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涣散
下沉,凝如麦芽糖般难以搅动。 ………… ………… “……?”(←K) 荆棘融湖,露出玫柔,慵懒地沉眠。 …她的呼吸变重了。 “夫君……?” “就你刚刚还敢叫我‘夫人’?” “额……口误,口误…呜呜……” “我要你以死赔罪……” “?呜——” “主次不分了是吧…到现在连自己身为贱奴的身份都没认清吗……嗯?” K这副样子和溺醉酒精有的一拼。 口齿不清、言语混乱、软成泥浆…… 即便到了这种程度还要讽刺自己…… “………” 那我不说话了…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回答。”(←K) “…我……呜……请主人恕罪。” “嗯哼,然后?” 然后?? “……主人想要什么服务?” “我…我要你……把自己的嘴用钢针缝起来。” “???” “接着……肢解自己……” 呜啊啊啊啊救命啊————!!! “跑什么跑?嗯…?? “是你自己决定回来的。 “就·别·想·再·走·了。” “呜呜!呜呜呜…!” 完全无法挣脱!! “我不容许反抗,再乱动……你的脖颈大概率不保。” 啊啊啊我只是想拿个东西把你的手绑起来而已啊—— “主人……呜呜……我…有些内急……” 对不起又骗你了!! 当然你大概率也不会信的吧…… “啧,快去快回。” 真信了??! 必须趁着这个机会了——! 飞速挣脱跑入卫生间做做样子,出门之时…悄悄从屏风后拿出手铐……藏在背后……… … 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袭击你啊…… 没办法,一定是因为你现在这副样子太过吓人。 一旦接受了错误的正确性理论,做坏事之前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轻咬下唇,装作刚才那副恐惧畏缩的样子…准备…… “过来吧。”(←K) 看来我们冷淡的狗狗还没察觉到危险。 “那个…主人……我………” “什么事?” 趁着她说这句话的时间揣上手铐一起无声地进入被窝。 “就是我之前提到的蛋糕…主人真的不吃吗……?” “呵…呵呵……蛋糕?谁会吃那种东——你干什么?!!” 只拷上了一只手,她就开始惊恐地大叫了。 还反抗激烈。 拜托了拜托了另一边另一边就差一点了啊啊啊啊啊啊!!一定要成功啊不然呜呜呜我的人生全完了!! “唔!唔唔!!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哈啊?!!”(←K) 看来条件反射地选择用手伸过来反抗的习惯没改呢……正好把另一边送到我面前了……… 咔哒! 收紧收紧!! “唔!!!” K似乎想用腿踹。 奈何自己已经压在她的腰间,导致下身的动静根本无法撼动这份威胁。 “快放开我!唔呃——!” 起身想肘击自己也失败了。 ……我记得你平时的力气比这大得多的啊… 倒还方便我行动… 啊啊啊想起来了,用绳子!用绳子再绑起来就不需要一直摁着她了。之前偶然拿出来过懒得放回柜子里结果就在床边……真是天助我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这声音连在客厅的ST都能听到。 相信他和K一样未曾料到这种情况真的会发生吧… 红绳一圈圈缠上她的手臂,将手铐也紧紧束缚在内,绳子绕过床头……slave把最后的绳结打在K的大臂上。 这样她的手就完全碰不到绳结了。 就算K平时能依靠双手的扭动解开一般的结,也肯定对现在这种束手无策。 嗯,计划通√。 “……!!!” 她如今脸色煞白。 唉唉唉,我怎么能忘了这人的腿还能动呢…… 真麻烦…没买腿的束缚工具,家里的伸缩管也没带来…… “最好别乱动哦,夫君…… “否则……你的脚…我可能还要处理一下……” “?!” 哈哈…一旦被束缚住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呢……也是,谁在无力挣扎的时候还会愿意费力气说话呢? “你也就这点本事……只能用工具制服我。” 我收回上面那个想法。(←slave) “我是不是就这点本事…夫君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K只疑惑了一瞬,“下作、贱人、无耻……只能用卑鄙手段取胜的家伙……呵。” 冷笑。 “我管你。” “呵,说不过人就开始逞强了是吧?折磨一个弱女子,你连点光明正大的手段都使不出来吗?” 你是哪来的脸面说自己是“弱女子”的…… 不过要是一直这种态度…真正的计划也很难进行下去…… “嗯……确实……我的确没有别的手段了……可以请娘子原谅我吗?” “觉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可惜,我软硬都不吃。” 真不愧是将军大人呢…… 啊,对了…稍微这么放置你一会……会好点吗? 起身过去拿丝带,覆起她的双眼—— “你要干嘛?!唔…唔唔!” K再怎么反抗都已是强弩之末,游鱼尚且还能因为自己体滑而从猎人手里溜走…但以人类之躯就不行了。 视野就此被剥夺…… 眼见着黑暗逐渐袭来,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尽量小声点哦…若是被人告扰民,还被警察抄家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 “————”(←这里是K的尖叫其实…) slave感觉自己耳膜快炸了…… 嗯唔唔…我就不该说这些警告或者要求刺激你的……这个浑身反骨的家伙一定会全部反着来……… 快走快走—— “喂!!你给我回来!!!!” … …… 逃了。 一到客厅就看见有个带着比无语更复杂的表情的家伙。 “您……刚刚那动静是大人?” ST已经满脸怀疑了。 “嗯…我把她绑起来了,现在还在闹……想着先等会再看看情况……” “您,哪来的力气把大人绑起来的?” 他的神色逐渐扭曲,惊异、恐惧、无话可说…?什么都有…… “我还想问呢,不过她之前易感期那次力气也不大,可能就是因为特殊时期?” “…………”(←ST) “放心啦,我不会伤害她的。” “……呵,没想到我居然输的这么快。” “你现在还在想赌注的事吗……她好像有些生气过度了…我不懂该如何处理………” “你这……呵……谁被绑起来不生气啊?” 就连他也被自己给气笑了。 “——给我回来!!slave!!!”(←K) 你的嗓子还好吗这样喊…… “我有些不敢回去了…” “主要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额……因为……害怕?哈哈………” “嗯…嗯……嗯……您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办法了,大人这种状态………实话说这么多年来还真是第一次见。” “……”(←slave) 史无前例的弥天大罪啊………… 先吃个芝士蛋糕压压惊。 … “您如今还有闲心吃蛋糕??” 见slave没有重新回去而是走向冰箱的时候,ST是真绷不住了。 “她现在软硬不吃…什么都听不进去……觉得还是先让她冷静一下吧………唔……我也怕我如果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会咬我……” “……啊啊啊行行行您厉害在下佩服。” “……” 这人的敷衍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敷衍。 “…她以前真的没试过这样吗?” “有胆量把大人绑起来的也只有您一个了,据说即使是大人的父亲也没这么干过。” “………” 额……坏了…感觉越来越心慌了…… “我我我还是先回去看一眼吧……” “……呵。”(←ST) …… …… 房间内…K一声不吭,身上的被子全部被她踢走。 “咳……” slave也不敢说什么话了。 先试探一下……碰碰她的身体…? “呜啊?!谁!!滚!” 充满着攻击性。 “是我。” “那还不快点给我松绑?!” “……… “…………” “你…你说句话啊!” 她应该还是有些慌张的。 “slave!!” “………” 沉默。 噤声。 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快点…说话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你冷静下来我再说会好一点吧?或者以如今这个状态你根本无法平静…? “我知道你还在!少装聋作哑了快出来!” “………” 啾。 不敢吻你…怕被咬。 所以亲脸颊应该是没事的吧……? “————” K一瞬宕机了。 “啾?……” 再来一口。 “你…你……!” “哈呣?……” “唔唔?!” 欸?居然没拒绝耶…?那我就继续吃下去啦—— …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K) 身下娇躯颤抖,她那层硬如冻土的防守总算被稍微融下些许。 “啾?……呼嗯……?” “给我松绑……” “嗯……?” 对不起这次还暂时不能听你的要求… “不要……不要……!” “乖…没事的……” 隔着蝶翼,轻吻深渊。(←指隔着丝带亲眼睛) “没事个〇!!” “继续乱动更不可能给你松绑的哦?” “!下贱!!” 等等,我还有信息素啊…这个东西她总逃不掉了,除非自愿窒息。 “…………? “……?? “你真的很卑鄙啊slave?!!!” “………” 我也真的不敢乱说话了。 一触即发的怒火暴躁,甚至都不清楚到底有哪些词语会刺激到你。 她就这么在自己身下瘫倒着反抗着,却逐渐被扞拒不得的凝露俘获…勾出体内那甜更夜月的……无法被抑制剂所缠绕的欲望。 轻微颤抖,腰间反躬…如绷紧的弦,一碰就断。 slave轻轻弹了一下K的腰窝。 “呜——?!” 反应剧烈。 “滚开…!!”(←K) 还嘴硬?那就加大剂量…… … “………” 不好,她看起来怎么像晕过去了… “夫君?夫君?!” “…………” “夫君?!!” “…………” 你最好真的只是装的! 赶紧解开她眼上的丝带,端详表情…… 啊啊还有味道!先停了先…! “夫君?” “……” 尸体依旧温热。 …心跳、呼吸都在……应该就是单纯的昏厥吧……哦对对对还要开窗通风! 扑棱着翻下床,走到窗边…… 可就在slave背对她的一瞬间,那双半眯的双眼微微露出了狡黠暗影。 再立即阖上。 …… …… “那个…你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您今天找我的次数有些超额啊?” “她,她晕过去了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她心跳呼吸都还在就是没有反应………” “……”(←ST) 看那样子八成是大人在装睡吧。 呵呵… slave真该把“ST是站在K那边的”这几个大字写脑门上的……… 毕竟健忘向来都什么好事。 “我不太会处理…唔……所以想请你——” “知道了,过去吧。” … 走到床前“看诊”。 呵,大人肯定是演的。那么接下来就看我要帮哪边了…… “要怎么办?”(←slave) “嗯……” ST将手挪过去触诊…呵,这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气若浮丝,血精尽耗……是被气着了。” “呜呜…所以要怎么办嘛……” “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您给大人做人工呼吸就行。” “???人工呼吸??可那不是——” 那不是呼吸心跳都没有了的时候才做的吗?! “您别管,做就是了。” “那…那………额……” “还必须提醒您一句,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把伤者的手臂这么放是不对的。” “?!要怎么放!” slave就如此不假思索地落入这两人所共同创造的陷阱里了…… “正常平躺,置于身体两侧。” “好。” 慌乱地扯着绳结,松开……抽出……拧下手铐。把她的手臂摆好,随后—— 进行人工呼吸。 … 大概slave还没发现ST早已经走掉并且把门锁好了吧…… “嗯…呼?!!!” 就在准备渡气的前一刻。 呵呵呵呵………… “呀啊?!” “呵呵…呵呵呵……呼呼?……”(←K) 被蛮力反过来压于身下。 “……… “你……原来……没事呀……” 计划是彻底失败了没错,但只要她没事就好了… “嗯哼?~” 话说为什么现在K心情又变得这么好了……? “夫…夫君……那个……对不起……” 手腕被摁着,动弹分毫不得,只能向她的双眼认错。 “难道这也是你买给我的‘礼物’?” “……呜嗯嗯。” 颤抖地点头。 “想把我绑起来做什么坏事啊?” “啊…我……呜呜……” 完全组织不出语言! “明明我都没对你动手什么的…就被你这么强硬地偷袭……我其实很伤心呢。” 你确定那般激烈的反抗与嘶吼应该被称为“伤心”吗………… “为此,今晚你就和绳子一起共枕眠吧。” “呜呜……嗯…” 惩戒只能点头应下。 “所以…你最初是想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这个——” “难不成夫人想上我?” “呜?!” “我就说嘛…没什么理由值得你将我束缚起来的……除了这个也只能是‘调教’了吧?” “呜呜呜对不起…………” “你说的‘对不起’是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吗?” “是……” 这种想法已经不止犯罪的程度了吧… 呜呜对不起但不知为何它总喜欢在我的想法里游荡…… 尤其是当想起你温热软濡的体内……上次易感期的那段瘾梦的时候…… 都全身发麻。 … “我倒也好奇,夫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渴望呢?食髓知味了?” “……可能……有点…?” “那你忘了上次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吗?” 晕……?啊…啊啊……我之前好像就是被你榨到晕的来着……呜呜……… “看来是没忘。” K静静笑着,溺得不似真实。 “……魅魔一个…………” 光是回忆起那副场景,slave都快做“噩梦”了…她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大……… 不止是那种速度,那般紧致……还有她黏黏糊糊的娇吟……啪叽啪叽一下一下撞到自己小腹的那根—— !咳咳…………////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当事人挑眉追问。 “没有……没说坏话…… “…魅魔夫君…………” “呵呵呵……既然都知道后果了,你是还想再晕一次?毕竟夫人真的很早泄呢。” “…………” 早泄……… 不过她这能算是,同意的意思?? “想好了吗?”(←K) “真…真的可以吗……?” “绑你夫君,不可以。上你夫君,看心情说不定可以。袭击你夫君,不开心。夜袭你夫君,开心。” “??” ? 这说的哪跟哪? “……那夫君现在心情还好吗?” “不好。”(←K) 顶着一脸餍足与享受说这句……… 一看就是刚才吸信息素吸high了…… “我的手臂很痛。” “……让我帮你揉揉吧呜呜…” 抬起,捏动她留有绳痕红印之处。 “其实,还有个地方更痛。” “哪里?” …… …… ……… 【zn:这段过程就先不写了,避免写太多重复啦~:D】 “哈啊……哈啊……啊………” 快…快要被捅断气了…啊啊…… “夫人?夫人??!嗯嗯?……还要……” “不……不行……唔……咳咳……” 媚软的“还要”二字真是勾去自己性命的锁魂链…… 相信人生也少有这么绝望的时刻了,slave如今只想立刻口吐“白沫”昏厥。 咳咳…好像说得有点过了…… “夫人?……夫人?~” 塌下来,抱着自己乱蹭撒娇。 “……… “…………我忽地想起来…夫君似乎真的鲜少会唤我全名呢……” 转移一下话题……这样她就会花时间思考而不是花时间蹭自己了…啊让我先喘口气……哈啊啊—— “你喜欢被那么叫吗?我总是忘了问你究竟喜欢被如何称呼。” 盯。 K这双眼睛自相遇开始…就从未停止过追猎自己。 “至于‘夫人’这个……我一直将它视作爱称,就一直这么叫你了。” 不止是爱称更多的是为了宣誓主权吧…… “也是在确认你没有离开我?。” 脸颊随即被她用力嘬了一口。 吸——啵?! “嗯呵呵呵?~” 看得出来K现在真的心情大好。 “那夫君要不要试试叫我‘大人’…?” “你这是找死。” 咬牙切齿。 一切重新跌落谷底,瞬间。 “我错了呜呜大人……”(←slave) “你都错了多少次了你自己有想着改正吗?” “………” 我没有……… 还不想改………… 呜呜为什么调戏你就那么有趣…… “夫人倘若总是这样…我以后可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做上位了。” “呜呜呜………”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想惹我恼火惩罚你呢,还是就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嗯?” “我——” “算了,你不用讲我也知道。” 自己的话她已经不想听了。 呜………… … “取悦我,或者……做我的泄欲工具。二选一吧,夫人?” “能两个都不选吗……?” slave其实是俩都想选… 但不能这么说吧? 而且这个想法原本就不正常…… “都不选?呵,那你想干嘛?就干躺在这等到两个钟后抑制剂彻底失效再让我推倒你? “衷心劝夫人还是先在我还有理智的时间内做好决定。” “我…选……唔唔………” K端详着自己的踯躅,挑眉。 “…先一后二?” “什么意思?”(←K) “就……就是……嗯唔……” “我看先二后一也不是不行…” 如得逞般佞笑。 “唔……呜呜…等……等等——” “等不及了。” “呜呜————” …… 唇,舌,颈,喉……温度蜿蜒在崎岖之下,滑经情丘,镂刻入骨。血脉似毒蛇鼓起…迎接她归来的信使。 砰咚——砰咚—— 嘘……你听到了吗? 窗外在打雷,下雨了。 你的心也在打雷。 “下雨了”……… “哈啊…哈啊呜……夫君……夫君大人……呜呜……” 濡糯蠕动全身,心旌荡漾,忘乎所以。 “三个月期限,到了吧?” “这个……M说不建议做——” “不是建不建议,我问的是可不可以。 “况且…我已经能确定……你就是在上次的这个时候怀孕的了。” “呜…………////” “看你这表情,是羊入虎口也不知回头啊?” 呜呜……… 我也回不了头了…… “所以,可以吗?” 耳语低吟,浅唱轻喘。 “…嗯……应该……” “那就别后悔。” …… ……… 心急如焚。 情调与气氛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如果难受的话随时叫我停。” “嗯……嗯嗯……” “这个姿势感觉还好吗?据说正常位对一般孕妇来说——” “夫君大人……… “……进来吧…………??” “…………” 隐忍过后,只剩下狂乱的呼吸。 浑身都兴奋得颤抖,被燥热充盈得难以置信。 …… 这简直比刀尖破膛…锐寒销颈…倒刺撕扯更加折磨……视线被血色模糊,中枢与身体普天同庆着解禁的到来……… “呜呜…呜嗯……啊……啊啊……慢点……呜……” 可刚刚踏入房门就惨遭拒绝。 “还好吗?会不会勉强?” 内心的癫悦已经不能再随意展现给她看了……那些疯狂与炽热的东西…她(slave)现在承受不住。 “啊啊……啊啊………” “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 你抖得很厉害啊…? 导致里面总在一点点地啜注着……我的……唔嗯…… 眸色暗沉,火燎干柴。 “夫…夫君……其实…慢点就…可以了……” “我这还不够慢吗?” 只进去四分之一……换作平时这点时间绝对足够这团馋嘴的糯圆吃下整根了……… 真是心焦又无可奈何又崩溃的感觉…… “再……再慢点嘛……唔唔……” “挑剔。” “对不起……夫君大人……” “道歉?我不是都说过不准了吗?” 啪——! 直接坠底。 “唔哦??!!啊…啊啊啊……呀呜——不…不行呜呜呜……啊啊…………” 不行? 啧…我为什么又冲动了呢……该死…… “是痛了?那我先出去——” “不……不要…不要出去……” 身后忽地出现部分湿濡微凉的重量。 腿缠我身上了……? 这好像还是你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呢…以前一旦正常位都是疯狂在拽枕头扯床单或者啥都不干,没多少肢体动作的…… 唯独喜欢一直喊我。 喵喵呜呜地一直喊一直喊。 顶着迷乱的暧昧,涟漪摇曳。 …啊……不能回忆……否则一会真控制不住了。 “那夫人是想要我怎样?” “先…先缓缓……” “就这样?” “嗯……嗯唔……唔唔……呜咿……” 说好的“缓缓”呢? 怎么又在一个劲地叫呢? … 动作被迫静止了两分钟,slave也喵了两分钟。 “如何?” 越听越想要了现在…… 这一百二十秒真是比一百二十年都更难熬…她还一直抖个不停,叫个不停………每道细微的颤动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唇吻,紧紧包裹着…刺激不止。 很令人怀疑兔兔是不是刚被插进去就高潮了。 “呜呜……” 眼泪汪汪,可怜巴巴。 “就稍微动动,可以么?” “那…那请夫君慢点……” “我会的。” 看来应该还是不太舒服。 享受完了就退出来速战速决吧…… 黏黏糊糊地滑溢些许,再将欲望重新顶回去。这般明明已经是极致的轻柔,有人却—— “哈啊呃……呜呜………” 颤栗如风中玫瑰。 “有什么状况随时说不准忍着,听到了?” “嗯嗯…嗯……呼唔……夫君…………” “别光顾着叫我,告诉我你感觉如何…好吗?” 你的反应实在难以看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甜蜜……亦或者是在演装着“取悦”我…? “感觉…感觉……感觉………嗯?” “说具体。” “夫君大人再不动的话我就先稍微这么睡会啦呼唔唔……?zzZ” 到了这种程度还用激将? 呵呵…看来说不定是真没多大问题。 开始抽动。 “呀啊?!啊啊…啊呜呜——” “现在还睡得着么?呵呵。” “不…不睡了……不睡了!呜——” 才几下啊……就给我飘白眼了? “啊……哈啊啊……慢点…慢点嘛呜呜……” “这是什么速度?我平时又是什么速度?啊?夫人连这都嫌弃?” “呜呜呜因为…因为真的……受不住……啊啊——” 我〇这力道……嘶……… 熟悉又陌生的欣愉重回脑海,死去的体感被再度勾回,即便还不是最顶峰的云层……也总算明白自己苦等如此之久的意义究竟何在了。 一个稍不注意可能都会忍不住用力把你弄坏…… “受不住什么?” “太…太舒服了………………” “什么?” 我没听错? 我没听错?! “夫君的……搞得脑子只剩一团浆糊了……光是进来的时候…都无法思考…………” 我没听错!! “那更应该多〇几下让夫人的阈值抬高才行。” “呜……呜呜……——————” …… “——” 不是…就这种速度和力道你都能高潮? “呜呜……夫君…夫君…呜咿——” 声音略略浮出哭腔。 “我看你这不是享受得很吗?” “夫君……夫君………” “就这么喜欢叫我?除了叫我以外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呜呜…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扰乱心情的前提下,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唔哦??!” 深浅不一的进程撞得她逐渐神志不清… “呜呜……呜呜呜夫君……” 真是泪眼迷蒙,呵。 “怎么,委屈了?” “没…没有……我……呜呜……哈啊?!” 全身蓦地被她紧紧缠抱,云端落下深沉又紧窄的雾语,吞噬暗夜的利刃………这感觉可比单纯的浑身发麻无力…温暖失衡要魅诱得多。 【这里是又高潮了…第三次。】 啊……啊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忍啊…? 此等妖物就在眼前,你觉得我能忍住不吃? “…夫人……会不会痛?” “还……暂时没有……我…呜呜夫君……再抱一会嘛……” “…………我如果拒绝呢?” 再让我中途停下的话那还不如直接退出来得舒心…真是难受死了这种黏涩不前的感觉…… “拒绝…?唔……夫君想怎么样啊…?” 她吐息依旧紊乱不堪。 “想怎么样?这种话你也问得出来?嗯?” “那…我……确实不知道嘛……” “当然是狠狠地cao你,让你晕过去让你高潮到发疯让你只会在我胯下哭嚎,把过往这三个月欠我的全部还回来!!” “?!!呀啊——呜呜…哈啊咿——” ………… 现今这般,才真正能算是“误入迷途碰上饿狼”…slave原本就带着的不该有的泣音与嘤咛变得愈加狰狞……快断气地流着泪,已经连连续的三个字都发不出了…… 明明以前从来没在这种场合哭过的呀呜呜呜………她精神折磨自己那几次可不算啊,那些是心理因素! 【zn:我记得的…slave在途中哭过的有①《…“窒息”的感觉》被蒙骗折磨,②《噩梦期始》因为“异常”,③《结束之音…是什么?》被她紧紧相逼…就没了。:D】 呜呜呜呜—— “咳…呜呜!哈啊呃……呜呜呜呜!!” 实在难以发出别的音节。 “呼……哈……嗯…嗯呵呵……?…呵呵呵?……” 某些人别提有多高兴…啊,是“兴奋”了。快感已经彻底将K溶成一滩史莱姆…… “居然哭得这么伤心?” “呜——夫…夫君哈啊啊!呜呜——” “连话都说不出来?” “————” “啊啊啊……可是夫人叫得如此可怜,让我真的很难停下来啊?” “咿?!” 似乎被自己的虎狼之词吓到了。 呵呵… “难受就说啊,乖?~~” “呜呜呜————” …… …… 才过了多久,又颠簸了多少次…都不想再数了…… 至少能庆幸K没有用太大力撞击宫颈吧,否则这副身体肯定早就撑不住了。内壁被磨得发热涨麻…体力也随着疯乱而直线下降。 “哈啊……呜呜…啊啊……” “呵呵…夫人……该不会这就不行了吧?” “哦呜?……呜呜…慢点……慢点………” 开始准备投降。 “嗯?说的什么?没听清。” 再说了……适应这个速度之后,重新慢下来估计你到时又会嫌不够。 …除非你高潮到痛苦了。 “夫君大人……慢点……” “没听清。” “……就…稍微慢点嘛…呜呜……” “哦~你刚刚是不是在说‘求求夫君赶紧不留情面地用力〇你’?没问题~~这种东西要说早说嘛,何必等到现在?” 关于强词夺理充耳不闻,自己还是无耻得有一手的。 “啊?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呜!!” … 真好。 她哭得更厉害了。 更“悲痛欲绝”了。 ……slave的每一寸呜咽似乎都在催促着自己动快点,力度再狠些…要让她挣扎于泥沼,迷失于快意,世界灰暗直至只剩下一人……… “————” 呜叫,甜美得令人后脊麻痹。 …呵呵……我也快到极限了呢……… 也好久没中出过你了…… 乖乖地全部接下,然后再吃进去吧…! “唔哦——哦哦——哦呜————?” “嗯唔?!哈啊!啊……啊啊啊……哈啊……” 嘶……好险…差点流口水了………… 情难自抑……忘乎所以,忘记一切。 啪叽—— 紧紧抱住软玉,吃净她余下的韵流…永不消停的涟漪水纹。 “?……哈啊…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夫人……?” “坏人…坏人……” 拳打脚踢,气力耗尽。 呼吸对她都是奢望,缺氧得晕晕乎乎… “呵……都爽到哭了还在指责我呢?” “我……我………啊啊……” 绷紧全身,颤栗却从未远离…slave已经从最开始痉挛到现在了…… “三个月没碰,敏感度就成这样了?” “呜…嗯嗯……呜呜………” “那我要是再用力点夫人会不会直接坏掉啊?” “不……呜呜…夫君……胯下留情……” “你这话对现在的我说还有用,对一个多小时后的那个家伙说可能就没用了。” “…为什么呀……?” 呆呆的模样最适合被诓骗入陷阱了。 “夫人是明白我的……在‘特殊时期’内…我一般要你多少次才够啊?” “呜…呜呜!饶命……饶命呜呜呜……” 看来是过去的噩梦复苏了呢。 呵呵呵……? … “话说起来,这确实是夫人第一次正经哭呢……嗯?” “正经………明明是最不正经的一次吧…” “我不管。” “唔唔…” 团子看起来不太服气。 “但是是最让我兴致高涨的一次……?” “呜……??” “以后可以用这种方式诱惑我了哦?光是听着就血气上涌…理智崩塌呢……呵呵。” “我……呜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呵呵呵呵??………” slave再度缩成一团了,害怕? “…是我勉强你了吗?” “这个……倒也没有……”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说准确详细点?” 捏—— “呜呜…没有……夫君没有勉强……可能只是太久没做过了,脑袋至今还晕乎乎的……” “也有可能是缺氧,等会我先去通个风——?” 被她忽然间扯住不准走了…? “诶嘿嘿?……”(←slave) 笑什么笑…你又想到了什么? K如今也知道slave的笑多数是不怀好意的了……虽然坏的程度可能只是她想偷亲一下自己,做一些丢脸面的羞耻事情,或者想尝尝这副身体的味道而已。 “把我呼吸夺走了的罪魁祸首不就在这里吗?缺氧的话…把氧气抢回来就好了……” “……唔嗯?” … …… ………柔得化水,静静沉溺。 拥吻,总是令人心驰神往…… “夫君…?……是不是不喜欢我把握主导权呀……?” 她在白雾深处浅笑。 “确实不喜欢,很不喜欢。” 至于理由…K也不想找了,相处这么久以来,既然已成规律……那就这么认为吧? “嗯,夫君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再提了………嗯……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不顾她的期期艾艾,追问直接脱口而出。 “就是…嗯唔……////那个…………” “想让我出去?” “不是!不是…” “那就说清楚点。” 也搞不懂你这家伙到底在害羞什么… “……咳咳…可以……再要你一次吗……?” “??你确定?身体坚持的住?” 这还是K第一次这么怀疑自己的听觉。 冲击力绝不亚于当时……第一次听见她说起“zuoai”这两字。 “我不知道呜呜…………” “那就别——” “拜托嘛………? “只是还想要一点而已…” “呵。” 我看你想要的是“亿点”吧? …… …… …… “如果撑不住了记得求我停下,呵呵?…” 【zn:没看到K被上……嗯……写到最后也没和这章的标题扯到半点关系,嗯…… 【我只能说…slave“反攻”K这个情节呢……会有的,嗯,会有的(其实已经有过一次了)……但就是不知道该安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