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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溪月还在想陈野为什么那么说,却不成想他一语成谶。 隔天早上刚要出门是时,抬眼看去,整个世界被乌云所包围着,外头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宛如一座被囚禁的监狱 今天早上,家格外安静,一早上都没见她mama身影,难道她早早出门了?昨晚她睡得早,都不知道昨晚她有没有回家。 她拿起立在门口的雨伞,锁好门,走去学校,一路上,溪月心里有慌,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途中,突然黄豆大的雨滴斜落下来,地上就像是长了麻子的脸一样,遍地开花。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斜,哗哗——哗哗——哗——。 路上行人匆匆忙忙地赶路,有的人打着伞匆忙前行,有的跑着躲雨,溪月将伞撑起,艰难的在大雨中行走,等去了学校,她裤管和帆布鞋早已湿透,脚泡在水里很不舒服,好在夏天不会很冷。 她走进教室,刚坐下,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天气,让她很是压抑,她极度渴望阳光,她希望阳光可以穿透她发霉的身体,将她晒透。 就在她望着窗外的大雨出神时,从教室门外走进一个怒气冲冲的女生,她目标明确,朝着溪月座位的方向走去,溪月还未反应,她抬手给她了一巴掌“啪……”。 女孩似乎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在那一巴掌上,她瞪着忿恨的眼睛,两个瞳仁几乎要跳将出来,愤怒的盯着陈溪月,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如果她现在手里有一把刀,她便毫不犹豫的朝她捅去。 溪月白皙脸颊上瞬间有一道红痕,宛如一朵绽放的鲜花,显露出深红的颜色。右半张脸麻麻酥酥,伴随着火辣的刺痛感,耳朵里响起了一道电流声,连同大脑闷闷的,被打的有些懵,她都没回过神来又听到女孩满心委屈说。 “陈溪月,你从小没爸爸,就要抢别人的爸爸吗?” “你和你那婊子妈,怎么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呢?你,你知道,知道,我妈因为这些烂事都被气的住院了吗?你们简直是垃圾,是没男人就不能活吗?那就去找别的男人呀,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 女孩越说越伤心,眼泪像断线珠子,她重冲进教室后,身后跟着另外的别的班的几个女生。 站在女孩身后的那几个女孩同样指指点点嘴里骂着她。 “你们快看看”其中一个女孩大声说 “就是你们班上的这个女的,她妈叫王秀萍,她那婊子妈明目张胆的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将原本和谐的家庭搅的一团乱,现在却拿着那些钱光明正大的坐在教室里读书,都是她妈靠着和男人上床赚到的钱”。 女孩见陈溪月依旧坐在座位上,她简直气愤到了极点,将放在桌上的书全都推倒在地,一把陈溪月从座位上拉起来,太过用力,溪也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此时的溪月,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无所适从,站在教室里的所有人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无一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跟在她身后的女孩说“你们知道她家开那个理发店是干嘛的吗?那就是专门招待男人的地方,记住了,那叫秀萍理发,那可是做皮rou买卖的店,是母女俩共同做的” “上次你那名义上的爹不是站在你家门口看公然说了此事吗?” “还说,你就是你妈跟别人男人生的野种,这样看来确实是真的” “陈溪月,我警告你,你回去管好你那缺男人的妈,别一不留神,就想躺在男人的身下,靠这个赚来的钱你都不嫌脏吗?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妈去破坏我的家庭,我绝不会放过你,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女孩恶狠狠说 另外女孩接起来说:“婊子的生的野种,还真说不定你以后也是活在男人的胯下的,就像你那荡妇妈一样,就喜欢男人cao,喜欢跟一群男人玩,真不怕染上什么病,玩死你们,哈哈哈哈哈”。 她们的话语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顷刻之间就能让心底遍布伤痕,那些伤皆是暗伤。尽管伤口看不到,摸不到,但伤疤永远留在了心里。 更加可笑的是,这个世界是多么奇怪,把活着的人往死里逼,有想死的人却要劝着好好活着,于是所有人都半死不活,而这一刻的陈溪月就如此行尸走rou一般,她们像一把无形的刀,插入了她心脏的最深处,连同她的血rou粘在一起,再也无法拔出。 那把刀长在她心上十几年,她都未敢拔出,十几年,那么那么的长…… 好久不见,友友们,最近真的是太忙了,都没来得及,及时更新,抱歉友友们。 十分想念大家,祝大家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