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跪好把腿打开(外射/撕裂/异物入体)
上面粗糙的花纹,时不时摩挲着他的敏感点,舒服的他一阵阵的颤抖着,浑身酥麻的厉害。 直到那刀鞘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刚好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刀鞘的口被花xue包裹着。 爱德格把两根手指伸进刀鞘里面,间接的感受到他温暖的身体,想象了一下那是有多么的温暖和紧致,有那么一点感觉了。 “乖,忍一下。” 爱德格说着,两根手指从刀鞘里伸了出来,用力打开花xue的口,露出里面红色的媚rou,另一只手进去夹住刀鞘,把刀鞘给整根拖出来。 yin水浸湿的刀鞘,被用力塞进了他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撞进了喉咙的最深处。 脆弱的喉咙被这么捅进来,他难受的发出呜呜声,爱德格轻轻摸着他后脖颈的腺体说:“乖,自己拿着吃进去,学着怎么吃jiba,我等下检查。” 他低下头,下巴靠在床上,双手拿着刀柄,疼痛的腮帮子努力运动着。 “真乖。” 爱德格笑着说,站在床边,一个个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下面强壮的胸膛,那上面都是一个个暧昧的吻印。 等到扣子全都解开以后,爱德格完全脱掉了睡衣,把jiba塞进了正在流着yin水的花xue里面。 虽然rou壁经过了刀鞘的开括,进去的不是很难,也不是很容易。 本来被开括成椭圆形的rou壁,被挤成了圆形,包裹着新的入侵物。 jiba一直塞到了生殖腔口,又被牢牢的裹住了。 爱德格明白,老问题来了,抓住了他的腰,将他转了一圈,让他后背撞在了床上。 他后背撞的厉害,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特别是爱德格的jiba,还在他的生殖道里面,旋转了一圈,整个生殖道一片火辣辣的疼,同时又刺激了他的敏感点,全身酥麻的他就跟瘫痪了一样。 爱德格没有管他,掐着他的腰,继续反复的撞进他紧紧包裹着jiba的生殖腔口。 他嘴里还塞着刀鞘,大口喘着气,流下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 一下又一下,身体仿佛要被爱德格撞碎一样,痛苦和愉悦同时刺激着他的身体。 恍惚之中,他意外看见了角落里的那具尸体,那红色的肠子,在地板上,一大滩血,那双眼睛大睁着,好像正在看着这里。 顿时他心凉了,恐惧涌上了心痛,自己当着一个死人的面爽了。 他把刀鞘从嘴里拿出来,放到床上,抬起头看着爱德格小心翼翼地说:“能不能,能不能把那个移走。“ 爱德格脸上的笑顿时就没了,把在他身体里的jiba抽了出来,洒在了他血淋淋的腹部。 他的腹部一片红白交错着,狼狈不堪。 爱德格表情变了,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拎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挣扎着掰着脖子上的大手,企图让那双手放开自己,呼吸困难的厉害,心跳在胸膛疯狂跳动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在他差点晕过的时候,爱德格放开了他。 他跪在床上,奋力咳嗽着,嗓子跟被刀割一样的疼,简直让他差点晕过去。 爱德格冰冷的看着他说:“白天,我刚跟你说过什么,你记得吗?” 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你最讨厌,有人反抗你。” 爱德格忽而又笑了说:“你还记得啊,跪好把腿打开。” 他听话的面对爱德格跪好,把腿打开。 爱德格拿起了床上落下的刀鞘,塞回了他的生殖道里面。 刚刚还是炙热的jiba,现在是冰冷的刀鞘,冻的他一阵哆嗦。 刀鞘已经完全塞进去以后,爱德格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对准了刀鞘的口,嗦的一声,刀回到了刀鞘里面。 他吓得流出了眼神,这么锋利的刀,就这么在自己身体里面。 爱德格一手抵住刀,不让刀从刀鞘滑出来,一手摸摸花xue外面坚硬的刀把手,刀的把手上,有一个直径八厘米的圆形装饰品。 “乖,伸手把自己的花xue扒开。“ 他低头看了看两腿间的东西,用力摇摇头,眼泪洒的到处都是。 “塞不下的,太大了,真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 爱德格一手抓住了他的一条腿,强迫他把腿开的很大,几乎开到了一字型,刀柄都顶在了床上。 他的双手,更拿出两根手指,塞进他的花xue里面。 撕拉一声,他听见了自己身体被人撕裂的声音,血从撕开的皮rou里流了出来。 他痛苦的嘶叫着,爱德格早有准备,一手抱紧了他的腰,将他囚禁在自己的怀抱里。 一手冰冷的刀柄整个伸进了正在流血的生殖道里面,顶到了他生殖腔,甚至能看见他的肚子上,突出的那个半圆的弧度。 他痛苦的挣扎到精疲力尽,趴在爱德格的肩头,没有了一丝力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失去了意识。 爱德格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着角落里的尸体,温和的说。 “明白了吗?我第二讨厌的事,就是有人命令我。这次只是警告,如果还有下次,你明白吗?” 他无力的点点头,在剧烈的痛苦和黑暗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