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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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珠刚偏头,他的手便掐上了她的下巴。 “张嘴。” 东珠死死咬住下唇,却扛不住他捏在脸颊上的指尖力道。 等他的舌尖强势闯进,她再想推搡,双手便叫他反剪至身后。 挣不得,躲不开。吞咽他渡来的口津,从舌尖到舌根,寸寸发麻。 胸腔里的气息被他一点点蚕食,单立的腿渐渐难以支撑,战栗不止。明明交缠的舌上已经麻到什么也尝不出,鼻端却总有勾人沉堕的香甜萦绕,似雾,又像丝,拖拽着她的挣扎缓缓沉入深渊。 双手似乎也麻痹到没了知觉,连他是何时放开的都不曾察觉。再回神,他的手指已经陷于干涩的xue里。 一同进来的,还有他的性器。 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叫她彻底站不住,膝盖一软,打着晃地朝下跌。 他抽出手,rou刃深入几寸。 傅九城捞着小姑娘压上罗汉榻,唇角牵着银丝分离,性器也向外抽,沉沉哑哑的嗓音落上她耳畔:“想我怎么哄?” 东珠微微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几分:“让陈彦明来教你可好?” “就是,那日你碰见的少年郎。” 东珠冷冷打了个哆嗦。 原来他叫陈彦明。 “欢喜吗?” 东珠回神,霍然抬眸:“放开我,你放开!” 傅九城接住她眼中滚落的泪珠,双唇带着安抚落到她湿润颤颤的眼皮上。 东珠盼着他会像昨晚那样停下,便放任自己的眼泪越滚越凶,连嗓音都不自觉地放软:“九叔,不可以……不行,你放开好不好……” “嗯。”他低低应一声,沾着泪水的薄唇从她的面庞缓缓移过,又一次捉住了她的唇。 东珠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愈发难捱。 退到xue口的性器忽然之间尽根没入。 “唔……” 东珠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揪在衣襟上的手指掐进他后颈,相触的舌尖开始避让,爬满羞恼的面庞更是艳如霞。 “放……混账……你放开……” “好。”他口中毫不迟疑地应着好,可握住她腿根顶弄的动作不仅没停下,反倒一下比一下更凶狠。 捣进xue里的性器热又硬,不容她躲避,不容她抗拒,他这样坏,就连占有都是不留一丝缝隙的强硬。 傅九城换了身干净衣衫离开主屋。 “景宴呢?” 谢浔道:“还在宫中。” 傅九城点点头,这方抬眸瞥向不远处的于则。 下一瞬,隔空一巴掌扇到了于则脸上:“事不过叁。” “大人……” 傅九城垂手,眉眼冷漠:“我从未让你们认主。合则留,不合则分。所以,也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 而被问及的梁景宴这会儿正跟着宫人往云光殿内走,一直走到后殿的小花园方停下。 凉亭内坐着个与淮山公主一般大小的少女,宫裙坠地,沉静婉约。 转头看见他,一双杏眸弯弯:“表哥!” 梁景宴扯了扯嘴角,抬步走近。 “宫人可有为难你?” 梁景宴笑了笑:“我如今一介平民,他们也不过是照规矩行事。只是我这刀实在不能丢,公主往后便别叫人再来找我了。相信赵嫔娘娘也是如此想的。” “表哥!”青韵面露不满,直接站去他面前,抓着他的手一块儿落座,“母妃怎么想的你难道不清楚吗?我知你不愿再掺和京城里的这些杂事,可是……你当真不想给广陵侯府正名吗?” “公主言重。”梁景宴抽手,面上一丝波澜也无,“公主今日找我何事?大人还在等着我回去复命。” 青韵撅起嘴,看着他半晌,终是无奈叹气。 她再次牵起他的手,曾经锦衣玉食的小侯爷如今指腹已生茧,掌心还横着一道陈年旧疤。青韵摩挲着他的手,轻轻道:“父皇如今有心扶植天机营,表哥既然跟在傅大人身边学了好本事,何不趁机转去天机营?这是你最好的机会。” “怎么,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梁景宴没有像刚才那样抽手,可语气里的讽刺与凉薄毫无遮掩。 青韵也不恼,继续道:“表哥应当清楚,倘若他日叁皇子继位,你与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七弟便不同了,他是傅大人的学生,也算是你的师弟,何况他的性子本就仁厚,堪为明君。再者,傅大人不争权,朝中敌对却不少,如今是父皇健在,等到日后……你若去了天机营,往后也好与他有个扶持。” 梁景宴嗤笑出声。 青韵瞥他一眼,叹道:“傅大人是厉害,可这么多年你有见过他出手吗?不少人私下里都在猜测,傅大人是受了重伤才会离开千山殿到我们东秦来。叁皇子对他什么态度你也瞧见了,连傅大人刚带回来的宠妾都试图染指,你敢说继位后他不会对付傅大人?” “是,傅大人到时候可以走,但既然你有机会提前阻拦,又何必平添风险?转去天机营任职,你是在帮他,而非背叛。” 梁景宴转头打量面前的小表妹,忽而问道:“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辞就不怕让你的父皇听了去?” 青韵歪歪脑袋,看着他的眼笑:“若无父皇允诺,我又怎会拉你入火坑?” “你也知道是火坑了。” 青韵:“我是认真的,表哥仔细想想,回头遣人给我个答复。你纵是对皇家失望,也不该让姨夫他们一直背着莫须有的骂名。” 梁景宴未应,只起身道:“若无他事,我便回了。” “你答应我好好考虑这事。”青韵拉着他的手不放。 梁景宴失笑,无奈道:“我答应还不成么?撒手。” 青韵这才松开手。 梁景宴转身向外,离开了云光殿,又一路离开皇城。直到站在了城中主道上,他方抬头从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看向风动云涌的天空。 是啊,莫须有。 好一个莫须有。 梁景宴回到帝师府时傅九城已经离开。再一看,府上又添几道身影。 “云欢这么快就回来了?” 留守的赵非答道:“这不是找不着人伺候姑娘,不回也得回。” 梁景宴摸了摸鼻子,笑:“那百川呢?” “正往西陵赶呢。万寿节再回。”赵非顿了顿,“还有于伯,再不许踏入后院半步。” 梁景宴偏头靠向赵非,压低嗓音:“我看屋里这位有望成为夫人。” 赵非也是这么觉得,但话不能这么说:“咋可能,于伯都说了那是大人的侄女。” “哎,你就不懂了罢?” 赵非扬眉,偏梁景宴说了这一句便停下,害他心里痒得抓心挠肺的。 “云欢,来来来,有事问你。”梁景宴直起身子,冲着刚回来不久的云欢招手。 赵非还以为他要问东珠的事,也一并扭头看向云欢。 “可是西陵那边有什么动静了?难道是打算在万寿节动手?” 赵非错愕又失望。 云欢握刀抱臂:“我怎么知道?” “那姑娘呢?你可知道?当真是大人的侄女?” 不想云欢比方才更警惕,直接后退数步:“姑娘该醒了,我先回去见她。” 赵非忍不住伸手:“哎呀,你跑什么!给个话啊!” 梁景宴碰了碰赵非的胳膊,笑微敛,声转凉:“如果是真的你怎么想?” 赵非一脸为难地皱着眉头。 良久之后,双手一摊:“我不知道。东洲和北境的那些修道大派有所谓的亲缘伦理吗?” 梁景宴忽大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