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页
书迷正在阅读: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末日蟑螂、她的猫猫男Omega、汉皇刘备、我真是狙击手、新婚札记、奥贝特(THE ORBIT)、[综]敛财人生之新征程、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与起点男主的火葬场式恋爱
她不会为这真实的出身感到难过,她只是很可怜她的mama。 “这又没什么。”德拉科冷冷地说。 达莉的心中不免又有些感触,他像小王子在金色麦田中等待被驯养的狐狸,而她差点模仿伏地魔的话来上一句“德拉科,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可真是意义非凡哪!”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三流货色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以及,她不是跟邓布利多家族沾上关系了?那就勉强算个混血吧。” 真不愧是你啊,德拉科。达莉立马把感动的心收起来,也许互相攻击才是他们沟通的正确方式。 “希望这不是又一个谎言吧。”阿不福思笑了一下,拿出一瓶蜂蜜酒喝了一大口,“我很了解我的哥哥,他说的我就信一半。他在我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秘密和谎言,我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而阿不思……他天生如此。” “无所谓,是你们救了我,虽然依旧没让乌姆里奇好看!” “你现在自己都差点进阿兹卡班,还想着让乌姆里奇倒霉?”老人的目光转向壁炉台上的那幅少女画像,这是屋子里的唯一一张画像,也没有其他亲人的相片,你这确实像我们的霍诺利亚姑妈,异想天开,又对什么都无所谓——嫁给麻瓜也是,她当时跟我们说‘无所谓,我只是想找一个不知道霍克拉普的男人结婚’!” “这点我倒是十分赞同。”德拉科回答道。达莉立马剜了他一眼。 他没搭理达莉,是因为他注意到他在跟达莉说话的时候目光总是不自主地瞄向画像,“这是你的meimei?” “对,”阿不福思生硬地说,“读了丽塔·斯基特的那本书,是吗?” “我不看那些。”德拉科摆出嫌恶的表情,拖长了音调,“邓布利多,你哥哥跟我提起过她。” “哦,他还有脸说。”他又灌了一口蜂蜜酒,没有在意德拉科说话时带着马尔福家令人不舒服的特色。 “他说她和达莉——” “不一样!不关你的事!”阿不福思凶狠地瞪着他,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咀嚼他忍住不说的话。 然后,他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我meimei六岁时,遭到三个麻瓜男孩的袭击。他们透过后花园的树篱看见她在变魔法。她还是个孩子,还不能收放自如,那个年纪的巫师都不能。我猜,那些男孩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他们从树篱中挤了进来,我meimei没法告诉他们魔法是怎么变的,他们就失去控制,想阻止小怪物再变魔法。” 德拉科毫不掩饰对麻瓜的恶意,而达莉的目光逐渐抬高,因为阿不福思这时站了起来,和阿不思一样高大,因为愤怒,又因为剧烈的痛苦,他突然显得很可怕。 “他们做的事情把她毁了,她再也没有恢复正常。她不愿意使用魔法,但又没法摆脱。魔法转入了她的内心,把她逼疯了,在她不能控制的时候,魔法就会在她身上发作。她有时候又古怪又危险,但大多数时候很可爱,怯生生的,对人没有伤害。” 达莉的眼睛瞪圆了,默默然的产生来自不同的悲剧,她来自家庭,而邓布利多家的小meimei来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父亲去找那几个混蛋算账!把他们教训了一顿,结果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他从来没说他为什么那么做,如果魔法部知道了阿利安娜的状况,她将被终生囚禁在圣芒戈医院里。他们会把她看作是对《国际保密法》的一个严重威胁,因为她精神错乱,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她内在的魔法就会爆发出来。”他顿了一下,“所以你最后以后也不要去圣芒戈,谁知道会不会被检查出来。” “我们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并把她隐藏起来。我们搬了家,谎称她病了,我母亲负责照料她,尽量使她平静、快乐。” “她最喜欢我。”阿不福思说,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个邋遢的男生正在透过阿不福思满脸的皱纹和纠结的胡子朝外窥视,“而不是阿不思。阿不思在家时总待在楼上自己的卧室里,读他的书,数他的奖状,跟‘当时最有名的魔法大师’通信!”阿不福思饥笑地说,“阿不思根本不愿意为她cao心。她最喜欢我了!我母亲没法让她吃饭时,我能哄她吃下去。她脾气发作时,我能让她平静下来。她安静时,经常帮我一起喂羊。” “后来,她十四岁了……都说默然者不会活很久,但看来邓布利多家族有特例,对吧?唉,当时我不在。”阿不福思的语气悔恨十足,“如果我在,就会让她平静下来。她脾气又发作了,我母亲已不像以前那么年轻,结果……那是个意外,阿利安娜没法控制自己,我母亲被杀死了。” 达莉没想过邓布利多在他弟弟的眼中是这样的,而这恰好又是他最真实的年轻时代。 “这样,阿不思和小多吉一起周游世界的计划就破灭了。他们俩回来参加了我母亲的葬礼,然后多吉独自出发了,多吉差不多是那种觉得阿不思每一个毛孔都能散发出来阳光的傻蛋。然后阿不思作为一家之长留了下来。呸!” 阿不福思朝火里啐了一口。 “我对他说,我愿意照顾meimei,我不在乎上学的事,我可以待在家里自学。他却说我必须完成学业,由他来接替我母亲。这对于精英先生来说是有点失落的。照顾一个半疯的meimei,每隔一天就要阻止她把房子炸飞,这可没人给他发奖。不过最初几个星期他做得挺好……我差点放心了,可后来那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