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7BloodandFire: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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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最初阶段过去了,男巫的同龄人都开始结婚生子了。 “他们的心肯定都成了空壳,” 他看到周围年轻父母们的滑稽行为,暗自讥笑道,“被这些哇哇乱哭的娃娃们弄得手忙脚乱!” 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早年做出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后来,男巫年迈的双亲去世了。男巫并不为此感到悲痛。相反,他认为他们的死给他带来的好运。现在他一个人掌管着他们的城堡。他把自己最重要的财富转移到最深的地牢里,放任自己过着富足和安逸的生活,他的许多仆人都把让他舒适当作他们唯一的工作目标。 ———《诗翁彼豆故事集·男巫的毛心脏part2》 Blood and Fire:Fire血与火:火焰 图卡娜 图卡娜从浴池中出来,从一旁的杯中饮下柠檬水,柠檬的酸度令她清醒不少。级长盥洗室在这个时间空无一人,使她得以细细为自己涂抹沐浴露,直到皮肤光滑,散发着柔软的香气,她将头发梳得亮而柔顺,温和的卷度服帖在后背,紧接着从盒子中拿出了自己新邮购的睡袍。 当图卡娜拎着细细的带子将那牙白绸裙从盒中拿起的时候不禁吃吃窃笑了起来,这条裙子轻若无物,样子根本不像是睡袍,妖精织就的花边朦胧地虚掩在胸口,裙摆短短的,而外面的浴袍式罩衫下摆却一直垂到脚踝。这不是一个乖学生应该穿的衣服,她做贼似的将它混入猫头鹰一并送来的其他包裹,一次也没敢打开过。 待她真正把衣服穿上时,才发现衣服似乎有些局促,霍格沃茨的饮食让她的体态丰满了些许,胸前的紧绷感令她的呼吸变得异样又小心,站在镜前的她看起来没那么得体,但这不是得体的时候,图卡娜不准备使用变形咒令它显得更加合身,而且当穿上罩衫时一切都解决了,她走了两步,仪态端方,丝绸在小腿上摇曳,这种感觉就像是剥开果皮才能尝到甜美的果rou般潮湿又隐秘。 “我看起来好吗?”图卡娜站在美人鱼画像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我这儿的太阳在你面前黯然失色。”金发美人鱼浮夸地说,悠闲地摆动着鱼尾。这不是图卡娜想要的答案,“真的好吗?”她再次问道,“我的头发……我的脸上是否需要敷粉?我的口红、口红也没有带来……” “去约会吗,孩子?我很久没有约会过了,但是我记得那种感觉。”美人鱼说道。 “是的。” “那人可真是幸运,”美人鱼浅浅一笑,“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宵禁时间已经到了,图卡娜披上自己的隐形衣,隐形兽的毛发令她的肩头发热,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离这里不算远,她闪身出门,柔软的拖鞋在地面上悄然无声,仿佛一只猫儿,只在夜晚出现的幽灵把墙边的盔甲不时弄出响声,皮皮鬼在下方对着墙壁砰砰地打网球,图卡娜可不想被皮皮龟扔毛虫或者被洛丽丝夫人和费尔奇逮住,于是迅速地向楼梯溜去。 她在一片黑暗中小心翼翼,竭力不让木制楼梯吱呀作响,但是梅林偏偏不肯让人称心如意似的,她的面前明明是一片虚无,却感到自己与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个苹果和几块南瓜派凭空出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哎呦!”一个压低了声音的男声叫道。 “怎么回事,罗恩?” 图卡娜听出了哈利的声音。 “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罗恩含糊地嘟哝道,口中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图卡娜的面前仍然不见人影,但她低头,却发现上方的台阶上有两双脏兮兮的皮靴,显然是男孩们挤在一个隐形衣下,但那衣裳不足以覆盖他们的身高。 图卡娜轻轻向楼梯的另一侧绕去,在与地上的两双鞋子擦肩而过时,哈利突然开口说道:“等等,罗恩。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股甜果子沐浴露味儿……” 图卡娜浑身僵硬,罗恩在低声抱怨着什么,而耳畔又传来哈利的压低声音的笑,“图卡娜,你又洗澡洗得太久了吗?我看到你的脚印了。” 她只好给隐形斗篷拉开一条小缝,露出了自己的脸,无奈地说道:“是我,哈利。” 罗恩·韦斯莱大大咧咧地挥开了他们身上的隐形衣,两个抱着食物、头发蓬乱的高个子格兰芬多男孩转眼间出现在了楼梯上,哈利冲她咧嘴一笑:“上次斯内普就是通过湿脚印发现我们的,不是吗?” 图卡娜回忆起来他说的是叁强争霸赛时他们想去斯内普办公室偷鳃囊草那次。“哦,我想是的。”图卡娜心中略略焦急,干巴巴地答应着。 “你这是要去哪?”哈利问。 我要去黑魔法办公室,找到斯内普,然后和他睡觉,图卡娜自嘲地想,但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而这里又与拉文克劳塔楼方向相反,她看着男孩们手中的食物,只好信口胡诌,“我饿了。”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图卡娜接着说,“我想去厨房。” “我们正好刚从厨房出来。”韦斯莱男孩高兴地说,向上托了托怀中的食物,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 这时,楼梯吱呀吱呀地改变了方向,向另一侧的门廊延伸而去,门廊上有一排高高的玻璃花窗,只见外面飘起大朵雪花,已经静静地将近处的屋顶和树梢染白,怪不得今夜的城堡里如此安静,就连墙上睡着的画像也没有发出鼾声。 但是楼梯上的叁人同时发出了懊恼的声音,“我得快点离开,哈利,我的隐身衣二十分钟之后就要失效了。”图卡娜的声音染上一层忧虑,哈利和罗恩理解地点点头。 这里距离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更远了,图卡娜重新用隐形衣将自己裹紧,然后快步向另一端走去。 “喂——”她上方的某处传来男孩们的声音,“你走反了,厨房不在那里——”只见楼梯上凭空出现一只手,朝她身后指了指,然后又迅速地消失了。 哦,脚印,图卡娜看着自己身后一串串半干的印记,它们在月光下如此明显。 “你找到一副画……上面有一碗水果……你挠一挠碗里的梨子……”罗恩的声音隐约在上方传来,接着是哈利的催促声,“你记住了吗,图卡娜?我好像听到了猫叫,快走……罗恩……” 图卡娜当然知道厨房的位置,她原本不想耽误时间,但去厨房里拿一些点心也不错,她知道斯内普肯定会工作到很晚,他们可以一起吃些东西。怀着一种惴惴的窃喜,图卡娜到厨房拿了一些水果、黄油吐司和巧克力蛋糕。 她从厨房到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一路都没有阻碍,费尔奇在楼下叱责着皮皮鬼,根本无暇顾及此处,她拉低睡袍罩衫的领口,露出自己的肩头,然后敲了敲门。 “是谁?”光线从打开的门中涌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酒精和香料的味道,图卡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看着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穿着双宫绸睡袍,半是恼怒半是困倦地从门中走了出来。 看到她浮在半空中的脑袋,斯拉格霍恩仿佛吓了一跳,“喔……是奥利凡德小姐,”男巫胖胖的手指在腰间握紧又松开,脸上挂起了他那种常见的客套笑容,“现在是宵禁时间,即使你穿着隐身衣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出来。” “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不在这里?”图卡娜冒冒失失地问,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万分,她浑身冒汗,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隐身衣脱下来,否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斯内普?”斯拉格霍恩一愣,他笑眯眯的眼睛带了一丝疑惑,上下打量着图卡娜,虽然只能看到她的脑袋,但图卡娜仍不禁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仿佛现任魔药学教授把她看穿了似的。 “斯内普教授前些日子搬回了地窖,他是斯莱特林院长,住惯了那里,又颇为便利。”斯拉格霍恩打了个漫长的哈欠,“我年纪大了,现在喜欢阳光充裕的地方,那里阴冷潮湿,让我的膝盖经常发疼……所以我们互换了办公室,你一定是找他补习古代如尼文的吧?他没告诉你吗,孩子?” “是的,他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图卡娜没想到斯拉格霍恩替她圆了谎,嘴上胡乱地答应着。 “他肯定是忙昏了头。”斯拉格霍恩转身进入门内,眼皮耷拉着,像是困倦得不欲多言,“你有什么疑问也可以找我,奥利凡德小姐,等你学好了怎么做魔杖,未来就在你手上。” 图卡娜僵硬地微笑着,目送年长的男巫关上沉重的橡木门,她叹息着独自吃下一个巧克力蛋糕,开始思考这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 --------------------- 西弗勒斯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西弗勒斯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只见图卡娜穿着薄薄的浅色睡袍,一件失效的隐身衣挂在她的臂弯,如同飘错了路的幽灵般走进来。 “我……我只是双手放在门上,它就自己开了……”她磕磕绊绊地显示着自己的无辜。 “当然,鉴于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房门不会对你设防。”斯内普轻声细语,目光平静,但她仍在他的注视下后退了半步,紧接着又走上前来。她的一退一进令西弗勒斯不禁想要探究,“你来做什么?”他望向桌上的座钟,卷曲起嘴唇,“这个时间你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我准备给你做一支新魔杖。”她抬起了高傲的下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编造的谎言是多么蹩脚,“我要测量你右臂的长度。” “真是好心,图卡娜。”西弗勒斯懒洋洋地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擦去了指尖的墨渍,然后抱起双臂,倾斜在椅背上,“你做魔杖的水平已经如此高明了吗?” “而且……” “而且?” “我去厨房拿了一些夜宵。” 她将一小碗水果和几片面包放在了桌子上,令西弗勒斯嘴唇紧抿,“如果有需要,我会叫家养小精灵。”西弗勒斯目光沉沉,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然后挥了挥手道:“将这堆没用的东西放在这里,既然来了就别闲着,去帮我看着后面坩埚的火候。” 西弗勒斯不再关注图卡娜,继续处理手上的文件,黑魔王计划在圣诞节前对魔法部在册的麻种巫师进行一次清除,卢平带来的情报是狼人队伍依然在袭击麻瓜村落但是对巫师暂时无害……阿不思在亲自指导波特……小马尔福的事情也依然棘手…… 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斯起身走到壁炉旁,将手中的羊皮纸一张张投入火焰,伴随着焦糊的味道,他发觉一个被自己故意忽视的人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守在坩埚旁浅眠,但是纸张燃烧偶尔炸响的声音又使她醒来。 “几点了,你饿了吗?”她嗓音嘶哑,睡眼惺忪地问。 坩埚的火焰均匀地燃烧,这是六年级的课程,她做得不错。火焰的暖光笼罩着丝袍,正如那丝绸紧紧包裹着她的皮肤,她的嘴角有巧克力的碎屑,像一颗小痣,可能已经挂在那里许久了,但她丝毫没有发觉。 “是的,我饿了。”西弗勒斯张口,他的声音亦喑哑不堪。 她缓缓起身,眼睛和头发在火光下闪烁,她仰头看着他,目光中到底是恐惧还是渴望? 她的双颊泛起玫瑰色,红霞般洒向耳际和锁骨,她的rutou变硬了,在丝袍之上撑出两个圆润的小点,吸引他的眼睛在此处徘徊。 你想到了什么,女孩?你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怎样一副光景? ------------------------- 图卡娜 火焰的光影让白色的绸料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图卡娜不留痕迹地低垂着头,让发丝掩盖在自己的胸前,她拿起了桌上的水果,斯内普就站在她的身后,“你想来一颗草莓吗?”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稳定。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浑身的肌rou却紧绷,像是一个蓄力的猎豹。他欺身上前,图卡娜被他身上的味道扼住了咽喉,脊背不由自主地颤抖,“或者……让我测量你的手臂……” “你没有拿卷尺。”他简单地说。 是的,她什么都没带,图卡娜没有料到自己冥思苦想的借口如此苍白又荒谬,她的胃肠拧在了一起,她在他面前总是如此笨拙。 “你不是为此而来的。”吐字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侧,男人黑色的虹膜刺痛了图卡娜的双眼。 “的确不是。”她在他目光的逼迫下承认。她感到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皱缩,丝衣下透出了蓓蕾的深粉。 “那你究竟为何而来?”男人的胸膛中隆隆咆哮,他细长而苍白的手指掠过她的发丝,挑起颈侧的一缕,他的手指让她脖子上的皮肤发痒,令图卡娜忍不住想要躲避,他将她的发丝全部拨弄到了背后,紧接着马上收回了手。 因不经意的接触而温热的皮肤很快冷确了下来,图卡娜既赧于说出自己对那热度的眷恋,又不想令他误会——她不厌恶、也不害怕他的触碰。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愚蠢的夜宵和魔杖不过都是幌子。图卡娜紧盯他的双眼,主动伸手去解紧束在自己腰间的缎带。 “让我来。”他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来到她的身后,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带之间,让她从睡袍的罩衫中解脱出来,她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止,惊喘从她的唇畔滑落。“我很冷。”图卡娜打了个寒噤。 “你马上就会热起来。”他说。 睡衣……看上去就像让人抚摸……艾洛伊斯的话是对的。图卡娜能感到他的指腹轻触着她的脊背偶尔是发丝,紧接着是整个手掌,热量随着他掌心的滑动躺向她的双腿之间传递。 他的手掌来到她的肩膀,强硬地向下压去,使她俯身在桌面上,然后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扶起她的髋部。 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图卡娜感到一丝不安,但她知道这是一种男女交合的姿势,甚至有很多人喜欢它,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天真女孩,拉文克劳想要汲取知识总能找到渠道,但是自己亲身体会时总能感到……如此不同。 软贝暴露在利刃之下,图卡娜能感到他的圆润而坚硬的顶端无情地嵌入她的xiaoxue,直到他的长度胀满了她。 “噢……”图卡娜不禁轻叹。 “疼吗?”他问。 “不疼,西弗勒斯。”她喘着粗气。 事实上她是疼的,这样的角度比上一次更深,他的每一次重击都让她在疼痛中燃烧着狂喜,就像纸上的烈焰咒,不燃成灰烬决不罢休。脖颈间的相片盒与黄铜戒指随着他的动作叮咚碰撞,一对绵乳跃出领口,在波涛中如同树梢成熟的果实般唾手可得、摇摇欲坠。 在桌面的阴影中,她能看到自己rufang弹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圆润的弧度。图卡娜捂住自己的胸口,让它们摇动得不那么yin靡,但斯内普肯定会错了意,以为是那一对果实亦需要特别的抚慰,于是伸手覆盖在了她的乳峰之上,指尖逗弄着柔软的蓓蕾。 图卡娜两腿发抖,感到股间因他而流出了许多甜蜜的汁液,让他的动作变得更为顺畅,甜蜜的折磨也更为汹涌,她开始学会摇摆着臀部,逢迎他的每一次冲撞,他深深地楔进她的身体,向最柔软的深处刺去。 图卡娜脚趾紧绷,小腹阵阵抽搐,“站、站不住了。”她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呻吟,“我站不住了。” 斯内普将她带到了床铺,在她的下腹垫了枕头,让她的中心完全为他敞开。床单在图卡娜的双手中扭曲,她被他的体重钉在床上,骨头像蜡一样融化了,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只能在阵阵眩晕中战栗,任由发丝和汗水狂乱在脸侧。 他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将手指伸到她的鼠蹊间,在一个敏感羞涩的小结上打着圈,带她攀上高塔之巅。“出了那么多汗。”他低低地说,接着用魔咒召唤来一条毛巾擦拭着图卡娜的后背。 他是个无情的丈夫,他再一次将她抛却于凌乱的床褥之间,让她从塔巅轻悄悄地坠下。图卡娜看到他的欲望分明依然紫胀,挺起的笠头与茎身沾满了她粘腻的汁液,斯内普用魔咒简单地清理了自己,一语不发地捡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衣裳。 “你必须要离开吗?”图卡娜喃喃地问,她扯过被子覆盖住自己,将手缠在他的手臂上。她眼皮沉重、脑袋混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是多么大胆。 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一只大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握,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是的,我还有文件没有看完。”他在喉咙里低沉地咕哝,“你最好在天亮前回到寝室,不要起得太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