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无可射(微h)
纪达尔扭着纪榈的手臂,说让他今晚和她一个被窝睡。纪榈低下眼眸,meimei离开卫生间后,他软下的yinjing又迅速立起。 他的大脑迅速被meimei的脸占满。 她的眼睛睁得比平常圆,像是一只受惊的猫,情欲与好奇的颜色同时出现在瞳孔里,脸微微仰起,用着懵懂的表情做着色情的动作。 她说想看看jingye都射到哪里去了,不用手也不照镜子,反而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周。 他合上眼睛,她还在看他。他突然发狠,扇了自己高高翘起的guitou一下。yinjing撞到腹肌上,弹了几下,没有软。 他像一块雕像般静止,只有颤动的胸膛证明他依旧活着。 过了几分钟,可能是更久,他双手向下,握住翘起的yinjing。他用了劲,也用了技巧,想让自己迅速射出来。 眼皮紧闭,漆黑一片中萦绕着meimei的茫然懵懂的表情,他拇指绕着guitou打转,略过凸起的筋脉,yinjing已经硬到发痛的程度。 他开始闷哼着搓弄柱身、囊袋,动作粗暴的不像是对待自己的性器,更像是仇人。 咬着牙齿,握着yinjing,对着墙面,jingye“突突”射出。 他觉得还不够,还在不应期,就强行刺激yinjing,让它再次勃起。在不应期勃起的感觉一点都不舒适,甚至称得上是痛苦。 痛苦增强他的存在感。 他动作越发刁钻,只挑着刺激敏感点,指甲狠狠刮蹭马眼,不够润滑就硬着撸动。 guitou软趴趴地溢出jingye,这次液体变少也变稀了。 纪榈没有数自己撸了几次,等他确定他再也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之后他才停下。 狭窄的空间内空气浑浊,似搅不动的浆糊。 他开冷水,把地面、墙壁、身上的jingye全都冲走,又涂上肥皂洗了一遍。 身体发红,微微刺痛。 他挪开眼,meimei的那瓶紫色润肤露静静站在洗手台上。 “噢噢噢噢噢纪榈,你被我捉到了吧!”身上的重量让他回过神,纪达尔像小动物一样,鼻头一皱一皱嗅着他的颈窝。 他拉起被子盖住她,“什么?” “还装呢!”她笃定地笑,“你用了我的润肤露!” “当初买的时候你又说不要,现在偷偷用是什么意思?被我种草了是吧,觉得味道好闻。” 纪达尔明面上不会太干涉哥哥的生活习惯,纪榈很节省,节省到面霜和身体乳是一个东西,肥皂用来洗澡也用来洗脸。 沐浴液是meimei的,洁面乳是meimei的,大瓶的、浓稠的白色面霜是meimei的;小一点的、稀一点的像洗米水颜色的乳液也是meimei的。 她一个人用总比两个人用要用得慢。 纪达尔说自己太多了用不完,要过期了,所以纪榈必须要帮她用一点。 所以纪榈可以把洗澡的肥皂和洗脸的洁面乳分开。 现在他还用上了身体乳。 纪达尔整个人埋到他的身上,深深嗅了一口,闻着这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心情舒畅。 “你记得帮我也定一个闹钟,明天和你一起起床、买菜。” 兄妹两人都是长手长脚的,纪达尔比纪榈矮一些,枕在他身上刚刚好可以靠着肩膀睡觉。 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好像被他稳稳托着。 上下、上下。她的呼吸逐渐和他一致。 睡着之前,她记得自己还说了一句,“我就在你这再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