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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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肯借? 苏承悻悻地摸了摸鼻梁,早知道,他好好种地了。 忽然,门开了! 一个磨子被扔了出来! 砰!门又关上了! 苏承:“……” 老李头家有大小两种磨子,大磨子让别人先一步借走了,给苏承的是小磨子,不算太重,苏承用左手也能搬动。 可苏承就是欠抽地……用了用右手。 咦? 右手……不疼了。 上回与张刀打了一架,他的手伤便再度复发,稍稍用力就手抖,夜里会钻心地疼痛。 他不在意,左不过对他而言,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可是……是从哪天起……他不疼了呢? 难道是闺女给他吃的那瓶药? 苏承带着满腹疑惑与从老李头家借来的小磨子回了家。 苏小小正与苏二狗、卫廷坐在后院剥花生,卫廷是被她奴役来的。 “闺女,你过来!” 苏承放下磨子,对苏小小说。 “哦,来了。”苏小小起身,瞪了卫廷一眼,“好好剥,不许偷懒!” 卫廷:“呵。” 一双上阵杀敌的手,结果就用来剥花生。 “爹,怎么了?”苏小小来到苏承屋。 苏承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欣喜地说:“你瞧!” “瞧……什么?”苏小小一脸茫然。 苏承惊喜道:“爹的手腕,不疼了!” “嗯?”苏小小一惊,赶忙捧起苏承的右手腕,在各处轻轻按了按,“真不疼了?这里呢?” “不疼!” “这儿?” “也不疼!” 苏小小挨个按了一遍,除了列缺与太渊两处xue道按起来有一丝麻麻与刺痛的感觉,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她还未正式给苏老爹治疗,只是吃了一瓶壮骨颗粒而已。 难道说……基地研发的壮骨颗粒并不仅仅有补钙壮骨的功效?还能修复神经损伤? 这绝对是一个大惊喜、大发现! 苏小小正色道:“爹,我试试你手腕的力道,你别硬撑着,疼了或者不舒服了就喊我停下。” 苏承应道:“好!” 苏小小轻轻摁住苏老爹的手腕,一点点加大力道。 “疼了一定要说啊!” “我会的。” 闺女懂心疼人了,老心甚慰啊。 苏小小第四次加大力道时,苏老爹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疼了吗?”苏小小忙停下动作。 “有点儿麻。”苏老爹说。 “那就先到这儿。”苏小小收回了手。 这个测试的结果比想象中的强了太多,本以为苏老爹的手伤必须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治疗才能看见一点改善。 可一瓶壮骨颗粒就让她看见了希望。 他受损的神经组织在慢慢恢复,若说从前她有五分把握让他康复,如今则是有了八分! 药房这么小气是有道理的呀,恐怕她拿的那些常规处方药,加起来也比不上一瓶黑科技壮骨颗粒珍贵。 薅羊毛了,妥妥的薅羊毛! “嘿嘿。” 苏小小感觉自己捡了大便宜。 苏承看着傻笑的胖闺女,没忍住身子一抖:“大丫,你别吓爹啊。” 别他的手好转了,大胖闺女给乐成傻子了…… 苏小小看着苏老爹,充满希冀地说:“爹,你的手,真的一定一定会痊愈的!” 八分把握,剩下的两分,她用尽全力去搏!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温馨 苏小小去灶屋做花生酱,苏老爹也自(被)愿(迫)加入了剥花生壳的队伍。 “姐,剥完一盆了。”苏二狗把一盆花生仁搁在灶台上,“还要剥吗?” “要的。”苏小小说,顿了顿,又道,“外面太冷了,进来剥吧。” “好嘞!”苏二狗去外头将一麻袋花生提了进来,顺带着将姐夫和亲爹也薅了进来。 翁婿二人属于被摁头剥花生的行列,消极怠工,时常需要苏二狗监工提醒。 卫廷到底年轻,手速快,当苏老爹才剥了十几颗花生时,他已经有满满一大碗了。 苏老爹趁人不备,唰的将二人的碗调换了! 苏小小一转身,杏眼圆瞪:“卫廷!你怎么才剥这么几个?” 苏老爹摆摆手:“哎呀,别怪女婿,是爹剥得太快啦。” 卫廷:……真的,还能要点脸吗? 翁婿的小船说翻就翻! 苏小小将花生仁倒进烧热的大锅里翻炒,小火,不放油,十分考验翻炒的速度。 三个小家伙从隔壁炫耀完回来了,围在灶台旁看苏小小炒花生。 一家子就这么聚在了被火光与油灯照亮的灶屋里,屋外寒风呼啸,每个人却都觉得这是一个暖冬。 花生皮颜色变深,花生仁微微发黄差不多就能出锅了,放入筛子里抖一抖去皮,没去掉的用手搓。 苏小小将石磨洗净擦干,分了一半出来让卫廷磨,另一半她放进了蒜臼子。 苏二狗不懂就问:“姐,这是要干啥呀?” 苏小小耐心对自家弟弟说道:“也是做花生酱,我就想试一下,是磨出来的香,还是捣出来的香。” 苏二狗积极性高涨,苏老爹与卫廷又想消极怠工。 苏老爹装模作样地说道:“哎呀,我手疼。” 苏小小:“可以用左手磨。小磨子而已,不费什么力。” 卫廷伸出自己绑着纱布的大长腿:“我的腿……” 苏小小:“捣花生不用腿!” 翁婿二人继续被摁头干活儿。 石磨花生酱,先是用磨子磨两遍,掺凉水搅拌一下,再放进磨子磨上几遍,磨得次数越多,出来的酱越细腻。 苏小小让苏老爹磨一半带颗粒的——大人吃,和一半幼滑的——三小只吃。 这个幼滑是相对的,并不是前世那种完全顺滑的质地,还是带了少量颗粒的。 苏小小继续炒花生,扛起生产主管大旗。 苏二狗剥花生壳与花生粒外皮,顺带监工苏老爹与卫廷,堪称车间主任。 三小只是质检部的,负责尝苏小小炒出来的花生、苏老爹磨出来的花生酱以及卫廷捣出来的花生泥。 一家子分工明确。 一麻袋花生眨眼间只剩下一小半。 浓郁的花生香气弥漫了整间灶屋,暖融融的,酥香酥香的,连隔壁的刘家人都闻到了。 何氏躺在被窝里,被香味馋到直流口水:“小苏家又做啥了?” “谁知道!”牛蛋的爹翻了个身,背对何氏,也不争气地流下口水来。 小苏家也不知怎的转了运似的,突然就吃上rou了,天天吃rou,顿顿吃rou!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一些炼过油的猪油渣,毕竟从前苏胖丫就爱吃这个,直到有一次他撞见苏二狗嘴里叼着一根腊肠,一边啃一边晾晒一院子的腊rou! 那一刻,他才确定苏家是真吃上rou了! 不是猪油渣,也不是苏胖丫一个人的独食,是全家都能吃足油水的那种! 何氏实在馋得不行了,拍了拍自家男人的肩膀:“娃他爹,咱家不是买了几斤rou吗,明儿你去和娘说,咱们做一顿饺子?” 刘安不耐道:“rou是过年吃的!你不怕被娘骂,就自己找娘说去!” 何氏赌气地躺平,嘀咕道:“我哪儿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