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情难自抑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 弄乳撷花(骑乘玩胸开后xue)

第二十六章 弄乳撷花(骑乘玩胸开后xue)

    秦渊按线报部署人员,将一众手下分派完毕,才有闲兴欣赏身后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

    此刻,幽静空阔的马道间唯他们二人。和煦的早阳透过叶隙洒落金碎,明明仍带着料峭春意,却教他的暗卫额角沁汗,发热似的晕了颊红。刚刚仿佛还在悄悄望他,很小心想要藏住的一点目光,使得秦渊胸中微痒;但当他回首看去,倒是全然没胆子与他对视了,只是低低垂着眼睛,有些僵硬的样子,喉结轻轻地动。被玩得那么厉害了,又戴了难以招架的yin邪器具,可竟依旧努力维持着表情,试图显出镇定称职的姿态;裆颠得湿漏了,驼趾的形状都隐约拓上鞍背,也不敢求饶,就挣扎着绷直腰、抑着呼吸强忍,甚至顺从地等待他像命令其他兄弟一般,将他遣往执行任务。

    秦渊几乎失笑:他的小狗,已经忘记自己新乞得的身份了吗?

    “过来,零九。”

    青年被唤得一抖,没缘由的,通体的寒毛全紧张地要炸。他莫名感到一阵腿软畏缩,仿佛落单的幼狼遭头领叼住脖子,尽管对即将面临的境况模糊无知,但仍本能地害怕,有夹着尾巴呜咽的冲动,又想颤颤尖尖示好。

    他的直觉敏锐更甚理智,然而这二者皆抗拒不了他偷偷痴慕的主人。于是,衣着尚且完备的暗卫悄攥了攥汗湿的手心,吞下朦胧的忐忑和欢欣,策马朝秦渊步去。

    ***

    大抵是因着胸肌结实的缘故,零九初生的新乳虽丰满软鼓,但丝毫未显垂坠,反倒挺拔地俏立着,隆起圆润尖翘的rou峰;置于他精悍矫健的男性躯体上,竟映衬出极其强烈的、别样的色情感,仿佛一向刚猛的雄鹿露了弱处,便要教窥伺的狼虎摁住肚皮。

    这么一对儿令青年羞愧非常的嫩奶,此刻却被迫脱离了裹布的束缚,正半掩半露在散乱的衣衫间,让男人的掌捉了去,随着狎昵的亵弄和坐骑的颠簸而无助地摇晃。

    那里的触觉本该迟钝,暗卫也惯会忍,可许是蛊毒作祟,抑或为着倚靠的人,他的胸脯简直娇得像个灌了药的雏妓,每捱一下抓揉,就有一阵熟果般爆裂的酥栗从二次发育的腺体辐射开来,使青年难耐哆嗦,颤咬牙根、闷声哀喘着想躲;然则马背狭窄,他又如何逃得掉?仰着脸,耳畔即遭主人炙热的气息逗拂;低了头,亦得近近瞧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执剑的手,虐玩他的两团耻rou。零九臊得没了辙,湿眸慌闭,颊颈guntang似烧;强捺呻吟,指尖险些把掌心掐出了血——却招致秦渊的皱眉轻拍,还罚他伸到后面,掰住自己的臀。

    这姿势着实令他绝望了:失了双臂支撑,全部重量皆前压上硬勃的蒂豆和含珠的溺口,一对儿鼓胀的睾球同样受了鞍鞯的迫挤,磨得他阵阵噤战、吞涎悄哼,须臾便丢盔弃甲地去了一摊,身体僵直,小屄浸在大泡yin汁和丝缕溢泄的精尿中抽搐,眼瞳痴眯,那副雌畜高潮的媚态,竟是赫然无法掩饰了。

    “……主人、主人……”

    于短暂的神魂驰荡间,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股缝微凉,仿佛教人划开衣布,他也未显抗拒,反而颤着腿根、偷偷撅一点尻,将隐觉焦渴的肌肤往秦渊的方向蹭。

    “sao货。”

    男人斥他,笑意低沉,是经年来予他命令、定他生死的声音,此刻却辱得他彻底软了腰,牝户夹着一只满盛主人元阳的zigong缩了又缩,酥痒莫名。

    惊醒他的是远径骤起的马蹄响动,和蓦地钻进他后孔的手指。

    “想被人看见吗?你喷水的模样。”

    ***

    排泄的部位皆失守。

    括约肌委屈地张着,容那灵活的异物闯入,翻搅,弯曲,刮按,搔摩。

    丰沛的yin液做了助攻,润得一枚青涩处菊湿滑晶亮,随着猥亵的抽插“咕唧噗啾”连连。

    “瞧,你的小屁眼还会叫呢。”

    遭黑色外袍兜头蒙了面的暗卫剧烈一抖,xiele微弱的呜咽,身体难以承受似的轻蜷了下,肠rou绞着他直搐。秦渊知他脸皮薄得厉害,对这类话最是敏感。摸摸雌阜,果然,仍痉挛着,喁喁吐汁,像是羞得又丢了回。

    男人莞尔。早晨谅他屄消耗太过,便教他洗了肛xue备用,却未曾想现在两边都馋得紧,倒显得他担心多余了。

    哒哒的马蹄声,愈响、愈近。

    五十丈。

    他一口气再加二指,悠悠进出,戏玩零九的sao点;另一侧则抚上青年肿勃已久的阳根,俯首至他耳畔,温宠一般低低厮磨:“憋痛了没有?帮你解开吧?”

    “……!”

    暗卫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尚戴着包掌护具的手松了股丘,向后虚抓了一下,但竟非似欢喜,倒像慌张到极点的怯拒和哀饶。秦渊唇角微勾,见他讷言无话,便当他默认了,轻易卸了玉锁,还助他脱去布料的束缚,将兴奋弹动的rou茎和一双蓄满男精的圆睾裸露在外:“别弄脏裤子,小狗。”

    哒哒,哒哒。

    三十丈。

    “呜、主……!”

    暗卫拼命摇头,浑身都明显地打着摆子,肌rou绷硬如石,铃口一缩一缩,大抵是憋得快疯了。可他的臀眼儿,已吃了秦渊的四根劲指,再怎样使力也合不拢了,徒敞着一腔嫩红肠rou等着、等着……

    哒哒、哒哒、哒哒!

    十丈!

    鸭蛋大的、铁杵一般滚热的guitou抵上零九的屁xue。

    再经过这个转角——

    “驾!”

    人声、马嘶、蹄响!

    一杆进洞!女臂粗的龙茎,猛夯入被扩张得松弛的腚眼儿,碾着阳心,直撞到结肠口才罢休!

    “噫啊、啊——唔、嗯呜、哦、呼、哼唔、呜……”

    零九什么都听不见了,视界里绚烂白光炸开,四肢无法控制地抽搐挣动,本是哭叫,幸而教秦渊捂了嘴,方独剩混乱窒闷的悲鸣,观来却更显yin荡。他的男根一股接一股的喷精,许是压抑太久,竟是失禁一般又射又淌,流个没完,于是哪怕神驹速驰,亦还是让旁人全看了去,引得啧啧指点喧然。

    “主、主呜……主人、哼唔……主人……主……哈……”

    零九未及他顾,已是痴了:他的一腔处子肠rou,整个儿遭秦渊的巨物熨着、碾着、烫着,狠烙了一遍,只一下便彻彻底底地开了苞,直将他和他那泄洞cao傻了,连深处的小口都服帖地松张着,任由硕大的茎首强硬地顶蹭。

    坏掉了……

    零九用屁股吃着秦渊的jiba,一边随着马儿的奔跃颠簸而爽得头皮发麻、夹臀颤呜,一边感受着被撑至极限、完全合不拢却舒服得让他想哭的括约肌,一边茫惑地察觉——

    他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