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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十三(H更完已捉虫)

    顾明月柔弱无骨地趴在软床上,她身上香汗淋漓,通身的莹白无暇在灯光下更显玉肌剔透,遍布细碎晶光。

    顾明月被伽宁狠狠摆弄了三遭,所幸他为了不引人生疑,余下两次皆是草草缴械。即便如此,顾明月仍觉小腹饱胀,被撑得厉害,偏生伽宁还不许她浪费一丝白精,眨眼间便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个带细链的大核桃。只见那显然是精挑细选的核桃外壳光亮,棱角处被打磨得光滑,可突起不平的沟壑却一点儿也不少。伽宁把核桃往她眼前晃了晃,随即便毫不留情地把那寓意多子的硬物塞入了她下身,只留一条细细的金链香艳地贴在湿透的花苞处,甚是好看。

    顾明月着实有些累了,她这一世没有修复力惊人的身子,一场欢好下来便疲惫得身软骨酥。她几不可查地微微皱眉,这副身子如此鲜嫩柔弱,如何承受得起后面几位男人的轮番浇灌。

    伽宁见顾明月闭着眼睛,一副雨打海棠不胜春意的倦容,承欢雨露后的婉柔模样无端地令人心里软上三分,可伽宁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两眼,便披上来时的长袍,衣带未系前身大敞地从帐子里出去了。

    帐台外月色正好,溶溶清辉流泻在他身上,朦胧的光晕勾勒出一圈挺拔矫健的曲线,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好似闪光,泛出霜雪的冷意。

    伽罗膝行上前,手中捧着一条白巾子,为他仔细擦拭身上的薄汗。伽宁神色坦然地接受伽罗的服侍,直到那条微微发潮的白汗巾擦过小腹越来越向下开始,他才出手抚住伽罗的小手制止,扯过她手心的柔软布条自顾自地清理起下身。

    伽罗微微一笑,也不恼,跪坐在伽宁身前等他擦完身子。夫人的滋味想必是极好,否则一项不近女色,只在必要时刻招人缓解yin毒的哥哥,怎会在帐台内停留许久。

    想到适才帐台内交缠的身影与响动,伽罗压了压嘴角,笑意实在忍得辛苦。她虽与伽宁自小亲密无间,却从未有过逾越伦常的举动,几乎未曾见过伽宁行男女之事的模样,今次也算是开了眼界,足够她日后拿来与之闲谈打趣。

    伽宁自是不知道meimei在想什么,他擦完身子便把汗巾还给伽罗,系上衣带坐到帐台正前方她的对面。他上首稍远的位置坐着伽龗,一身霜色,织在衣料里的螺钿彩光斑斓,却不及他堪比月神的清华,一举一动间风雅如云似雾,荡然飘来,令人心神迷离。

    “如何?”伽龗饮下一杯酒,枕在白衣少女的胸前,意兴阑珊地问道。

    伽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所幸退回原位的伽罗嗓音清冽道:“夫人,南堂主要进去了。”这才解了他的围。

    伽龗神色淡淡,又仰头喝了口酒,心中烦闷,遂挥退了欲再为他添酒的少女,一双墨玉般的瞳仁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圣洗仍在进行。

    入了帐台的南秋不紧不慢地褪下长袍折好放在软床一脚,他身形清瘦却不失刚阳之美,气质温润儒雅,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他把顾明月翻过来仰躺在身下,撑在她身体上方仔细端详了半响,口中道:“夫人,冒犯了。”便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伸手摸索到她腿间勾起细链拉出那颗大圆核桃扔在一边,腰身下沉便侵犯到了她的最深处。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xiao xue里新入的那根yanju也是粗壮硬挺,choucha几下便又勾起了她身体的兴致,xue儿内水流不断,咕叽咕叽地在捣弄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神代教众人深受yin毒影响,cuiqing香对他们的作用只是助兴,对顾明月却是强力的**,被男人一碰便不得了,叫得莺声婉转,更是主动环住南秋的脖子挺胸送上一只nenru,叫他含在嘴里舔咬。

    “嘬一嘬……”顾明月好似无意识般地娇声渴求道,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记深顶,以及rujian被大力xishun所传来的刺痛与舒麻。

    南秋的脸埋在顾明月那两团雪白里,身下的顶送刚劲有力,自上而下地抽捣,那根紫红的rou bang好似药杵,快把她捣碎在软床上。

    “……啊……啊嗯……咿……唔……”

    顾明月的一对儿奶儿被爱抚得舒服,腿心的xiao xue也被男人劲猛的choucha伺候得欢快淋漓,边吐水儿边夹紧不放。

    “唔。”南秋终是禁不住叹出一声舒服的shenyin,他把手探到承受着自己分身冲捣的方寸之地,用指头揉捻起花苞间充血突起的小neihe,只拧了几下,便听女人叫声急促,腿心抽搐着丢了一回,遂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干了几百下,扣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射出了精华。

    顾明月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里,xue内又被送入了那颗大核桃,堵住肚子里的精水。

    南秋披着衣服安静沉稳地从帐台内走出来,熟知他床上能力的伽罗有些诧异,自南堂主入帐后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和教主夫人欢好,速度倒是快得出奇。

    她膝行过去,拿着崭新的白汗巾为南秋擦拭身体,不免察觉到了本安静匿伏在茂盛草丛中的那条rou蛇,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hangzhu它。”南秋托起伽罗的下颚,望着她的眼睛温声道。

    伽罗心下不愿,同时顾忌伽宁就在一旁,权当没听见,收起巾子就想要退回去,不妨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避无可避眼前那根已用圆头抵住她唇瓣的rou bang,不得已只好启唇,把散发出男女交欢后腥气的事物含在嘴里,粗略地舔了几下。

    “舔干净了?”南秋抚弄着她的发丝,音色融融。

    伽罗眼中波澜不兴,点了点头,南秋这才放过她,系着衣摆慢声道:“夫人体弱不经cao,你们最好速战速决。”

    说完,朝稍远处的伽龗瞥去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回原处。

    东千从南秋身侧的位置站起身,此时他已沐浴更衣完毕,挠了挠那披散在肩头的栗色长卷发,向着帐台走去。他有着深邃的眉目,灰蓝色如琉璃般的瞳仁,身材高大精壮,皮肤是带着阳光气息的小麦色,有股不同于中原的异域风情,故而气质更是慵懒迷人,经年沉淀下来的味道如西域红宝石色的葡萄酒般醇厚飘香,又温柔烂漫似地中海夏夜里的薰风。

    “夫人,东堂主要进去了。”

    顾明月听得外面伽罗的声音,蜷缩起身子,与此同时东千拽着腰带步入帐中,入目的便是女人那身如雪剔透的肌肤。

    东千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流连,手上一扯便除了袍子,小心靠近她背后侧身支在软床上,以手指轻柔地拨开乱发寻到她的小脸儿,不期然便撞上了那对儿流光潋滟的眸子。

    顾明月在他的触碰下缩了缩,明眸中满是控诉,似是再说:“为什么又换了一个人来欺负我?”

    两两相望,东千只得低声道:“夫人,失敬了。”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不由分说地拉开她蜷起的双腿,架起一只在胳膊上,指尖一勾便拉出了堵精的核桃,就着顾明月侧卧的姿势挺动欲龙在花苞上蹭了蹭,找准花口向上一撞便整根没入,浅浅抽送起来。

    顾明月shenyin如泣,柔柔细细的却是好听。

    东千揉着她的naizi入了一会儿,只觉吞下自己整根巨物的那处甚为紧窄滑腻,收缩间妙不可言。他阅女无数,可堪与之一比的,所知中也仅有伽罗了。

    顾明月的身子被频频上顶后又被拉回,男人可谓入得又快又疾,捣干间腿心逐渐被带出了jing ye,白花花地黏在两人的交合处,积着一圈泡沫。

    东千记着南秋的话,几番冲锋陷阵后便教女人哆嗦着身子,小腹花xue有频率地痉挛起来。他见差不多了,便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与力道。汗水从他的额角颤巍巍地滴落到顾明月圆润白皙的肩膀上,她正贴在他的怀里似欢愉似痛苦地乱扭。东千用架住她一条yutui的手按住她的小腹,令她无论如何扭摆也挣不脱下体的桎梏。

    顾明月肚子里本就装了几泡nongjing,这下被压得极为不适,隐隐有要失禁的感觉,她登时哭叫起来,嘴里嚷道:“不要……啊啊……要尿尿了……啊嗯……”

    “夫人,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方便。”东千轻言软语地哄道,rou bang并不抽离地从后方抱起顾明月,先是跪坐在软床上,将她双腿大开一边一个地架在胳膊窝上,摆好姿势后便起身朝着帐台外走去。

    顾明月心中又羞又急,外面可不止神代教的护法堂主们,还有一众教众高层,她这副模样怎能被人清晰地瞧了去,更别提当中排xiele。

    可恨她当下仍在装痴作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叫不休。

    “好了好了,不哭了。”东千哄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美人儿,也没真走出去,站在帐台入口附近唤了北华前来。

    北华刚巧沐浴更衣完毕,不知东千何意,只听帐台内哭声愈演愈烈,随后便看到了站在帐台入口附近的两人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瞧清个大致的轮廓。

    他

    起身上前,伽罗不动声色地递给他两物,他低头一看,便明白了。

    怪不得不唤伽罗,却叫他前来,原是夫人快被cao失禁了,又不想令伽罗伺候二人的交欢,于是便只有寻着他了,谁叫他该是下一位入帐中的男子。

    北华托着手中的瓷桶,放到两人的交合处附近。东千虽是站立,身下却一直不停歇地cao弄顾明月,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却生生忍下。

    “乖,尿吧。”东千复用手轻压顾明月的小腹,她哭得直抽搐,下身难挡失禁的感觉,顾不得脸面地在xiao xue被插干中,当着另一位男子的面泄出一串儿水流,哗哗啦啦地尿到瓷桶里。

    她眼中朦胧,又滚下大颗泪珠,这下她真是难过了,更多的则是难堪,却又不能做出羞耻之态。

    北华用帕子擦干净她花瓣上的雨露,随后拿着瓷桶出去了。东千就着当下的姿势迅猛地大力挺送,不出几下便埋在花壶里喷出了热烫的jing ye。

    顾明月被放倒在床上,东千还未离去,便听外面伽罗清声道:“夫人,北堂主进去了。”

    伽罗一开口,便是说明与北华的这一场正式开始。

    顾明月把脸埋在锦褥里,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也不去管东千何时才走,北华何时开始。

    四大堂主们早先便听闻夫人有些不同常人,故而北华与东千见顾明月趴在床上小声抽泣,只当她是被折腾恼了,又或是困觉了,哪里晓得她在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尽早“恢复心智”。

    东千对北华点点头,便拢着长袍迈步出了帐台,留下北华一人轻抚顾明月的后背安慰她,嘴里说的尽是些哄劝孩童的软话。

    北华的安抚倒也奏效,不出一会儿,女子嘤嘤的抽泣声逐渐转弱,感觉是渐渐平复了情绪,只不过还有些微微噎气般地小喘。

    顾明月毕竟是准教主夫人,适才又哭闹得厉害,北华不好提枪就上,须得等到她哭够了,才能开始继续圣洗。

    于是等顾明月哭好了,困倦地趴在那里打瞌睡时,北华方揉了两把她嫩白圆润的雪臀,握着自己的粗硬在她腿心的花瓣中前后滑动。

    “嗯……”顾明月逸出一声轻细娇软的鼻音,身下的花xue再次被粗张硕伟的男根冲开,一寸一寸地被缓缓开拓。

    她身上压着北华,后背与他火热的胸膛相贴,男人没费力摆弄她的身子,就着她趴伏的姿势掰开臀rou寻到那处花口前顶健腰便送出了自己。

    北华的身形如一座山,完完全全覆盖着身下的女人。他一手按在顾明月的胯部,另一只手臂在她肩侧附近的位置弯曲用以支撑重量,避免压坏了她。

    顾明月白花花的两条腿在男人的起伏中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绷紧。那透出浅粉色的脚趾头在锦褥上勾出了几条褶皱,复又被蹬乱,一颤一颤地弱态伶仃。

    滋滋的水声在两人贴近的身体缝隙中分外清晰,北华小幅度地choucha了一阵,他的rou bang本身略长,因着姿势的缘故总也不得尽根而入。顾明月的xiao xue虽能令人爽利非凡,但如此细水长流的交合之法显然不合北华之意,他自觉不够尽兴,于是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扣牢她的上半身后猛地一个翻身,就变成了他在下顾明月仰躺在她身上的姿势。

    北华用膝盖向两边顶开顾明月的双腿,令她大张着脚搭在他大腿两侧。女人的上身高挺,因被男人用双臂扣住双肩,shuanru被推挤在一起,晃晃悠悠地ru波乱颤。

    “唔……啊啊……啊啊啊啊……”

    顾明月感觉自己又快被捣散架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劈开的双腿间插干着泛出淡灰色泽的深rou色的男根,与桃粉色的xiao xue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两瓣环绕在rou bang上的可怜花唇,被插得又是下陷又是外扯,rouxue的接缝处不时泌出些许浓白,不多时又被大力地狠捣了回去,啪啪啪地响。

    北华tunbu耸动似野兽,带着倾斜角度地向上顶干顾明月,她的小腹都被微微顶出了一个小鼓包,xiao xue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收缩。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顾明月顿觉身下冲刺骤然狂猛,忽地,她上身绷直,双腿抽搐,膝盖内聚似欲并拢,一颤一颤地用脚尖在锦褥上刮了几下,几息后便浑然瘫软了下来,只张口急促地喘气,双目水汽蒸腾,失了焦距。

    男人一汩一汩的jing ye尽数射入roubi,他拿核桃堵好了白浆后,把顾明月从身上抱到一边,起身取过袍子挂在身上,对她轻声道:“失礼了,夫人。”便悄声离去了。

    伽罗等在外边为他擦身,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言语调戏一番后才理好衣服回到原位。

    顾明月整个人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有借助仪式间短暂的间隔期才得以稍稍休憩,她累到漏听了伽罗那句:“夫人,西堂主要进去了。”所以当西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坐到身上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西永浓眉大眼,脸部线条刚毅坚韧,下巴上带有浅浅的美人沟,五官的组合焕发着男子的纯阳之美。

    相比于细长眉眼,五官冶艳,时刻都好似笑眯眯的北华,西永的长相更具男子气概。

    顾明月冲他笑了笑,随后小嘴儿微张,不甚秀气地打了个哈气。虽是如此,可美人儿毕竟是美人儿,即便不重仪态,也显得娇憨可爱,更添灵动活力。

    她懵懂无邪的表情似山涧里吐露着雅致芬芳的白色野山茶花般清丽纯真,与当下的靡乱格格不入,令西永有些恍惚,差点便要忘记了此刻仍在圣洗中,她不光赤身luoti且肚子里还堵着满腹nongjing。

    待他回过神,瞧清了顾明月鲜艳欲滴的唇,盈盈含情的眸,以及通身的玉脂香肌,身下便燥热了起来。

    手下的肌肤润泽光滑,带着丝绸般的手感,因着cuiqing香的缘故而微微发烫。西永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道:“夫人,得罪了。”便分开她的双腿使之盘在精健的腰上,用火热的粗壮摩挲着挤进了那口花间窄径里。

    顾明月迷迷腾腾地小声唔啊地shenyin着,她舒服地把头靠在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上,放松着躯体,如此才能减小rouxue勉力吞吐巨物的拉扯感。

    她不知道西永到底抽送了多久,之前的哭闹使她困倦加剧,头更是晕沉沉地发胀,意识也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走,丧失了感受时间的能力。

    顾明月乘骑在西永身上,随着他托举或按压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她恍惚间有种似在翻天巨浪里沉浮的飘摇感,除了身前的这一具身体,无处可依。

    西永稍稍垂头轻吮慢咬女人秀美白皙的脖颈,五指肆意rounie着她rou感十足,弹滑圆润的翘臀。在两瓣雪臀的暗影里,一根狰狞的紫红yanju在其间时隐时现,水光漫盈。

    顾明月的指尖在男人勃发着力量的背部滑走,留下一道道轻浅的红痕,不痛,却刺激得他qingyu激昂。

    只听西永重重一叹,同时死死地按住顾明月的tunbu前后摩擦揉动,他粗粝坚硬的毛发刮缠着她从蓓蕾间探出头的小花珠,几个往复,便教她哆嗦着高氵朝了,小腹又涨又麻,还带着微微的爽痛感。

    “啊……”西永那处被激烈收缩蠕动着的xiao xue推挤压摩,他爽到头皮发麻,连带着后腰也似麻痹般的酥痒,于是精关一松,子孙液突突地射入了那本就满胀的花房中,与其余四人的精水混为一泡。

    顾明月瘫在软床上,浑身汗涔涔的,她的小腹已微微隆起,似怀胎三月,说不出的yinmi。

    与四大堂主间的仪式终于结束了。

    当西永从帐台内出来时,伽龗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褪下外袍,脚踩在似带着伽宁与四堂主足下余温的墨玉砖上,虚徐缓步,风华卓绝。

    这一次,无需朝帐台内通报,伽罗恭谨地退下了。

    伽龗撩开最外层的垂帐,一股浓郁的欢爱气息扑鼻而来,他神色莫辨地进入幛子内,衣着整齐地望着被充分灌濡到散发出致命春情的女体,无言地蹲下身,凑近去打量顾明月因疲惫不堪而难掩倦容的小脸。

    “别担心……”他低低的自言自语,带着安抚与保证的语气。

    不担心,什么呢……?

    顾明月怔怔地望着他,瞳仁不复清凌,尽是混沌,如蒙尘的明珠。

    突然,她眼前一黑,男人的大掌覆盖其上,遮住了昏黄的光以及她的视线。

    “该死,别看我……!”

    他的声音莫明地有些压抑痛苦,xi骤然加重,随后是一阵丝帛摩擦的轻响。

    “啊啊……!”

    顾明月有气无力地惊叫一声,男人捂着她的双目,凶狠地进入了她。

    之后进入本节最终剧情阶段,大概还有三章左右。

    我也想早点结束这个故事,这周有时间会尽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