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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 餐桌调戏闹矛盾,月下楼台体液交融(中H)

    马车在残阳中悠闲地开入了华凉堂在依河的点部,里头的人已经在吩咐下备好了佳肴酒菜,恭候几位大人的到来。

    沉御弯腰出马车的时候,方织又要抱他下去,这会这么多人围着,沉御是真的不好意思,于是推开了他的手。方织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不顾沉御的反抗选择了更加羞耻的公主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路将他抱上了主座。

    沉御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挣动双腿想跳下去,被方织托得稳稳的,沉御抬头小声地抗议:“快点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像什么样子!”气息正好拂在方织的下巴上,痒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方织忍不住悄悄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俯身压在他耳边,刻意压低的音量带着惑人的喑哑:“你再乱动,我就要出丑了~”

    沉御脸腾地红了,抬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方织只是笑笑,纵容地看着他。

    底下的人尴尬地看着他俩的小动作,看到了堂主的私事他们会不会遭封口啊……

    这一场饭吃得那叫一个尴尬至极,堂主一门心思地逗弄他怀里的矜贵美男子,尽管那不明身份的男子百般拒绝甚至羞恼地挣扎了,堂主也没肯放开,而影卫大人在边上无聊地只顾喝酒,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其他人,叫他们想讨好都无从开口。

    沉御闹了半天,又是锤他又是眼神警告地,方织都一概不听,就不肯把他从怀里放开,眼神如狼似虎,他在挣扎中似乎还感受到了蹭在臀上的硬物,若不是有旁人在沉御简直怀疑方织想在餐桌上就给他办了。

    沉御拗不过他,只好接受了这个别扭的姿势,自己吃东西生闷气,方织也就饶有兴趣地撑着头看他吃,碗里的没了就给他夹,相处了三年他可是对沉御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

    那视线实在太炽热,沉御有些接受不了,小声斥责一句:“别看了!”方织不以为意,左手暗示性地在他腰窝上按揉,抖了抖双腿,腿间的硬物就硌在沉御的臀缝里拱了拱。

    沉御真是要气得摔筷子了,他沉着脸瞪着他:“滚下去!”方织看他生气了,不好再逗他了,抿着唇和他咬耳朵:“这不是快到晚上了嘛,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哪知沉御不吃他这一套,气哄哄地低斥:“再闹今晚别碰我!”

    方织这才有些慌了,然而沉御并不理会他,看向不远处安安静静吃饭的赵哲:“麻烦赵大人再搬张椅子过来。”本来给他的椅子在方织入座的时候就被他下令撤掉了。

    底下的其他高层听了这话都为赵哲捏把汗,听从是得罪堂主,不听是得罪这个男子,看堂主的态度这男子似乎颇为受宠,又不像是个普通的男宠,若是他们来取舍,怕就只能僵坐着看堂主的脸色行事了。

    赵哲比他们知道得多一些,一路上看见了方织无条件照顾沉御的姿态和动作,那种深情宠溺的眼神做不得假,这两人之间的地位上怕是堂主要弱上一头。

    他动作很快地亲自把撤下的椅子搬回来,要挨着堂主放,沉御还生着气:“不放这,放小五边上去。”

    底下又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这男子胆子也着实太大了一些,敢当着堂主的面和影卫大人亲近,想必影卫大人也挺讨厌他的吧。

    可是这会赵哲还没动作,小五倒是先走过来了,把沉御的椅子拖过去,还热情地招呼:“来来来!过来坐!”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方织。谁叫他们一路无节制地虐狗,他已经受够了!他要报复!

    沉御毫不留情地端上碗筷便走,坐到小五边上的时候还笑盈盈地和小五碰了一杯。方织的状态马上不对了,这几天有些压下去的寒意又腾腾地涌上来,他一边掩藏着冷下去的神色,一边逼自己看着他们嬉笑,自虐似的任凭胸中的恶意翻滚。

    底下有个人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小心地打探:“这位可是副堂主?”敢这么给堂主脸色看还没被拖下去的,他猜不到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胆子,而且传闻副堂主与堂主的关系本就不错,那还是个纤弱的美男子,这位与传闻倒也对得上。

    方织没有反驳,或者说他的心思已经放不到别的地方了,他的耳边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看吧,他忍不了你的,他受不了你这种样子的,他和别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多开心自在。”

    他在桌下的手捏成了拳,但此时勉强还能制住这股情绪,毕竟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是受影响的那个,可即便是方琢传过来的那一小部分消极的感觉就已经让他气息有些不稳了。

    沉御也没听到下面的人说话,他同样也在关注方织,方织的脸色虽然看不出异常,可是眼神却是寒凉的,他已经有一点点后悔了。

    那个问话的人以为得到了正确答案,自以为是地吹捧起来:“原来是副堂主大人啊,真如传闻一般风姿过人、玉树临风,”他见沉御没什么反应,以为是自己的马屁没拍到点子上,结合了刚刚堂主两人闹的小别扭,又加了把劲,“与堂主这样英武俊朗、武艺高强的人真是绝配,愿堂主与副堂主百年好合,执手白头!”

    这话一说完全场都静了,因为不仅堂主的脸色黑得吓人,就连影卫大人都是一脸怒色,小五把手里的酒杯磕在桌上,酒全晃了出去,溅在了菜盘子里:“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毕竟一不小心可就会把脑袋说没了!”

    十二其实并不能算是副堂主,但外界的人都是这么看的,方琢当时没有定下副堂主的人选,可底下的人都默认了十二的地位,私下里都是拿他当副堂主,随后他是副堂主的消息就传出去了,这会把方织和十二凑一对,可不就是给那两个妻控添堵吗?

    眼见方织眼里似有杀意,沉御坐不住了,他两步走上去握住了方织的手,掰着他的头朝自己看,方织偏就梗着脖子瞪着那个人,把那个人吓得踉跄倒地,不住磕头。

    沉御拖他不动,也知道他情绪不好,压在他耳朵上安抚他:“述怀,你别气!他不是故意的!他认错了,你别和他计较,我们不吃了好不好,我们回房间……”

    方织偏头看着他,身子还是僵硬的,就像血液被从内而外冻住了一样,整个人寒意森森:“你还为他求情!他说我跟别人是一对,你是不是不在意!我是你的!你是不是从来不在乎!我跟别人一对了你就可以远离我找别的男人了是吗!”

    沉御摇着头,他气得跺脚:“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信我对你的心意吗!你简直……”

    他吸了口气,转身就走,方织需要冷静一下,他自己也要冷静。

    方织看到他真的离开了,整颗心拔凉拔凉的,像是预料之中的东西成了真,他气得掀了桌子,追了上去。

    沉御也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走,他觉得很苦恼,明明他喜欢的方织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个风度翩翩、处变不惊、绅士守礼、沉稳自信的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他猜不透方织的想法了,为什么总说他不喜欢他,要离开他呢,他明明承诺过这么多次了。

    他有些沉闷地往前走,背着月光走在寂寥的街上,影子渐渐被遮盖住了,他转头往后看,方织就挨着他站着,脸色还是很难看,但总归是冷静了一些。

    他试探着圈住沉御,见沉御没有反抗才将他抱紧了,在他耳边闷闷地开口:“抱歉,我没控制住情绪,别生气好不好……”

    沉御叹了口气回抱他:“以后别说什么我要找别人这种话了,就算是气话我也会不舒服的。”

    “嗯……”方织呼吸着独属于沉御的味道,心中的不安和躁动降下去一些了,“以后不会了,别离开我……”

    沉御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他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回答过多少遍了,这会还是耐心地答应:“嗯,不会离开你。”

    方织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不生气,述怀哥哥带你去看好风景。”

    他打横抱起沉御,踩着流淌着月光的屋脊飞窜,万物寂静,月色撩人,他的手臂是那样稳,神情是那样的温柔,被风吹乱了的发丝也只是衬托得他身姿傲然、潇洒禁欲,果然,他爱的那个人无论性情有什么变化都依然那么乱人心弦,这就是他最爱的那个样子。

    沉御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方织的脚步有一瞬间的混乱,差点没踏稳带着沉御掉下去。

    他抱着沉御窜上了一间建在高楼上的赏景亭,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柱子上拥吻,舌头强势地在他口中搅动风云,刮过齿根上颚,又勾引着他的舌头到自己嘴里来,沉御被亲得晕头转向,身子都酥了。

    方织松开了他,示意他往亭子外看。

    那一轮上弦月散发着莹莹的皎白光华,而不远处的一条大河波涛滚滚,欢涌奔腾,月光在上面翻出的光波像成群跃动的银色小鱼,是以一动一静,相映自然。

    沉御不由赞叹:“真的,好美……”他看着月光下比景致更美的男人,这会倒真的像他的那个梦了,亭子,河流,与美如画的方织。

    他踮脚在方织下巴上亲了一下,朝他微笑:“述怀哥哥,我喜欢你。”

    方织嘶——了一声,下身都被这句话说硬了,他将沉御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放低声音,听起来欲欲的:“小述怀说,他也喜欢你。”

    沉御红了脸,他也觉得可以了,他想跟自己爱的人水rujiao融,他的手主动摸了下去,隔着裤子摸在方织挺立的欲望上,有些羞涩地开口:“你跟他说,我也喜欢他。”

    方织哪还受得住,当即扯下了沉御的腰带,将他抵在柱子上狠狠嘬吻,手从他松垮的领口摸进去,按在两点朱红上搓揉扭压,沉御浑身战栗,仰头不自在地溢出“哈~”的声音,就又被方织擒住侵占。

    大手碾着乳粒打圈,将它蹂躏到肿红挺立,才放开了沉御的唇,从耳根一路向下舔吸,舔顶了一番喉结,逼得沉御吞咽了一口。

    他猛地叼住了敏感的rutou,用舌头裹住吮吸,时而用牙尖磨上一下,沉御刺激地抱着他的头抖搂:“呃啊……别舔……”下身却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

    方织蹲下身解开沉御的裤腰带,将小沉御放了出来,在裤子里摩擦了一阵的玉茎头端已经冒出了莹润的前列腺液,沉御不好意思地推他的头:“丑死了,别看了……”

    方织低头在茎头上亲了一下,朝他微笑:“没有,它很可爱,我很喜欢。”他乐意服侍沉御,俯身将茎头含进了嘴里,沉御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刚想推开就被极度强烈的苏爽包围了,方织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抵住敏感的roubang生涩地舔动。

    沉御狠狠一哆嗦,放在方织头上的手猛然攥紧,揪紧了他的头发。方织也不觉得痛,感到了沉御的动情,只尽力将roubang含得更深,双手也配合地撸动rou茎,给沉御带来了无穷无尽直冲大脑的快感。

    他看着方织伏在他胯下,红唇团住他的下身,舌头灵巧地舔弄,那种将他征服掌握的快感刺激着他,理智又不愿意他如此,脑中天人交战,小皇子眼睛都湿润了,口中发出了暧昧的轻喘:“嗯……述怀~你松开……太脏了……”

    这话没有阻止方织,却将他听得更硬,他舌头渐渐熟练起来,绕着冠状沟刮了一圈,沉御不失所望地哼吟出声,于是他更卖力,一只手分开伸进沉御的腿间摸索,沉御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将手直接送到了入口。

    他吐出茎头,从茎根一路舔到顶,磨蹭着冠状沟绕圈,另一只手按摩刺激他的精囊,沉御的衣服挂不住了,在一阵阵颤抖中从肩头滑到了臂弯,更增一份欲色。

    方织的舌尖顶住铃口舔吸,感觉到了沉御激动流出的前列腺液,腥甜的味道更刺激了他,口腔也将茎身挤压得更紧,沉御被快感冲击得欲仙欲死,腰胯小幅度地耸顶了几下,口中不断抽着气。

    方织的手指在xue口打转,手上撸动得更快,他知道沉御快到了,用舌尖狠狠戳刺着铃口。

    “唔……啊~好舒服……”沉御攥住他发丝的手不自觉地推动他的头,似乎是想让他更进一步,他配合沉御的动作给了他一个深喉,guitou戳在喉间的感觉很难受,方织有些作呕,喉骨将guitou夹压得更紧,作势狠狠一吸。

    被温暖柔软的东西包裹撸动的感觉太过刺激,一瞬间冲破了那道关卡,沉御蹙眉在方织口中顶动两下,精门敞开,低哼出声。

    方织在他高潮的前一刻将手指塞进了xiaoxue,感受着沉御高潮时绞紧的xuerou和喉间喷射的guntang,心中尽是满足。

    在沉御一股一股喷吐的时候嘴唇还配合地模仿交合的动作箍动吸吮,将沉御爽到腿软,跌坐在栏杆横板上,久久难以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