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的诅咒贺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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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 花短裤。 「一般,要不是拿在手上看了看,我还以为是几只蚊子呢。」 年甩了甩手,将手心里残留的粉渣说到。 「哼,嘴硬。不过,这个惊喜你们肯定会喜欢的。毕竟,这种场面可不多见 呢,哈哈哈!」 黄毛得意的笑着朝着身后的一块白布走去,然后,拉下。 当白布落地,我看到了我从出生到现在最丑陋的画面。 秋姐头发变得杂乱不堪,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白色浊液,将头发粘结在一起; 眼泪也冲洗不掉写在秋姐脸上那些污秽不堪的字,顺着脸颊滴落下去,里面含有 的盐分恐怕会让胸部的淤青雪上加霜吧;她的双腿被向后绑到了椅背上,将xiaoxue 暴露无遗,一个光头的裸体大汉正按着秋姐的身体将自己粗大的阳物插进秋姐的 私处来回抽插着,被挤压出的jingye甚至都溢了出来滴到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比秋姐虚弱的呜咽声都大。随着裸体大汉的一声闷哼,将他的阳物尽数插进了秋 姐的身体,尽管秋姐瞪大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拼命摇头也无法阻止这一切是发生, 只能被按住灌进大量浓稠的jingye。等到大汉将自己的阳物拔出,秋姐的xiaoxue痉挛 着一下一下的喷出无法容纳的jingye,而秋姐早已脑袋一歪没了意识,睁开的瞳孔 里没有一丝神采。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要不是年一只手抓住我示意我不要动,我现在就会冲出 去把那狗杂种的脸撕碎。 「待会,你不要动,知道吗?」 年转过来对我说着,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躁动起来,被年插在地上的大剑散 发的光芒也逐渐明显,在这昏暗的楼层里更是耀眼。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允许你说你最后的遗言。」 年将身旁的大剑拔了出来用剑尖指着黄毛说到。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年这个样 子。明明周身都快烧起火来了,但却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冷,心脏几乎都要停止 跳动。 「切,还硬撑。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个女人之前不让老子上,这下,我玩 够了,我的手下们也都玩够了,你们也来了,她,也就没用了。邱秋,你现在可 以去死了,感谢我的慈悲吧,你的苦难结束了。你们,开始吧,杀了他们。」 黄毛拿着一把小刀走到了秋姐的身边,一只手拍打着秋姐的脸颊,自言自语 道,说着,就要将手里的小刀按进秋姐的脖子,随着黄毛的下令,周围早已跃跃 欲试的打手们也朝我和年冲了上来。 我不能再等了,就算我会有危险,就算年事后责骂我,我也不能就这样看着! 不过就在我刚刚曲腿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只见一道红光闪过,身后留下的火 焰还未燃起,年就已经冲到黄毛身边,他连脸色都来不及变化,年那形状奇怪的 大剑距离他就不过两指了。 「叮~」 「嘭!砰砰砰!」 「咣当。」 年的攻击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挡了下来,不过那道影子也承受不住年的攻 击,到飞出去接连撞断了三根混凝土柱又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他的 刀也变成了两半,烧黑的刀身像是垃圾一样划过掉在地上的白布滚到了远处,也 只在白布上留下了两道黑色的痕迹罢了。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周围打算一拥而上 的打手们愣在了原地。 来人正是钢鬓,那赌场的老板,他本想用右手撑着地面爬起,可惜烧的焦黑 的右手拐出一个诡异的角度,他的身子也再次倒地,震起一小阵灰尘,只能另外 换手试图爬起来。 「嘭!」 只听一声枪响,钢鬓闷哼一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枪也断成两截 冒着白烟。当他撑着地面颤抖着站起身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左手只剩下了 四根手指。 「呃啊!」 被年吓傻的裸体大汉闷哼一声,当他胸前的刀尖从他身后拔出的的时候,他 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两 下没了动静。 花刀跨过那人的身子一瘸一拐的朝秋姐走去,将秋姐身上的绳子割开后心疼 的把秋姐抱在怀里,随后红着眼睛瞪着周围的打手怒吼道:「你们!都得死!」 花刀站了起来,拿着他的刀就朝离他最近的弩手冲了上去,等到他抹了那弓 弩手的脖子,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朝着花刀冲过去。 「咳咳,杀,杀了他们!杀一个,每人奖励五十万龙门币!」 扶着墙勉强站起的钢鬓对这边吼道。 面对巨额的奖励,原本在外围看见年的恐怖动作后准备趁机开溜的人也热情 高涨,冲进了人群想要迅速拿下面前浑身是伤的五十万。 「所以不要着急,有我呢。」 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到。 「呃,确实,换做是我,恐怕来不及。我们还是先去帮花刀吧,他一个人身 上还有伤,应该应付不过来。」 我对年说到,毕竟全程我像个观众一样的也不好。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把这当成是第一天的实战训练,不过要当心哦,他 们可是真的会砍下来哦。」 年最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叮嘱了一句。 「放心,我姑且还算不错,毕竟当时近卫局的测试我都能通过呢。」 我对年微微一笑,转身就冲进了人群,趁着打手们围殴花刀的时候一拳就放 倒了一个正准备放冷枪的弓弩手。 这些人似乎忘记了一直愣在原地观战的我,让我一路冲进人群来到了花刀的 身边,顺便还放倒了三个弓弩手,不过偷袭的成分很大就是了。 「呵,你怎么来了?不怕死吗?」 花刀抽空问了我一句,不得不说,面具被打掉的他面相还真的是很吓人。 「切,别想多了,我是把这当作训练的,不过需要你帮我分担一些火。」 我本想耍帅的呛花刀一句,可惜话还没说完,一把砍刀照着我的脸砍下,我 下意识的躲闪,侧身的同时却又看到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拳头袭来,只得狼狈的 顺势倒在地上一滚躲开了攻击。 再次翻身站起时,我只能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对我虎视眈眈的人群,还得不 时提防远处弓弩手放出的暗箭。 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当这群人发现就算花刀受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 决的了时,更多的人将目标转向了我。 面前一个拳头上缠着绷带的大汉率先耐不住了,只见他向前踏出一步,将地 板上厚厚的灰尘都溅起老高,随后朝我迅速打出一记直拳,这要是被打实了,我 的鼻梁骨恐怕会瞬间折断,当场丧失战斗力。 面对有我小半张脸那么大的拳头,我果断选择避其锋芒,双腿一弯,让那大 汉的拳头近乎是擦着我的头皮掠过,头发似乎都被他带的生疼。不过我一刻都不 能停歇,趁着他出拳还无法收回的时候,我竖起两根手指,直扎他的腋窝。要是 扎实了,他短时间内那只胳膊应该是不能动弹的了。 如我所愿的,我的手指戳到了他的腋窝,他也痛苦的大叫一声,但是出乎我 意料的是,他瞬间举起另一只手朝我的右脸砸来,拳头上似乎都带起了阵阵劲风, 恐怕能一拳把我打出脑震荡来。 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我只能尽力的把右臂朝着他的拳头挥去,左手也按在右 手臂弯,希望能尽可能减小这一次的冲击。 更令我意外的是,被一拳抡倒在地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脑袋也没有 预想中的眩晕。可惜也没有更多的时间给我惊讶了,前方一把刀竖直朝我劈来, 我只能双手朝地面一拍将自己竖了起来,躲过利刃的同时还顺带一脚踢在他的下 巴上,将他踹的飞了起来,竟是划过了人群。 就在我内心窃喜的时候,一面金黄的小盾牌飞到了我的面前,只听「当」的 一声,一支箭矢掉到了地上。 我不由得收起了笑容,这才解决了一个,还有一群呢,还得防着周围放冷箭 的弩手,切不可大意。 被我戳到腋窝的大汉怒不可遏的朝我跑来,挥舞着他的左手想要钳住我的脖 子,可惜盛怒之下他本就架势松散,右手不能动弹的他跑起来像个摇摇晃晃的破 水桶,漏洞百出。 轻而易举的躲开他的手后脚下一勾,他顺着巨大的惯性摔趴在地上滑出好远, 没了动静。 我终于是有一点点的时间伸长脖子望了一眼,只见年抱着昏睡的秋姐,用空 闲的手给我点了个赞。 我只能在心里笑笑,一刻不停的投身到下一场战斗当中去。 围在我周围的人没有因为同伴的倒下有任何胆怯,想必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 五十万的龙门币罢了。 「都闪开,我来射死他!」 一名在外围的弓弩手大喊到。 「砰!」 就在我准备试着闪躲他即将射出的弓箭时,他的脑袋却像是被埋进了鞭炮的 西瓜一样炸裂开来,白色的脑浆和炸出的血液混在一起,粉红腥臭的液体向外激 射着,模样煞是恐怖,一时间震住了所有人。 「砰!」 枪声再次响起,又有一个人的脑袋炸开。 「快走!刚才那个狙击手还在!」 其中一个人吆喝着,众人瞬间四散而逃,全都朝着楼梯口涌去。 「休想!你们今天都得死!」 不过花刀一闪身堵住了楼梯口,手上的长刀朝下滴落着血液,不远处还有几 具尸体,血液一直流到了花刀的脚边。 看上去是挺吓人的,不过我还是看到他的脚踝很不自然,他依旧有伤在身! 「你要我们死?!那我们先要你死!!」 看到唯一的逃生通道被堵住,一众打手拼了命的朝着花刀攻击着。 「砰。」 随着一声枪响,最后一个弓弩手也应声倒地。 花刀不断的挥舞着他的长刀,挑开一人挥来的刀,随即刀锋一转,划开了面 前人的脖子,鲜血喷到了朝他右脸打来的拳头上。被一拳打翻的他还顺手在另一 人的大腿上开了个大口子。 「叮~」 一把金色的小刀掉落在了我的脚边,来不及多想,面对面前这人的疯狂攻击, 我只能捡起小刀捅进了他的心脏。 匆忙的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年在对我笑,手里的小刀似乎也散发出了徐 徐的热量。 我抓着小刀冲进了人群,帮花刀挡下了即将砍在他脖子上的刀,然后朝着挥 刀的人冲去。 终于,在肩膀上挨了一记重拳后,我把小刀插进了面前这个大块头的脖子上, 鲜血喷了一地,被灰尘包裹着,形成了一个个暗红色的小液珠。 「呼~呼~呼~」 打了这么久,就连我也气喘吁吁的了,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花刀早已躺在了地 上,再没有力气挪动一下了。他身下满是血迹,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些打手 们的了。 「好了,现在就只剩你了,还有什么遗言吗?要我给你个痛快,还是让他来?」 年将秋姐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全场唯一还算干净的白布上,朝钢鬓走去,最后 还指了指我。 「如果,我听你的,你能,放了我儿吗?」 钢鬓背靠一根巨大的水泥柱慢慢朝下滑去,哀求着年。 「我们,先回去了,这两人都需要治疗,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翠翠一只手抱着花刀,一只手抱着邱秋对我们说到,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 「嗯,好,我们再问些事。」 年对翠翠招招手说。 「好了,你应该有事要问他吧。」 年指着钢鬓对我说到。 「嗯。老师,关于五年前那家倒闭的孤儿院,你应该直到不少事吧?」 我强忍着怒火问道。 「哦?你说那个家伙啊。呵呵,我当然记得,全贫民区最爱管闲事的家伙, 就属他了。」 钢鬓嘲讽的笑了笑。 「我不许你侮辱我的老师!」 我说着就要冲上去揍他,甚至恨不得用手里的小刀把他碎尸万段。 「别急,听他说完也不迟。」 年拉住了我,示意我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么久的事,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是他撞见了我倒卖毒品,还把我和 我的客户揍的鼻青脸肿,甚至把我报给了近卫局,要不是我给近卫局塞了不少钱 还请我的哥哥保了我一手,说不定我现在还在监狱里呢,呵呵。」 他似乎对我的威胁并不在意。 「虽然如此,可是我最大的客户没有了,其他的客户听到这件事后也纷纷和 我断了联系。既然他要断我的财路,那我自然要杀了他,这不是,很合理吗?」 「你!为了钱你居然要杀了我的老师!」 我忍无可忍,纵使有年拦着,我还是一脚踹到他的脸上。 「好了,既然说完了,就送你上路吧。」 年面无表情的说着。 「送我上路?呵呵,是我送你们上路吧!」 钢鬓的气势突然一震,扯开了他的衣服,漏出了他胸口的源石碎片,他原本 伤痕累累的双手也开始爬满了源石碎片。 「不好!年!快!」 可惜我还没说完,年将她整合好的盾牌推到了我身前。 「轰!!!!!」 一股强烈的冲击波以钢鬓为中心向四周传来,震的整层楼都颤抖不已。 「撑住,等我!」 年被冲击波震的撞碎了墙壁倒飞出去,只来得及对我喊四个字。 我从盾牌下爬出,照面就是一把漆黑的长刀朝 着我的喉咙袭来,我只能用手 中的小刀抵挡,尽可能的让它偏移方向,最终穿透了我的左肩。 当我滚到一旁的时候,我才看到,这长刀是从钢鬓的手上长出来的!他是个 感染者! 「死!」 钢鬓再次朝我袭来,即使我拿小刀挡住了他的刀刃,巨大的力量还是将我拍 飞了出去,撞在了旁边的墙上,一时间竟看不清前路了。 视野中,一团漆黑的东西再次朝我扑来,我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朝一侧跳 去。 运气不错,成功的躲过了钢鬓的飞扑,将我的死亡时间延缓了那么一两秒。 一击不中,钢鬓很快的扭转身子再次朝我扑来,还未稳住身形的我自然是被 他扑倒,就算我已经努力避开了他双手上长出的刀刃,他的头撞在我的肚子上还 是把我顶得胃里泛起了酸水,眼中冒起了泪花。 随后我被他重重的甩在了地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钢鬓抬手就要把漆黑的刀刺下,我只好再试着看能不能打歪他的刀刃,可惜 左手无力的我这次仅仅让他刺向我脖子的刀偏移了一点,只护住了大动脉罢了。 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但我直到我还有呼吸,我不能一味的防守了,我必须 杀了他。 趁着他收手的时间内,我举着手中的小刀朝着他的脖子扎去,谁知他根本不 管我手中的小刀,我顺利的扎进了他的脖子,但是,他的刀也再次瞄准了我的心 脏。 我只能尽力的抬起左手,看试试能不能让他的刀偏移一些。 可惜,我还是太弱小了,漆黑的刀刃划过我的手掌,似乎连我的骨头都被划 出一道深深的伤痕,最终刀刃扎进了我的胸口,我顿时感觉似乎什么东西被戳破 了一般,「嗤嗤」的声音也印证了我的猜想,我的肺大概被开了个大口子。 更令我绝望的是,钢鬓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尽管我的小刀已经扎穿了他 的脖子,他只是抽出他的刀刃,再次对准了我的心脏。 「要结束了吗?」 我看着昏暗的楼板想到。 「唰~」 只见一道红色的火光闪过,钢鬓的身子就被削掉了一半,倒下的刀刃仅仅是 蹭过我的脸颊,也划出了一道伤口,不过流出的鲜血跟脖子和胸口上冒出的鲜血 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都怪我。我大意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年慌张的跑了过来一脚踢开钢鬓还压着我的半截身体,抓住我的手问道。 「年,我,呃~」 我的一侧肺被切开了个大口子,导致我说话都断断续续,就算想要擦掉年眼 角的眼泪,也因为失血过多没了力气,胸前的口子还煞风景的「嘶~嘶~」的响 着,就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楚我说的话了。 「你不要动。我来。对。你不是喜欢喝奶吗。你等我。你不喜欢喝太甜的。 你马上就好。我马上,呜呜呜,我调整身体,来。快喝。这个能治疗你的伤。咳 咳,快,喝啊。」 年一把将胸前的那块布扯掉,将饱满圆润的胸部凑了过来,将粉红的小樱桃 塞进了我的嘴里,一只手用力的挤着,一丝甘甜的乳汁流到了我的嘴里,可是我 也只能让它自行流下,身体的疼痛已经让我有些视线模糊了。 「年。没。没用。了。」 我尽力的想要把话说清楚,可惜像个破皮球一样的我说话都在漏气,胸前渗 出的血液甚至变成了粉红色,从年的胸部中间流了过来,大概是吞进去的乳汁混 进血液里流出来了吧。看来那一刀连带我的气管喝和食道都切开了呢。 「没事。我会救你的。呃呜呜呜~对。我的血。我的血可以!你一定会没事。 我会保护你。呜呜~你看着我,不要睡!就一会儿,没事的。呜。」 年一边说着,一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金色的血液滴落到了我的伤口上,还 混有大量的泪水,里面含有的盐分倒是让我疼的清醒了一丝。 「年。」 我再次试着说到。我已经有预感了,脖子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血液,就算 不是主动脉,但长时间的失血已经让我感到头晕恶心,身体已经在发冷了。 「不。不行!我的血液不行。不等你恢复,你的寿命就耗尽了。呜呜呜~怎 么办?不行。我给你。包扎。呜咳咳。没事。你会好起来的。」 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然后慌张的把自己的手拿开,最后从自己的外 套上撕下布条,勒住我胸前的伤口环绕一圈,倒是让年的眼泪不会再沾到伤口了。 「对,去医院。你们的医院厉害。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说着,年连裸露在胸前晃荡的两颗果实都不管,公主抱式的揽住我就要往外 跑。 好在年的这个姿势能暂时把我肺部的伤口贴合住,让我有机会说句话。 「年。听我说。别走。就这样。这样才能堵住我肺上的伤口。我才能。说点 话。别哭。听我说。」 我想要伸手摸一摸年的脸颊,却只能动动手指钩住了年的手指罢了。 「呜呜呜哇……为什么。我不要这样。都怪我大意了。呜呜呜呜~如果我当 时能够一下解决他。就不会这样。呜呜呜呜都怪我。」 年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来,可惜大股大股的泪水趟过脸颊,也 顺便拿带出了年的哭声,红红的眼眶是那么不和谐,让我看的心疼。似乎比心旁 边的口子更疼。 「不哭。听我说。我都知道的。今天早上。我梦到了。」 我断断续续的说到。 「什么?你。都梦到了?!这个灾厄预兆。呜呜呜哇……为什么!为什么这 一次会这么短!明明我们相识一个月都不到啊!」 年瞳孔猛地瞪大,微微颤抖的目光暴露出了惊恐,随后放声大哭到,整个楼 层都回荡着年的哭声。也许,传的更远。 「没事的。没事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很开心。所以。我想要。成 为。你的。力量。」 我尽力的想要看清年的面颊,可惜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只能尽量把话说清 楚。 「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其中的痛苦,不是你能想象的。我不想你 承受更多的痛苦了。你那一份血液没关系的。」 模糊的视线里,大概能感觉到年在摇头,把泪水均匀的洒在了我的脸上,居 然打的我还有点疼,不知道这泪珠到底有多大。 「没事。我。想要。成为。你的力量。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求 你了。快。来吧。我已经。看不清你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我感到万幸的是我还能感觉到鼻头一酸,泪水从脸庞 淌了下来,比我的脸温热多了。 「如果。呜呜呜。好吧。你会。在我的盾牌里。永远。在一起。」 年泣不成声,缓缓的蹲下,准备把我放平,开启这个术式。 「听说。术式。持续时间。内。我都。不会死。直到你。吞下。心脏。刚好。 可以。和你。多。说说。话。明明。我没有。说够。这样。可以。多。说话。好。」 我的力气已经随着我的血液流逝慢慢从我的身体里溜走了,说话,都快要变 得一字一顿。 「就。从左边。开始吧。左。早就。没。知觉。会。好受。不疼。」 我断断续续的给年提出了建议,想要开玩笑让年不要那么伤心,可惜说出来 却堵得慌,让我胸前包裹的纱布都被浸透了,不过还好,不再感到疼了。 「真的,要这样吗?会很疼的。也不是,所有血液都会回来。」 年用颤抖的声音再次问我。 「没事。这样。能。多。说话。好。不用。担心。我。开始。」 我怕我撑不到术式开始就没了生息,催促着年,虽然说的话像是在吹气一样。 「呜嗯!哈~遇到。你。是我。这辈子。嗯。最。幸福的。之一。老师。救 了。第一。你。救了。第二。次。」 年张口咬住了我左手的一根手指,在颤抖的牙齿中间抖落之后,第二次才稳 稳的衔住,然后,咬下。果然,就算原本没有知觉,还是会疼。很疼。就像年说 的那样。 「不是。你。我。那晚。就。死。了。所以。多。活的。几天。都。是你。 送的。」 感受着年的利齿咬住了我第二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折断了我的骨头,扯下了 我的皮rou,不过一股温热呃液体流过了我冰凉的手指,倒也不算太坏。 「你。美丽。强大。又。救了。我。一次。我的。命。都是。你的。所以。 不用。自责。不怪你。」 年啃到了我的手掌,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不过比之前吹气的声音清楚一 些,倒也不算太坏。 「你。居然。愿意。为我。献出。身体。明明。我。一事。无成。你。还。 爱我。我。感激。不。尽。」 半只手臂已经被年吞进了肚里,可惜年的哭声逐渐大了起来,温热的泪水也 不能让我感到热量了,不过,年离我近了些,看的更清楚了,倒也不算太坏。 「可惜。我。食言了。我。没有。让你。种到。兰花。甚至。没。让你。看 到。对不起。」 半块肩胛骨已经被咬碎了,不过从感觉来看,我的骨头并不是什么难啃的东 西,看来不会咯到年的牙齿,划破年的嘴巴,倒也不算太坏。 「我也。没有。让你。吃到。我。做的。饭。真想。听听。你的。评价。和 你的。那位。弟弟。相比。如何。」 大 概已经到心脏了,年的哭声已经有些大了,我只能隐约听见自己的话,也 不确定到底说出去了没有,不过快要结束了,倒也不算太坏。 「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不。不要。下辈子。等会儿。我。就能。 永远。陪着。你了。」 年的尖牙不费吹灰之力就划破了我的心脏,喷出的些许血液却怎么也染不红 年的脸颊,年的泪水似乎比我剩下的血液还多,如果不是没有力气,我真想拭去 她眼角的泪水安慰她不要苦了啊,不过马上就能成为年的力量永远守护年了,倒 也不算太坏。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 当年吞下最后一块心脏,我也闭上了眼睛,没了知觉,虽然无法再活下去了, 但不会听到年的哭声,也就不会太伤心了,倒也不算太坏。 ……………………………………………………………………………………… …………………………………… 当一切结束,年独自一人坐在高楼的顶部摆弄着自己的盾牌,被半拆解的盾 牌漂浮在空中,年的手里抓着一小块光洁的骨头,上面似乎还隐隐散发着血腥味。 年身后的朝阳半边浮起地平线,不过并不怎么好看,一点也不红,还没有年 的眼眶红。 「骗子。你不是说,连自己的骨头镶在哪都想好了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