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在线阅读 - 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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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太过缠绵,待到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

    夜九澜注视着俞木被他用口脂擦红的唇,将手指按上去,晕开了那抹红色,声音低哑,“师尊,洞房花烛夜,我们玩些不一样的好不好?”

    俞木被他撩拨的不行,掌心都是热的,他问,“什么不一样的?”

    夜九澜拽过桌上的红布,扯下一条,对俞木说,“你把眼睛蒙上,封闭修为,让我来带给你快乐怎么样?”

    “……”

    俞木对系统说:我怀疑他反悔了,不想让我上他,而是趁机上我。

    系统实话实说,【……嗯,我也怀疑。】

    系统问,【宿主,那你打算怎么办?】

    俞木没思考太长时间:还能怎么办?宠着他呗,反正上面下面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宿主,你真的变了,我好欣慰。】系统一副老父亲的语气,说,【那接下来我就进入自我屏蔽,祝你俩性福喽~】

    俞木:赶紧走吧,非礼勿视。

    和系统吐槽完,俞木答应了夜九澜,单手捏诀便封印了自己的修为,然后主动接过红布蒙上自己的双眼。

    他现在相当于一个普通人,视线被遮盖便看不到夜九澜的脸了。

    几乎在俞木遮盖好红布的一瞬间,夜九澜便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黑红色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他赶忙从俞木的身上下来,背过身去,用喜服的宽大袍袖将手上,嘴上的血都擦干净,才用另一只手拉过俞木的手,稳着声音对他说。

    “师尊,随我来。”

    俞木攥紧了他的手,从木桌走到床边。

    夜九澜让他坐下,帮他褪去了鞋袜。

    之后,将俞木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的凤冠上,对他说,“师尊,你帮我把这个摘下来好不好?”

    遮蔽了视线的情况下,别的感官就会更加鲜明,俞木感受着夜九澜微凉的手与自己相叠,放在了那沉重的凤冠上,心思微动,回了他一声好。

    直到最后一根朱钗从夜九澜的发上拔除,对方那一头柔顺的乌发便垂落下来,滑过俞木的掌心,堆积在大红色的被褥上,为这洞房花烛夜增添了几分暧昧。

    俞木的手被夜九澜握着,心里忍不住猜想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

    应该是接吻吧?

    像在那个村庄的土炕上,夜九澜让他闭上眼睛,然后便会趁机吻他。

    这小子就会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rou麻的不行。

    俞木这样想着,却没有等到夜九澜的亲吻。

    手上微热,好像什么湿热的东西滴落在了上面。

    哭了?

    为什么要哭?

    俞木心里的恐慌一下子被放大了,他张了张嘴,道,“小九,你……”

    然而下一瞬,他就说不出话了。

    他被定住了,连话语也被一并剥夺。

    如果他有修为,夜九澜定不会这么轻松就制住他,可刚才夜九澜哄骗了他,让他暂时自封了修为,所以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像一具傀儡一样,看不见,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由着夜九澜抱着他的手抵在额间。越来越多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夜九澜终于说话了。

    他几乎泣不成声,哽咽着说,“师尊,对不起。一直以来都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不该招惹你,不该让你为难,不该折辱你,不该纠缠你。

    对不起什么?

    俞木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他却害怕到心脏发紧,他想攥紧夜九澜的手,想抱住眼前的人,问他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倒是说啊。

    你说出来行不行?

    可夜九澜就只是道歉,道着道着歉便又俯下身,佝偻了腰,捂着嘴巴咳嗽。

    血腥味儿在屋子内蔓延开,俞木瞪大了眼睛,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外面的乌云终于浓厚到了一定程度,第一道惊雷炸响,整个樊城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接着便是倾盆大雨泼洒,将城主府装饰用的红绸红布全都打湿,显得狼狈丑陋极了。

    俞木额间的印记开始发热,那热度不过一会儿工夫便传遍四肢百骸,让他觉得体内仿佛集聚了一团火,要将他从内到外焚烧干净。

    浑身剧痛无比,俞木几乎不能维持神智清醒,可他仍惦记着夜九澜。

    从刚才开始到现在的发展都太怪异了,恐慌占据了他的意识。

    他想和夜九澜说话,他想问问夜小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努力要冲破封印,却被夜九澜一把tui倒在床上,对方用沙哑不堪的声音唤他,“师尊……”

    他说,“师尊,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一个清凉的吻落在俞木额头的印记上。

    夜九澜的手按在俞木的颈侧,将自己的全部修为都传给对方。

    他自作主张冲破了天道对他修为的限制,恢复了在天界时的巅峰,反噬便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体内部,几乎将他的经脉都搅碎。

    与他相反,此时的俞木有夜九澜的帮衬,那股灼热便被扼制住,额间的印记缓缓变浅,竟一点点转化为了他自身的力量。

    外面大雨倾盆,冷风呼啸,吹拍的木窗咯吱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嘭的一声响,木窗终于被吹开,屋中摇曳的红烛被打灭,蜡油晃了两下,如血泪一般滑落了最后一滴,凝固在了桌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