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贺弈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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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骄直接掀起旁边的薄毯将人盖上,“贺弈白!你到底想干嘛?” 贺弈白呼吸吹起薄毯一鼓一鼓的,半晌未语,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陛下若看不上臣,便放臣离开吧。” 沉骄倒是想,可贺弈白的语气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有点生气,“你到底有什么忙着我的。” 贺弈白呼吸停了,薄毯模糊的勾勒他五官,沉骄一掀薄毯,果然看他憋得脸色涨红。 “百年无一的天才贺弈白,有什么事是你这个脑子没办法解决的,别在我这儿耍心机,说吧。”沉骄气笑了,将他放开。 “虽然外界都传她们是因为智商才自残形愧配不上我。但贺家又不是宰家,没人管。哪个世家贵族的公子不是十五六就有通房,及冠就成亲的……” “天阉你听过吗?”说话间,他憋气的潮红褪去,脸色泛白,沉骄被拽着手抚上他胯下,触碰到软软的一团,四目相对,贺弈白眼眶泛红,又强撑着不挪开视线。 这么脆弱的贺弈白。 沉骄不可避免的被勾引到了,这么完美的贺弈白居然有男人最不想的难言之隐,沉骄的心中一言难尽,有心疼,又有一点变态一般的兴奋,年少成名,十二岁位极人臣,本该受到无数人喜爱追捧,三妻四妾触手可得,现在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被迫雌伏皇帝。 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被恶意拨弄,沉骄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飙升,下嘴没轻没重的在贺弈白的锁骨上咬出了血痕,贺弈白闷哼一声。刺目的红稍微让沉骄冷静了一下,改咬为舔,血迹被晶莹的口水替代,只留下一副整齐的牙印。 腰带不知被谁随手一扔,半边从窗棂飞了出去,外面春光大好,室内一片旖旎,衣裳没了束缚,一件一件宛如花苞绽放一般自动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花蕊,半透明的薄衣透出若隐若现的身躯。 如果不是形状不符,沉骄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一具女人的身躯,她瞄了贺弈白一眼,只见他颤巍巍的闭着眼,似乎很怕沉骄嫌弃一般。 哦,大可不必。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吗。沉骄还挺喜欢的。 她虽然不是很变态,但她那个世界,打药催乳这种事,男女都干,有一双漂亮的rufang是所有爱美之人的追求。 沉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爱。圆溜溜的rutou隔着衣物被她含在口齿间玩弄,衣料的摩擦,牙齿与舌头的挑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扩散,沉骄将手伸进衣内,将另一边rutou捏在指尖把弄。 不曾被人玩弄过的rutou第一次就被这么伺候,敏感陌生刺激的快感让贺弈白忍不住战栗,若不是咬着自己的发带,贺弈白真怀疑自己会被弄的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沉骄解开了贺弈白裤头的束带,将手伸了进去,贺弈白的yinjing很大,但如他所言,他天生不行,即使现在它如今释放着逼人的热量却也依旧软软的一团,而贺弈白已经明显一副情动的样子。越过软软的yinjing来到后xue,轻轻揉按碾压,便是这点挑逗,xue口却已经敏感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润滑膏被沉骄一点点推进后xue,贺弈白难耐的扣紧了脚下的龙榻,“子渊,放松点。” 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沉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沉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沉骄第一次叫。 贺弈白从闭眸忍耐中睁开眼,看向沉骄的一瞬间,脑子还来不及处理那一声亲密的呼唤,一根手指便插入了后xue,“嗯……” 贺弈白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痉挛了一下,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然后狠狠瞪了沉骄一眼,一瞬间算是领会了沉骄为了吃一口好的卑躬屈膝的恶劣。 他认命的打开身体,尽量让自己放松,尽管敏感的后xue将每个细胞被欺凌的触感都细细的反馈到他脑中,尽管他控制不住,每次手指在后xue里进出的时候都微微颤抖。 这样忍耐的他,实在看起来太可怜了。跟刚才强势想要上沉骄的样子截然相反。 沉骄怜爱的亲了亲他,但又一触即分,贺弈白下意识的追吻,被沉骄溜了老远才反应过来,刚想退回就被沉骄亲住,这一次是极致的深吻,然而贺弈白却并不快乐,被封闭的口中发出呜呜声,手也无力的抵在沉骄胸口,大开的双腿颤抖的更加扣紧了脚下的软榻。 “呜呜呜呜……” 因为沉骄吻住对方的同时,后xue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且没有任何预兆的快速抽插起来,脆弱的甬道猛然遭受剧烈的征伐,酸胀、疼痛是其次,由此诞生的快感却让贺弈白有些无法招架。 可惜被玩弄有一会儿的他此时全身都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更别说反抗沉骄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沉骄如果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无力反抗的。 自疼痛中产生的难言的快感最终盖过了疼痛,进化成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挣扎反抗也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抵抗愉悦的战栗和痉挛。 没有及时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滑落,清明如潭水般的眸子也染上的迷蒙与泪光,沉骄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不遗余力的攻克,感觉到贺弈白要攀上顶峰了,沉骄恶劣的叼着他的舌头扯出唇外。 “啊啊啊嗯……” 一串没有舌头辅助的呻吟,有点傻,但以外的动听,后xue紧紧夹住了手指不能动弹,他紧紧拽着沉骄的衣裳,双目失神,吐着舌头,喘着炙热的气息。贺弈白全身颤抖痉挛着在沉骄手里到达了高潮。 等贺弈白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沉骄调整成跪趴在龙榻,双手扶着窗棂的姿势,迟钝的思绪缓缓的意识到了什么,“等、啊……” 炙热的yinjing已经迫不及待的攻入湿滑的甬道,本就被玩的有些麻木的xue道再次感受到酸酸地胀痛感,yinjing太长了,插到了手指从未到过的地方,那一瞬间贺弈白都感觉自己有种被cao穿的错觉。 xiaoxue吃过一次东西便熟了,它已经意识到撑过这段必须得胀痛后面就是珍馐美味,为了尽快吃到它稚嫩的学着吸夹起yinjing来,而他的主人还在口是心非的叫着。 “呜……陛下……不要……在这……嗯……啊哈……” 太羞耻了。 名震天下的少年丞相此时扶着窗棂被人从后面cao弄xiaoxue,大开的窗棂外是一池水,水中石桥常有宫人路过,但凡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到,看到这一室风情。 ———— 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因为常年久坐,所以我可能得了“肋骨神经炎” 之前还得过“腱鞘炎” 唉,就是说,很难受。坐久了我肋骨就隐隐作痛,我已经好几天没碰电脑了。 不是躺床床就是躺沙发…… 这篇文磨磨唧唧也到20w了,没有几个人看。 我即使不写了,也会好好完结的。 因为身体原因可能更得没那么多,没有那么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