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1

分卷阅读181

    葱茏,瑶草遍地,亭台楼宇点缀其间,流泉飞瀑,美若仙境。

    他们又走了一会,那nongnong烟雾渐渐消散,眼前豁然开朗。但见长空如洗,蓝得一如水晶般透明。苍穹无际,身后茫茫云海,仙气流岚。

    而正前方,便是“蓬莱祖殿”。

    但见殿宇雄峙,云气环绕,上下七层的楼阁斗拱飞檐,檐角挂着拳头大小的风铃,远远看去数百个风铃金光灿灿,时有仙鹤几只,长鸣飞过,空盘旋不去,   两扇厚厚的白玉门板,高达十丈,几乎要抬头仰望,也不知当初是如何找到如此巨大的玉料的。

    众人或是惊讶,或是赞叹,但那白衣道童却对此司空见惯,或许是平日里进进出出,看得麻木了,只是淡淡一笑,径直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一踏进这扇大门,便见一片极巨大的广场,地面全用汉白玉铺砌,光彩熠熠,遥望上去,顿觉宏伟大气。远方白云如霰,恍若轻纱,竟都在脚下漂浮。广场中间,放着九只青铜巨鼎。鼎内不时有轻烟飘起,香气缭绕,恍若梦幻。

    那白衣道童也未多做停留,只带着他们朝着广场右边那一条幽长环形回廊走了去,   经过一个个拱门和红色柱子,便是客人住的厢房了。

    “这是几位的客房,几位请先行在这里歇息,若是呆的闷了也可以在殿内四处游逛一番,晚膳备好后便会差人送来,几位若有其他需要,尽管来‘幻月殿’找我便是”

    “如此,多谢小师父了”韶华年摇着扇子笑笑,微微欠了欠身。

    那白衣道童咧嘴笑笑,行了个礼,转身去了。

    “我要住这一间”糖莲子在庭院内环视了一圈,选了旁边栽了几朵牡丹的那一间厢房,笑吟吟的回头看着他们,“你们要选哪一间”

    “我就住你旁边这间”   筮坞戌答的言简意赅。

    “那我和子矜就住你们对面这一间”韶华年亲热揽住青子矜的肩膀,眯起眸子晴朗一笑。

    “谁跟你是我们?”青子矜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面色讥诮冷漠。

    恰时,角落里一间厢房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一身黑衣,身材瘦削修长戴着黑纱斗笠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右边腰上还挂了一个宛若人形的骷髅葫芦,他一出来,立时便觉四周阴风扫过,令人不寒而栗。

    “是你……胡不归?!”糖莲子只叫了一声,便急忙双手捂住了嘴,仿佛怕他听见了似的,转眸偷偷看向青子矜。

    胡不归朝着他们看了一眼,黑纱斗笠里隐约发出一生古怪笑声,转而朝院外走了去,后背上漆黑的乌木棺材在寒风中亦发出阵阵古怪异响。

    “他怎么也会在这里?”糖莲子头皮发麻的看着那棺材,目光不安的抱着双臂朝筮坞戌问道。

    “许是……也为了那三件至宝而来”     筮坞戌藏紫的右眸闪过一抹电芒,幽幽沉沉道。

    韶华年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只要不再冲着子矜就好”

    青子矜冷笑一声,目光倨傲,:“在此地,他还奈何不了我”

    糖莲子懒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困顿的摇了摇头,“一大清早就起床,爬了一整天山,爬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本姑娘要赶快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她这般说着,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哈欠连连的朝着自己厢房走去,可刚走没几步,忽而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房檐上飞下来在额头上砸了一下,抬眸看去,一颗咬了一半的花生顺着她肩头掉落下来。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吃过的东西胡乱仍,真是太过分了!”   糖莲子气鼓鼓的将花生扔在地上,隔着墙朝着对面嘀咕了一句,见对面的院子并无人回应,也没精神再多说什么,只自认倒霉的摇摇头推开房门,身子一跃扑倒在柔软的锦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隔壁庭院内。

    整洁的石阶上,落了一地的花生壳,啪~又一个花生壳被仍在了地面上,听到对面的庭院再没有了动静,一双薄唇微微扬了起来。

    ps:吼吼!大家来猜一猜,这人是谁哇,猜中了送一个么么哒·哈哈,不许嫌弃!哈哈哈哈~

    第一百一十三章 金鲛宴山遇故人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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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金鲛宴山遇故人

    金鲛宴,宴请八方来客。

    日光明媚,金鲛苑内,彩石铺径,奇葩丛生。百花争艳扑鼻香,万紫千红眼迷离。花团锦簇之外,又有竹阁松轩,舞榭歌台。碧波清池之中,游鱼戏水,荡起片片涟漪。苑内几十个玉石圆桌子点缀其间,桌子上摆满了珍馐美味,美酒佳肴,往来宾客众多,络绎不绝,但唯独缺了一人,唯独不见这宴会的主人蓬莱岛主——孟惊鸿。更不见传说中的蓬莱至宝。

    只有许多道童侍女往来苑中,为宾客们倒酒添菜,蓬莱岛主素来行事作风飘忽不定,深不可测,故而众人也不敢多加打探询问,好在金鲛苑内处处奇景,奇珍异兽、仙花瑶草遍地,宛若仙境,故而众人也乐的在此暂而忘忧。

    糖莲子自是爱极了这个地方,她本想和筮坞戌     一同游玩,可是筮坞戌   只逛了一会便神思懒淡的说累了,先行回去了,而韶华年早硬拽着着青子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