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美人误当修罗场万人迷[无限] 第27节
书迷正在阅读:七零边寨农场人家、锦鲤娘子(种田文)、驸马?扬了吧(重生)、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这个北宋有点怪、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八十年代高嫁小保姆、相敬如宾第六年、作精白富美在七零被兵哥哥宠麻了
他走后,甬道内恢复了安静。 查理斯站在一片黑暗中,看着青年纤细单薄的背影,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颈边的温度。 “这样的您,怎能让人……” — 查理斯果然不简单。 这份地图看起来是他自己制作的,卷轴边缘泛黄,看起来有些年份。记号很粗糙,但是标记得却很详细,就连哪里有机关,如何打开,都一清二楚。 哪怕是林予星第一次上手,也绝对不会走错路。 甫一展开地图,他就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如果不是通过这份地图,他真的难以想象古堡内会有如此多密道。不仅仅是地下,就连古堡内部都有很多密道,弯弯绕绕的像是迷宫。 林予星想到查理斯的伤口,此刻倒是无心探索其他地方,挑了条捷径去巴塞洛缪住的地方。 出了密道后,一路上静悄悄的。巴塞洛缪住的地方很偏僻,路上根本看不到人。 那幢小楼立于不远处,外表鲜艳的植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林予星想到斯温伯恩说过它们有毒,于是小心翼翼地绕开。 小楼内很安静。 是偏中式的装潢,看起来很清冷。 林予星翻箱倒柜地寻找药。好在他还有008,008轻易帮他指认出上药。 林予星高兴之际,不小心撞倒了药柜。 轰隆一声,药柜倾倒在地。药柜顶端,几张纸随之飘落。 很眼熟。 与原主的日记如出一辙。 林予星呼吸频率加快,捡起那几张纸。 【他根本不爱我,他只爱那个贱女人。多可笑啊!她已经死了,公爵还是只爱她。】 【原来,他给那个贱女人准备了一屋子的珠宝。】 【怪不得他要娶我。】 …… 【可是,那个贱女人不爱他。凭什么不爱他?凭什么不爱他?】 嫉妒,足以摧毁一个人。 原主的语气癫狂,写满了对那个女人的恨意,恨她能得到丈夫持久的爱,恨她为什么不爱自己的丈夫,恨她为什么要留下一个儿子…… 看得林予星背后发凉。 其实原主一开始并不坏,他温柔小意地照顾丈夫,认真细心地教导查理斯。只是后来,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可是真正让林予星倒抽一口凉气的是下一张纸。 【古堡新来的医生很受公爵器重,我需要他的帮助。】 【今天新来的医生对我笑了,看来是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 【他答应为我杀了公爵。】 他答应为我杀了公爵。 林予星的瞳孔骤缩。 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纸。 【真是愚蠢,只是被我轻轻一勾搭,就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我忽悠他公爵死后,我们就可以私奔。】 林予星掌心都是汗,震惊得无法思考。 原来原主和巴塞洛缪有联系。而且原主的日记还落到了巴塞洛缪手上。难怪巴塞洛缪看向他的眼神,总有似有若无的恶意。 【新来的医生和我说时间差不多了,只等明天的早餐。】 【公爵就要死了,他终于要死了!】 最后一句话,力道很重,似是不甘。 字迹被晕开,有泪水滴落后留下的痕迹。 看来明天的早餐,就是指每个月月初的共同进餐。只是他们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公爵死在游戏中? 【他们答应会帮我假孕,交换是拿到公爵的遗产后分他们一半。】 …… 【我把古堡的园丁遣散了。】 【我该怎么解决这群低贱又贪婪的狗?】 假,假孕? 林予星错愕地睁大眼睛,“你不是说我怀孕了吗?” 008无奈,【如你所见,原主是为了争夺财产编造出怀孕的消息。出于剧情需要,我无法告知你真相。】 原来,日记上那句他从来没碰过我是这个意思。 林予星继续往下翻。 【原来,我恨错了人。】 什么叫恨错了人?林予星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008忽然提醒他,【有人来了。】 这个点儿回来的,只可能是巴塞洛缪。原主和医生密谋杀害了公爵。 林予星想到这点脸色发白,但是现在出去肯定会和巴塞洛缪撞上。他猫着腰,进了隔壁的房间。 巴塞洛缪一进小楼,就发现细微的区别。比如,小楼的门是虚掩着的。 药房里进了不乖的小老鼠。 意味不明的光从黑眸中划过。 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推开门上楼。等他走进药房时,只看到倒塌的药柜与散落满地的药方。 空无一人。 药方上遗落了几张熟悉的纸。 巴塞洛缪看着慌乱遗失的日记,视线扫过房间,“看来,小老鼠还没离开。” 他压下扬起的唇畔,声音似笑非笑。 林予星在隔壁恰好能听清,顿时呼吸一窒。 巴塞洛缪发现他还没离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笃笃笃的脚步声,巴塞洛缪迈着大长腿,一间一间房间搜寻着。 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所在的房间。 林予星咬着唇瓣,小心翼翼贴在门后听动静,在确定巴塞洛缪进了一间房间后,他悄无声息推开门,正准备朝楼下逃去。 一抬头,不期然对上一双沉寂的黑眸。 巴塞洛缪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直勾勾看着他。 男人的身形高挑,双腿修长,穿着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昏暗的灯光映出他修长的影子。 他右手握着一把手术刀,上面不知道沾染着什么血。 啪嗒,啪嗒,往下滴落。 他看到他,挑了挑眉,甚至没有感到惊讶。 “夫人知道了我的秘密呢?” 第27章 公爵的遗嘱(27) 原来他根本没有进去,就在外面守株待兔。 昏暗的光线下,林予星的心脏剧烈跳动两下,犹如解剖台上即将被活剥的兔子。他看着巴塞洛缪沉郁的黑眸,透不出一丝光亮。 银色的手术刀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宛若势在必得的猎人。 “夫人在躲我?” 巴塞洛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术刀。 砰砰。 心脏剧烈地跳动,像是濒死的哀鸣。 林予星汗毛竖起,盯着那把手术刀,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薇尔死前的惨状。 “你是面具人?” 他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指甲几乎陷进rou里,那张漂亮的脸蛋惨白。 “啊?”巴塞洛缪轻轻应了一声,“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亲爱的夫人。” 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林予星,眸光中闪烁着兴奋,好像看到感兴趣的猎物。 “您房间里的信封也是我亲手放的呢。怎么样,您还喜欢吗?”巴塞洛缪的指尖亲昵地划过林予星的脸颊。 分明是狎昵的姿势,却让林予星察觉出一股深深的恶意。 “你,你变态。” 似有若无的触感,如同蛇类轻轻拂过。林予星头皮发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推开了巴塞洛缪的手,跌跌撞撞朝楼下跑去。 巴塞洛缪站在楼梯口,身形修长挺拔,注视着那道跌跌撞撞逃跑的身影。他轻嗅着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猎物鲜活跳动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