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无别离日-5-【H】
*烛台切光忠×女审神者 *all婶 *暗黑本丸、囚禁play、R18注意 *OOC 自上次那件事后已经过了很久。 也或许并没有很久。 因为她现在每天都只能窝在这间阴暗又寒冷的房间内,只有她和腕上的镣铐。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有食物会被定时送来,没有人会与她交流。 孤独得快要疯了。 “主人想要出去么?” 有一天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少女抬起头看着开了一条缝的房门。 烛台切、光忠? 和她搭话,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试探么? 她看着烛台切金色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些什么,比如——如果她的回答是“是”之后会出现的恶意。 但是并没有。 审神者本以为烛台切是不知情的,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不知道自己与这些刀做了什么事情。因为不知情,所以他才能依旧做出美味可口的饭菜。 她会这么想是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烛台切心思不在此的时候做出的食物简直无法下咽。 然而眼下的情况说明事情并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 很有可能本丸里现存的所有刀剑都参与了此次计划。 她垂下眼睛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你怎么带我出去呢?” “我带了钥匙,”烛台切苦笑着,“虽然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但出门见见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是好的。” “你都好久没有出门了吧。” 审神者放下碗筷被烛台切接了过去,“……衣服。”长时间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变得干涩喑哑。 “啊,这可真是,”烛台切仿佛现在才意识到少女没有衣服穿的事情,他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衣物,“如果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吧。” 烛台切卸下腰间的本体放在床上,开始除下上身的装备。 审神者抱着膝盖坐着,这是使她的身体部位最少暴露出来的姿势。 烛台切的本体就放在床边,她一伸手就能碰到…… 不行,她攥了攥拳头,不行。 男人已经脱下了外套,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抚上白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他仿佛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有衣物摩擦与呼吸的声音。 男人赤裸着上身拿着衬衣坐在少女身后,“来,伸手。” 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主人不接受他的服侍,烛台切疑惑地喊了一声,“主人?” “啊,我忘记了。要先把锁打开才行。”他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就像以前不小心做出了难吃的食物时一样。 “咔嚓。”细小的齿轮转动音响起,长链脱落了。 然而审神者的手腕与脚踝上依旧留着镣铐。少女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烛台切的手指抚摸着铁环,“你应该清楚的。”付丧神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少女。 “没有它,你的灵力就会恢复……” 审神者低下了头。 烛台切像是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他把衬衫披在少女肩上,“主人。” 少女僵硬着肢体伸出胳膊,被烛台切扶着轻柔地裹在了柔顺的衣物里。衬衣还带着男人身体的热度与气息,虽然感觉有些诡异,但总算是摆脱了赤身裸体的窘境。 两只胳膊都伸进袖子里后,审神者动手开始扣胸前的纽扣。 “啊……这可不行。”烛台切抓住审神者的手腕,语气有些懊恼,“请让我来。” 他把审神者抱在了怀里,两条长腿也干脆放在床上,把少女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双腿间。 付丧神的胳膊从少女的肩膀后伸了出来,他的下巴贴着少女的颈窝,认真地合拢衬衫的两襟,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把少女的躯体遮挡在自己的衣服里。 少女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衬衫的下摆刚好遮住几天来一直被蹂躏的私处,只要她一弯腰,就能看到那两片红肿的rou唇。白色的轻薄衣物也无法遮挡住胸前的两点殷红,穿上付丧神的这件衬衫反而显得更加色气了。 然而审神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想离开这间充满着yin靡的浑浊空气的屋子。 房间外放着她时常穿的拖鞋,这一点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少女侧过头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这不是他该有的表情…… 笑着,他应该笑着的。 然而只是一瞬,审神者就别开了眼睛,大步往庭院里走去。 烛台切在他身后无声地笑了起来,但绝不是审神者想要看到的笑容。 庭院里依旧是来时的空荡模样,但已经不是枯败的情景了。如果不是空无一人,审神者几乎认为这里和以前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嗯……真是不该把衣服给你……”烛台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穿着我的衣服,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在前面……” 付丧神从身后抱住少女,低头咬住审神者的耳朵舔舐。大掌直接撩起衬衣下摆,顺着少女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将那浑圆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向下,直接剥开少女腿间的rou瓣,手指伸进rou缝里摩擦。 “光忠……!”事发突然,审神者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付丧神的名字,就被压倒在草地上。上身穿着的衬衣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它被撩起至胸上,男人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雪白的乳rou,赤裸的双腿也被并不柔软的草尖扎得痛痒。 “嘘……引来别人就不好了……”付丧神低声说道,突然双手用力,直接将衬衣撕开,扣子四散崩到旁边,隐藏在草茎下。 “或者说……其实你也想……?”少女不停挣扎的动作突然僵住,一幕幕屈辱到极点的画面浮上眼前,连身为神刀的石切丸都尚且如此,面前的这把刀……能避免么? 想想也不可能的吧…… 少女打了个冷颤,缓缓抬起胳膊攥住付丧神身上仅着的西装外套,“不要……光忠一个、就够了……” “嗯,乖孩子……”烛台切称赞着,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他双手打开少女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从脚踝划到大腿内侧,在柔嫩的皮肤处摩挲着。 拇指扒开肥厚的大rou唇,里边充血的小yinchun挺立着,只把指腹贴在窄小的xue口上揉了几下,就有黏液从中渗了出来。 本就敏感的rou体在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就变得非常熟悉性事了,属于男人的手指刚一探入,就被贪婪的xuerou紧紧包裹着吮吸。进出的过程变得容易,xiaoxue开始渴望手指以外的侵犯了。 无法抑制的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可付丧神却还在不紧不慢地进行扩张。 她感到绝望。 明明自己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恶、好想要…… 好痒…… 想要别的、更粗更热的东西…… 好想要—— “……”少女张了张嘴巴,发出微弱的声响。 我是不是变得不对劲了? “嗯?在说什么?”付丧神挂着温柔的笑容把耳朵贴在审神者嘴边,语调轻缓但埋在少女体内的手指却强势地搔刮着甬道里的凸起。 “哈啊……光忠……” 好奇怪。 “光、光忠……” “嗯~”男人愉悦地回应,沾满少女体内黏液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想要说什么呢?” “……要。” “不说清楚可不行呢。” 不要拿走、即使是手指……! 奇怪。 为什么说不出话呢。 好想要啊,面前男人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热的……就这样直接插进她那个不停叫嚣着的饥渴的xiaoxue里,用力捣弄,然后带给她无上的快乐—— 泪珠从少女脸上滴落,她张开嘴巴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 “是想要这个吗?”灼热的硬物抵在xue口,付丧神看着少女盈满痛苦的眼睛,强硬地挤了进去。 多么美丽的眼睛啊。烛台切吻上少女的眼睛,舌头舔舐着内里微凉的黏膜。 连带着这份求生的希望、也一并捣碎了吧。 “哈啊……嗯……” 好舒服…... 少女揽着付丧神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却是更加激烈的顶弄。 我在干什么呢? 这个人是谁? ……啊。是光忠啊。 少女盯着那滴汗水,它从男人的鬓角滑了下来,顺着光滑的脸颊,然后是男人味十足的颌骨,青筋凸起的脖子上……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咸的。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嗯嗯…..!那里、不行……!” 男人突然凶狠地顶弄着她身体里最弱的那点,粗长的rou茎破开紧致的甬道,硕大的蘑菇头几乎要顶开zigong口。 太舒服了。 我为什么要思考来着? 交给他就好了吧,交给光忠。 光忠那么可靠,做饭又好吃……是她最信任的刀啊。 嗯……技术也很好,就是太凶猛了。 一个两个的都那么过分。 咦? 还有谁……? 少女的眼神开始涣散,不停收缩的xuerou也昭示着他的主人即将迎来高潮。 “主人。”烛台切叫道。他用力掐着少女的细腰,引得少女吃痛地看着他。 “我是谁?”他问。 少女皱了皱眉头,好像遇见了难以解决的困难一般。 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光忠。” 她亲昵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还不够似的又亲了他一口,“你是光忠啊。” “快一点嘛,”她扭了扭腰,“马上就要……嗯嗯……!” 不等她说完,烛台切就大力地cao弄起来,兴奋的roubang在少女xue内吐露出粘稠的液体。 对、对,就是这样—— “嗯嗯……光忠、光忠……” “想要、给我——” 他愉悦地勾着嘴角,眼底是浓稠的阴暗。他伸出舌头舔着少女的嘴唇,等到少女的小舌颤颤地伸出来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口腔。唇舌亲密地交缠着,如同身下密切交接的性器。 “啊……”高潮来临的时候少女却没有了什么声音,只在发出一声赞叹般的低吟后双腿紧紧地夹住付丧神的腰。天赋异鼎的xiaoxue急切地收绞着,只想让这位神明射出它最喜爱的液体。 噗嗤噗嗤的交合音停止了,烛台切沉下腰将性器深深地顶入少女的身体,jingye全数喷洒进了贪吃的zigong里。 “嗯……我饿了。”被烛台切抱在怀里的审神者突然说道。 “不是那里。”感受到付丧神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她无奈地解释道。 簌簌的草丛被踩踏的声音响起,有谁来了。 但审神者不想回头。她不在意是谁来了,现在的她只想填饱肚子。 “啊,长谷部,你来得正好。” ……长谷部? “主人就先交给你了哦。” 视线转换,来人的身姿映入了审神者的眼中。 是长谷部啊。 “我明明还在主人身体里,你就看着别的人了,真是伤心呢。”烛台切咬了口少女的锁骨,留下一枚粉色的痕迹。 粗壮的性器缓缓从少女的腿间抽出,发出了羞人的水声。 “快一点啦,我好饿——”少女保持着地敞着腿坐在烛台切的衬衣上的姿势,男人刚刚灌进她身体中的白浊因为没有了roubang的填塞而流了出来。 烛台切伸手戳了戳少女红肿的xue口,“下面的小嘴吃饱了没有啊?” “快去做饭啦——”少女抬起腿踩在他的胳膊上不耐地重复道。 “是、是,现在就去了。”男人无奈地笑着,握住少女的小脚在嘴边亲了一口。 “呐、长谷部~”烛台切走后,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这位付丧神。 “你好像很想要呢。”审神者坐在草坪上,双手后撑抬起头看着他。 “都变得这么硬了不是么?”她抬起脚踩上男人腿间勃起的硬物,舔了舔嘴唇道, “要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