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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76节

    周助理有点不耐烦,“好了,不是说用火最好么,火比较克他,让他做不了厉鬼找我们算账。”

    他扔给风水先生一个打火机:“你把窗帘点上火,这样火势蔓延得更快。”

    风水先生结果打火机点燃了窗帘,不一会,屋子里顿时燃起了炫目的火焰。

    两个人走到门口,风水先生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往下一拧,却发现房门拧不开了。

    周助理催促着他:“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赶紧出去,火都要烧到我们这里了!”

    风水先生声音慌乱:“门打不开了!”

    周助理怒喝一声:“门怎么能打不开呢!”

    他一步窜上前,使劲拧了一下门把手,房门纹丝不动。

    房间里燃起了熊熊大火,两人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层冷汗。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火光照亮了房间,两人回头一看,房间里空空如也,地上哪里有于洲的身影,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

    两个成年男子对着房门又踢又踹,房门却依旧纹丝不动。

    场景调换,曾经的施害者自食恶果,今夜注定葬身火海。

    燃烧的房间冒出滚滚浓烟,火光映亮了半边天空。

    躺在草坪上的于洲发现失火的正是自己的房间。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玉昙。

    玉昙趴在他的肩膀上哼着歌。

    “亲爱的,你猜一猜,这次是人为还是鬼祸?”

    于洲看着冒起滚滚浓烟的房间,表情淡淡的说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来奇怪,火势那么猛烈,却并没有蔓延到其他房间。

    当人们赶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火已经熄灭了,他们找到了两具焦黑的男性尸体,并且很快确定了两位死者的身份。

    一个人是玉流身边的风水先生,另一位是他身边姓周的助理。

    玉流见此惨状,当场昏了过去。

    其他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个个像只鹌鹑似的缩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此时此刻,还能一脸淡定的在别墅里来回转悠的人只有于洲了。

    他的行李箱在那场大火中居然完好无损,只是沾了点烟灰。

    接二连三的出事,玉津琢一直愧疚难安,他非常后悔把于洲带到这里。

    当天晚上他就把于洲拽到屋子里,对于洲全盘托出,把他老爸的对他透露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于洲。

    于洲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很久。

    第199章 度假12

    相比其他人惶惶不安的状态,于洲则非常淡定,他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和其他人焦灼的模样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玉津琢说他现在的状态就像已经被保送的高三生,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从容气息。

    这时候于洲还有心思有胆量在别墅的各个角落里闲逛,而且总是能在很久没有住人的房间里找出一些没有拆封的食品。

    于洲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安心,一天天待在房间里也让人受不了,闷的要命的玉津琢也壮起了胆子跟在他的身后,和他在城堡里到处闲逛。

    这个城堡太大了,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而且有些设计和折角非常古怪,这一路上玉津琢没少和于洲吐槽这奇葩的格局。

    这一次他们在三楼一个很久没有住人的房间找到了两罐午餐rou。

    城堡里的每个人的食物存量都已经岌岌可危,对于他们来说,这两罐午餐rou是非常难得的食物。

    自从上次于洲的房间失火之后,于洲发现玉津琢的父亲对他的态度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种微妙的变化于洲形容不出来,因为玉德的视线总是回避着他,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样热情。

    玉津琢是个没心没肺的傻白甜富二代,对于他父亲和于洲之间的微妙变化一无所知,仍是乐颠颠的跟在于洲身后。

    城堡里的很多角落他们都走遍了,这一次他们来到3楼的走廊里,看着走廊尽头的一幅巨大的壁画。

    走廊里的光线非常的暗淡,这里的玻璃都是花窗玻璃,和普通的玻璃相比并不是那么透光,只有当太阳光非常灿烂的时候,走廊里的光线才会明亮一些。

    今天海岛上的阳光非常灿烂,阳光透过花窗玻璃洒在那幅巨大的壁画上。

    那是一幅风景画,画着的是葱郁的山林和荡漾着金色波光的湖面,于洲盯着这幅壁画看了一会,突然抬起手敲了敲这幅壁画。

    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玉津琢也抬手敲了敲,转头对于洲说道:“这壁画后面好像是空的,如果背后靠着的是紧实的墙体,传声不会这么清脆又空荡。”

    于洲的手按在了壁画的金色装饰框上,“你觉得它像不像一扇门?”

    他的手臂暗暗使力猛地一推,那幅巨大的壁画居然真的被他推到一旁。

    玉津琢惊叹:“这幅壁画居然是一个推拉门,这做工也真够逼真的,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

    一个拱门形状的洞口出现在两人面前,于洲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杂乱的画室,画室的地面没有铺地板,是灰色的水泥地面,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木质画架,一些画笔散落在画架旁,上面用大头夹子夹着一张画好的素描。

    那是于洲的脸庞。

    玉津琢站在画架前看了眼素描,又转头看了看于洲,他揉了揉眼睛,盯着那张素描说道:“我没看错吧,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出现你的素描?”

    要找到和于洲相似的人可不容易,他这张脸太具有辨识度,想认错也不可能。

    于洲的视线落在素描纸的右下角,那里写着日期,正是一年以前玉昙消失的时间。

    虽然只有一串日期,但是于洲还是一眼认出这是玉昙的字迹。

    于洲掀开这张素描,下面还是一张素描,画着的人仍旧是他。

    和上一张神色淡漠的素描不同,这一张素描里的于洲是微微笑着的。

    玉昙学过画画,还给于洲画过一张速写,那张人物速写被于洲做成了书签,现在还放在他的英语词典里。

    这次的落款除了日期之外还写了名字,一个昙字。

    于洲盯着那个字看了许久,玉津琢发觉出这一刻于洲的沉默有些反常,他的目光也顺着于洲的视线看了过去。

    他也看到了那个落款,目光落在昙字上,很惊讶地说道:“这是不是你的那个男朋友画的,我记得他名字里就有一个昙字,是叫玉昙对吧。”

    于洲点点头,伸手把画板上的那个夹子取了下来,画板上夹着很多张素描,于洲看了一遍,发现每张素描里的人物都是他。

    玉津琢开始在画室里走来走去,在一个放着画笔的和颜料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盒吃了一半的口香糖。

    他的语气兴奋起来:“我找到了一盒口香糖,是薄荷味的,而且还没过期。”

    他又在柜子里翻找一阵,手指突然触摸到了按钮一样的东西,他下意识的往下一摁,画室东边墙壁的架子突然缓缓移动起来。

    玉津琢被吓了一跳,“我的天,这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机关,搞得像武侠小说里的秘密基地似的!”

    两人站在黑黢黢的洞口前看了看,于洲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往下面一照,发现这是一个窄窄的入口,下面是一架螺旋形状的楼梯,一直延伸到很深的位置。

    “这什么地方,搞这么一个螺旋楼梯干什么,看的人头皮发麻。”

    “不会是用来收藏珠宝和美酒的地下储物室吧,可是为什么要把地下室的入口放在3楼的位置呢,这和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这间画室没有窗子。

    玉昙曾和于洲说过,画画非常需要自然光线,因为不同的颜料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呈现出不一样的色彩,所以他都会在阳光灿烂的时候画画。

    一个专门画画的地方居然没有窗子,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再加上这个藏在架子后面的洞口,就让这间画室看起来更加奇怪了。

    玉津琢怼了一下于洲的手臂:“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于洲说道:“你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大了?”

    玉津琢:“这不是有你在吗。”

    他探头往那个螺旋楼梯下面看了看,这时候一股阴冷刺骨的寒意突然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温度,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于洲也察觉到了那股非同寻常的阴冷气息,他按着玉津琢的肩膀后退一步,说道:“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玉津琢的牙齿上下打颤,“我也发觉了,于洲我们走吧,赶紧离开这。”

    于洲却把他推到一旁,自己探出一只脚,踏在了那个楼梯上。

    “喂,你怎么回事,还真的要下去啊!”

    于洲说道:“我先下去看一看,你先在外面等着。”

    “那我还是和你一起下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间阴森森的画室里,更害怕了。”

    他吸了吸鼻子,把身上的卫衣拉链拉的严严实实,跟在于洲身后走了进去。

    沿着螺旋楼梯一直往下走,在手机手电筒的光线照射下,两人看到了一口井。

    井上盖着井盖,上面贴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符咒,还挂着一串看起来年代久远的铜钱,这里的冷意越发浓郁,就连于洲也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目光在那些符咒上一一扫过,这些写着符咒的黄纸明显上了年头,还有一些符咒是刻在井盖上面的。

    玉津琢脸色惨白地抱住了于洲的手臂,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声音颤抖:“我现在觉得特别难受。”

    正在此时,两人的身后又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那是皮鞋踩在楼梯上缓缓走下台阶的声音。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于洲回过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玉昙。

    他脸上带笑,手里拿着一盒午餐rou罐头,走到瑟瑟发抖,抖如筛糠的玉津琢身边,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把他从于洲身上扯走。

    他笑眯眯的看着玉津琢:“注意一下,于洲毕竟是有男朋友人。”

    他站在于洲身边宣告主权,伸手牵住了于洲的手,把手上的午餐rou罐头扔到了玉津琢怀里。

    玉津琢有些狼狈的接过午餐rou罐头,非常不满的小声嘟囔:“合着你们是来虐狗的啊。”

    又来了一个人加入探险小队,他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不少。

    “我可是直男,对于洲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之间那是纯纯的父子兄弟情。”

    他伸手拍了拍胸口:“现在有三个人,我总算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