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柯南同人] 我在酒厂划水的那些年在线阅读 - 第9章

第9章

    清水清翻了翻备忘录找出一间离得最近的公寓,报出地址麻烦伏特加送他过去。

    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清水清躺进柔软的床里,今天做的事情太多,哪怕下午睡了一会儿,现在也难掩困倦,他决定明天直接起床吃午饭。

    清晨,睡梦中的清水清隐约间听到了点嘈杂声,他翻了个身,世界又一次恢复安静。

    美好的早晨就是应该睡懒觉啊,清水清想着,再一次沉入梦中。

    待到太阳已经完全升起,窗帘都挡不住这股朝气,清水清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换好衣服,出门吃个介于早饭和午饭之间的饭。

    果然不愧是高级公寓吗,隔音措施做的这么好,清水清认真思考了一下,如果常住的那个安全屋被琴酒拆了的话,搬到这边住好像也不错。

    打开房门,清水清愣住。

    正在打电话的萩原研二也愣住了,打断电话里的数落,“疏散措施是怎么做的,怎么还有住户在家里?!”

    楼下正与好友通电话质问对方又不好好穿防爆服的松田阵平一惊,随即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道:“那群不靠谱的家伙,我回去一定要写报告投诉他们!”

    “就幸好炸弹已经——”

    萩原研二的瞳孔骤缩,面前明明已经停止计时的炸弹突然再次开始倒数,他甚至来不及起身,转头对身后的那人大喊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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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额头冒出冷汗,却发现那个未被疏散的住户向自己的方向冲来,萩原研二也向对方跑去,想拉着那人尽可能地离炸弹远一些。哪怕希望渺茫,他也想最后努力一下,至少,至少让这个没能撤离的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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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萩原研二错愕地被对方反握住手腕,随后被扯着直直奔向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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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大眼睛,电光火石间,银发的青年越过炸弹,撞碎玻璃,强行拽着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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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弹爆炸,带起一片碎石和硝烟。

    一声巨响,松田阵平手中的手机砸在地上,在一众人还震惊在原地的时候,踉跄地冲向公寓入口。

    一旁的几人被他的动作惊到,终于回过神追上去,死死把人按住。

    “你冷静一点……松田!松田阵平!”

    “上面不只有……还有一个没被疏散的住户啊!”松田阵平吼道。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几人愣住,颤抖着放开了手,仰头看向楼上。

    松田阵平深吸了几口气,他的鼻腔中充斥着浓重的硝烟味,这种威力的炸弹,哪怕是穿着防爆服都很难生还,更何况——

    “上面……上面有人!!”

    松田阵平猛地抬头望去,两个人影穿出nongnong的硝烟,正极速坠落。

    他死死盯着那两人的轨迹,一时间挪不动脚步,当看到他们最后竟然奇迹般地、摇摇晃晃地挂在大楼中间某层的时候,松田阵平毫不犹豫,推开一旁拦路的人,疯狂向楼上跑去。

    挂在半空中的清水清一只手握紧那个陌生警察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紧紧扒住一处窗台,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最后洇入他的衣袖。

    这栋高级公寓不设有外部阳台,他在下坠的过程中尝试了多次,才终于成功打破一片玻璃,抓住一个支撑点,让他暂获喘气。

    清水清面色有些狰狞,如果是他自己还好,翻进去就能脱困,但是偏偏还有个倒霉的警察——所以说他到底为什么要带上这个警察?!

    要撑不住了,干脆把那个警察扔下去算了,他有些烦闷地想。

    “松手!不然我们都会掉下去的!”萩原研二艰难地抬起头吼道。

    清水清表示自己根本听不清,在爆炸前这个倒霉警察咆哮着示意让他快跑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今天耳朵不太好使了,而且这次听觉失灵的程度前所未有地严重,已经到了几乎听不到的地步。

    虽然听不见对方的话,也没有点亮什么读唇语的技能,但也隐约能从对方的焦急神色里体会到他的意思。

    清水清收紧了握住下方那只手腕的手指,他向来不爱听别人的命令,更何况还是个警察的命令。

    而且都到了这份上了,又把人扔下去问题才大了吧……清水清思维发散地想着,现在再把人扔下去这算不算公然袭警或者谋杀什么的?

    拜托,那帮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还没上来帮忙——

    突然,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清水清艰难地抬头看去,逆光下,他只能大概看清这是个拥有黑色卷发的男人。对方虽然气喘吁吁,手掌却很有力,似乎正焦急地说着什么。

    听不清,大概是不要担心他一定会救他们上来之类的这种话吧,警察都挺喜欢说这种话。

    余光中看到有人破开了下一层的阳台玻璃,清水清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手里的倒霉蛋扔向那群人。

    随即他也被大力拉了上去。

    结束了,清水清放松地躺在地上。

    我居然真救了一个警察?废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一个倒霉警察?

    啊……会给我发见义勇为的奖金吗?

    一口气爬了十几层楼的松田阵平也脱力地坐在地上,他喘着粗气,看向一旁躺在地上的银发青年。

    那人似乎累极了,微阖着双眼,一些细碎的伤痕零星散布在他的脸颊,汗水打湿银色的额发,最重的一处伤在他的右手,碎玻璃扎入手掌,已经血rou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