己面前不断晃动的玉臀,抬手扇了一掌道:“别停,接着舔,不然就把你屁股拍肿。”

    叶浮白哦了一声,立马低头继续伸出舌头顶弄着那敏感脆弱的小孔,时不时张嘴含住整个guitou缠弄研磨。

    项竞淮周身的燥热并没有被那张带着凉意的小嘴浇灭,反而越发汹涌起来。他全身肌rou绷紧,捏着叶浮白的屁股,张嘴便舔吃着他粉嫩的屁眼。

    叶浮白被刺激得全身一颤,牙齿微阖磕在了guitou上。项竞淮疼得冷汗直冒,抬手一掌把叶浮白的臀rou打得rou浪起伏,“把嘴张大点儿,不准咬,再敢磕下去,我让你今天下不了床。”

    叶浮白舔了舔被他咬到的guitou,委屈巴巴道:“我知道了。”

    俩人互相舔着对方的脆弱敏感的地方,口水啧啧声荡漾开来,把空气染得发烫。项竞淮把舌头挤进xue口,一边舔一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xiaoxue被刺激得阵阵紧缩,xue口主动吸着他的舌头向里绞着。

    项竞淮仰头喘了口气,揉着叶浮白的臀rou,戏谑道:“叶兄,你的屁眼儿怎么那么sao啊?嗯?夹着我的舌头舍不得松开。”

    叶浮白早在被他舔得身体发虚,听到他这句话脸红到了耳朵根。不想回答,只是更加卖力的用嘴taonong着他的guitou。

    项竞淮被他这种不痛不痒的舔弄撩拨得yuhuo焚身,伸手扶起身上的人,从床上坐起身,托着他的臀让xue口对准roubang,低头舔弄着他的耳垂哄道:“自己往下坐。”

    叶浮白听完便猛地往下沉身子,roubang势如破竹的破开xue口挤进了半根,“啊……呜……好痛好痛……”叶浮白说着就要撑起身子逃走。

    项竞淮身下的roubang被这突如其来的缠裹紧紧绞着,他摁住叶浮白乱动的身子哄道:“嘶……哈~宝贝儿别动……谁叫你那么坐的那么急……别动,过会儿就好了。”说完他便挺身缓缓的抽插起来,试图缓解叶浮白甬道里的酸胀。

    叶浮白被磨得眼含水波,委屈巴巴道:“呜……是你叫我坐的……好痛……都怪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现在慢慢坐下来好不好?”项竞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叶浮白那么有耐心,像哄小孩儿似的。

    叶浮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下坐,等到全根末入时,他已经被撑得腰眼发酸。他抬手摸了摸肚子,察觉到自己腹部凸起,哭得更厉害了,“呜……顶到肚子里了……会被插坏的……呜……”

    项竞淮笑着亲了亲他的背,把手伸到前面握着他的性器撸动安抚着,“不会的,我以前也没把你顶坏,这次当然也不会。”

    叶浮白被项竞淮撸得舒爽不已,不知不觉间便自己挺动着身子taonong着他的手,身后的xiaoxue也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他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自己把自己磨软了,软绵绵道:“啊哈……项兄……我、我动不了了……”

    项竞淮早被他磨得浑身难受,听到这句话径直起身把叶浮白摁趴在床上,熟悉的rou体碰撞声和木床吱呀声立马传了出来。

    “啊嗯……项兄好、好深……呜……好胀啊……”叶浮白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身下的性器也磨蹭在柔软的床铺上,快感让他不由得撅起屁股迎合着项竞淮的抽插。

    “嘶啊……小sao货……爽不爽?”项竞淮一边摆胯cao弄着那个湿润软烂的xiaoxue,一边啃吻着叶浮白的脊背,在叶浮白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唔~爽……好舒服……”叶浮白呻吟声越发绵软甜腻,屁股不自觉夹紧,甬道里的媚rou更加卖力的缠裹着roubang,极力的想绞出汩汩guntang的白浊。

    “cao!”项竞淮被他夹得额头青筋突起,臀部摆动的幅度也越发大了起来。

    叶浮白张嘴紧咬着床单,眼泪不停往外涌。他想张口叫项竞淮慢一点儿,可身体的不断攀升的快感把他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

    他身体越绷越紧,抓着床单的手颤抖得厉害。

    “呃啊!”快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叶浮白伸长脖颈,发出一阵嘶哑的yin叫。身体痉挛颤抖,被床单摩擦到极致的性器终是喷薄出了一股浓白的jingye。被项竞淮cao弄着的后xue也阵阵紧缩,xuerou牢牢缠裹着roubang,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它。

    项竞淮紧咬牙关,挺身狠狠的向里cao干了几十下,guntang的roubang忍不住弹跳了两下,紧接着汩汩jingye射进了甬道深处,烫得叶浮白猛地顶起腰身,不住呻吟。

    “啊哈……”俩人抱在一起,呼吸频率不知何时变得同步。

    鼻息交缠,青纱帐里的潮热气息还没来得及散去,俩人身下凌乱的床铺诉说着刚才的性爱的激烈程度。叶浮白靠在项竞淮身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数着项竞淮塞过来哄他开心的钱,“呜……项兄,我还你一半钱,你下次能不能轻点儿……”

    项竞淮神情为难道:“药效发作时,我也控制不住……”

    “呜……可是屁股好痛啊……”

    “那我下次尽量好不好?”

    叶浮白听到这句话,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全都糊在项竞淮身上,“呜……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项竞淮捏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着,声音里带着完全跟他沾不上边的温柔,哄道:“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

    这一句话就把叶浮白心里那点儿委屈驱散了。他朝项竞淮怀里蹭了蹭,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点懵懂道:“项兄,你现在是不是包养我了,我是你的小三吗?”

    项竞淮被这句话噎得咳嗽不止,他捏起叶浮白的脸颊,瞪着他道:“谁教你的?”

    叶浮白眨着眼睛道:“我这几天看的电视剧里就是这样说的,你每次那、那个后都给我钱,手机上说这是包养。哦,还有,手机上说像你这种人叫什、什么嫖客。项兄,嫖客和小三是好朋友吗?就像我们一样。”

    项竞淮叹了口气,突然很后悔给他电子产品了,都快把他带坏了。他瞪着叶浮白警告道:“你都不知道小三、嫖客、包养是什么东西就敢乱说,以后再不准说了。还有,电视剧都是假的,你不准跟着里面学,听没听见?”

    “哦,知道了。”叶浮白顿了顿,又道:“项兄,所以小三、嫖客到底是什么呀?他们是像我们一样的好朋友吗?如果我是你的小三的话,是不是可以有好多嫖客朋友……”

    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叶浮白屁股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项竞淮捏着他的下巴怒道:“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一下,我打断你的腿。”

    “呜—”叶浮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了一跳,眼眶蓦地红了,紧抿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项竞淮呼出一口气,平息了一下翻滚的情绪,一时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慢慢给他解释着刚才那三个词的意思。最后还不忘给他紧一紧螺丝道:“以后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不准让别人碰你一下,知道了吗?”

    叶浮白知道那三个词的含义后,脸红得不像话。不敢再忤逆项竞淮,忙乖巧的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项竞淮这才抱着他,抬手给他揉着屁股,“疼吗?”

    不说还好,一说叶浮白眼眶又红了,紧咬着下唇可怜兮兮道:“疼。”

    “那你以后不准说胡话了,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