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
陈染高潮后很快就有了困意,她管他结扎不结扎,只想让他滚蛋。 对了一个眼神,姜荻就看出来了。 他低头蹭她的脸:“我还没插进去呢。” 顶端顶着红肿的阴蒂磨,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兴奋的余韵中。 “我要睡觉。”陈染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总这样。”他低声笑起来。 从她第一次站在他面前。她会肆无忌惮地表达出她的倦怠,过度地自在,坦然,没有任何羞耻和遮掩。 她对他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坚信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会在她左右。 而她是对的。 陈染的意识渐渐昏沉,她真的就这样睡了。 睫毛紧紧覆盖住她的眼睛,她呼吸平稳,脸色还泛着淡淡的红。 姜荻伏在她身上看了一会。 他经常通过一些偷拍的照片、视频、监控录像看她。但是这样真实的靠近,已经隔了很多很多天。 他知道她把褚琼教训得噤若寒蝉,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吸取教训,默默保持着“安全界限”。 陆粲京怯步不前,而陈染还没有完全长大,其他人不足为虑,他有足够的时间。 “陈染。”他无声张口叫她。 她没有反应,也没有拒绝。 那么…… 在花瓣上顶了许久的圆头已经缓缓嵌进一点。足够湿滑的xiaoxue被手指开拓过,收缩的软rou吮着他,暗示他可以进来。 他小心地避免压到她,腰身微微下沉,入了一寸。 太久没有做……紧致的禁锢让他几乎立刻射出来,他颤了一下,狼狈地拔了出来。 他端详她的表情。 陈染在梦中有所察觉,皱了皱眉毛,很快又舒展。 “迟钝。” 他说不清自己是希望把她立刻插醒,还是让她继续入眠。 一半一半。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插了一下的xiaoxue。 那里湿湿的尽是体液和他舔过的口水,红红的,张着小嘴,随着平稳的呼吸缓缓颤动花瓣。 这是在邀请他。 他把guitou重新抵在她的阴蒂上,再一次顺着花瓣滑下来。 到了xue口,小心地再次抵入。 汁水丰富的软rou咬着性器,rou褶层层迭迭,将他向外推挤。 他看到他们结合的地方,粗壮的性器凿开她的花瓣,被撑得发白的小口努力吞吃,插进一大截。 根本不用动,她吮着他不停地咽。 “……”他克制住自己的声音,撑在她腰侧的手攥紧了床单,手背上冒出青筋,匆匆抬眼,又看了她一眼。 她居然还没有醒。 她太累了。 他继续深入,直到最深处,敏感的精孔啄吻到她xue道里面。 应该射在这个地方。 喉结上下一动,他暗自估算。这里比周临止射的深。 彻底的侵入,占有,污染……却因为足够“安全”,不会像别人一样,被她抱怨、驱赶。 开始抽插会把她弄醒。 他思索着,决定就这样射出来。 姜荻悄悄抓起她的右手,让她摸他的小腹,顺着滑下来。他捏着她的指尖,像刚刚教她自慰一样,带她描绘性器粗壮的根部,用指腹揉搓yinnang。 茎身盘踞的血管震动不休,他不知道这点细微的动作,会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和震撼。 他跪在她双腿间,和她结合在一起,不停喘息。 他用她的手指握他的根部,用她的指关节撞他的yinnang,用她的指甲刮过血管…… 腹肌因为刺激深深凹陷进去,苍白的腰肢下意识地顶起,床垫里的弹簧发出脆响,情绪失控迸发,已经在边缘。 “干什么……”陈染突然半梦半醒,一声呢喃。 她在梦里换了个姿势,大腿稍微合起来,紧贴在他腿边。 他猛地一震,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弹跳着激射,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 他埋在她身体里面缓缓地磨了一会,试着把jingye顶到更深的地方,但随着他的动作,部分jingye从结合处溢了出来。 他立刻退出来,保住剩下的那些。 ------------------------------------- 姜荻从公寓出来不到夜里十点。 不是他不想过夜,而是他帮她清理干净身体时,路过窗户前。 陆粲京在楼下。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带上房门出去。 姜荻特意面对着摄像头转了一圈,衣服也没有打理整齐,在管理员紧盯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陆粲京靠在路灯底下,正仰着头看陈染的窗户。 “咳。”姜荻故意咳嗽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从来不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从无话不谈,交托后背的兄弟,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陆粲京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滚。” “怎么?”姜荻不但不远离,反而作势要靠近他,“你不是很想她吗?” 陆粲京不语。 “你闻闻,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他体贴道。 这话变态又得意。 陆粲京知道姜荻上去这么久,肯定是被她允许留下了。他肺腑中翻腾起来的酸涩冒着大朵大朵的气泡,几乎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 姜荻轻飘飘地说:“又要躲起来偷看她吗?不如我教你,装几个摄像头在她家里?” 陆粲京神色一沉:“我不会这样做。” 在她心里,他已经足够卑鄙了。他不能因为自己一厢情愿的思念,又一次伤害她。 “是吗。”姜荻叹气,“真可惜。” 周临止就没有像他一样自限。 “你不配在她身边。”陆粲京说,“她值得比你好一万倍的男人。” “哦。”姜荻说,“比如?褚琼?还是……周临止?” 陆粲京道:“都不是。” “我们全都不配跟她在一起。” 姜荻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可是她跟我在一起。” 陆粲京嘴角上扬,但那怎么都不算一个笑。 他说:“那你——当好仅供消遣的玩具。” 这漫长的时光让陆粲京想了很多。 他一直坚信,所谓的真爱只供一人专享。因为自从他爱上陈染,就再也不会把其他人放到心里去。 而陈染说她“都喜欢”。 那就是都不喜欢。 她不喜欢他。她也不会喜欢那些帮他“助攻”的男人。他们都是欺骗、玩弄、围猎她的帮凶,一群满嘴谎言、毫无情意、肮脏虚伪的混账东西。 等到那个真正让她爱的人出现,那个她眼中的“唯一”出现。到那时候,包括他在内,所有的人……不过是过眼烟云。 他等着,守着,悄无声息地贪看着。 恐惧着必然到来的那一天。 已经毕业一年的陆粲京,在国内开的旅游公司慢慢走上正轨。他留在美国,开展新的探险项目。 他一直在注意陈染。 但她时间太少,事情太多,忙碌纷杂…… 一晃五年。 陈染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