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掐阴-蒂被迫同意挨草/挠痒痒/失禁/暗室内遭推倒在床扒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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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颠鸾坊火房,今儿个咱们晚宴得准备两脚羊!” 赵玠说着,对着快活楼后院另一侧门啪啪拍了两下手。 所谓两脚羊,也就是人rou。 在快活楼的罗盘游戏里,若是飞镖砸中最中间红圈,顾客所选的奴隶就会在游戏结束后被送入蒸锅,并在当晚宴会时,由城中颇负盛名的醉仙楼主厨亲自烹饪,作为菜肴为这些达官贵人们送上。 这一切都结束了,贺为余骑在木马上遗憾地意识到,忽然间他觉察自己临死前所思所想不过是再见尹乐安一面。 不过这次,赵玠下令后,外屋小太监并未应声进来。 不是事先跟他们知会好了吗?赵玠感到有些疑惑,就在他即将推开门看看那几个蠢徒儿是不是正瞒着他在门前偷懒开小差时,一声巨响嘭地在他耳边炸开,木质雕花门整个被踹了出去,噼里啪啦碎在了他身后石板地上。 “啊!” 赵玠被吓得整个人向后一瑟缩,可还不急看清楚,他就被一股重力拎着领子拽起,接着重重掼翻在地上。 “什么人!” 待看清来者,在场几乎所有男人都怔愣在原地,屋子里信息素忽然凝滞,只留下木驴齿轮咔嚓咔嚓地发出声响。 “宝贝儿,小余!醒醒,贺为余!” 尹乐安一个箭步上前,托起贺为余的身体,小心地将他从木驴上“摘”下。 “呜......” Omega脆弱地发出丝哽咽,接着整个人跌进了个一个带着烟味的坚实怀抱里。 是他熟悉的味道,贺为余幽幽睁开眼,尹乐安忧虑的样子随着视野清晰渐渐出现在面前。 “我这是......死了吗?”贺为余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尹乐安,手指贪婪地抓紧了他胸前。 “别说死不死这些不吉利的话,身子放松,我这就带你去医馆。”尹乐安抱起贺为余,这就向门外大步走去。 贺为余很快又昏迷了过去,外面已经是傍晚了,经过门前,尹乐安眼角瞥见了跪躲在桌子旁的赵玠。 “四喜,等下给我盯着赏这太监一百板子。” “饶命......救我,主子爷救我!”赵玠惊恐地抄着他那破锣嗓子尖叫道,连滚带爬抱住了紫袍男人的小腿。 紫袍男人甩开赵玠,冷着脸在随身奴才服饰下套好了衣服。就在这时,门外一队穿着衙差衣服的人,手持佩刀左右包围起这座院子。 “别来无恙啊尹三爷,我听说,今日颠鸾坊可没给您发请帖吧?” “不请自来,坏别人的好事,龌龊!” 衙差们才一围住庭院,屋子里这些男人顿时仿佛有了底气般小声啐骂起来。 看样子想要急着走是走不掉了。 尹乐安警惕地环视四周,一手放开贺为余将喘息的omega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摸进了马甲下摆后侧口袋里。 赵玠很快被四喜差人拖到了院子里,在他平日里呼来喝去的那些徒弟面前被按上了长凳,板子利落地噼里啪啦在他屁股上炸开了花。 而尹乐安这头,熟悉他的都知道口袋里装着个什么东西,只过过口瘾骂人,完全没人敢搭救外面的赵玠。 “这奴隶本就还因姚守业拍卖场之事在调查......况且教坊已经把人借给我们了!你来这儿截胡算什么?” 紫袍男人被拂了太多面子,听着外面一声声惨叫,心里已经怒到了极致,指着门朝尹乐安呵斥道。 “教坊可有把借来的人放进锅里去蒸的惯例?”尹乐安被气得哼笑了声,一句话戳破了他的谎言。 “......你!”紫袍被噎得接不上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再怎么样我也是你长辈!” 听到紫袍拿辈分出来压自己摆谱,尹乐安更觉得滑稽了。 “长辈啊?长辈可得有长辈的样子呢!”他讥嘲地指了指紫袍身后衣冠不整的同僚们。 “嘁......” 那些之前还袒胸露乳玩得上头的男人们脸上顿时扫过一阵尴尬,侧着身将身上衣服又拢了拢。 “人我在前日拍卖会上已经付钱买下了,”尹乐安把贺为余更紧地搂在怀里,“你们若想要,大可以现在上手来跟我硬抢。” 说着,他出口袋里那支燧发手枪,枪口直指紫袍眉心,同时挥手给了身后四喜他们一个暗示。 四喜诸人二话不说撸起袖子摆出准备干一架的态势,门外衙差门见状也起刀准备冲进来。 所有人都沉默地仔细着对方一举一动,空气中满是火药味,殴斗顷刻间一触即发。 “诸位——诸位请消消气!”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年轻男人笑面淡然地挥着扇子拨开衙差,优哉游哉走了进来。 男人是个beta,却生得面红齿润,又加上笑脸迎人,在场alpha皆是一愣,火气霎时消散了小半。 尹乐安却不同,这陌生男人眼底藏着些算计的意味,让他莫名地感觉不喜。 “诸位且消消气,”男人对两边各作了个揖,“我家老爷听闻大人们在咱们这颠鸾坊玩得不愉快,因此让在下现行过来劝劝和。” “你家老爷?姚守业?”紫袍一挑眉,表情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不,是那位大人。”男人神神秘秘淡然一笑。 听闻这四个字,对面诸人仿佛同时明白了什么似地脸色一变,气氛随即缓了下去。 “还有,我家老爷让在下来告知大人一声......”男人说着,凑至紫袍脸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钦差?”一丝惊愕由紫袍眼底闪过。 男人点点头,“稍后老爷会亲自来给诸位个解释。”他低声回复说。 安稳住那些人后,男人又转身走到尹乐安面前,低头看着他怀里的贺为余。 “你想干什么?”尹乐安深色一凛,搂住贺为余戒备地看着那男人。 然而男人勾起嘴角一笑,并不以为冒犯。 “我家在西郊有一家医馆,”他摇着扇子说,“若尹三爷不介意,咱们可以去那里。”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尹乐安眯起眼,表情满是谨慎。 男人笑笑,顺带瞥了眼门口守卫,那些人依旧把着前后门,没有让开一条空隙允人过去的意思。 “那就要看您是不是急着救人了,”他扬了扬眉毛,表情让尹乐安明显感到了股熟悉。 “您难道......不想亲自与我家老爷谈谈吗?” 男人凑上前,以旁人都听不出也听不懂的轻佻语气,直勾勾注视这尹乐安,那双杏花眼却笑盈盈地潜藏着说不出的危机...... 贺为余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少年时。彼时尹父仍携妻儿依附着贺氏这个大家族,而尹乐安那时是济水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花天酒地,骄奢yin逸,市井间对尹家这第三个儿子略有微词,尽管贺为余的确不晓得尹乐安做过什么穷凶极恶之事,并且他父亲因学堂师傅而对这个男孩印象也意外地好,可长久以来贺为余总被父亲以这人为借口斥责,难免让他对尹乐安的看法蒙上了层偏见。 留声机吱呀呀地发出悠扬的曲音。 这天晌午饭后,贺为余又被父亲关在家里念书。他自知自己根本不是考功名的这块料,然而这次,父亲却威胁他说,若是今天晚课上再因背不通顺文章被师傅责备,明天一早便要卖了他的留声机。 留声机,钢琴,八音盒,这些当时的新鲜玩意贺为余都心水得很,他怕极了被父亲将这些东西卖掉,因此只得推掉了下午与友人前往东郊摸鱼的打算,留下来穷极无聊地翻起了桌上的。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呼啊——” 不过读了三两遍,贺为余就觉得空气沉闷,困到不行了。若不是生在官家,他下辈子断然不想再读这些东西了。 就在贺为余想要偷懒回床上小睡会儿时,忽然他听见阳台下花园子里传来一阵小孩子们的嬉笑打闹声。 贺为余正是跟人厮混玩闹的年纪,听闻有人在楼下玩耍,一时更是烦闷,恨不得立刻奔出去与他们同游。 于是接下来,冥冥中仿佛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让贺为余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到窗台前。 随后当他沿着栏杆望下去时,恰好对上了一名身材高挑壮硕、面容俊逸的男孩投过来的目光。 真好看,贺为余呼吸陡然一滞。可没多会儿,他就认出这是与自己已有三年没过见面的尹家混世魔王,尹乐安。 “你怎么在我家后院啊?”见不是自家人,贺为余蹙起眉头,指着尹乐安质问道。 尹乐安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了邪谑般的笑。 “怎么?”他抱着肩正过脸来,“我难道不能提前看看自己结了娃娃亲的未婚伴侣?” 尹乐安这样子贺为余眼里就像是地痞流氓,甫一见面时拿点好感此刻被一句话清了个烟消云散。 “娃娃亲?未婚伴侣?”他有些气恼,“我才不是,谁跟你说的?” 或许是见贺为余抗拒,尹乐安并未直接回答他这句话。 “你下来,”他冲贺为余招了招手,“我带你去看样,外头新进贡的,我猜你肯定喜欢。” 外头新进贡的?这六个字对贺为余而言简直是莫大的吸引力。可楼下这人是混世魔王尹乐安,理智在暗处提点着他,还是多问问为妙。 “你先说,要看什么?”他仰起头,甚至带着几分倨傲抬了抬下巴。 “那就要你亲自随我来看看了。”尹乐安伸出手指向贺为余,而后挑衅地向自己这边勾了勾指尖。 “过来,”他说,“等看完了我再亲自送你回来,保你挨不到贺叔骂。” 贺为余终究还是被尹乐安给说动了,他跟着尹乐安抵达了尹家在城角新砌起来的洋楼,而后只身随那人上到二楼。 二楼是间卧房,里面布置风格与贺为余家相差无几,没什么新鲜东西。 “你让我看什么,在哪儿?”贺为余不解地抬起头。 “在这儿,过来。”尹乐安这时来到书架前,站在那里对他招了招手。 于是在尹乐安蛊惑下,贺为余单纯听话地走了过去。 这里确实新奇,特别是当尹乐安挪动了几本书后,书架背面发出铿地一声闷响。不过不像是西洋进贡的玩意儿,反倒像老祖宗做密室的旧手艺。 咚! 尹乐安推动书架,随着墙与墙之间发出一记沉闷的撞击,暗门旋转打开,一间黑漆漆的新屋子陡然呈现在眼前。 “这里......安全吗?”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贺为余有些怕。他低头看向地面,那里同卧室一样嵌着整齐的橡木地板。 “你不会是怕黑吧?”尹乐安扬起眉头,挑衅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才不是!”见对方逗弄自己,贺为余有点小恼火。 反正旁边还有人,他这么想着,心一横干脆地踏进了房间里。 视线很快便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借着外面打进来的弱光,贺为余发掘这里不过是另一处卧房大小的屋子。 可为什么要做成密室呢?他不解地思索着,脑子全然没放在身后尹乐安身上。就在他又向房间里走了几步后,砰地一声巨响,先前进来时那道暗门应声重重地关闭了。 贺为余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可能进了一个根本不该来的地方。 “不行,我要出去!”他转身摸黑扑向记忆中大门应该在的位置,但意料之外地,他扑到了一张松软大床上。 不对......这里至少该是墙才对,怎么有床?贺为余双手揉摸着身下柔软的鹅绒床垫,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惊恐后的浑然慌忙。 角落里的煤油灯嗤地随着火柴燃起,房间里顿时从昏暗逐渐转为明亮。 视野开始清晰起来,贺为余抬起头环视四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墙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物件。 皮鞭、束身衣,还有许多看起来像是人类阳具的短棍。 这些东西意味再明白不过了,父亲不知道时,贺为余也曾借着夜晚躲在房间里翻看过不少。 然而这些作为尹乐安嘴里所说的“收藏品”挂在墙上示人,还是让贺为余难以抑制地一阵面红耳赤。 “......你给我看这写,做什么?”贺为余看过后,有些畏惧地望向角落里的尹乐安。 尹乐安不答,踱着步子慢慢逼近,脸上笑意不觉让贺为余有些毛骨悚然。 “把衣服脱了,”最后,他站在贺为余面前居高临下道,“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弄疼你。” 看着那张狷狂的脸,贺为余怔愣了半晌,适才缓过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不!” 他慌忙从床上翻身爬起,可还不及踩上地板,整个人就被尹乐安倾身上前死死地压在下面。 “放开!我不脱......讨厌!” 贺为余挣扎地推拒着身上的alpha,只可惜omega虽为男人,但两人力量也仍旧太过悬殊。没两下,贺为余双手就被尹乐安统统擒住,用腰带绑了两圈,一把按在头顶上方。 尹乐安把人挪到床头,用余出来的布条拴住腰带,在床头打了个结。就这样,贺为余被人彻底压制在床上,整个身体呈任人鱼rou的姿势,再动弹不得。 新修好的房子里甚至没有仆从,门内外一片寂静,反倒衬得两人呼吸声在这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尤为昭显。一双带茧子的修长手掌沿着贺为余衣服下摆悄悄探进里面,轻柔缓慢地摩挲着腰间皮肤。 贺为余羞红了脸偏过头,不敢直视尹乐安包含情欲的双眼。揉捏在腰间的手指力道越发上劲,像在探索什么似地,忽然指尖一用力—— “啊呀!” 贺为余猛地一躲扇,廉价顿时更红了。 “怎么,这么怕痒?” 尹乐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贺为余的脸,双眼微微弯起,凝神打量着,仿佛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丝轻微表情。 “没......才没有,你......啊哈哈!” 贺为余绷着笑试图否认,可下一秒尹乐安的手指又用力地揉在了同一片位置上。 指尖不断地刺激腰间,贺为余彻底撑不住了。 “哈哈......啊哈哈,别、我怕......我怕还不行吗?” “然后呢?” 尹乐安眼角动了动,手上力道不减,似乎是在诱导着贺为余说什么。 “然后......哈哈,啊哈哈......然后什么......” 贺为余大肆扭动着身子,床被摇得吱嘎作响。他太想从这双魔爪里逃离出去了,哪怕是让他休息一会儿,可他的手被拴在床头,挣扎幅度实在有限。 “然后什么,你说呢?”尹乐安手指忽地向下挪了存,贺为余猛然一个鲤鱼打挺,挣扎得更厉害了。 “衣服脱不脱?” “我脱......哈哈哈,别......别弄了,我脱......” 贺为余已经笑得面色通红了,眼角氤氲水汽,他全然忽略了自己在说什么,只想尹乐安赶快停下。 尹乐安对这答案很满意。 “还有呢?”他持续不断地攻击着贺为余软腰,膝盖也禁不住地顶进了omega双腿间。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膝弯处一热,紧接着一股汁液从贺为余裤裆那里涌了出来。 玩得太过是会把人给弄失禁的,尹乐安这才想起。贺为余挣扎得太厉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尿了,直到尹乐安松开手,他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瘫软地感受到一阵从两腿中间传来的潮湿感。 “混蛋......” 一行委屈的泪水最终积成了泪珠,沿着贺为余两颊缓缓淌下,打湿了下方的枕头。 “我......对不住。”看见美人哭,当时还没有那么市侩的尹乐安霎时有些束手无策。 但贺为余头一次被人欺负成这样,便是怎么都不肯露出脸,把头埋在手臂与枕头间哭个不停。 这下枕头、床垫和美人的衣裤全都湿透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糖香。 “......算了。”最后尹乐安索性叹了口气,撩开贺为余的衣服,抓住裤腰,径直往下一拉扯。 贺为余的裤子一下被尹乐安拉至膝盖。 “——你干嘛!” 到这时,空气凉飕飕地灌进双腿那里,贺为余才猛然缓过神:自己裤子让人给扒了! “......你别碰我!” “竟然扒我裤子!” “我要去告诉私塾先生!要去告诉我爹!” “臭流氓......” 贺为余抬起腿就踢,赤着脚裸着臀,踢得毫无章法,双腿之间那片xuerou还在尹乐安视野里若隐若现。 不过这次他会错了意思。 “真他妈......”尹乐安觉得有些燥,特别是小腹那里,紧绷得正难受。但他还是拽住贺为余的裤子,把湿透了的亵裤连带下裳一并给他褪了下来。 衣服被丢在地上,贺为余腰部以下顿时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衣不蔽体,更是恼火,这次贺为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脚踹到了尹乐安肚子上。 “——嘶,找弄是吧?” 尹乐安终于忍不住了,两脚踹了鞋,整个人掰着贺为余的大腿压了过去。 “你小子欠治是吧!”他钳起贺为余的腰,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手上一个犯浑探至贺为余两腿间,揪住个rou球就使劲一掐。 “哈啊!——啊!”贺为余失声大叫,小腹一个弹挺,而后无力地落在床上。 尹乐安随即意识到那是一处敏感陌生的奇观,并且在虐玩之下,贺为余的叫声里竟然还夹杂了过于明显的甜腻味。 太好听了——尹乐安一懵,脑子里食髓知味地蹦出了这么四个字。 这小子那样敏感,玩起来一定非常舒服。而且他是自己的未婚伴侣,尹乐安想到以后相处的日子,心里就难以抑制地一阵麻痒。 今天一定要提前品尝到他! 尹乐安想着,更加过分地一下又一下掐在贺为余阴蒂上。 “别掐......啊!别掐了......我不敢了......我乖,我一定乖!呜......” 贺为余被掐得一边哭一边胡乱求饶,可神情虽青涩,却不由自主地呈现出半痛苦半愉悦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享受。 渐渐地,那颗rou球开始肿胀,后面的洞里也渐渐分泌出一律汁水,将rou瓣浸泡得润滑粘腻。 尹乐安仍旧掐弄着那颗rou球。 “让不让cao!说!”他释放出一些信息素,得意地高声喝问。 贺为余不知不觉中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又遭信息素蛊惑,媚液更是将他两腿间泡得一塌糊涂。 “我......” 他目光开始变得失神,茫然地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别怕,说出来。” 尹乐安故意将语速放温柔,手上却力度不减地捻玩着那颗已经肿得如野果子大小的yinhe。 又是一股潮汁,贺为余整个人再度被掀上了高潮。 “让、让cao......” “大声点告诉我!” “求你......求你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