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竹马竟成我道侣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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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其实他贴脸过来不是想让老婆上药,是想骗老婆亲亲 8.插播一则作者的忏悔通知:赶高铁去了没能日万,明天补!给各位老爷磕头了!但今天上夹有点点伤心,收订比太差大概只有100多人追读的样子,所以会日六日万加速完结,不用担心我做鸽子了嘿嘿!我尽量不砍纲,不要养肥我!不要养肥我!不要养肥我!(重要的话说三遍) 第31章 第31章 ◎“那你觉得,她喜欢我吗?”(一更)◎ 司云落的嘴被虾rou塞得满满当当,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努力咽了下去。 平心而论,虾很好吃, 不过就慕星衍的水平来看,这剥虾的的确确不是每个人都能会的。 司云落有些嫌弃:“剥虾才不是你这么剥的。” 慕星衍就不服气了:“不这样还能怎么剥?” 司云落平时也不喜欢做这些, 但既然慕星衍要跟她抬杠, 她就偏偏要和他争个高下。 她拈起一只,虽说动作不太熟练, 但也是仔仔细细地去了壳,尽可能保证虾rou的完整。 “看见没有?这才是剥虾呢!” 司云落举起手中的虾rou给他看, 在日光的照耀下, 红白相间的虾rou显现出大理石一般的纹理和色泽。 慕星衍握住她的手腕,拉近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似乎是想凑近些, 好看看清楚。 虾有什么好看的…… 直到瞥见他眉眼间一点促狭神色, 司云落才反应过来, 她差点被他耍了! 他就是想吃, 自己又搞不定, 所以故意给她下套,哄骗她给他剥虾!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少年已经握着她的手, 双唇距离指尖只有一隙之隔, 只要稍稍贴近,就可以如愿以偿攫取自己的战利品。 他吐息温热, 是试探和进攻的姿态。 呵, 想骗吃骗喝, 从她手底下讨到便宜?门都没有! 她立刻就有了主意, 在他更进一步之际,手指忽然一松,虾rou就落了下去,被她提前备好的另一只手接住。 可变故来得突然,慕星衍收不住势头,没能品尝到胜利的果实,却解锁了意想不到的滋味。 唇瓣擦过指尖,湿润而潮热的触感一触即离,有细微的颤栗蔓延开来,如涓涓细流绵延不绝,一路流淌至心口。 司云落麻了,这次是物理意义上的。 属于慕星衍的那颗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急迫地想向她证明它的存在。 明明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可就在此时此刻,心跳声难以抑止,将她心中的不安与窘迫成倍放大。 像是……像是再前进一步,原本坚不可摧、泾渭分明的边界就会被打破。 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来由地慌乱起来。 蓄意与意外毕竟还是不同,慕星衍怔愣了片刻,看着司云落渐渐红了的双眼,心虚得手足无措。 但他转动了一下生涩的大脑,又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错处。 或许……或许再重复一次刚才的举动就好了? 慕星衍再度靠近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姿态甚至称得上笨拙。 但司云落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得逞的机会。 她毫不留恋地甩开他的手,一双通红的凤眼瞪着他,同时将虾rou丢进嘴里咬成两半。 “慕星衍,你这个变态!” “吃掉也不给你!” * 鉴于司云落一步也不肯再踏进慕星衍的房间,送饭的重任理所当然地落到了闻既白的头上。 当然,闻既白非常担心,他还没能推开房门,就被慕公子轰出来。 所幸到了晚饭时分,慕星衍竟然乖觉地自己出来了。司云落抱着碗,坐得离他远远的,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也不和他说一句话。 看着她与旁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慕星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饭吃到一半就撂下筷子,先行起身离开。 见他走了,司云落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平时的自如。 慕星衍也不再露面,如此数日之后,还是闻既白先坐不住了,跑去问司云落应该怎么办。 彼时她正在与岑如默下棋,最是不能心烦意乱的时刻。 她拈着棋子思考,岑如默也耐心等她,便对闻既白道:“师弟,慕公子不肯用饭,想必有他的道理,或许他正在修炼,不愿旁人打扰。” 司云落听了,白子落在棋盘上,敲击出清脆响声。 “别管他,饿死他才好!” 她说话恶狠狠的,完全没注意岑如默借机吃掉了她一大片棋子。 “师妹,你输了。” 他说话淡淡的,却并无一丝胜利的喜悦。 “不玩了。” 司云落平白输了,也气闷得很,索性去了甲板上吹风。 闻既白还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岑如默捡拾着棋盘上的棋子,漫不经心地扫了闻既白一眼,那眼神可谓相当凛冽,看得他心惊胆战。 “那、那我也先走了。” 闻既白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可不是背叛师兄!只是单纯同情可怜的慕公子而已。 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落落是和慕公子闹了矛盾,才让师兄有机会趁虚而入。 基于公平竞争的前提,他现在就要担负起和平小信鸽的责任,想办法让两人重归于好! 毕竟,他可见不得他嗑的cp就这样be啊。 * 闻既白到了慕星衍房门外,不安地搓了搓双手。 正要敲响房门之时,却有什么东西忽然破窗而出。他急忙偏过头去,所谓“暗器”堪堪擦过他的侧脸,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粒花生米。 哪来的花生米?房内还有旁人?慕公子会不会有危险? 闻既白这样想着,火急火燎推开了房门,还没等他迈出一步,又是两粒花生米飞了过来,钉在他面前的地上。 慕星衍躺在床上跷起腿,正百无聊赖地往嘴里丢花生米。花生米炸得酥脆金黄,裹着细细的盐粒,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再落入他的口中。 除他之外,房间内并无他人。 闻既白稍稍放下心来,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花生米是不欢迎外人打扰的信号。 他便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腿,站在门边问他。 “慕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慕星衍断然拒绝。“我不喜欢旁人打扰。”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好讲话啊…… 闻既白灵机一动:“咳,是这样,落落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这下慕星衍没再说什么,把手里装着花生米的盘子丢到一边,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骗人的吧,她自己怎么不来?成日里嬉笑打闹,我看她快活得很!” “姑娘家家的,自然是不好意思了。” 闻既白趁机溜进门,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趴在椅背上看他。 “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落落那么生气?” 慕星衍终于坐起身,一双寒星一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没做什么。”他缓缓开口,“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大概是……我亲了她一下?” 闻既白呆若木鸡。 闻既白瞳孔地震。 闻既白:“!!!哥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这么犯规的话啊?女孩子那是能随便亲的吗?” 慕星衍蹙起了眉头,十分不解他为什么多管闲事,还反应如此剧烈。 “为什么不能亲?她是我的。再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闻既白好像隐约明白了,面前这人拥有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能力。 “那你……你喜欢她吗?” 乍然听到这两个字,慕星衍惊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指着闻既白。 “我我我怎么可能会、会喜欢她?” 闻既白一脸沉痛:“不喜欢人家,还要非礼人家,渣男!我跟你没话讲。” 他作势就要从椅子上起身,被慕星衍极其果断地掰着肩膀一把按了回去。 虽然慕星衍依然很是嫌弃,在衣摆上擦手的时候也毫不避讳。 “等等……你先告诉我,怎么才算是喜欢一个人?” 一盏茶时间过去。 闻既白口干舌燥,连去桌边倒杯茶的机会都没有,执着地问他:“懂了吗?” 慕星衍盯了他半晌,似在认真思考,然后缓慢而坚定地—— 摇了摇头。 闻既白无语地打量着他,像是试图判断,他究竟是什么型号的榆木脑袋。 “我们换种方法。”闻既白仍不甘心,“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