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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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被不重不轻地捏了捏,又被拍了下屁股:“还好,该有rou的地方都有rou。” 看在他现在半身不遂的份上,宁逯特许他今天可以不写作业,但是只趴在床上玩手机也没什么意思,一上午就腻了,想了想还是挑了最简单的语文来写。 罗隽问他写了多少了写完的借鉴一下,何裕北:“别指望我了,刚开始写。” “那我去找学霸借吧,你生日过的怎么样?” 何裕北嘿嘿一笑:“美妙。” “做了?” “低调。” “我超!” 像是受了惊吓,罗隽很久都没说话,何裕北都做完一面试卷了,他忽然又冒出来:“需要给你开一个庆功会吗。” 何裕北面上一热:“滚滚滚,你自己庆去吧。” “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卖增加情侣互动气氛小道具的,需要的话尽管开口,给你打七折。” “除非免费赠送,否则免开尊口。” 罗隽:“tui。” 作业转移了何裕北的注意力让他忘记了下半身依旧处于苦难之中,写累了想站起来活动一下没防备疼得喊出声,宁逯闻声赶来问他怎么了,何裕北委屈巴巴地说疼。 宁逯有些后悔昨晚事前做的不够充分:“是我心急了,没照顾好你。” “不怪你,我也挺急的。” 何裕北没想到一开始会那么疼,但他不后悔,疼得还挺开心,初次品尝亚当的苹果,满心都是得偿所愿的餍足,再来一次他也还是同样的选择。 “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太大了,你不知道,刚进去的时候我以为我屁股要裂成四瓣了。” 宁逯笑着揽住他:“放心,我数了,还是两瓣。” 他满心觉得何钰北今天娇气得可爱,忍不住亲了又亲,何钰北无力地挂在他身上闭着眼:“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他累得连舌头都不想动,宁逯打横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重不轻地揉着,大腿和腰肌得到了放松,何钰北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宁逯抱起他来时轻轻松松没有一点吃力,何钰北捏着他手臂上的肌rou想入非非,把自己想红了脸又强行压下,他好像一开荤就刹不住闸一样,不由自主地就往不和谐的道路上飞奔。 他以为宁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而宁逯会读心术似的,看了他半晌语出惊人道:“怎么,想让我抱着你炒?” 何钰北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你不重,抱得动。” 何钰北觉得屁股更疼了,他相信宁逯抱得动,但不相信自己吃得动。 这种情况在第二天下午才逐渐好转,何钰北恢复如初灵活自如,缠着宁逯晚上要吃好的,院子里的鸡遭了殃,何钰北指哪宁逯打哪,一锅土豆炖鸡块香得他找不着北。 但杀鸡的过程过于血腥,何钰北不敢看,躲屋里等到宁逯拔完了毛才出来,宁逯笑他敢吃不敢杀,他看着地面上残留的血迹依然打怵。 “我就是害怕大片的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并未有过和血相关的经历,谈不上什么心理阴影,或许是因为流淌的血与生命挂钩,天性对死亡的恐惧刻进了dna。 “如果我受伤流血你也害怕吗?” “你受伤我当然害怕,但我不会躲开,我爸妈想让我去学医,到时候我还会替你治疗,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受伤。” 何钰北给他夹了一大块rou,宁逯剔走骨头夹回他碗里:“那你得多吃点,好好学习将来好当医生。” 何钰北吃了几口忽然问:“你觉得我适合当医生吗?” “你自己怎么想,你喜欢这个职业吗。” “我不知道。” 对于未来他其实一直都很迷茫,家里希望他学医,他并不抵触,但也没有特别喜欢,也不曾为了这个目标多么努力过,学习成绩忽上忽下,高三了也还没稳定下来。 他不是小孩了,他成年了,需要考虑以后,特别是有宁逯的以后。 “那你对医生了解多少?” 何钰北想了想,他对医生的概念就是白大褂和手术室,受人尊敬,救死扶伤,但更具体一些的,譬如怎样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他还没有想过要去了解。 宁逯说:“不如先了解清楚,再决定喜不喜欢。” 何钰北觉得有道理:“好吧,那我等会儿去找点相关资料看看。” 宁逯又夹给他几块rou:“在此之前,吃饱再说。” “你会不会太溺爱我了?” “会把你惯坏?” “不,会把我喂胖。” “放心,胖了也抱得起来。” 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何钰北眼神幽幽:“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宁逯。” 作者有话说: 宁逯:他超爱。 第17章 过了九月,玉米完全成熟等待收割,整个村庄都进入了忙碌热闹的状态。 何钰北帮不上忙,留在家里休养,宁逯忙前忙后地安置玉米和玉米杆,支付收割机的费用,灰尘和汗水在他身上结成一条条的纹路,搭在他脖子上的旧毛巾很快就变得脏兮兮。 何钰北把自己的毛巾打湿拧干,趁宁逯站着休息的空档换了他的脏毛巾,宁逯意外地接过来擦掉糊在脸上的尘土:“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弄脏了你的毛巾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