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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竞“嗡”地一下,耳边鸣起尖锐的刺响,有什么东西短路,烧坏了,也烧化了,咕嘟咕嘟地狂沸。

    “你在说什么?”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内里的震动目前不影响外皮,程珍珠只看到他表情深了几分,嗓音带着砂质的粗粝,语气很平。

    陈竞扭头要看她的脸,程珍珠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更深地趴过去不让看,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不是这么说吗?”

    这个词语很陌生,但是程珍珠觉得已经算官方且文雅的了。

    她脊背几乎露出了一半,带着新鲜的水汽,整个人像颗脆甜的桃子,浴巾也是毛茸茸的粉,就要裹不住她向下坠。

    “你应该也没有过是不是?我还挺好奇的……”程珍珠摸着他t恤后背上的纹路,呐声说

    陈竞虽然不说话,但是她猜测他肯定也想的不得了,不论是从之前用手和腿帮他弄那几次的表现来看,还是从他当下慌乱的鼻息和不断起伏的胸膛来看。

    “好奇?”陈竞的嗓子又晦涩了些

    程珍珠那么好看又好吃的嘴,怎么能说出让他这么生气的话。仅仅是因为好奇吗?夲伩首髮站:powenxue3.

    只这个理由就能让她选择交付自己吗?

    陈竞本就晕眩的脑袋像是又被软棍击中,在木然中燃起一股火,从程珍珠的臀上撤出一只手,抓着肩膀拉开距离和她对视。

    “这是好奇的事吗?这是相爱才做的事。”

    程珍珠没觉得两者有什么冲突,点点头,询问他的意见,“所以不要吗?”

    陈竞被噎住,肯定是刚刚大脑真的短路了,不然怎么他只会急促地喘,什么都说不出,心里是炙热的、满胀的,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她的眼睛,在清晰和模糊之间游离。

    “气死我。你要气死我了。”

    他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欠身咬住程珍珠的嘴,恨恨地抿了一口,听见她娇媚地闷叫。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勾他?

    陈竞太阳xue突突直跳,跳得血管都要爆了,可是却窝囊地说不出重话,絮絮叨叨似是自言自语般指责她。

    “我让你好奇,嗯?程珍珠,你不许后悔。”

    他一边咬吻她一边念,舌头扫来扫去,舌面上的细小颗粒舔的程珍珠痒痒的,不知搭到了哪根神经上,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有这么好笑?!”

    陈竞头皮麻了一片,装凶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程珍珠在他怀里闪着身子躲,却笑得更不遮掩了。气急败坏的男人又在她另一侧腰上捏,弓着背去叼程珍珠胸前露出来的嫩尖,俏生生的红,含进嘴里比棉花糖还要软糯香甜。

    “啊嗯……哈痒啊……”

    她的rutou最敏感,陈竞一碰就软了身子,他憋着股气,故意就要她痒,若即若离地亲吻着乳晕的外沿,轻飘飘地舔,中间的重点部位都忽略。

    “唔……陈竞,吸一下呀……”

    舒服吗?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和空虚。程珍珠再迟钝也知道陈竞是在犯坏了,可是她没力气,两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距离上次这样亲密已经过去好久了,感觉陌生又熟悉,眼前变得恍惚,低头瞥见陈竞软乎乎的发顶,和贴着自己乳rou鼓动着的腮,程珍珠羞臊地赶紧把目光移到另一边,看见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蜷着,用指背关节剐蹭她的另一颗rutou,却也只触到了边角。

    “嗯啊你……”

    程珍珠想让他重一点,挺了挺胸刚凑近了些,陈竞就停了下来,两边同时。

    他怎么能打击报复成这样?也太坏了。程珍珠不可置信,她像个刚刚爬升高度的风筝,冷不防就被剪断了线,飘飘悠悠不知要荡去哪里。

    “我,我不笑你了啊,你怎么……”

    陈竞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拆快递,手不干净差点就摸她了,而且澡是下午回来洗的,现在几个小时过去,是不是又有味道了,尤其那里,一会儿还得……

    “抱歉小猪。”

    他急匆匆地拉了拉她散到腰上的浴巾,愧疚地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分开后没忍住,又挪到鼻梁上再亲一口,抱着她摆到沙发上。

    “我,那个,我冲个澡,很快,很快——等我啊!”

    他说最后一个「很快」的时候,人已经冲进卫生间了,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程珍珠云里雾里,片刻后才把自己缩成团,半张脸埋在浴巾里笑了。

    她听着花洒的动静神游,像是asmr白噪音,没过多久眼前就冒出来了阴影,程珍珠的下巴被捏住向上抬,湿热急切的吻同时落下来。

    这才意识到花洒已经没声了,陈竞罩着她,满身清冽的水汽,和程珍珠身上散发着相同沐浴露的香气。

    她是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现在仰着头承受着亲吻,不可控地向旁边倒过去,舌头和嘴唇被陈竞吮得发麻,他却没着急把人向外剥。

    陈竞抿住唇,挨近蹭了蹭,礼貌轻声问,“你想在这,还是?”

    程珍珠心脏咚咚咚地跳,鼻尖和鼻尖上的气息缠绕着,她恍惚地思考是不是大象伴侣会这样示好。

    这个问题好傻好尴尬,她抬眼看他,有种睫毛都交叉起来的错觉,黑压压一片,陈竞的眼睛里是幽亮的光。

    “屋、屋里?”第一次,传统点

    程珍珠脸朝卧室的方向轻轻转了角度,话音未落人先被端了起来,吓得她倒抽了口气,搂住陈竞的脖子。

    他的步幅很大,程珍珠跟着他上下颠,伸出一直手摸他发际和前额中间亮晶晶的部分,不知是汗还是水。陈竞把脖子伸了过去,她莫名读懂了意图,同他接吻。

    谈恋爱好幸福啊,程珍珠在这几步路中突然想,应该要再早一点谈恋爱的。

    和这个人。

    陈竞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覆上来,两只手扣着程珍珠的手贴在枕边,急促的喘息和yin靡的吮咂交替。一个渐渐放松下来,从嘴边溢出舒服的轻吟,而另一个却越来越紧绷了。

    “……你现在还能拒绝。”他强绷住最后一丝理智,暂停下最后通牒,“程珍珠,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

    她的头发散乱在陈竞的手边,脸颊酡红,歪了歪头,眼睛向上挑着,骄矜又迷人,“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好。”

    陈竞内里汹涌着崩坏,嘴边挂着温温地笑,在她饱满的苹果肌上印上了一口,手指勾着程珍珠浴巾慢慢摊开。

    他慢慢起身跪在床面上,用分开的膝盖向后移动,程珍珠这才发现他什么都没穿,腿间昂扬的东西格外显眼。她心头一跳,是见过摸过,但是现在这么坦诚了吗?

    那倒也……挺好的,反正现在两个人都是赤条条。

    陈竞的目光似是也带着温度,看得程珍珠浑身发烫,手脚发软,她两腿并着,脚趾不适应地蜷在一起,要不要遮一下?毕竟是女孩子,和他不一样。

    正在犹豫的时候,陈竞的手握在她大腿上向旁边拉,他的掌心烫得程珍珠情不自禁抖了一下,还是乖顺地敞开,摆到旁边。

    他眼帘垂着,人定住了,刚刚还粗重的呼吸现在像是突然被掐断,什么都听不见,周遭安静得可怕,程珍珠差点也忘了喘气。

    她不知道自己腿心长成什么样,现在更是心里没底,“是很丑吗、啊!——”

    陈竞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头晕眼花,颤抖着用手指抚过稀疏毛发之间濡湿的细缝,程珍珠没被触碰过,反应很激烈,胯骨拱起,下意识把膝盖并拢,又被他捏着大腿上的软rou固定住。

    “漂亮死了。”

    他的嗓子沙哑到听不出音调,看着自己指尖的一点晶亮,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程珍珠看个正着,羞得脸上冒火,支起身子急切说,“你干什么呀!”

    “尝尝。”陈竞大言不惭,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他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两圈,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似乎有微微的甜,转眼就消散了。

    太少。

    陈竞两手勾过程珍珠的两个腿弯往自己身侧贴,床单很滑,程珍珠轻而易举地仰回去,下一秒是腿间蒙上温度,伴随着吮吸,她脑子一空,惊声尖叫出来。

    是他的嘴。

    不都是小说里和小片子才这样吗?现实中也会?

    陈竞一下一下舔她最脆弱的地方,湿哒哒地发出和接吻类似的声音,两腿被吸没了知觉,只剩下轻飘飘地胀,完全不受支配,像不是她自己的腿。

    这是程珍珠前所未有的体验,亲那里和亲胸的感觉又不相同,这种感觉更受不了,她抓狂地只想不停地叫。

    陈竞的嘴唇擦过阴蒂时,更是不受控地抖,拧着腰转着弯地哼吟。他索性直接含住,程珍珠应激地夹腿,大腿内侧被陈竞的头发蹭得更痒不说,反而更深地应和了他的动作。

    “呃啊!……我……”

    她是不是要死了?怎么是这样?

    程珍珠朦胧中能看见天花板上的灯,带着虚影,像是在雾里或是水中。声音听不真切,明明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叫,而且叫的很大声,陈竞也有声音,像是啜饮般地狂放,她刚刚还听到了,现在却混混沌沌地一片。

    那应该是在水中吧,程珍珠觉得自己是悬浮起来的。

    陈竞猛地一吸,她浑身的经脉都跟着泛麻,莫名的快感如潮水般袭上来,明显地感觉有股热流冲向头顶又逆着倾泻下去。

    “……希望你的字典里有「陈竞」。”

    好像是陈竞在说话,在说什么?她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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