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jiejie 第62节
书迷正在阅读:情迷意乱(女出轨高H)、过气男团翻红了、撬心、暖味nuǎnwèi、赠春引、重生九零:空间药田女学霸、重生:我绑定签到系统后,躺赢了、弹幕教我做女王(基建)、和美强惨继子上了带娃综艺后、继室千金
一会儿又说:“就算你真和人虞小姐在一起了,恐怕也不长久。你还读着书呢,拿什么对人负责?拿什么给人未来?” …… 谢翡:“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没听我说过这回事就行。” 张清芳刚想反驳,就听谢翡道:“我怕你和她相处尴尬。而且,担心也没用,都是瞎cao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她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儿。 谢翡吃过早饭对过货单,就上楼去收拾自己的房间,再收拾一下自己的形象,准备去虞意家。 站在镜子面前,他将头发抓得蓬松一些,突然有些庆幸,幸好有帮她整理书籍这个借口,不然也不好天天往她家跑。 在这时,他又想起昨夜的她。 不得不说,对于谈恋爱这种事,虞意太会了!整理书籍什么的,该不会,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吧? 如果是,那么,谢翡觉得,虞意的美貌之下本就性感的大脑愈发性感了。 他正想着今日去虞意家要同她说什么话,脑海中排演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刚下楼,就看到虞意坐在柜台边,一手夹着一支烟,一边意态闲适地同张清芳聊天。 张清芳全无早晨反复的情绪了,在虞意的面前,她似乎不由自主就放松了,变得特别多话。 张清芳:“……@#¥%*&@#……”回忆一番过往,畅谈这些年来遇到的事。 虞意微笑着说:“应该很不容易吧?” 张清芳眼眶顿时红了,“不容易。但那时也松了一口气,再不容易,也比天天挨打的强。那时候我就觉得,生活中好像也不必有个男人。” 谢翡:“……” 虞意并不往下接,只说自己认识一些朋友,一直未婚,也过得很潇洒。 张清芳听了虞意说的她的朋友们的生活,“那她们这日子过得也太巴适了。” 虞意被她带了方言口音的普通话逗笑。但,那只是愉悦,谢翡从中并未看到半分轻视,一如从前,她对所有人都是平视的,平和而尊重。 但,张清芳想到自己家儿子,突然有些担忧了,她佯作不经意一般问:“那你呢?你将来会结婚吗?” 谢翡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情思昏昏眼倦开,单枕侧,梦魂飞入楚阳台……”:节选自《西厢记》,王实甫。 久等~~ 第52章 情挑 “会吧。”虞意吸了口烟, 漫不经心地补充,“如果情感走到可以结婚的程度,对方比较在意这种世俗的形式, 会。但不会因为年纪而结婚,我并不在意这方面的压力。我始终觉得,别人的看法不重要, 自己的意愿比较重要。” 她语气淡淡的,像是唠家常一样。 张清芳一怔,旋即陪笑附和两句,便说一些生活日常, 无非是粮食和蔬菜的问题,再有刘阿姨离婚的事。 “以前我觉得老钱这个男人不错, 耙耳朵, 顾家, 对幺妹也好,没想到他人到中年, 突然闹这么一出。听说她请你帮忙找了律师, 现在怎么样了?” 虞意轻掸烟灰, 姿态放松地微笑着说:“还在谈。具体的情况不知道, 但肯定不会负债,也不会净身出户。她这个案子,可以主张男方恶意负债, 男方送给情人的资产也有一半是婚内财产,可以要求追回。” 俩人正闲聊着,谢翡突然从里面出来。虞意听见脚步声, 下意识便转眼看过去, 只见谢翡穿了件黑色的交领中国风t恤, 胸口绣着只白羽红喙的小小仙鹤,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长裤。 明明是极普通的衣物,却被他穿得极好看,整个人的气质顿从清冷变为沉冷,也更成熟深邃一些。 他看上去像从古时候走来的贵公子,并未因在现代的家世普通而丧失风华,低调但犹且稚嫩,稚嫩但初显优雅,甚至还多了一丝侵略性。明明昨天还是乖巧的样子。 但,也许因为对方是谢翡,也许因为这些天的相处让她有一点脱了敏,抑或者,又是昨日的频繁亲密,令她熟悉了眼前的少年,这侵略性并不令她反感。 潜意识的、时不时自觉升起的防御,竟像是他的老友,显得温顺而服帖,并不去阻碍他的靠近。 张清芳想到谢翡昨晚说的话,顿时头皮发麻。她看看谢翡,又悄看虞意一眼。谢翡却坦然自若地走过来,面庞沉静地淡声问:“看什么?” 张清芳作为他的家长,下意识便觉得不合适,训斥道:“怎么说话呢?” 旋即又对虞意说:“这孩子不懂事,性子打小儿就这样,不爱搭理人,你多担待。” 虞意轻笑一声,同张清芳说没事,又对谢翡微笑道:“抱歉,因为你长得好看,所以多看了两眼。” 假如张清芳没听过谢翡那席话,一定会觉得荣幸。毕竟,在渔镇,虞意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又有钱又体面的名人了,被她夸赞,多少人心里不得漂? 即便有不知情的路人在,也只会当虞意说的是社交上的套话,日常相熟的邻居常常开这样的玩笑。 但。 此刻,张清芳的目光在俩人身上来回打量着,只觉得脸上要作烧,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虞意自然是老江湖,面上不动声色,仍旧是轻松惬意又有些慵懒的样子。 至于谢翡—— 平日里,旁人这样说时,他只觉得rou麻,应对也只是限于礼貌。但在虞意说来,他的唇角不由自主便上扬,竟毫不心虚地将这夸赞笑纳了。 他走到虞意旁边,张清芳已瞪大了眼睛,生怕谢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给虞意倒了杯茶。 张清芳一拍脑袋,对虞意歉意地笑了笑,“看我,上了年纪就昏头,忘了给你倒茶。” 虞意轻松自在地微笑着说:“没事,我不渴。” 谢翡的眼睛倏地看过来,她笑容一顿,端起茶杯润了润口,谢翡的头扭到一边,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 她刚放下茶杯,张清芳正要说话,突然来了客人。 李阿姨一进门,便先看到了虞意,不由陪笑道:“哟,虞小姐也在?” 虞意微笑着说:“嗯,正好路过,就和清芳姐说了会儿话。” 李阿姨好不容易遇到虞意,便问前几天电视里说的拿奖的那个编剧虞意是不是她。她说是,李阿姨立马就夸她了不起。几句客套话讲完,张清芳搬了张凳子出来请她坐。 她摆手道:“不了。我家今天有客人,家里没一次性杯子了,就过来买点。还要买个铁盆装鱼,钢丝球也用完了。” 她提了个塑料购物篮,熟练地去货架上拿货。没两分钟,就扬声问:“刮皮刀有没有?” “有。就在那里面。” “哪儿?我没看到啊。” 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谢翡都会进去帮顾客找,今日却一动不动。张清芳走进去,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她的身影便消失在货架后。 虞意转头,同谢翡四目相对,眼神瞬间拉了丝。谢翡头略低,目光低垂,淡淡地看着虞意。 虞意先是看了看四周,外面的街道上人很少,透光但不透明的门帘被风吹得轻轻飘摆着,假如不注意,是一定看不清里面的。 隔着两排货架,张清芳和李阿姨的对话声传来。 “蚊香和花露水要不要?这两天蚊子越来越多了。” “对,差点忘了,给我拿盒蚊香液吧。熏厕所的檀香也要一盒。” 柜台边的虞意翘着二郎腿,细长的女烟烟尾仍旧烧着,飘着袅袅的雾。她优美的唇线一展,绽开个轻笑来。 另一只手冲谢翡招了招,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过来。” 谢翡上前一步。 她手一伸,扶在他腰上,示意他弯腰,而后头一仰,眼看要吻上他的唇,便听见张清芳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谢翡心头一跳,呼吸几乎都快停止。下一瞬,却被虞意摁住腰腹往后一推,她的手撤了回去。谢翡慌忙直腰往后看去,却见张清芳从货架后走出来,不知道拿了一盒什么,又转到货架后,“你看这个行不行?” 李阿姨:“多少钱?” “十三块八。” 虽然谢翡已经把自己中意虞意的事告诉张清芳,但,他毕竟还年轻,对于被张清芳看到和异性亲密这样的事,多少还是害臊的。 此刻,他的脸都羞红了,心跳像是狂欢的鼓点。既紧张,又隐秘。既隐秘,又刺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疯狂奔腾,以至于体表的肌肤都在泛红。 像……煮熟的虾米。 谢翡抿了抿唇,看向虞意的目光略带羞意。 刚刚,虞意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摆,为这并不成功的偷香。但她的情绪并不外显,唇畔照例绽着一点微笑,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撑在柜台上支着脑袋,翘起的二郎腿往前一伸,精致的外穿高跟人字拖将她的脚衬得小巧玲珑,肌肤是雪白的,指甲盖上却是漂亮的正红色甲油,平添几分令人口干舌燥的艳色。 那漂亮的足弓像是一把钩子,勾在他的小腿上,隔着裤管,轻轻刮蹭着。谢翡单手撑在柜台上,喉结轻轻滚动着,俊脸上,额间鼻翼都冒出一颗颗汗珠,连目光都染上了几许汗意。 货架后,张清芳还在同李阿姨闲聊,“现在天气是越来越热了,不过这会儿还好,算是凉快的。最热的是中午和下午,那热气,到晚上都消不完……” “是啊,我们家人均一天洗两个澡。” 谢翡定定地看着虞意,抿了抿唇,目光比八月的天气还热。虞意只是笑着,只是抽着烟,像是再正经不过的样子。 然而那足弓却到了膝盖弯儿,带给谢翡莫名的瘙痒。 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她挑弄。 漫天的热气仿佛突破了门帘,整个超市都成了蒸笼。谢翡的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张清芳和李阿姨已经从货架后出来。 虞意的脚适时收了回来,脚尖轻轻抵着柜台,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做。 她指间的香烟只是弥散出暧昧的烟雾。 谢翡知道自己的反应打眼,已走到柜台后,借柜台遮挡住明显的形状。张清芳犹自和李阿姨说着话,他接过商品扫码。 机器间或发出识别商品码的“嘟”声,李阿姨在问虞意的年纪。 “今年二十九周岁。” 李阿姨诧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二十出头呢。”看气质,断乎不是二十出头,但看样貌,倒应了女性最爱的那句“年年十八”。 在渔镇,大多数女性二十五岁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皮肤状态不及虞意万一,看上去多是三十出头。 虞意但笑不语。 李阿姨又问她怎么保养的,她说:“多运动,少吃油腻食物,合理使用护肤品。” 谢翡听着她和旁人讲话,间或看她一眼。她的面庞极精致,皮肤细腻,一头卷发被她松松束在脑后,显得有种慵懒的凌乱美,却并不真的凌乱。身上的吊带裙蓬松地散开,只能依稀看到一点身体的线条轮廓。 他垂了眼睛,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朦朦胧胧的,都听不清。只有她的声音是真切的。 光鲜亮丽,从容自若。 李阿姨走后,虞意又同张清芳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开前,她挑起门帘回头看着谢翡问:“我的书还没整理完,今天上午有时间吗?” 谢翡不及回答,张清芳已忙声道:“有的有的。” 谢翡已平息体内的悸动,他深深地看了虞意一眼,目光中全是少年的青涩和蓬勃的青春朝气,“本来就打算去的。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张清芳张了张嘴,想起自己所见的谢翡每次在虞意面前的反应,顿时觉得,她儿子可能也有不擅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