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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去扑,没想到凌巧儿虽吓了一跳,却并没有受惊,反倒一脚将那猫儿踢开,又让如尘抓了那猫儿处死。真真心疼死了林馨儿。 凌巧儿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林馨儿一筹莫展,没想到宫外却是传来了“好消息”,宋国君主驾崩。 那君主便是凌巧儿的生父,父亲亡故,定然悲伤,大悲之下胎儿易损,林馨儿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这个消息。 79.嫡姐封后得晋升 所谓大喜大悲最易伤神,林馨儿挑得便是皇帝下旨的那日。 凌巧儿月份渐长,太医把脉之下,测出那是个男婴,明帝喜出望外,孩子还未出生,便是迫不及待将凌巧儿封了妃位。 不过考虑到她身子,不宜搬动,便暂时还居于七杀宫,而那册封大典也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 众妃们纷纷前去道贺,林馨儿送上了贺礼之后,却未曾离开,拉着香茗说起了什么。 她与香茗躲在角落窃窃私语,却也故意让凌巧儿撞见。 谁都有好奇心,更何况,是这两人。也不知道她们又在出什么鬼主意,凌巧儿不由得凑上了前去偷听。 “那么大的事情,皇上怎么都不跟巧妃说呢?”林馨儿眉头紧蹙。 “还有什么事能比上封妃?”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c哦m “说来这事也与你有关……”林馨儿顿了一顿,却也不再卖关子,“宋皇驾崩了!” “啊!宋皇?你说的是宋国的君王?公主的父皇?”香茗倒也吃了一惊。 两人又低估了几句,林馨儿再回头,却不见了凌巧儿,不过她确信,凌巧儿肯定是听到了。 稍事片刻,林馨儿又回到大厅,却见凌巧儿正拉着夏婉娩眉飞色舞地聊天,脸上丝毫不见任何哀伤。 “婉jiejie,你说宝宝出生叫什么?” “皇子公主的名字都是由皇上起的,咱们也做不了主啊。” “可是小名还是可以起的呀!”凌巧儿噘着嘴,一幅烂漫的表情,“我想好了,若是皇子,便叫他阿日,小太阳,若是公主便叫阿星,小星星。” “日星?为何不是日月呢?” “嗯……”凌巧儿沉思了一会儿,“我以前不是和jiejie说过,照顾我的宫女小名叫做阿月,我不是怕搞混吗?” “那便换个名字吧,虽是小名却也有些太过随意,还是该取个更有寓意的……” 凌巧儿眨巴眨巴眼睛,又苦思冥想起来,林馨儿眯起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若是强颜欢笑,定会有破绽,可是她看了许久,却发现凌巧儿真心没有半点哀伤。 退出大厅,她又将香茗叫到了身旁:“凌巧儿与她父皇不合吗?为何知道了他的死讯,竟没半点触动?” “我是公主和亲前才派去照顾她的,对她并不熟悉,不过她是宫中唯一的公主,而且她母妃当时盛宠,差点就做了皇后,该是喜爱这女儿的……吧……”说到最后几个字,香茗却也迟疑起来。 公主尚未成年和母妃同住一殿,可是自从她母妃过世后,宋皇据说没再踏足过那宫殿,也不知是不是因此,凌巧儿记恨起了父亲。 “我还真是小看了这女子,看来这凌巧儿还真是个无情的狠角色呢!”林馨儿冷冷望向了香茗,“虽说你伺候她不久,不过她与什么人交好,有什么重视的人总该知道吧?” 香茗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三皇子,兄妹luanlun显然是超过了普通的兄妹情,可是凌巧儿却也并非心甘情愿,而是因为…… “阿月!”香茗脱口而出,那一巴掌,她还刻骨铭心,而凌巧儿那时的一句话“我若不能进宫成为宠妃,阿月便要出事!”她自然也没忘记。 “阿月是谁?” 香茗摇了摇头,林馨儿却想起刚才凌巧儿的话,似乎只是个宫女,扫兴地也摇了摇头。 再后来,她们却也寻不到任何机会了。 香茗虽是纹了蝴蝶,引起了明帝的兴趣,可是终归无所长,不久,明帝便也对她没了兴趣,下旨让她搬出了七杀宫,另寻了专门的嬷嬷伺候巧妃。 香茗以为就要这般终老启宫,没想到,却遭遇了人生中另一场巨变。 宋国的家人来了启国,要接她回国。 宋皇驾崩,太子不日登基,便是纳了香家的嫡女为后。 香家嫡母过世已有多年,老爷一直未曾续弦,香茗的母亲是妾室,为老爷生下了两子一女,本也得宠,便是借着这机会,说府中不能没有女主人,哄着老爷将她服了正。 成了一家嫡母,便也有了权力,母亲便想要将唯一的女儿接回到身边,可是香茗已经封妃,便也算嫁入了启宫,自是没法回去了。 文书由着礼部递交,皇上自然也是知晓,因着身份不同往日,明帝特意下旨提了她的分位,封为了美人。 这两月里,从一个没有品阶的宫妓一跃成了美人,又是让人大跌眼镜。 然而香茗心中虽有窃喜,更多的却是不甘。 ———— 走一波主线剧情,埋了很久的伏笔。 80.怀孕了还要争宠求欢 以前的香茗不过是大户人家的庶女,高不成低不就的。 可如今不同了,她成了嫡女,还是皇后的meimei。 若是当初她和三皇子一起回了宋国,只怕如今也和她母亲一样被扶正做了王妃。 而如今在启宫中,她却依旧要屈于人下,忍辱负重。 这一切的不甘却也都转化为了对凌巧儿的恨意。 林馨儿并未指示,香茗却自作主张,给宋国的母亲写了一封书信,让使团带回,让她打探宋国宫中名字带月的人,搞清她和凌巧儿的关系。 半个月过去,母亲回信,说有一个岳姓的宫女,曾经服侍过凌巧儿多年。 想必这宫女照顾公主多年,主仆情分深厚,便也格外重视。可是香茗却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日凌巧儿的口气,那阿月分明是极为她重要的人。 一个生父之死都无动无衷的人,怎会因为一个宫女而如此动容。 香茗又修书一封寄往宋国,这一次等了大半月却还没有收到,直到几日后,宫中的嫔妃们窃窃私语,说那巧妃是不是也要失宠了,香茗才知道,原来宋启两国交恶,似要开战了。 宋启两国虽是联姻,可是宋国国小力弱,算是依附于启国,年年还要岁贡。 宋国新皇登基,出于礼貌,明帝便也派使臣送去了贺礼,可没想到那新皇极为傲慢,非但处处为难那使臣极,还大言不惭,要断了岁贡。 启国本也壮大,意图统一天下,只是战国纷乱,势力众多,如今大部分战力都投放在西北边疆,对中原那些小国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去搭理。 然而使臣受辱,回来后又一番添油加醋,明帝便是龙颜大怒,欲意先行吞并之。 事情传出,宋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带了礼物前来负荆请罪,然而却也难消明帝怒气。 这时候,另一份礼物却是送到了凌巧儿的宫中。 那使臣跪在凌巧儿面前,大吐苦水,希望公主能为国出力,向明帝求情,免于一战。 为母国求情,本也是情分,可是凌巧儿表情却是淡漠,仿佛那时知道宋皇驾崩一样,有些事不关己,甚至都没有仔细在听使臣说什么。 她漫不经心,手指慢慢撩拨过那箱珠宝,就在她抬手想要盖上盒子之时,却见那珠宝底下还压着一截布料,她拨走了珠宝,将那物抽出,才发现那是个肚兜。 那肚兜小小,显然是孩子用的,布料虽然精致,绣工却也拙劣,像是是刚学刺绣不久。 “这……”凌巧儿望着那肚兜瞪大了眼睛。 “皇上说,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缝的,算是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个礼物,希望公主能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 她抓着那肚兜的手开始发颤起来,声音也止不住的发抖,似有些哽咽:“好,知道了,我会向皇上求情的,让他放心。” 使臣磕头离去,凌巧儿紧紧拽着那肚兜贴在胸口,泪水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娘娘,你怎么了?”贴身公公见此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凌巧儿偷偷抹去眼泪,“你去打听下,今晚皇上会去哪里,有什么安排?” 夜色朦胧,今日的明帝并未宠幸哪位娘娘,而是独自留在了御书房批阅奏则。 凌巧儿来到了御书房,随身太监打开了食盒,端出了几盘点心放到了桌案上。 “皇上这时候还不休息,想必也是饿了。臣妾找人做了一些家乡的点心,让皇上尝尝。” 明帝却未动筷,只抬头问道:“巧儿此时来找朕可有何事?” 凌巧儿挥了挥手,屋内的太监们退了出去。 “若是巧儿是为那事而来,便还是回吧。” 凌巧儿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那事?什么事呀?巧儿只是想皇上了呀,皇上都半个月没来看巧儿了,是不是因为巧儿肚子大了,不好看了,就不喜欢巧儿了呀?” 既然不是那事,明帝便也放下了戒心,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然而凌巧儿却没有如以往一样扑过去,而是慢慢地走着,腰跨扭动,婀娜多姿,可是那幅度却也“巧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凌巧儿嘟着小嘴,掀开了长裙,因为有孕,明帝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了,此时看到她裸露的花唇便是吃了一惊。 她的花唇本也比常人肥硕数倍,此刻因为妊娠而充血异常肿大,雪白腿心间赫然凸起一团rou花,便似鲜花盛开,让她的双腿都无法并拢。 81.肥厚如花的yinchun还会吸 “怎得这肿成了这般?没找太医吗?”明帝关切。 “太医说月份大了,便会如此,只是巧儿平时便比常人肥厚,所以看着更厉害些。” “那难受吗?” 凌巧儿抿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泛着光,像只乖巧的猫儿:“皇上帮巧儿揉揉就不难受了。” 明帝最爱的便是凌巧儿这般灵动,少女的真无邪中却又透出熟女的魅惑,不会将你一下推倒,却是偷偷里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挠着你。 明帝探出了手,一点点撩过她的花瓣,指尖轻触,他才发现花唇虽然发肿,却并非胀硬到如顽石的那种,而是绵软软的,比之从前还软了几分,有些像胸部的软rou。 明帝也是好奇,指尖便是用力,花瓣微微凹陷一个小坑,待到手指松开,花rou又回弹出来,微微发颤。 不几下,里头的蜜水被勾了出来,随着颤抖,飞溅在花瓣之上,愈发娇艳动人。 “真美!”明帝不由得赞叹出声。 “说好了揉揉,皇上怎么总是按呀!巧儿被你按得好痒……都想要……那个那个了……”凌巧儿气乎乎地鼓着腮帮子。 “要什么?”唇角荡开邪佞的笑意…… “哼!”凌巧儿撅着小嘴,卷起了明帝的袖子,提起了腰,竟是跨坐在了他小臂之上。 她叉开双腿,将那花唇抵在了手臂上,水滑的花rou将那臂rou包裹,慢慢研磨了起来。 书里都爱用儿臂粗细来形容男子那粗大的阳物,可是成年男子的手臂却也不知比那儿臂粗了多少,然而肿大的花rou绽放开来,却是包裹住半边手臂。 研磨间,蜜水潺潺而下,淋在那手臂之上,如一团火热的油脂滴落,那感觉新奇而又有趣。 明帝知道,凌巧儿久未侍寝,平日的调教也停了下来,她定然也是渴极了,便也由着她在自己手臂上摩擦发泄。 只是没想到摩着摩着,那团rou花猛地一颤,竟是收拢起来缩成了一团,手臂被花rou紧紧裹着,里头也忽然出了一股吸力。 分明刚才还是一团软脂的唇rou,此刻却让明帝恍惚有种被章鱼触角吸着的感觉。 凌巧儿的表情越来越亢奋,口中呻吟出了声,她扶着明帝的肩头,挺直了腰,整个花户便是悬空起来,然而那条粗长手臂却依旧被紧紧吸着,没有掉落。 直到那花rou收缩到让明帝手臂感觉到了微微的疼之后,花rou徒然又炸开,如初花绽放,手臂掉落了下来,一大滩温热的液体也随之喷射而出。 凌巧儿浑身抖个不停,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洒得明帝衣摆上斑斑点点。 “皇上,巧儿做坏事了……”凌巧儿媚眼如丝,低头看着明帝傻傻地笑着。 明帝看着她,也是一笑,然后一把抱起凌巧儿,将她平放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褪去了衣衫。 凌巧儿的花唇肥厚,往日里夹着roubangcao弄便是妙不可言,让明帝爱不释手。如今,因为孕期,花唇肥厚如油脂,又生出这般吸力,在手臂感觉那新奇的美妙感觉之时,他身下的龙根也已如手臂那般硬了起来。 “皇上,巧儿有孕,不可以的……”凌巧儿护着腹部。 “无妨的。” 怀孕初期不可行房,可是如今凌巧儿已有六月,也是无妨了,更何况这般箭在弦上,让明帝如今能停下,他举着那发硬的阳物便是迫不及待地抵了进去。 龙根破开层层堆叠的媚rou,旋转着往里推挤,几乎是破开一瞬间,媚rou立即合拢起来,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裹住roubang。 许是因为肿着,停止调教近半年的花xue,竟丝毫感觉不到松弛,虽不似处子那般紧致,可是一层绵软的媚rou紧裹,仿佛被包裹在软糯的面团之中,带给他不同的体验。 尤其xue口那团花rou,紧吮住根部,入xue的同时仿佛还被koujiao着。 因为花rou肿胀翻出,似一道天然屏障,让roubang无法入得太深,然而明帝抽动几下,却也不放心,只怕压到凌巧儿的肚子,便是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82.大着肚子被cao到昏厥 虽然刚才已经入过,可是如今女上的姿势,加重了身体的力道,凌巧儿只怕龙茎猛地撞入zigong,弄坏胎儿,便是格外慢,格外小心。 她双手扶在男人胸口,慢慢压下身子,红嫩的花xue肿胀外翻着,似一朵娇花一般,将粗黑坚硬的龙茎一点点吞入。 花径内媚rou裹着棒身,慢慢蠕动,明帝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层层软绵轻微的抖动,怯弱弱想要逃离,却最终又全部推挤过来。 推挤下,花心里的汁液不断溢出,随着四壁流淌的同时,一大滴竟是淋在guitou顶端,龙头忍不住一个机灵,微微抖动,顶端不断轻叩在花心之上,似要叩开那紧闭的花门。 而此时,凌巧儿也坐到了底,她眯着眼睛,猫儿一般的叫了一声。 轻触慢点之下,花心在那guitou灼烫中不由得慢慢张开,像是张饥渴无比的小嘴,紧紧包裹住那guntang的龙头,甜蜜无比地连吸带啜,死死咬住,却又不让他深入。 挺着肚子的凌巧儿自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提腰抽动取悦明帝,将那roubang一压到底之后,便是夹着guitou,扭着后臀,画着圈儿研磨起来。 水淋淋的花唇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绵软软的触感更甚从前。 然而对凌巧儿来说,这体验却并不算美妙,男人根部浓密的阴毛,刺在发肿的花唇花之上,只让她感到一阵刺痛,可是她丝毫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满,依旧紧贴不放。 不过,明帝却耐不住这般慢吞吞的研磨了,想到凌巧儿身子重,便是扶着她的腰,主动往上撞击起来。 凌巧儿随着他的节奏摇晃起身子,一对巨乳上下翻飞,满头青丝也散乱开来,她双颊晕红如桃花,双眸晶亮如水晶,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另一朵盛开的娇花,发出诱人的呻吟。 “好大好胀……嗯……巧儿好舒服……好喜欢……” 明帝想要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害怕弄伤她身子,他松开了紧握的腰肢的手,故意去抓住那一对巨乳,让自己分心。 可是,贵为君王,平日里行欲什么时候克制过,只忍了那么一下,下一刻,欲望便是翻倍而来。 他双手紧抓住巨乳,倒也把乳儿当成了另一个支点,抽插的速度丝毫不见。 然而没了扶腰的双手,帝失去了理智,竟也没了分寸,他只想在她身上驰骋,在她身上发泄。 凌巧儿只得紧紧夹住了花口,用她熟悉的方式逼着男人尽快发泄。 快感汹涌而来,明帝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吼着,一挺身,终于将那guntang的浓精喷射了出来。 凌巧儿xiaoxue里一阵抽搐,连着眼皮和嘴唇都抖动起来,然后两眼一翻,倒在了明帝胸口。 射过的明帝也清明了起来,赶紧将凌巧儿扶起,让她仰面躺下,盖上了被褥,他拍了拍她的脸,才发现她竟昏厥了过去。 往日里两人彻夜纵欢,不眠不休,没想到,如今一次便昏厥过去,明帝知道定是因为孕期的关系。 嫔妃们受孕不易,他可不敢再放肆,起身穿上了衣物,回到了书房,继续处理公务。 约莫半个时辰,明帝再次回到内室,却发现凌巧儿还没醒来。 他坐在床头看着她,她的睡姿安详而又恬静,可是眉头却微微蹙着。 嫔妃可以留宿寝宫,却还没有睡在御书房的先例,可是明帝不忍吵醒她,便也破了先例,正当他起身要去就寝之时,凌巧儿忽然低喃起来: “哥哥,我好想你们……可是巧儿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你们……呜呜……不可以惹皇上生气呢………哥哥要乖……巧儿不要失去哥哥……” 眼泪无声地流淌了下来,凌巧儿又低喃了几句,声音渐渐淡去。 明帝知道,若是启国攻下宋国,国破之下,那凌巧儿便也没了亲人,无家可回了。 其实朝中有很多人是反对对宋作战的,明帝心中早已有了些动摇,今日里,他看到凌巧儿这般,不禁心中又是一软。 83.药物弄肿花唇博取欢心 明帝挑起手指,擦去了凌巧儿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只要巧儿乖乖,以后自有机会看到哥哥。” “哥哥,哥哥……”凌巧儿嘴里又含糊地嘟囔起来,除了哥哥那几个字,其他却是听不清楚了。 明帝掖了掖被子,站起了身,就在他转身之时,凌巧儿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双唇紧闭,一语不发,可是那眼神清明,绝非是刚睡醒的样子。 这一切自是她的谋划,什么梦中呢喃,什么哭泣,不过是做戏给明帝看,博取他同情。包括那花唇红肿,也都是药物所致,孕期虽比平日肿些,却也并非明帝看到那样如花绽放。 后宫不得干政,凌巧儿知道她虽然宠,可是贸然为了母国求情,定然会引得明帝不快,便是出此下策,先满足了明帝的欲望,让他舒心了,再无意间说出自己的恳求。 但愿,明帝能改变心意,若他没有领会到,依旧无动无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跪求,让明帝看在她腹中胎儿的情面放过宋国。 这一切是凌巧儿不想做的,可是为了阿月,她必须要去做。 还好,一切如愿,明帝收下了宋国的赔礼,这事情便就此翻过。 宋国解了危机,可是凌巧儿的脸上却未见笑容,反而整日愁容满面,恍恍惚惚。 明帝见此,以为她是思念故国的兄长,可是却也没法叫真的叫她兄长来启国团聚,便是叫了香茗多去陪陪她,毕竟两人都来自宋国,同在皇宫里待过,该是能有更多话题。 明帝自是不知两人间隙,凌巧儿也不愿驳了他面子,便是勉强叫了她来,谁知香茗身后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竟还有另一个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人,那个当年服侍过她的岳姓宫女。 “岳清,是你!”一看到那女子,凌巧儿竟不顾了身份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香茗一直和宋国的母亲有着书信往来,打听这凌巧儿的事情,妄图找出她的弱点,可是入宫的书信会有专人检查,所以她无法写得太过直白。 母亲虽没有头绪,却也知道那岳姓的宫女是个关键,香家也是得势,便是乘着这次送赔礼的事情,将岳清和一些珠宝一并送到启国后宫,说是作为女儿的陪嫁。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岳清说是宫女,其实已近四十,到了嬷嬷的年纪,入宫伺候小主,倒也不算破了启国的规矩。 然而香茗旁敲侧击,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是特意带着她一起来拜访巧妃,看看凌巧儿的反应如何。 “岳清,你怎么在这里?” 岳清还未回答,香茗却也娓娓道来,说这岳清,如今是她的陪嫁嬷嬷,负责服侍她了。 凌巧儿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看了看香茗,却也止了口。 让香茗完全意想不到的是,当天下午,岳清便被七杀宫的宫人带走,说是皇上将这嬷嬷赏了巧妃了。 虽说是香茗陪嫁,可是凌巧儿开了口,这点小事,明帝自然应允。 没了碍眼的人,凌巧儿拉着岳清嘘寒问暖,一扫了以前的阴霾,眼里冒出了光,兴奋得像个孩子。到了后来,她却提起了那个“阿月”。 “我知道我今生恐怕再也见不到她,可是却也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好……挺好的……”岳清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可是凌巧儿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并没有察觉。 “可是你都来了启国,是谁照顾她呢?” “太子殿下,哦,皇上……该是会寻了合适的人……的吧……” “她可长胖了?” “是……” 凌巧儿不停追问,可是岳清眼神却闪烁起来,将头越埋越低,支支吾吾,不再作答,沉默了很久之后,她忽然开口:“公主如今嫁入启国,便也不要再想故国那些事了。奴婢知道,如今公主很是得宠,也怀了龙嗣,那便好好过吧。” 这一句话不咸不谈,似是祝福却也似叮嘱,听不出什么,然而凌巧儿却是瞪大了眼睛:“阿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岳清虽是极力辩解,可是那谎言一下子便被看破。 “告诉我,你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凌巧儿双目发红,整个人歇斯底里起来,“你知道,我来启国,就是为了阿月安好,告诉我……” 岳清并不想说,可是看到凌巧儿如此,便也不忍心再瞒她:“阿月她没了!” —————— 猜到阿月是谁了吗? 84.处子嫔妃婚前竟有私生女 凌巧儿似乎并没有被岳清的话震惊到,反而笑了起来:“按着时间,那时你也才离开宋国,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香茗让你这么说的,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骗我……” 可是说到后面,她却也激动起来,声音渐大,愈发暴躁。 然而岳清却异常的冷静:“不,不是最近的事,是在公主您离开皇宫没多久的时候。” “可是,可是他们前几天还送来当年我给阿月缝制的肚兜呢,怎么会,怎么会……”凌巧儿喃喃自语,不过忽然,她又恢复了冷静平和的神色,扬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岳清。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看着凌巧儿的表情,岳清一愣,却也如实说来:“公主离宫没多,某天晚上阿月忽然发起了高烧,奴婢无法外出,等到第二日寻了太医过来,阿月便已经不好了……” “哥哥不是说会好好照顾她的吗,怎么连半夜寻个太医也办不到吗?”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照顾,一直只有奴婢一人,白日里,他们会送些东西过来,晚上便将门锁着,所以,那晚奴婢想找个人传话都办不到……奴婢虽是用了些土办法,没想到还是……”岳清原还支支吾吾,此时却也不再隐瞒,一股脑地倾吐了出来。 “其实都怪奴婢不好,若是好好照顾阿月,她也不会受寒发烧……”岳清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直把额头磕破了都没停下,可是凌巧儿却一直没出声制止。 鲜血流了一地,岳清有些晕晕乎乎,等她抬头去看凌巧儿,却发现她不知何时,早已晕厥在了地上。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了屋内的狼藉,明帝闻讯赶到,盛怒之下,将岳清关到了慎刑司。 还未开审,香茗却是先行赶到,毕竟岳清是她带进宫来的。 然而她并不是为了帮岳清,却也是来追问,与旁人不同,她是知道凌巧儿底细的,便开门见山:“那阿月到底是谁?巧妃晕厥是不是和那阿月有关?那人是不是凌巧儿相好?还是……其他更亲近的人?比如有血缘关系的……什么?” 一连串追问,让岳清隐约察觉到香茗是知道了些什么。 若阿月真是凌巧儿在宋国的情人,说起来无伤大雅的,谁出嫁前没有几个意中人。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阿月却是公主未出嫁前在宫中所生的私生女。 岳清知道,凌巧儿为了恢复处子之身,能顺利和亲,受了多大的痛苦,也知道如今的她很是得宠,过得快乐幸福,她知道,万不能暴露阿月的身份和公主的过去,毁了这一切。 “不肯说呢,看来得要用刑呢!”香茗冷冷一笑,她知道,她追问的方向没错。 岳清自知是抵不过那些酷刑的,她又自愧没有照顾好阿月,对不起公主,想到此,便是乘着看守不备,猛地将头往墙上一撞。 她额头本也有伤,没人替她包扎,此时坚硬的砖块触到颅内,顿时鲜血迸溅,待到守卫过去将她扶起,一探鼻息,她却已经断了气。 直昏迷了两日,凌巧儿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竟是香茗。 “公主你终于醒了,如尘你快去通知皇上。” “怎么是你?”凌巧儿冷冷问道。 “公主说什么呢,这么见外,我两都是宋国来的,自当互相照应,公主昏厥这两日,可都是我在一旁照顾呢,可真怕你醒不过来了呢。来来,这里有热汤,公主喝下垫垫胃。” 香茗送上的东西,凌巧儿自然不敢吃,她挥了挥手,想要让她退下。 她并不固执,站起了身,却是忽然说了句:“我知道您是喜欢岳清伺候,唉,可惜她死了!” 香茗知道,岳清于凌巧儿来说也是个重要的人,她自然要第一时间刺激她。 果然凌巧儿身子颤了一颤,一张脸变得刷白,捂住了肚子惨叫了起来,太监们见状,急忙去叫了太医。 几番刺激之下,凌巧儿动了胎气,所幸抢救之下,胎儿安好,然而一日日的药物滋补着,凌巧儿脸色却愈发憔悴。 所谓心病,却也并非药石可医。 这时若有人来劝劝,开导下她,许也情况会很多,可是凌巧儿无法诉说,亦无人诉说,一切只能憋在心里。 香茗偏又主动请缨伺候她,那张让她讨厌的脸每日在眼前出现,只让她心情再难舒缓。 虽有了机会,不过香茗可不敢在药上动什么手脚,然而有人却找到了机会。 85.宫斗惨烈临终托孤 那药下得极为隐秘,对凌巧儿的身子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可是生产之时,却发生了血崩。 鲜血流满了床榻触目惊心,竟与当年皇后难产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明帝震惊,下旨一定要保母子平安,太医们吊着脖子上的脑袋,竭力抢救,所幸孩子平安降生,而凌巧儿到底比皇后年轻,之前身子也是朗健,虽是差点流干了血,终还是保住了一条命。 皇子平安降生,明帝赐名“庆”,取福泽喜事之意,亦庆幸劫后余生。 性命虽是无忧了,可是大出血却也让凌巧儿伤了根基,再加上心病,再好的药补着,身子却也毫无好转的迹象,整日里病恹恹的,仿佛身子被抽空了一般。 眼看着院子池塘里种的荷花开始冒出了尖尖,凌巧儿想起,去年她便是这个时候,离开的宋国,也成了与阿月的永别。 她虽是公主,可是却过得并不好,受尽欺辱,阿月也是凄惨,甚至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让岳清偷偷养着。 为了能让阿月过上好日子,她成为一个工具,为了宋国的利益去和亲,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婴儿的啼哭声,让她拉回了思绪,她想起,如今的她还有他,一个新的小生命,可是凌巧儿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已经无多了。 如今她虽得宠,可是一旦不在了,那孩子便也失去了依靠,他们在他还未出生时便虎视眈眈,难保以后不会对个幼儿出手,宋国与启国已经闹僵,一旦开战,她的母国只会成为孩子的累赘。 她必须给孩子找个可靠的依靠。回想宫中之人,也唯她了。 凌巧儿找来了夏婉娩,将孩子托付给她,希望她能收养。 “巧儿你说什么呢,你身子好好的,胡说什么呢。要我做孩子义母自是没问题,可是托付,却也严重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希望婉jiejie能答应我,能待庆儿他视如己出。”凌巧儿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夏婉娩面前。 吓得夏婉娩花容失色,赶紧扶起了她:“我答应你就是,小心身子呢。” 些许交代之后,夏婉娩却也疑惑道:“巧儿与香茗不是要好的很,怎得不找她呢?” 凌巧儿忽然冷冷一笑:“jiejie入宫也有许久,怎么还似未出阁的公主一般单懵懂呢!这宫中的尔虞我诈,你也该是看了不少的。我和香茗的间隙由来已久,她早已恨我入骨,只是我们都是来自宋国,表面自也要亲善,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如今的凌巧儿却也不愿意再装出以前的单纯模样,表情沉稳严肃,让夏婉娩感觉陌生。 “婉jiejie你若收养了庆儿,必定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只怕要苦了你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提醒jiejie一句,在这后宫之中,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哪怕平日里对你再友善,一旦你挡了她的道儿,却也一样无情!” 夏婉娩入宫以来经历种种,她虽也被动用过些计谋,可为的是遮掩失身之事,至今未害过别人,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虽不再单纯,可是她本性纯良,若非如香贵妃那种明着来的,她也着实看不太出那些暗斗的戏码,看不透人心险恶。 “jiejie是不信吗?”凌巧儿哑然一笑:“说来,我曾经有那么一刻,也动过要害jiejie的心呢。” “啊!”夏婉娩捂着嘴,不知所措。 “啊呀呀,都过去了呀,也没害成不是……”凌巧儿只是笑,说来那是在驿站之时的事了,虽过去一年不到,可是对凌巧儿来说,却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了。 离开了七杀宫之后,夏婉娩心虚难以平静,便是走去了御花园散心。 “你不要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夏婉娩让如风待在原地,往那绿树阴中走去。 寻了个偏僻之处,她也不管了地上脏不脏,寻了块石头便是坐了下来, 她虽是答应了凌巧儿的请求,可心中总也有些纠结,或许不敢轻易承担一个孩子的抚养,也或许是困惑凌巧儿说的那些…… 恍惚间,她忽然听到了林馨儿的声音。 “没想到她命那么硬,这样还死不了。” 86.后宫中惊人的秘密 林馨儿平日在夏婉娩眼中也是稳重的女子,怎么如今说出这等轻浮无理的话,倒也引起了夏婉娩的注意。 她背靠着一排一人来高的灌木,修剪成了天然的屏障,阻了两处往来,虽是能听见声音,却看不清人影,只能依稀从缝隙间看到一抹红色。 “香茗那个丫头,伺候着凌巧儿的时候,明明整日里阴阳怪气,恨不得她死,可让她下药,她却又吓得不敢了。” 初听这话,夏婉娩亦是一惊,可是想到刚才凌巧儿的话却也释然,只是没想到,林馨儿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她哪里是不敢,是精明地很呢,若是那时候巧妃出事,岂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那声音低低,夏婉娩听了几句,才分辨出那是太后。 “不过,还好姑姑有办法!她平日里的药,从开药到熬药都有人看着,便是熬出的药渣也有人检查,谁能料到,姑姑竟是在那盛药的汤碗里动手脚。” “只可惜做的再好,还不是母子平安,一个没死。”太后叹了口气,“早知就该加重药量,没想到她仗着年轻,竟挺过去了,若是像当年皇后那样常年体虚,便好了。” “皇后……果然也是姑姑呢。” “还不是为了你,若是皇后生下嫡子,还有你什么事,如今后宫虽有四位皇子,可都是庶出,倒也不足惧,所以馨儿,你可得尽早怀上龙胎才是。” 太后的出现,已经完全出乎了夏婉娩的意料,她却怎会料到,听到了一个更为震惊的秘密。 虽然两人点到即止,可是她也听出,先皇后的死,竟是与太后有关。 夏婉娩听得心惊rou跳,她吓得捂住了嘴,只怕呼吸声大了,叫她们听见,被杀人灭口。 她悄悄起身,想要离开,没想到她们却忽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由得放下了脚步,继续侧耳听着。 “巧妃那边估计也时日无多,夏美人还好你早早出手,若非她故意避宠,只怕就是第二个凌巧儿呢!”太后又说道。 “是,之前她特意设计遮掩破身之事,我还以为要有所动作,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林馨儿叹了口气,悠然然道, “有时候觉得她也真可怜呢,她为了我二哥避宠,大约以为我二哥也会像她一样,心里只她一人,会终生不娶吧,可是她哪里知道,二哥最近主动报名了驸马的甄选。爹爹本是推选了大哥,没想到二哥也跃跃欲试。” 顿了一顿之后,林馨儿又道: “我还真怀疑,二哥那时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让他破了夏婉娩身子,故意将计就计。毕竟能哄得夏婉娩这样女子,主动付出身子和真心,哪个男人不想要呢……” 之前偷听到的一切,虽然件件震惊,却却也只是震惊。 当夏婉娩听到林慕晚的事情,她却忽然觉得脑袋轰然一下炸裂,眼前黑做一片,如坠深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御花园,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屋中,额头上覆着凉布。 也不知怎么,她发起了高烧。 “公主昏迷的时候一直流泪呢,是梦到什么了吗?”如风关切道。 “是,是嘛……”夏婉娩摸了摸脸颊,虽没了泪水,却还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身子虽然无碍,夏婉娩却整日里恍恍惚惚,如同那时的凌巧儿,几天都没有从那情绪里走出,如风不知发生了什么,自也无法劝说,急得团团转。 就在如风感觉夏婉娩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时候,凌巧儿的死讯忽然传来。 听到这噩耗,夏婉娩愣了许久,终于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哭得那样伤心,泪流满面,完全没了矜持,如同一个孩子般。 明帝以贵妃的丧仪安葬了凌巧儿。 几日之后的十五,众妃照例去向太后请安,她们三五成群,脸上眉飞色舞,似乎谁也没有因为凌巧儿的过世,有什么悲伤。 唯有角落里两个不起眼的低位妃子,脸上愁容满面。 众妃们议论纷纷,都在说那凌巧儿留下的小皇子。皇子通常由生母抚养,若是生母亡故,便会另选其他嫔位以上的妃子抚养。 如今宫里除了两位贵妃,三妃五嫔皆没有生育皇子,而这皇子的好处却也是人人知晓,大家七嘴八舌争个不休。不过最终太后却也什么都没定,只说这事还要皇帝决策。 夏婉娩默默走出了朝阳宫,却见刚才那两个愁容满面的女子躲在角落偷偷哭着。 若是以前,她定会热心地上前询问,可是此时,只是问身旁的如风,她们是谁。 “那两人是楚国送来的贵女,并非公主之身,亦无惊人才貌,便是封了才人。” 如风刚说完,那两女却自哀自怨,互相说了起来:“若是我们也像巧妃那样得宠得便好了,便也能让皇上改变心意,不再对楚国出兵了。” 夏婉娩面目表情的脸上,忽然皱起了眉头,她望着两女许久,慢慢往吉祥宫走去。 “如风,我想抚养庆儿。”快到宫门的时候,她终于开口。 “收养皇子需得嫔位以上,有自己的宫殿,公主如今的位分,恐怕是不行呢。” “我知道!”夏婉娩抬起了头,望着如风娇媚地一笑,“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公主你……”如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 第二卷到这里结束了,女主黑化准备中…… 第三卷女主的白月光会再出场,其余两位皇子作为男配也要陆续登场了,还会有些百合情节……嘿嘿嘿,被遗忘的另一个和亲公主,也要闹点事情出来了。 ps,之后还有个凌巧儿的番外,你们对孩子她爹难道没兴趣吗? 番外:yin奴公主01.舅舅用腿心的大rou针为母亲扎针 十岁以前的凌巧儿是幸福快乐的,她虽非嫡出的公主,却是宫中唯一的公主,母亲慧贵妃亦是宫中最得宠的嫔妃。 父皇宠爱她,哥哥们也疼爱她,真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是一切从她母亲暴毙后却开始变了。 凌巧儿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照顾她的宫女岳清说,慧贵妃是病得太重了,所以去了宫外治病。 凌巧儿记得,母亲身子虽是有恙,可是一直有好好吃药,而且大舅舅也会经常来宫中为母亲治病,怎么突然就加重了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想起,昨日里,她听到母亲在卧房里重病呻吟的声音,不过,那该是在帮母亲诊治啊,怎么还会严重了呢? 大舅舅是慧贵妃的嫡亲大哥,时常会来宫中为她看病,据说那是一种祖传的针灸手法,不能外传,所以宋帝才特许的。 慧贵妃是宫里出名的冷美人,脸上绝少看到笑容,便是宋帝面前也是一张冰山似的冷脸,可是每次大舅舅过来,她便会笑得很开心,似乎病也好了许多。 那日大舅舅是午后来的,他来了之后,同慧贵妃说了会儿话,便一同进了内室针灸。每次施针,要屏蔽走闲杂人等,所以那时的灵秀宫只剩两三个宫女。 而凌巧儿则由母亲的贴身的大宫女带着,在院中玩着鞠球。 初夏的阳光懒懒散散,照得人几分睡意,大宫女坐在石凳上,连打了几个哈欠,便是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凌巧儿踢着的小鞠球一路滚着,不由得来到了内室的门口,她弯腰捡起鞠球,刚要离开,便是听到母亲的呻吟。 也是担心,她推了门进去,便看到的母妃的卧榻摇晃不已,轻微的嘎吱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 床上拉着幔帐,凌巧儿并不看清里头情形,只隐约看到两个交叠的人影,上头的那个在有规律的动作着,不知在干什么。 凌巧儿听得眉头一紧,她虽没见亲眼见过,却也听宫女说过,针灸是把针扎在身上,难怪母亲会觉得疼得叫出声。 大宫女对她说过,大舅舅扎针的时候,不可以去打扰,不然会让他分心,可是凌巧儿实在太过好奇大舅舅到底是什么个扎法,便是不由得往前又靠近了一些,偷偷将幔帐掀开了一个角,往里望去。 原来扎针是要脱光衣服的。 慧贵妃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之上,便是贴身的亵裤也被脱下,丢在了床头的一角。 虽已是生育过的女子,可她身材依旧曼妙,玲珑如二八少女。尤其一对乳儿丰满挺巧,便是躺下,依旧耸起一个不小的高度,如同两座雪山耸立。 宋国民风保守,良家女子皆以平乳为美,偶有大乳者,也会以绑带束缚,若是放之不管,便会被认为放荡。可慧贵妃一对乳儿却是极大,平日里束起,也比寻常女子大上几分。 公主从小由奶娘喂养,凌巧儿也是第一次知道母亲的乳儿竟是这般大,惊得张大了嘴巴。 然而此时,那一对大乳却是被大舅舅抓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原本的雪白的嫩rou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除了把玩那一对乳儿,大舅舅的腰身也不断耸动着,他半卧在在母亲肚皮上,而母亲大腿曲起,刚好挡住两人相交之处。 即便看清一些,那时候的凌巧儿也丝毫不懂两人在做什么,只是奇怪大舅舅为何也一丝不挂的,难道是因为夏日闷热,怕出汗弄脏了衣服,所以也脱得光光? “欢儿,舒服吗?”大舅舅看着母亲笑着。 “这……这有什么舒服的……哼……”母亲一贯的冷脸。 大舅舅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往后一扬,跪坐了起来。凌巧儿只听到“噗”的一声,像是瓶盖拔出的声音。 “你……你怎得不做了?” “欢儿不是不喜欢吗?大哥便不做。” “你讨厌!”母亲脸上竟是露出了难得的俏皮,她嗔笑,“哼!大哥今日都不用心,欢儿才不舒服的!” “原来如此!那我便让欢儿满意!”大舅舅又是一笑,忽然抓起母亲的两条玉腿挂在了自己肩头。 姿态的变化让凌巧儿便是看清了两人相交之处,只见一根粗大的东西从大舅舅下腹挺出。 原来那针长在是大舅舅腿心之间,好粗好大一根,却也不是金属的,而是rourou的一根,表面皱巴巴的,根部还长着许多黑色的毛发,很是难看。 然后大舅舅抵住那粗大的rou针,戳进了母亲腿心的roudong里。 那roudong本是小小的一个,此刻却是被撑大到了极致,粉嫩的rou瓣也变成了薄薄一层,凌巧儿皱了皱眉,她想母妃一定很疼吧,扎针真辛苦。 眼见着大舅舅的rou针几乎要全部插,他却突然又将那针抽了出来,刚抽出大半,却又狠狠得塞进去了,母亲腿根一颤,接着便又是一声呻吟。 那呻吟似乎有些痛苦,可是母亲的表情却怪怪的,脸颊也变得通红。 之后便只是简单的重复,插进拔出,插进拔出,单调乏味。 捣弄中,一股透明的汁液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出来,把大舅舅黑色的毛毛都沾湿,母亲的叫声也愈发“凄惨”,似乎特别“痛苦”。 ———— 番外稍微有点长,来不及一次都全写,还是分章慢慢写吧。 应该在10章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