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前两个案件的死者也有一处伤口是在心脏位置。”苏涵瑶身边一个刑警说道。 有了那位刑警的提醒，张文就更加的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入室抢劫，所有的一切都是用来迷惑众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神马，凶手其实就是为了杀人。 苏涵瑶俏脸有些红，这么关键的一点为什么她之前就没想到？还要张文这么一个外人来提醒，丢脸，幸好张文也不是外人，张文是她男朋友，帮帮她也是很应该，想到这些，苏涵瑶心里好受多。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苏涵瑶问道，看向张文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敬佩的意思，暗想看来这个臭流氓还有点真材实料，像他这样的人才不来做警察真是浪费。 苏涵瑶也不想想，以张文现在的实力，做警察就太材小用了些，只要他愿意，像国安那些机构哪个不抢着要？只不过张文志不在此。 张文又哪里知道因为今天的事情而令到苏涵瑶将他掂记上，她想说服张文去当警察，有他的加入，相信破案率会高上很多。 如果说张文就只是一个小流氓，她苏涵瑶会喜欢上他吗？不可能的，苏涵瑶不是花痴女，不可能真的会喜欢上一个小流氓，她喜欢张文，那是因为张文有值得她喜欢的地方。 “呃……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张文苦笑道，苏涵瑶对他的要求是否太高了些？他能发现这一处线索就已经很了不起，她还问他凶手的意图？他又不是神仙，“应该是对社会不满，对国家不满，所以想引起人们的注意，还有就是向你们警方挑衅。” “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个地方下手调查？”苏涵瑶又问道，完全忘了她是个局长，她才是警察，而张文不是。 这样问张文，苏涵瑶并不感觉至丢脸，张文是她男朋友，如果能当着她的面在外人面前表现在越利害，她就越是有面子，女人都是有虚荣心，贵为局长的苏涵瑶也不例外，同样是希望自己男朋友能利害无比。 “首先，以凶手的实力，一般的普通市可以省略掉，你们不妨从特殊人员下手，如军人，散打高手之类的人下手，相信凶手仍然在s城，他不会离开，搞这么多动作出来，无非就是想跟你们玩，他们暗道，你们在明道，所以对他而言你们是老鼠，他是猫。” 包括苏涵瑶在内的十多个警察都被张文这话给弄得很不好意思，一直以来警察都是扮演猫的身份，一般而言凶手是要躲在暗处，身为警察的她们则是想尽一切千方百计将罪犯从暗地里找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而这次，情况正好相反，罪犯变成了猫，而他们这些警察则成为了老鼠。 有了张文所提示的线索，苏涵瑶顿觉得自己有了行动的目标，至少方向明确了。 在案发现场呆了近两个小时，苏涵瑶带着她的一干手下打道回府，回去警局开会，经过张文的分析后，案子可以说是有了重大的进展，这也让苏涵瑶等人暗松一口气，起码，他们可以用这些线索向上面汇报，同时也可以向上面争取更一点的时间。 刚才去案发现场前，苏涵瑶接到上面的电话，上面明确要求，三天之内一定要破案，否则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下课。 “臭流氓，谢谢你。”车上，苏涵瑶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这么一句谢谢，反正车上也就只有她跟张文二人，因此也不怕别人会听见。 张文愣了愣，面对苏涵瑶道谢，他有些意外，还有些高兴，真是难得，苏涵瑶也会向他说多谢，真是太阳打西边起。 “注意自己身体，你看你，都瘦了，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没有强健的身体一切都是空谈。” 苏涵瑶突觉鼻子酸酸的，臭流氓是在关心她吗？“我会的，臭流氓，如果这案子还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会帮我吗？” “瞧你那是什么话？当然会帮，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留意着。”为了能让苏涵瑶轻松点，郁闷的张文知道只有帮苏涵瑶将案子破了，她才会轻松起来，嗯，看来找个女警察做女朋友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这个女警察还是个局长。 苏涵瑶笑了，她笑得很开心，连日来的压力就像是突然消失不见，让她整个人都是那么的轻松自如，除了这些，她心田间还有一丝的甜蜜，这就是恋爱吗？ 第348章：辣手案件（三） 苏涵瑶要回去警局开会，张文就只能跟她分开，他又不是警察，没有那个资格去开会，也不想去开会。 张文知道，苏涵瑶说今晚会打电话给他的事情多半会泡汤，那妞一旦忙起来什么也不顾，全心全力破她的案子，什么家庭，什么男朋友，通通靠边站。 果然，正如张文所猜想的那样，当天晚上苏涵瑶并未找他，让他郁闷的苦笑起来，他就知道，虽然对这个结果是早就在意料之中，但现在还是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啊，有这么一个以工作为主的女朋友真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张文并不希望他身边的女人是工作狂，工作只是用来打发空闲时间，用来精神寄托，女人还是以家庭为重好，这并不是说张文大男人主义，而是一旦对工作太过于投入，就会忽略对家庭的照顾，这很不好。 现在还好，万一以后有了小孩，苏涵瑶还像现在这般拼命工作，那么小孩子怎么办？所以，张文认为很有必要就这件事找个机会跟苏涵瑶谈谈。 张文甚至想到让苏涵瑶不要再做什么局长，他宁愿她只是做一名小职员，或者说调离一线而转去做文职工作。 当然，这也只是张文想想罢了，不是他没这个能力，而是苏涵瑶必定不会允许，一声不吭将她调去做文职？可以很肯定，她必定会找他拼命，因此就算想让她做文职，也得跟她商量，只有她同意了才行。 第二天，张文又再次去到警局，反正他现在也是个闲得蛋痛之人，好歹苏涵瑶也是他女人，能帮就帮帮她，只有案子破了，那妞才会轻松下来。 当赶到警局时张文得知苏涵瑶又在开会，正和专案小组的其他成员讨论着案情。 张文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在一个小警员的带领之下走到苏涵瑶办公室，打算在办公室里等她。 小警察出去后，整个办公室就只有张文一人，稍稍看了四周一眼后便向苏涵瑶那张办公桌走去，坐下后张文看着办公桌的摆设，全是文件居多，典型的工作狂。 张文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张相片所吸引住，一张普通却又十分特别的相片，之所以会这样说，那是因为相片的主人翁正是苏涵瑶，手捧着一本鲜红的证书，这张相片是她从警校毕业那一年拍的，因此对她而言是十分具有纪念意义，照片上的苏涵瑶笑得很甜，完全不是现在冷冰冰的模样，胖乎乎的小脸让她看上去格外的可爱，白皙水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看着手中的相片，再想起现在的苏涵瑶，简直就是两个人，现在的苏涵瑶不喜欢笑，还有，现在的苏涵瑶瘦了，脸上不再像相片上那般胖乎乎，除了这些，现在的她还成.熟不少。 拿出手机对着那张相片，如此可爱的照片让张文忍不住的想要拍下来留念的冲动，闲来无事时也可以拿出来看看。 刚拍完，门外的苏涵瑶就推门而入，当她发现张文在她办公室，并且正坐在她办公桌上时，她不由得愣了愣，几秒钟后方才反应过来，“臭流氓，什么时候来的？” 张文这货故意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说道：“快两个小时了。” 苏涵瑶听得直翻白眼，一下子就意识到张文在说大话，因为她知道张文不可能来到这里有两个小时，她跟专案组成员进去会议室开会才四十多分钟，现在张文说他进来已经两个小时，她当然不会相信。“我开会才四十分钟左右，老实交待，既然来了两个小时，那么刚才你去哪里泡妞去了？” 张文额头狂汗，他知道自己的谎话说得有些过头，被苏涵瑶给识穿，于是不由得嘿嘿一笑：“有你这么一个美女警.花在，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看别的女人？一直都在看着你这张相片。”扬了扬手上的照片对苏涵瑶笑道。 有句话说得好，人无耻则无敌，俏脸微红的苏涵瑶对张文是相当的无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会变味，同样，什么话在他嘴里都敢说出来，估计这臭流氓早就已经忘了脸红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好看的？快给我。”苏涵瑶说着想将张文手中的相片夺过去。 张文没有反应，任由苏涵瑶将相片拿回去，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哪怕她现在马上将照牌撕掉，他不会有意见，因为他手机里头已经拍下。 “找我有什么事？”从张文手上拿过相片后苏涵瑶开口问道，并随手将相片放到办公桌上的另一边。 “看看你，顺便来关心关心自己女朋友，这没什么不对吧？”张文十分无奈，为什么这妞就不会感动一下？也像韩梦依她们那样，对他来个投怀送抱，其实他真不介意她这样做，同是女人，为什么差别就那么的大呢？ 苏涵瑶难得地甩给张文一个白眼，神情颇有点撒娇的意思，“你也会关心我？” 张文感觉自己有点生不如死，这妞那是什么话？什么叫他也会？他本来就会好不好？好像他就是人世间最为忘恩负义，最会寡情薄义的男人般。 “老婆，那案子怎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张文懒得跟苏涵瑶去计较，直接转换一个话题。 “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怀疑目标，按昨天你说的方向去排查，我们暂时将目标锁定在十一个人身上，他们都是军人出身，退伍后得不到安排。”苏涵瑶说着将她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给张文。 听到苏涵瑶说能这么快就有了新进展，张文挺高兴的，连忙接过苏涵瑶递给他的文件夹并打开。 苏涵瑶这个文件夹里有十多个人的资料，每份资料都有当事人的相片，这份资料是苏涵瑶她们昨天晚上排查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份资料，从而导致苏涵瑶昨天晚上没有找他。 在若大的s城排查这些人出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工作，但市里已经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内一定要破案，当然，市里面也要求其它局要无条件配合苏涵瑶所带领的专案小姐。 昨天从张文那里得到启示后，苏涵瑶果断地请求其它分局同志帮忙，让他们一起帮忙排查，虽不一定有用，但只要有一丝的机会，苏涵瑶就不能放弃。 话又说回来，s城很大，可是退伍军人也并不多，只有那么一千多人，抛除一些人不在s城的人员之外，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这十一个人身上。 “我们将重点锁定在陆虎，王小兵，陈扬明三人身上，经我们侦察，就这三人嫌疑最重。”苏涵瑶分析着她跟专案组其他成员讨论得来的结果。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样做？”张文一边看着文件夹上的资料一边问道，苏涵瑶所说的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某特种部队出身，退伍后的生活都很不如意，甚至可以说穷困潦倒，更为过份的是其中陆虎在退伍后还曾因为盗窃而被抓，判刑半年。 正如苏涵瑶所说，表面上来看，陆虎这三人嫌疑最大，其他几人也是在部队退伍，两个海军，还有两个空军，剩下几个则是陆军出身。 “监控他们，人员刚才已经派出，我们的同事将会对这十个人进行临控。”苏涵瑶说道。 张文皱了皱眉头，“十个？不是十一个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十个？” “其中一个我们认为用不着再监控，之所以将他也列入目标，是因为他也是部队出身，而且人在s城。”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张文不理解苏涵瑶的话，既然将那个人列入目标却又不进行监控，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张文都快糊涂了。 “这个朱子国是个残废，他是在部队里受了伤，导致双腿残废，所以不存在作案的可能。” 张文的眉头更皱，翻开朱子明的资料，上面写着朱子明是一年前退伍，现在是独自一人生活，他原先所在的部队每月都按时寄一笔钱给他做生活费。 相片中，朱子明笑容爽朗，即使残废，他也还笑出最开心的笑容，像是根本没因为自身的残废而伤心，单看相片，这个朱子明是那么的阳光，帅气，假如不是因为双腿残废，相信有不少女孩子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样一个大好青年残废掉，的确是很可惜的一件事，命运有时就喜欢跟人开玩笑，在命运面前，人往往就显得渺小。 “将你刚才派出去的喊回来，不是我打击你，以那些人的能力，我怕会打草惊蛇。”这个时候张文也顾不上什么难不难听，时间紧迫，他没时间废话。 苏涵瑶俏脸通红，被张文的话给气得不轻，偏又不能发作，普通警察在张文这臭流氓面前是不值一提，同样，十一个嫌疑犯全都是军人出身，其中几个还是特种部队出来，弄不好真的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苏涵瑶问道，她发现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在张文这臭流氓面前都是不值一提，根本就出不了台面，是臭流氓太聪明？还是她太笨？ 不管怎样，在他面前，她的自信心受到极大的打击，这也更是加深她原先的想法，尽自己最大能力将张文拉到警察队伍中来，放着这么利害的人才不用，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 “直接去找他们，这样，你先将那些人叫回来，然后再抽调六七个身手好点的人出来，最主要的是你们都不能穿警服，就连警车也不能开。”张文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办。”苏涵瑶并不知道，她是越来越依赖起张文，这些她都没有发现。 第349章：辣手案件（四） 以苏涵瑶为首，带着六个便衣，开着普通的车辆按张文所说的方法去做，直接去找那些嫌疑犯，苏涵瑶她们一个个都带着枪去，为了预防万一，而张文同样也跟着苏涵瑶而去。 八个人分别开着三辆车而去，张文跟苏涵瑶一辆，就是张文的悍马，另外六个人则分别乘坐两辆小轿车跟在张文的悍马车后面。 按苏涵瑶她们几个分析的那样，先将重点放在陆虎他们三个身上，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里，张文等人是奔跑于s城的大街小巷。 大半天下来，苏涵瑶等人开始渐渐失去耐性，因为经过他们对陆虎三人的盘问，案发时候陆虎三人都有不在场证据，这些苏涵瑶已经得到了证实，不会有假。 中午，张文带着苏涵瑶众人去吃饭，这顿饭自然是这张文掏腰包，谁让他那么有钱呢？用苏涵瑶话说不将他当土豪打真是对不起自己。 面对苏涵瑶的话，张文真是哭笑不得，有她这样的人吗？她到底还是不是他女朋友？怎么他一点也感觉不到？ 当然，张文并不是真的郁闷，苏涵瑶这样做也只是想让他跟她那班手下套熟一点交情，事实上张文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不然也不会主动开口请他们吃饭，虽然张文没必要讨好这几个刑警，但回头想想也没什么不好，跟苏涵瑶这帮手下混熟了，以后有什么事他们也不会推却，再者，苏涵瑶日后工作起来可能会更加顺手一些。 吃饭时候众人的心情都不免有些沉重，案子似乎又再次进入了死胡同，他们认定的嫌疑都没有作案时间，案发时候陆虎他们三个都在上班，他们公司的人可以作证，而且，公司里也有他们的打卡记录。 “我说，你们大伙也不要灰心，像你们这样做警察可不行哦，心理素质不够，假如罪犯看到你们这样子，你们认为他会怎样想？我猜他肯定很得意吧？罪犯向你们挑衅，不就是想看你们这样子？你们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高兴。”一行人中，也只有张文不急，第一，他不是警察，第二，他的心理素质绝对要比这些普通警察强，在龙杀的几年里，他见过太多，也杀过太多人，现在一个小小的案子又算得了什么？ 张文的话令到苏涵瑶几人微微脸红，张文的话没错，是他们太不够自信，心理素质不好，或许凶手最想看到的就是他们苦着张脸的样子。 “张文说得对，我们不能气妥，全都给我打起精神，这个案子要是破了，我请你们到s城最高级的酒店大吃一顿。”苏涵瑶不愧是局长，心理素质不错，张文的话让她如雷贯耳，暗骂自己一声后马上挺喜胸脯对大伙说道，作为局长，这些人的上司，她不能那样做，不能苦着张脸，再聪明的凶手也总有一天落网。 几个刑警都脸露出一丝笑容，有了局长的一顿饭诱.惑，他们要比刚才精神多了，心中暗暗打主意，无论如何都将罪犯抓到手。 匆匆忙忙吃完饭，张文一行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工作，将剩下的八位嫌疑犯查一遍，希望可以查出一些线索。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又是残酷的，直到傍晚六点，八个疑嫌疑犯已经盘查过七名，他们都没有犯罪动机，没有作案时间，案发时五个在上班，一个在打麻雀，另外一个更是让苏涵瑶她们哭笑不得，案发当天，那家伙还在拘留所里，也只是今天上午才放出来。 尽管苏池瑶他们不愿意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案件的侦察工作又进入了死胡同，今天这一结果严重打击到众人的信心，本以为案件有了重大的突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是他们太笨？还是凶手太聪明？ “局长，现在怎么办？”一名刑警苦着张脸问起苏涵瑶，这种需要作决定的事情自然是需要问苏涵瑶，因为她才是局长。 苏涵瑶一时半会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该盘查的人已经查完，接下来该怎么办？思路该往哪一方面走？她真不知道。 扯着发麻的头皮好一会儿，苏涵瑶才开口说道：“先回局吧。”苏涵瑶只能这样做，不然她还有什么办法？ “回警局？不是还有一个没有去查吗？”张文皱了皱眉头后问道，一天下来也中只是盘问了十个人，明明还有一个没有盘问。 “那个朱子明就不用再去了吧？他一个双脚残废的人，应该没什么值得好查的。”一个刑警说道，看样子他也不想去查那个朱子明，应该这明显就是在浪费时间。 “双腿残废？你亲眼看到？”张文反问道。 那个刑警一愣，显然认为张文是故意的，不过大家都为了案子，所以他也就没多说什么，但是内心却认为张文在没事找事。 “朱子明残废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那名刑警说道，说这话一是为了解释，二是因为不服。 “我还是想去看看。”张文说道，然后扭头看着苏涵瑶，想看看她的意见。 苏涵瑶疑惑地看着张文，然后稍稍思索一番后说道：“大家再辛苦一点，去看看。”身为局长的她为了案子而不惜一切代价，更何况她知道张文这人虽然吊儿郎当，可是一旦正经起来就绝对不会乱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所以，苏涵瑶下意识地选择了张文，正如张文这臭流氓所说的那样，既然将这个朱子明列入名单，为什么又不去调查？不管朱子明有没有可能成为凶手，但是作为一个警察有时就得要坚持，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