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84章

第84章

    “快跟上,那虫子追上来了。”花金瑶对着身后的宋伶和凤揽亭说道,宋伶咬紧牙关,单手背着莺儿,还伸出一只手去拉凤揽亭:“澜悲,抓紧我。”

    凤揽亭愣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宋伶的手,在他握住宋伶的手以后,宋伶聚集起了他体内本就不多的灵力,将几人的速度又提了一提。

    花金瑶在前面带路,宋伶带着凤揽亭紧随其后,眼看着那法宝所指的位置就要到了,但没想到前面的洞口却突然刮来了一阵腥风。

    几人一路狂奔此时向后退根本不可能,于是他们还是径直穿过那道洞口,随后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在这洞口后方,又是一个极为广阔的洞窟,洞窟中满是各种黏腻腥臭的液体,在这些液体中排着一粒一粒白色椭圆形的卵,在他们闯进来之前,还有一堆小点的蛀虫正围着一具尸体吞吃,见他们进来,竟然直接向他们冲了过来。

    “危险!”花金瑶看着那幼年蛀虫冲向宋伶他们马上出声提醒,但她距离他们有一段具体,她根本不能出手帮到他们,而这时凤揽亭突然一个闪身挡在了宋伶身前,白色的火光一闪,那群幼年蛀虫便全部被烧成一坨坨焦炭。

    但与此同时,凤揽亭的脸色也变得更为苍白了一些,腰侧的伤口在跑动中渗出了明显的血迹,竟是到这时还没有痊愈。

    “这地方,是蛀虫的孵化室…”花金瑶此时回过味来了,发现自己的法宝竟然带着他们到了这么一个危险的地方,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那罗盘上:“这玩意难道是太久不用,已经坏了?”

    凤揽亭此时也无暇和花金瑶争吵,他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白色长卵,让宋伶和花金瑶他们先行离开。

    但宋伶看着他虚弱的背影,怎么可能抛下他先走,他在自己的戒指中飞快搜索,找了几个术法卷轴激活向那堆卵扔了过去,在卷轴碰到那堆卵时,便召唤出了另一种灵火,蓝色的灵火瞬间吞没了那一堆白卵,随后众人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啸。

    “这家伙知道我们烧了它的卵,现在估计要疯了。”花金瑶分析了一下这声尖啸的含义,随后目光又在这个孵化室里看了一圈:“这个地方也有不少茧呢,看来这玩意在地底下吃了不少人。”

    宋伶也看向那些有人高的茧,这些茧有的已经瘪了下去,有些被悬挂在头顶,有些露出了半截,是被融化到一般的其他人。

    他一向不喜欢虫子,此时更是觉得胃中翻腾,他忍了又忍看向花金瑶:“逃生的生路真的在这边吗?”

    花金瑶听他问,又赶紧拍了两下自己的寻路罗盘,结果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拍,这罗盘都是倔强地指向孵化室的方向。

    “它的意思是生门就在这里。”花金瑶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信,这地方到处都是封闭的,怎么看出有出路的。但她又不敢在此时质疑自己的罗盘有问题,不然她不就成了带错路的罪魁祸首了吗。

    “…既然如此,就一把火烧了这地方,有生门自然就露出来了。”凤揽亭伸手召火,但白色的火光在他的手心闪烁了两下,又恹恹的熄灭了,看来他刚刚能放出来的灵火已经是仅剩下的全部了。

    “你还是别勉强了。”宋伶一把抓住凤揽亭:“现在我们想要强行突破可能不太现实,那蛀虫马上就过来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凤揽亭听他这么说,也没再坚持,只是在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时,忍不住抿了一下唇,他抬眼看向宋伶的后脑勺,总觉得在自己和他说明一切后,他对自己就疏远了一些。

    但一些习惯性的动作他却没那么快改掉。

    为了给蛀虫制造一点麻烦,不让它追上来那么快,宋伶和花金瑶又放了几把火,在蛀虫追上来之前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他们跑动时,一直昏迷的莺儿被颠簸的厉害,吐出了一直卡在喉咙间的粘液,总算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后,她发现自己竟然一直被宋伶背着时,脸上猛地浮现出一点尴尬的红晕:“这是干什么?”

    “我们在逃命。”宋伶一边跑一边抽空给她说道:“你刚刚昏迷不醒,所以我背着你一起。”

    莺儿听他这么说以后也明白了他们的处境,在听到身后不断传来那怪物的尖啸声后,她忍不住身躯一抖,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她还是坚持道:“我已经完全清醒了,你把我放下来,我给你们打掩护。”

    “不行,现在情况很危险,你刚苏醒想着打什么掩护,乖乖趴着。”宋伶的语气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莺儿被他这样一通说,也没再坚持着要自己走,只是两只耳朵通红,不敢去看自家主上的表情。

    几人再次找到一处相对隐秘的位置,宋伶将莺儿放下,有些疲惫地坐在地上喘-息,花金瑶也将段群放下,但她比宋伶有精神的多,此时还能帮他们戒备一下外面。

    好在是,他们刚刚在孵化室的所作所为有了成效,那蛀虫没有再追上来,他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

    宋伶坐在地上调息,莺儿也跟着盘腿调息,她似乎在这个洞窟里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哪怕此时清醒过来了,神色间依然带着几分惶然。

    凤揽亭的伤口本来就还未愈合,此时经过这样激烈的跑动,将伤口又撕裂了几分,此时他挪开自己捂着伤口的手,那伤口溢出的鲜血几乎将包扎的绷带全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