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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柳娴雅

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小流氓,原来帮伯母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小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小流氓这是干什么?

    第九百九十一章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雅娴伯母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天龙这个小坏蛋居然添伯母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小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jian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jian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看他再敢欺负大伯母。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老公宏宇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宏宇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而是侄儿天龙,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梁亚东看的兴奋无比,没想到天龙睡梦中的意yin他mama柳雅娴的情节如此丰富,当然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古今中外对于梦境的研究和解析向来都是难题,比生命科学还要深奥玄妙,不过,其中欧老头这个细节恐怕并非可有可无,而天龙对于柳雅娴的意yin恐怕也是由来已久了。

    “呵呵,水真多,大伯母睡着都这样sao。”天龙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yuhuo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雅娴伯母并不知道天龙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天龙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雅娴伯母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天龙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雅娴伯母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侄儿天龙一开始就会jian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天龙,遗憾的是,天龙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天龙的调情手段。雅娴伯母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雅娴伯母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雅娴伯母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梁宏宇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梁宏宇爱抚,爱抚后就是zuoai,雅娴伯母突然期待xiaoxue被东西插入,麻痒从yinchun一直延伸到了yindao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天龙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雅娴伯母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梁宏宇出国后,雅娴伯母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雅娴伯母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雅娴伯母,龙儿来疼你了,龙儿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天龙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雅娴伯母的xiaoxue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雅娴伯母那是更大的满足,天龙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雅娴伯母的表情,他害怕雅娴伯母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天龙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雅娴伯母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天龙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天龙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雅娴伯母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roubang赶到九霄云外,整个yindao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龙儿真太爱你了,雅娴伯母,龙儿爱你,龙儿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龙儿上了你,每天晚上,龙儿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龙儿都想亲你,但龙儿不能亲你,龙儿配不上你,只有大伯父配得上你,噢,龙儿嫉妒大伯父,不过以后龙儿不再嫉妒了,因为龙儿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雅娴伯母,你的xuexue真的太舒服了,龙儿喜欢和你zuoai,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雅娴伯母,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zuoai么?”天龙惊喜地看着雅娴伯母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雅娴伯母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天龙的插入很慢,但雅娴伯母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天龙的深入,真无耻,真yin荡,为什么会这样?雅娴伯母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天龙的yin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天龙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天龙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jian污自己的理由。

    雅娴伯母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天龙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天龙却动了,他抽动插在雅娴伯母xiaoxue里的大roubang,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雅娴伯母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roubang摩擦她的yindao是致命的,那一瞬间,雅娴伯母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雅娴伯母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天龙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roubang受到了吮吸,雅娴伯母yindao的rou壁温柔地吮吸他的guitou,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天龙轻轻拨开xiaoxue边的浓密阴毛,看着雅娴伯母的xiaoxue主动地吞没他的大roubang,娇嫩的xuerou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rou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rou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roubang上,这让天龙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rou芽,于是,天龙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天龙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天龙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雅娴伯母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雅娴伯母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雅娴伯母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天龙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天龙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天龙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天龙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天龙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槐花味。

    奇怪,难道是槐花蜜?是雅娴伯母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天龙猛然一惊,难道真是雅娴伯母把昨晚上的槐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槐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雅娴伯母根本就没喝槐花蜜,如果没有喝槐花蜜,那昨晚上雅娴伯母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雅娴伯母一定是醒的,啊……天龙发出一声惊呼。

    ******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雅娴伯母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雅娴伯母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雅娴伯母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雅娴伯母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天龙,饱满的rufang上依然隐隐做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雅娴伯母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活泼可爱善解人意的侄儿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rou体的恶魔,看着蓬乱的阴毛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雅娴伯母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天龙外就没有其他人了,雅娴伯母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天龙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雅娴伯母,吃饭啦。”天龙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天龙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大伯母柳雅娴竟然在清醒的时候让他jianyin,这等于大男孩得到了美伯母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雅娴伯母,天龙的yuhuo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雅娴伯母走去。

    柳雅娴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天龙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天龙没有感觉到了大伯母柳雅娴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让天龙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柳雅娴身上的丝毯,天龙的眼中屏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第九百九十二章一语双关心有灵犀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这么迷人的rou体岂能在如烟的时光中浪费?没有人来疼爱吗?还是等侄儿我来怜惜吧。

    浑身颤抖的柳雅娴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绵羊,想阻止天龙又担心撕破脸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梁宏宇,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想到丈夫梁宏宇和自己的身份地位,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侄儿迷jian的丑闻发生,而且不知道丈夫梁宏宇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妻子?儿子梁亚东又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母亲?儿媳梅若瑄又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婆婆?

    柳雅娴决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身体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实,柳雅娴只希望天龙到此而止,没想到天龙不但没有收手的意思,而且还大胆过份,一而再,再而三,那双年轻有力的大手熟练地搜寻柳雅娴身上的敏感部位,rutou,肚脐,阴蒂……噢,湿了,xiaoxue莫名其妙地湿了,柳雅娴羞愧难当,又不敢开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侄儿,你不能胡来……天啊,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不反抗,我为什么不勇敢站起来责骂侄儿?这个无耻的小坏蛋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谁来救我?

    天龙敏锐地捕捉到雅娴伯母身体的变化,揉捏rufang的手清楚地感觉到雅娴伯母身体在颤抖,他兴奋异常,这表明柳雅娴早已睡醒,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天龙暗思,既然雅娴伯母不愿意睁开眼睛,又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他激动地脱下了自己裤子,也脱下了雅娴伯母的小内裤,这条几乎全透明的蕾丝内裤天龙洗过不只一次,不过,内裤散发出来的尿sao味却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浓烈过,捧着轻如羽毛的蕾丝,天龙伸出舌头,舔了舔蕾丝边里那滩微黄的水渍,一道酸咸的味儿布满了舌头上的味蕾,天龙没有一丝厌恶,反而甘之如饴。

    雅娴伯母发现了天龙这种怪诞的举动,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来夺回自己的贴身衣物,可是雅娴伯母没有勇气,因为她还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盘根错节的东西在她面前剧烈地抖动,这东西比丈夫梁宏宇还要大上一倍,真难以想像,这样可怕丑陋的东西居然两一次地桶进自己的yindao,昨晚rouxue里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令柳雅娴体会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这一刻,雅娴伯母一点都不讨厌这根玷污自己的东西。

    天龙没有注意雅娴伯母是否窥看,对于他来说,雅娴伯母的默许已经足够,假装沉睡的雅娴伯母一定喜欢被抚摸,喜欢被侵占,或许,更喜欢被强暴,想到强暴,天龙心底油然升起一丝残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雅娴伯母睁开眼睛,进行反抗,然后天龙再强行jianyin,这次,天龙还期望把jingye射进雅娴伯母的rouxue,前两次都因为害怕雅娴伯母怀孕而把jingye射体外,但这次,天龙决定在雅娴伯母的rouxue里释放他强大的力量。

    “雅娴伯母,龙儿喜欢你的xuexue,龙儿喜欢你的奶子,告诉我,你喜欢龙儿的大rou么?”

    天龙跨上了雅娴伯母身体,guntang的大roubang轻轻地摩擦雅娴伯母的rou臀,侧身而睡的雅娴伯母不知是有意无意把肥美的rou臀微微翘起,那蚌蛤般的阴户在交叠的双腿之间显得尤其yin糜,几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边被晶莹的水汁打湿,懒散地搭在一边,天龙单膝跪下,把粗大的guitou对准汁液横流的rouxue,稍微润泽guitou,就直挺而进,插入了紧窄的rouxue。

    柳雅娴几乎要尖叫起来,她已清楚的感觉到那跟巨大的东西又桶进了自己的下体。令雅娴伯母沮丧的是这一次插入比昨晚来得更震撼,更真实,好像所有的触觉细胞都集中在yindao,当roubang挺进时,雅娴伯母觉得高潮即将来临。噢,不可以……不可以有高潮,不能一次次地在jian污自己的流氓面前有舒服的感觉,柳雅娴,你一定要懂得羞耻,对,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有高潮。

    “好紧,啊……雅娴伯母,我的宝贝,你的xuexue真的好紧,夹得侄儿好舒服。”

    柳雅娴没有叫,天龙却低吼起来,为了不因此一溃千里,天龙把柳雅娴交叠的双腿打开,缓解了大roubang的压迫,而柳雅娴也松了一口气,快感得到了压制,她轻轻地转了转身,让自己侧睡的姿势换成了平躺,天龙奇怪地看着雅娴伯母,他不明白雅娴伯母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难道是害羞?难道是矜持?天龙笑了,笑得很邪恶,他的大roubang突然疾进,一下子全部插到了rouxue深处。

    “嗯……”柳雅娴打了一个机灵,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床单,天龙经验丰富,对付熟女游刃有余,何况柳雅娴这种身份高贵端庄优雅的贵妇人?他见雅娴伯母触电般,赶紧趁热打铁,巨根抽起,重重落下,刮起了嗖嗖的风声,雅娴伯母哪有思想准备?仓促之间也无从回避,任凭天龙的巨根连敲带插,磨中还顶,连绵不绝,雅娴伯母暗叫不妙,肿胀感夹着快感纷至沓来,竟似要泄身,如果要在侮辱自己的人面前得到高潮,那是最难堪的耻辱,这与通jian没什么两样,情急之下,雅娴伯母慌忙分散注意力,她一会幻想蓝天白云,一会幻想草长莺飞……可是天龙的抽插自始至终保持直上直下,更令雅娴伯母预料不到的是,天龙悄悄地把手伸进了雅娴伯母的乳罩里,捏住了那粉红娇嫩的rutou,一阵揉搓,雅娴伯母再也身不由己,浑身抖得厉害,天龙却越战越勇,没有力歇的迹象,百击不到,雅娴伯母娇哼一声,急剧收缩的yindaorou壁疯狂地吮吸了两下rouxue里的guitou,一股黏稀的蜜汁从花心喷涌而出。

    天龙笑了,笑得很满足,没有比征服女人更令男人自豪的事了,也没有比征服大伯母更令侄儿自豪的事了。虽然没有得到高潮,但天龙似乎更高兴,他深知保存实力的重要性,要想征服女人,就不能让自己过多泄身,毕竟年纪轻轻,以后日子长着呢。从席梦丝下来,天龙温柔地在雅娴伯母的鼻子上亲了一口。

    ******

    半个小时后,饭桌边的天龙一边喝着槐花蜜,一边注视着柳雅娴踩着款款的玉步,从楼上走出下来,刚沐浴完的柳雅娴就像一株出水芙蓉,艳雅脱俗,雍容高贵,美丽的脸上闪着一丝迷人的神采,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睡够十小时还神采奕奕,顾盼间的眼神充满了灵气。

    柳雅娴一边脆声问,一边向天龙走来:“龙儿,今天吃什么呀?”

    天龙下意识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吃槐花蜜。”

    “肚子饿了要吃饭,吃完饭再喝槐花蜜。”柳雅娴在天龙身边坐下,看着满满一桌眼花缭乱的菜肴,柳雅娴不经意地飘了天龙一眼,伸出纤纤小手,夹起了一只麻辣虾,也许是疏忽,刚沐浴完的柳雅娴似乎忘记戴乳罩,又短又紧的白色小背心上很明显就看到两个大奶子的轮廓,胸前那两颗凸点更是傲然立挺,清晰可见。

    “大伯母看起来胃口不错,多吃点,补补身体。”天龙一语双关,既然柳雅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难得糊涂,但爱心深切,他对雅娴伯母也更贴心了。

    “为什么要补身体呀,我又没消耗什么,反而是龙儿一天辛苦,忙这忙那,所以要多补身子。”柳雅娴边吃边说,似乎说中了害羞的事儿,俏脸马上彩霞飘飘,美不胜收,把天龙看得心神激荡,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裤裆鼓起的地方。

    “不怕,龙儿身体好,只要忙得舒服就不觉得辛苦。”天龙也执筷翻飞,他的胃口不错,满脸的笑容就像一只有收获的小狐狸小色狼,柳雅娴当然听出了天龙话语中的挑逗,对于这种下流的暗示,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柳雅娴只有招架之功,她飘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天龙,忍不住反击一句:“身体好么?我可不觉得。”说完,俏脸愈加粉红美艳,见天龙窘迫的样子,柳雅娴扑哧一声,娇笑起来,胸前那两团rou也跟着弹动,一时间,乳浪滔天,引人遐想。

    “龙儿喝了槐花蜜后身体越来越好,雅娴伯母也要多喝。”天龙也没多想,午饭一般没有汤水,槐花蜜就权以代替,他站起来为柳雅娴冲了一杯槐花蜜。

    柳雅娴呆呆地看一眼琥珀色的槐花蜜,半天才嘟哝一句:“我……我讨厌槐花蜜?”

    天龙想笑,他佯装不解:“为什么?雅娴伯母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喝么?”

    柳雅娴心里暗骂天龙小坏蛋明知故问,眼睛老在自己身上乱转,还殷勤冲槐花蜜,难道天龙又心怀不轨了……想到这里,柳雅娴的心小鹿乱撞,下体竟然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心中不禁又惊又羞,赶紧夹了夹大腿,可不夹还好,一夹之下,酥麻更强烈,xiaoxue分明有东西流出,柳雅娴嘤咛一声,轻咬红唇:“不知道槐花蜜里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喝了就想睡觉。”

    “想睡觉没什么不好,大伯母多休息身体好,皮肤好。”天龙一直注意观察柳雅娴,见柳雅娴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他多少也听出了柳雅娴的心思,至少柳雅娴并没有因为迷jian而生气。

    雅娴伯母娇嗔:“好什么好?身上的东西都给人偷光光了。”

    天龙拍拍胸膛:“别怕,有龙儿在,你的东西丢不了,来,这杯槐花蜜很浓。”

    “我……我不要喝……”雅娴伯母有些恼怒,不管她怎么撒娇,天龙还是端上了槐花蜜,槐花蜜里并没有放安眠药,但在雅娴伯母的眼里,琥珀色的槐花蜜充满了诡异,她趁天龙进厨房之际把槐花蜜全倒掉,但这一切全被天龙偷偷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心花怒放。

    从厨房出来,天龙走到柳雅娴身边,笑眯眯地问:“全喝了?”雅娴伯母很镇定的点点头,天龙假装很奇怪地自言自语:“难道失效了?”

    柳雅娴听在耳里,脸上霎时绯红,她以为天龙一定又在槐花蜜里放了安眠药,瞌睡药之类的东西,她庆幸自己把槐花蜜倒掉的同时,也不想让天龙知晓她早已识破槐花蜜中的猫腻,见天龙狐疑,柳雅娴决定假装下去,又吃了两口菜,感觉肚子已填饱了,这才按住脑门叹气:“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老想睡觉,龙儿,你慢吃,我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九百九十三章梁宏宇电话疑窦

    天龙想笑,想大笑,他不得不佩服柳雅娴有演戏天分:“刚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你房间好几天没打扫了,等会龙儿还要进去帮你换床单,你不如在这里陪侄儿聊聊天,实在困就躺在沙发休息。”

    “恩。”柳雅娴想想床单上确实已有了污迹,再不换就难以忍受了,想想不用自己动手洗涤收拾,她也乐得坐享其成。拉过一个大抱枕,柳雅娴躺倒在天龙身边的长沙发上:“那我就在沙发休息,恩,龙儿今天做的麻辣虾真好吃。”

    天龙眼睛火辣辣地盯着雅娴伯母眼睛问:“龙儿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想不想吃?”

    柳雅娴暗骂一句:小坏蛋小流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天龙,干脆闭上眼睛,其实给天龙折腾了两次,柳雅娴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吃饱喝好了,真有点倦意,懒惰的女人随时随地都会有倦意,柳雅娴就是懒惰的女人,懒惰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她裸露的双腿雪白匀称,一点瑕疵都没有,天龙又冲动了,光看柳雅娴裸露的双腿,天龙就勃起,他站起来,坐到了柳雅娴沙发上,坐到了柳雅娴的腿边,轻轻地把手放在了柳雅娴的膝盖上,沿着膝盖向大腿根方向抚摸,当然,天龙的眼睛一直注视柳雅娴的反应,很惊喜,很意外,手已经摸到了柳雅娴的大腿根,快要触碰到隐私的地方,柳雅娴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柳雅娴睡着了?不会,天龙看到柳雅娴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动,他哑然失笑,胆子也大起来,柳雅娴的热裤并不难脱,天龙轻易地就把热裤脱下,一条黑色的小巧蕾丝横亘在天龙的眼前,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黑色的蕾丝与乌黑发亮的阴毛份外诱惑,动人心魄的诱惑,天龙冲动了,他爬上沙发,掰开了柳雅娴双腿,拨开内裤的阻挡,在粉嫩的yinchun上插入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大roubang。

    “嗯……”柳雅娴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欲望和理智又交织在一起,却总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这次也不例外,肿胀的yindao有难以抗议的舒服,深入的guitou轻易就能挑逗她的神经,泛滥的黏液为粗壮的东西提供了润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需要,她真不愿意阻止天龙的侵犯,虽然很不道德,但已身不由己。

    “侄儿又干你了,舒服么?我的宝贝,侄儿要把你干爽,要你喊侄儿,噢,侄儿要脱你衣服了,侄儿要看看你的奶子,雅娴伯母,你的奶子真美,可以给侄儿吃吃么?”天龙神志迷离,紧窄的rouxue把他彻底沦为一个性欲机器,他几乎把雅娴伯母的小背心撕掉,两只美丽丰满的大rufang跳出来时就被天龙抓在手中,一阵阵粗鲁的蹂躏,柳雅娴发出细微的呻吟,她能忍受天龙的插入,也能忍受天龙的污言秽语,但她无法忍受天龙对rufang的蹂躏,rutou被吮吸的瞬间,柳雅娴身如触电,她的臀部微抬,让大roubang插得更深。

    噢,这是为什么?柳雅娴在责问自己,她也陷入了迷思: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yin荡和无耻?身上这个小坏蛋是丈夫梁宏宇的侄儿呀,怎么能与他做这种丢脸的事,要被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这可是luanlun呀,啊,龙儿,我们不能继续做这些肮脏的事了,你做完这次就必须收手,啊!不能插那么用力,我会有高潮的,龙儿,你的好粗,比你大伯父梁宏宇的硬多了。

    铃……铃……铃……沙发边是一座台灯,台灯边是一个无绳电话,尖细的电话铃声把天龙吓了一跳,他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接听电话,势必要拔出roubang站起来,但天龙不愿意,是男人都不会愿意,可是如果不接电话,电话铃声却一直响,不停地响,这严重干扰天龙的zuoai的心情,犹豫再三,天龙都没有做出决定,他连抽插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

    “还不接电话?一定……一定是宏宇的国际长途。”这时,雅娴伯母意外地睁开了眼,轻轻眨了两下,那是一双带有幽怨而美丽的大眼睛,配合着姣好妩媚的瓜子脸,总让人难忘,想到自己假装喝下槐花蜜竟然是弄巧成拙,反而又一次被天龙侵犯,雅娴伯母心里就充满了幽怨,对于远在万里之外的丈夫梁宏宇,雅娴伯母还有一丝愧疚。

    “雅娴伯母……雅娴伯母你醒了啊,你……你近一点,伸手就可以拿电话。”天龙既兴奋又尴尬,插在rouxue里的roubang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龙儿,你这个样子,我……我怎么拿?”雅娴伯母虽然埋怨,但还是伸出粉嫩的玉臂,向头顶的摸去,在天龙的指引下很快抓到了无绳电话,电话还在响,雅娴伯母飘了天龙一眼,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果然是丈夫梁宏宇的声音:“喂,喂,老婆,雅娴,是你吗?怎么好久不接电话呀?”

    “宏宇啊,我……我没听见……龙儿在厨房……”雅娴伯母慌忙解释,每天中午,梁宏宇都会准时给雅娴伯母打来电话,诉说思念之情,但今天很特别,雅娴伯母第一次希望丈夫的电话能早点挂断,因为她无法专心与丈夫说话,下体抽动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粗,力量越来越重,她狠狠瞪了一眼天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拨开揉弄rufang的大手,但无法如愿,天龙的手强劲有力,抽插也强劲有力,从rouxue带出的浑浊物越来越多。

    “老婆,你好吗?我想你……我这边的天气很热……恩?什么声音,老婆,你在听吗?”

    “我在听……嗯……我在听,你说……嗯……你说……”雅娴伯母很难受,为了应付天龙的抽插,她已无法流利地跟梁宏宇说话,甚至只有梁宏宇在说,可天龙一点都不顾及雅娴伯母的难处,他居然把雅娴伯母的双腿曲起了,让整个阴部裸露出来,粗大的roubang很清晰地呈现在雅娴伯母的眼前。雅娴伯母羞愧难当,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着侄儿天龙jianyin自己,她发现自己的yinchun有些红肿,阴毛湿了一大片,但天龙仍然没有停歇,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而是缓慢地抽出再插入,让雅娴伯母清晰看着盘根错节的rou茎刮弄着鲜嫩的rouxue,分泌出来的垢物经过碾磨后散发出强烈腥味,雅娴伯母张开了小嘴,忍受着触电般地打击,她身体不停地耸动,配合着天龙的每一次抽击而呻吟,就是让电话里梁宏宇听见也毫无办法。

    “雅娴怎么了?你怎么了?”梁宏宇察觉出不寻常。

    “没……什么,宏宇你吃饭了吗?今……今天吃什么?那里有……有新鲜蔬菜吗?”柳雅娴胡乱地反问几句复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在天龙一次急促的抽插后,雅娴伯母第一反击了,她不甘心被天龙的roubang恣意妄为,迎接大roubang后雅娴伯母发现吐出大roubang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她耸动得更厉害,与天龙的插入交接,发出了啪啪的乱响。

    “咦……什么声音,雅娴你在做什么?”梁宏宇发出了严厉的责问,那种啪啪声让他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愤怒而疑惑。

    “你问龙儿……”雅娴伯母瞬间恢复了理智,她为自己的yin浪而感到羞耻,努力地向天龙摇头示意,示意天龙马上停止抽插,可惜,天龙狞笑着握住雅娴伯母的两只rufang,非但没有停止抽插的,反而更加用力,啪啪声更加密集,柳雅娴惊恐极了,她无法向丈夫解释,气恼之际干脆把电话扔给了天龙,天龙接过电话,这才停止抽送,对着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大伯父啊,我正给大伯母按摩脚,她昨天不小心扭了脚脖子……对,对,伤得不是很严重,我先按按,如果不见好,再送去医院,恩,你跟雅娴伯母说吧,龙儿还要继续按,大伯母可能怕疼,所以叫唤几下,没事,没事……”

    天龙把电话递给了雅娴伯母,见雅娴伯母薄嗔,他又开始缓缓摆动髋部,拔出大roubang,撩拨蜜汁潺潺的xue口,雅娴伯母见天龙羞辱心中恼恨之极,臀部收起,想摆脱天龙的纠缠,天龙见状,匆忙压上,趴在雅娴伯母的身上急速抽插,一边揉弄丰满的rufang,一边吻着雅娴伯母的粉脸,还可以聆听雅娴伯母与大伯父梁宏宇的说话,可谓一心四用。雅娴伯母无奈,酸麻越来越厉害,不过天龙对梁宏宇的一番解释后,雅娴伯母也放开手脚,她现在希望天龙插用力点,见天龙过份专注着自己的奶子,她乞怜似摇动臀部,期望摇动臀部能给rouxue里的大roubang带去摩擦,从而唤起天龙的强力抽插。

    “嗯……宏宇,你刚才吼得好大声……吓死我了……嗯……因为侄儿按得人家好疼,所以我才叫……啊……嗯,龙儿又开始用力了……噢,老公,我想你,好想你……噢……嗯……龙儿用力点,龙儿用力点……”

    “雅娴伯母舒服么?龙儿弄得舒服么?”天龙邪笑,他也不怕被大伯父听到,反正总有解释。

    迷离的雅娴伯母情不自禁回答:“啊……舒服……”

    “好啦,好啦,老婆,我要挂电话啦,再听下去,我可要找当地的美国妞了,真受不了你的声音。”梁宏宇大叫受不了,当然,他没有怀疑侄儿与雅娴伯母会有勾搭,反而斥责自己胡思乱想。

    “你敢,我不许你找女人,嗯嗯嗯……那边到处有爱滋病,你要忍忍,要是不能忍就……就看着我的照片解决……”雅娴伯母扭动得厉害,她的鼻息浑浊急促。

    第九百九十四章捅破窗户纸

    “好好好,我马上解决,滴……”梁宏宇挂掉了电话,梁亚东看着屏幕上mama柳雅娴在堂弟天龙胯下婉转呻吟,其实父亲早就已经不能满足母亲柳雅娴的需要了,而且可能早就已经有心无力了,这些都是梁亚东通过日常生活注意到的,此时此刻他更关注mama柳雅娴与堂弟天龙的春梦情节剧,只见屏幕上mama雅娴几乎是扔掉了手中电话的瞬间,双臂闪电般紧搂住天龙的脖子,双腿盘上了天龙的粗腰,无忌惮地挺起她的翘臀,肥美多汁的rouxue紧随天龙的roubang剧烈吞吐,四肢的纠缠,rufang的碾磨都是如此激烈,似乎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剩下就只有交媾交媾再交媾,原始的欲望弥漫了天地间,等待就是那一刻石破天惊,终于,一切所期盼的滚滚而来,雅娴伯母的娇啼承欢尖细绵长,天龙的嘶吼短暂用力,抽搐的yinnang把所有精华挤出,全部喷泄到了雅娴伯母的rouxue里。

    “啊……侄儿……”

    “雅娴伯母……”

    伴随着两人几乎同时舒畅的呼唤,柳雅娴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大脑皮层,而天龙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阳物,对着雅娴伯母的小腹猛烈地喷射,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大量的jingye从紫黑发亮的guitou前方不停地涌出,却一一滴落到雅娴伯母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爱的性感的小肚脐眼附近堆积成了一个类似浆糊撒落不规则圆形。两人仍在回味着短暂的高潮带来的余韵,柳雅娴轻轻闭上了眼,娇羞地将头扭向了一侧,天龙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起来,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替柳雅娴轻轻擦拭掉小腹上那一滩nongnong的jingye,扔掉擦拭完jingye的纸,天龙又重新抽出几张,准备替柳雅娴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这时柳雅娴伸出左手将天龙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轻轻格挡住,右手伸过来接住了天龙手里的纸巾,羞红着脸将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左手轻轻将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轻轻擦拭自己高潮过后尤为酸麻的xiaoxue和xiaoxue上方沾染了许多体液的稀疏阴毛。整个过程都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怕窥见一旁仍赤身裸体的天龙。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却的冷静却预期而至,在柳雅娴撇开头,自顾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体的同时,天龙也迅速将自己高潮过后迅速垂软下来看上去皱巴巴的阳物擦拭干净,找寻自己撒落床脚的衣物穿上。

    “昨天买的菜用完了,我去菜场买菜,晚上想吃什么?”天龙自顾自的说着,也忘了最后叫一声“雅娴伯母”,似乎这话是对着四周的空气说的。

    柳雅娴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动着,看样子还在擦拭,对天龙的话语不闻不顾,天龙“呵呵”的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出了雅娴伯母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在门口补充道“今晚做你爱吃的蜜枣桂鱼吧。”说完,出门去了。

    其实当柳雅娴因为安眠药的作用在睡梦中遭受天龙侵犯的时候,或是柳雅娴装睡让天龙得逞的时候,天龙心里面对的只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充满成熟美妇魅力、无时无刻不充满的近亲伯母诱惑的熟妇胴体,而不用去纠结对方的身份;同样于雅娴伯母,她只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而天龙对他来说只是个侵犯了自己的“小流氓”。当梁宏宇中途打来的电话让柳雅娴感到着急的时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晕的面具,“苏醒”过来接听老公的电话,于是两人在一种偷情似的另类刺激下继续了后半场的激情,并在彼此都心照不宣坦诚相对的情况纷纷到达了高潮。而正是这样的心照不宣坦诚相对,让高潮退却的两人不得不尴尬面对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老公的侄儿,平时自己像儿子一样疼爱的侄儿,一个是自己的大伯母,平时自己像母亲又像情妇一样敬爱的伯母。

    柳雅娴听见天龙关门的声音,知道天龙已经出门去了,才轻轻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掰开下身的xiaoxue,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净,当目光触及自己稀疏阴毛下那肥嫩而微微红肿的两片小rou唇时,不仅嘟起小嘴,脸路愠色,“臭小子,小流氓,够狠的!”想及此处,柳雅娴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为何自己过多不是责怪“小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责怪起他将自己下面弄成这样了呢?柳雅娴轻轻甩了甩头,似乎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天龙小心叠放在床头边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洒密密麻麻地喷射出一条条清凉的水线,轻轻击打在雅娴伯母雪白、滑嫩的几乎上,潜意识里,雅娴伯母希望这些清凉的水流能冲刷掉自己内心的不安。的确,一向心思单纯、可爱的雅娴伯母怎么能突然面对这样境况,“如果“小流氓”得寸进尺纠缠不休怎么办?如果被宏宇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办?雅娴伯母心里想象着一幅幅可怕的场景,想象着天龙厚颜无耻的对着自己yin笑,伸出魔爪,将自己像床上推去……想象着宏宇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愤怒的表情,决然的摔门而去……,雅娴伯母只觉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矛盾,转身将水量调大,猛烈的水流冲击让她暂时停止了思考,呆呆地站在花洒下。

    平时来菜场之前,天龙心里都会有个菜谱,需要什么材料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列出一个清单,在菜场挑挑选选很快的就满载而归,可今天天龙心不在焉的在菜场转了两圈,只买了一些葱蒜之类的拎在手上,脑海里没有菜谱,也没有清单,心里只有刚刚那已心满意足的激情和心里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安。的确,雅娴伯母在他心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观世音菩萨,端庄、优雅、雍容高贵、性感、勾魂,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长辈伯母,慈爱、温柔,可如今,这层窗户子被捅破,雅娴伯母能接受得了这事实么?雅娴伯母还有勇气面对自己么,今后的雅娴伯母会距自己于千里之外么?更严重的会影响她和大伯父梁宏宇的感情么?一连串的问号在天龙心里徘徊,但是单亲家庭成长岁月磨砺的他这个年龄少有的沉稳以及天龙刚毅果敢的性格,让他马上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如果雅娴伯母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自己也就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吧,毕竟年纪轻轻的自己已经享用过这样一副丰腴圆润的rou体,而且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迷恋的大伯母,已经千值万值了。以后再也不做傻事,要更加呵护雅娴伯母,弥补自己对她身心造成的伤害,要为她和大伯父一家的幸福尽自己所能。想通了此点,天龙心胸又恢复了豁达,抬头看看天空,依然是那么蓝,长舒了一口气,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枣桂鱼的材料买齐了,还捎带一些小菜的材料。

    天龙回去路上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欧老头热情主动的和他打了招呼:“哟,天龙,又买菜去了?嘿嘿,又给你伯母做她喜欢吃的鱼了啊,你那个伯母可是享福啊……”

    “咳!”天龙干咳了一声,平时他肯定要和老欧逗上两句玩笑话的,可今天他似乎怕老欧看出什么似的,心虚地掩饰而过,说道,“做来做去就会这几道菜,老欧你就别说笑了。”

    “哦,对了,我专程请人又从老家带了些槐花蜜过来,明天我带到门卫室来,你经过的时候别忘了拿啊!”欧老头冲着天龙远去的背影喊道。

    天龙刚要回应,手机响了,一看是雅娴伯母打来的,“马上就要到家了,雅娴伯母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莫非已经饿了?毕竟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但是能打电话催我回去做饭,那说明雅娴伯母也慢慢恢复如初了。”想到此点,天龙感觉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彻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喂,龙儿……那个,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不跟你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雅娴伯母有点吞吞吐吐的说道。

    “哦,好,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天龙心里有点失落,也许雅娴伯母暂时无法面对自己,有意回避一下,天龙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提醒雅娴伯母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平时,天龙肯定会多问一句伯母大概因为什么事情晚归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觉得不太合适,如果雅娴伯母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这样问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让雅娴伯母反感么。所以天龙也没多问,还是回家专心做好蜜枣桂鱼,明天早上雅娴伯母一样可以吃到。

    柳雅娴在给天龙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去省城中心一个算小有名气的西餐厅的路上了,她下午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伦海打来得电话,伦海全名叫卢伦海,是柳雅娴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就一直暗恋着柳雅娴,当然,柳雅娴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花,暗恋和明恋她的人可组成一个加强连,明恋的就不说了,暗恋的柳雅娴隐约知道几个,但是伦海她却是不知道的一个,因为伦海本身也长得俊朗,家庭条件不错,喜欢他的女生一箩筐也是有的,所以他当时的潜意识里,只有女生主动的,没有自己主动的,自己主动就掉格了。所以他虽然一直暗恋着柳雅娴,却一直没有向柳雅娴表白,甚至将自己心中的情感隐藏得连周边人都看不出他是柳雅娴的暗恋着之一,这种隐藏也瞒过了柳雅娴。后来高中毕业后,伦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国外上大学,后来发展事业结婚离婚,在国外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前几个月才刚回到国内,由于受国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观念都发生了很大改变的伦海迫不及待的到处找高中老同学打听柳雅娴的消息,他要将这份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像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第九百九十五章卢伦海觊觎之心

    最终从一个高中女同学那里打听到了柳雅娴的联系方式,但同时也得知了柳雅娴已经成为省长夫人的消息。身份地位的鸿沟,看起来是那么不可逾越,伦海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刚刚在胸中燃气的熊熊烈火,瞬间被一盆冷水给熄灭,扑灭后的余灰和浓烟几乎呛得他缓不过劲来。他现在也是大集团的老总,与梁宏宇也见过面,自然对梁宏宇也算是认识,虽然梁宏宇年轻时候从相貌个头倒也配得上柳雅娴,可是现在的梁宏宇已经是大腹便便,多年仕途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使得他过早败顶,头顶早就秃了,年轻时候的英姿早就荡然无存,现在更多的是老气俗气官僚脾气,哪像卢伦海保养有术并不显老,已然是那么风度翩翩衣冠楚楚,浑身上下透出大公司老总的洋气书卷气儒雅气质。

    梁亚东却知道这个卢伦海是卢省长的胞弟,如此勾引母亲柳雅娴十有八九是卢省长的险恶阴谋,没想到天龙在梦境之中居然有如此情节出现,梁亚东恨得牙痒痒的,他宁可母亲柳雅娴被堂弟天龙蹂躏,也不能便宜卢伦海那个家伙。

    “雅娴的老公居然是梁宏宇?雅娴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肤、完美的身材现在还属于那么一个老男人?不,雅娴,你怎么受得了一个官僚?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你知道我一直深爱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像你倾诉我的真心,可是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么?”得知柳雅娴消息的当天晚上,伦海独自缩在一个酒吧的角落,一个人几乎喝光了两瓶红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伦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性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

    后来,伦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柳雅娴出去吃饭,柳雅娴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要请他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第一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成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快晚上十点的时候,柳雅娴就提出要走了,伦海也不好挽留,送柳雅娴回家。第二天晚上,伦海又约了几个同学做掩护,再次将柳雅娴约出,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柳雅娴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伦海,他觉得柳雅娴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女神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柳雅娴壮胆,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些实质性进展,于是伦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轮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柳雅娴自然不好决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柳雅娴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伦海赶紧说出要送柳雅娴回去,于是其它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回去的路上,伦海终于鼓起勇气向柳雅娴表白自己多年的爱慕,可是柳雅娴除了头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伦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人妻人母省长夫人了,难道这个伦海还要来勾引自己不成?柳雅娴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伦海的情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柳雅娴蹒跚地准备下车,伦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柳雅娴开了车门。等柳雅娴下了车,伦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柳雅娴的纤腰,感觉柳雅娴挺翘而充满弹性臀正抵在自己身上,柳雅娴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伦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天龙来开门,伦海一看路灯亮了,似乎有人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

    话说柳雅娴心神不宁地乘上出租车往伦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伦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伦海已经向自己表白,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家门口近乎粗鲁的给了自己一个熊抱,可以说伦海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今天伦海在电话里深沉而伤感的告诉柳雅娴,他过两天又要出国了,他想在离开之前再见柳雅娴一面,也许这次出国要很多年以后才会回国。柳雅娴正因为中午的事情不知该怎么面对天龙,而伦海的理由有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柳雅娴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柳雅娴如约而至,到达了西餐厅楼下,柳雅娴今天应约并没有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但是天生丽质的形象无疑仍成了西餐厅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长发在头顶盘起,耳旁两缕长长的鬓角轻轻垂下,微风中轻柔飘动,白色连衣无袖短裙仅遮盖到膝盖上方,一双细长笔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来,腰间束了一根橘黄色的腰带,将身体按黄金比例上下进行了分割,看上去无比优雅和淑女,脚下踩了一双浅黄色的高跟凉鞋。

    伴随着轻盈的步伐,柳雅娴走进了西餐厅大堂,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之后,来到了一个卡座,伦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着,看见心中的女神出现在眼前,不仅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

    “雅娴你来了……”

    伦海换了一副较为绅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来,将自己对面的座椅向后轻轻拉开,示意女神就坐。柳雅娴轻轻颔首,以示道谢,然后右手轻轻伸到后面,贴着臀部向下划了一道弧线,将裙摆捋平贴于臀部和大腿后方后缓缓坐下,伦海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女士穿裙子时落座的习惯姿势,柳雅娴那自然流畅的动作却让伦海脑中浮现了一副柳雅娴性感翘臀曲线的画面,忍不住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于是在伦海的提议下,两人各点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类的,伦海还大方的点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等酒菜上齐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跟柳雅娴闲聊起来,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瞄成熟美妇柳雅娴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用性感的小红唇浅尝红酒的姿态,对伦海来说充满了无尽诱惑。西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乡村音乐,柳雅娴悠悠品尝着杯里的红酒,唯唯诺诺的应付着伦海的话题,可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这舒适温馨的环境陪着舒缓的音乐,让她想起来和梁宏宇年轻时候热恋时的那些浪漫往事,梁宏宇也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小资情调,更会带她去郊区或者海边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粗狂,同时还想到了梁宏宇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他年轻时候一直将自己视为公主一样的呵护和关怀。

    可惜这些年职务越来越高,公务越来越繁忙,梁宏宇和柳雅娴的夫妻感情越来越疏远,想到了梁宏宇,柳雅娴也不自觉地想起了侄儿天龙,梁宏宇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天龙像儿子又像小弟弟一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柳雅娴,让她减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独和寂寞,这些时日和天龙单独相处以来一幕幕画面快速在柳雅娴的脑海里播放,有些是温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天龙给自己洗内衣被自己责怪时,天龙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表情,柳雅娴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宏宇曾经是如此相爱,我们的婚姻曾经是如此让人羡慕,而亚东若瑄如此和睦,龙儿又是如此的孝敬我疼爱我,如果没有发生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许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也许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们这趋于完美的生活,才让这生活贴近实际,也许不是侄儿的错,难道我自己没有错么,我自己仍然没有抵挡住rou体上诱惑,才纵容了侄儿得逞。何况侄儿也是个还没上二十岁的大男孩,发生的错误无法改变,但是后面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扭转,对,侄儿也许将来找到女朋友之后,就可以弥补他心灵及生理上的空缺,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柳雅娴思绪如潮,不知不觉近乎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一个人饮尽,对面的伦海知道柳雅娴酒量本就不好,也没主动提醒,似乎柳雅娴这样开怀畅饮正然他求之不得。

    柳雅娴似乎已经想通了问题解决的关键,找到了重新面对天龙的信心和勇气,她觉得尽管自己和天龙发生了错误的事情,但天龙还是她那可亲可敬的侄儿,从小在单亲家庭中长大成人的侄儿难免有恋母情结,所以他这样对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给天龙找个女朋友。放松下来的心情让柳雅娴感觉到了酒精的作用,头脑似乎已经开始发麻,伦海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什么,看着伦海上下嘴唇不停的开合,似乎催眠师手中摆动的怀表,柳雅娴只觉眼皮沉重,脑海趋于空白。

    “雅娴,雅娴?”柳雅娴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呼唤着,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看去,是伦海,“雅娴,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柳雅娴又合上了双眼,感觉被人轻轻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楼梯,周边缓缓的音乐渐渐远去,一阵清凉的空气笼罩了全身,让柳雅娴身体打了个机灵,她奋力推开伦海的拥抱。

    柳雅娴定了定神,突然想起梁宏宇曾经跟自己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我的雅娴,你长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堤防那些色狼哦……”

    第九百九十六章随心所欲伯母禁忌

    “难道漂亮也有错么,难道漂亮就该受到别人的伤害么,这世上只有年轻时候的宏宇对我最好,永远当我是手心的宝……还有讨厌的小流氓小坏蛋天龙……”思及此处,柳雅娴突突然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两个精心呵护着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温馨的港湾,那里不用会发生狂风和巨浪。

    柳雅娴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头看了看,原来伦海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宾馆门口,宾馆门口左边竖挂着一个灯箱,上面贴着几个喷绘的字样“难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气的名字,只有伦海那种卑鄙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柳雅娴心里想,其实她不知道,伦海就是特意选择这种管理混乱的小宾馆,以免引人注意。

    柳雅娴走到路边,拦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家里而去。看着一路向后快速移动的路灯,柳雅娴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喝一杯香甜的槐花蜜,然后躺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去,慵懒的睡个好觉。

    “槐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槐花蜜了,才不着了小流氓的道!”

    夜晚的道路无比畅通,仅用了来时三分之二的时间,柳雅娴就到了自家别墅楼下了。伸手朝随身的挎包摸去,发现今天出门的时候心神不宁,忘带钥匙了。

    柳雅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不知道侄儿……那个小流氓有没有睡了啊?还是像往常一样靠在沙发上听着电脑里那阴阳怪气的网络歌曲等我回来?”柳雅娴抱着试探的心态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动静,接着又摇晃了一下紧锁的铁门,叫道,“龙儿……龙儿……,开门啊,我忘带钥匙了。”

    走道的路灯亮了,天龙睡眼惺忪的跑了出来:“来了来了,伯母,龙儿不小心在沙发上靠睡着了。”天龙憨厚的冲着雅娴伯母解释,似乎一个不称职的保安执勤时打瞌睡被领导发现似的。

    柳雅娴看着天龙憨厚、自责的样子,心里顿时想笑,忍住了。但心里顿时烟消云散,“侄儿还是那个侄儿,还是那个处处宠着自己的小弟弟,自己回来得这么晚,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还自责让自己在门外就等了……”柳雅娴绕过天龙,自顾自的踩着黄色高跟小凉鞋,踢踏踢踏上楼去了。

    天龙走在后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随着柳雅娴轻盈的步伐左右扭动的大肥臀,又赶紧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龙儿,我昨晚那套睡衣呢?”柳雅娴一个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时候换下的内衣裤还摆在卫生间的盥洗池旁边,首先进了自己和宏宇专用的卫生间,想取走换下的内衣裤,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想让天龙再给洗内衣了,可是当柳雅娴不假思索的发问后,天龙刚好进屋,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分别将目光各自迅速转向别处,两个人的脸都同时唰的一样红了。

    其实就是柳雅娴那随口的一句问话,将两人都带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让人羞愧的事情上,什么叫“昨晚那套内衣”呢?柳雅娴的提问分明就是无意的透露一个信息,昨晚她穿什么内衣天龙一清二楚,为什么天龙又会一清二楚呢?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块,于是就发生了此刻尴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给我洗了?不是不让你给我洗了么”柳雅娴赶紧转移话题,娇嗲地责怪起天龙来,说着正转身准备朝阳台走去。

    “哦哦,没有,晚上搞卫生的时候我给你收到换洗衣物篮里了”天龙回过神来,匆匆解释道。

    “哦,那我洗个澡,你先睡吧,挺晚了。”柳雅娴关心的望了天龙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

    “好吧,记得睡前关好窗户,今晚挺闷热,估计半夜会下雨,小心半夜着凉。”

    天龙语重心长地说完,转身回自己卧室睡觉去了。

    柳雅娴回头看了一眼天龙转身回房的背影,嫣然一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道:“知道了,比宏宇年轻时候还啰嗦。”

    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柳雅娴还是每天早晨在天龙的“计擒孟获”小调中苏醒,然后随眼享受天龙精心准备的早餐享,俨然一对单亲家庭的母子,相互依靠。

    柳雅娴心知青春年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最怕孤独和寂寞的,天龙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她自己也应该为天龙做点什么吧。

    这天晚上,柳雅娴早早的洗完澡,刻意准备陪天龙到阳台乘凉,听天龙重复唠叨在炎都山里的事迹。

    可是天龙却不在客厅,天龙卧室的门轻掩着,门缝里透出些许微光,那是电脑屏幕发出的光芒,“龙儿又在上网哦,奇怪,他最近怎么迷上上网了,以前很少见他这么一整晚的对着电脑的,莫非龙儿也赶时髦,玩网恋?哈……”柳雅娴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推测得意。

    “哈哈,我就去紧急查房,看看龙儿在网络上勾搭哪个无知少女……”

    心里想着,柳雅娴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来到天龙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向里望去,天龙正坐在电脑前,右手cao纵着鼠标,似乎在浏览网页,不像是打字聊天,左肩不停的晃动,这引起了柳雅娴的好奇,轻轻将门缝推大了一点,柳雅娴看到的场景几乎让她惊呼出声,天龙正一边浏览着网页,一边手中不停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柳雅娴赶紧悄悄将门掩会去,悄悄退回了自己屋里,心里砰砰跳过不停。

    心里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心想天龙毕竟才不到二十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