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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誓死不出来的意思,表现的那也是相当明确了。 昭烈见状哼了一声后,直接去耳房沐浴,洗好后又跑去偏殿,今天晚上她要和儿子一块睡。 于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的策凌睁开眼睛,他坐起身,考虑了片刻后,掀被跑了出去,等一刻钟他再回来的时候,怀里就抱连人带被子的抱了两个回来,扔床上,一左一右的搂着,没一会儿,呼噜噜的声音就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简直就是土匪!”全程见证了的粉黛当即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驸马他,怎么能用咯吱窝就把高贵的公主殿下给夹回来了呢? 这简直就是太失礼了,一定要被严惩! 锦婳眯着眼睛温柔的笑了一下:“傻瓜!这才说明公主和额驸的感情好嘞,夫妻之间不就应该有这种甜蜜热乎劲儿嘛!” 要她自己说公主殿下真的是非常精明了。刚嫁过来的时候,内务府可是指派了七八个所谓的礼仪嬷嬷下来,结果怎么样?不过是一小段的时间就被公主以各种理由打发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如今府里各个要紧的位置都是从前的心腹。那些讨人厌的嬷嬷没了,插在公主与驸马之间的碍事之人也就没了,小两口门一关,这日子还不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啊。 第66章 “启禀公主,额驸。外面有二人自称:叶克俭和叶明远, 二人拿着额驸的帖子, 欲要求见。” 刘全进来禀告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家三口正玩的热闹。 听见话语的策凌把儿子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了下来, 略思考了一下后,方才用着原来是他们的语气说道:“让他们进来, 在花厅相见。” “是!”刘全躬着身退了下去。 “谁啊?”一旁接过孩子的昭烈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策凌便与她解释道:原来这二人竟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偶然救起的人。 “他二人不过是流浪的相士,也不知怎么地, 竟落到了土匪窝里, 正好我返京的路上, 那些个土匪不长眼睛的要来抢劫我,那我也就只好顺路反抢了一把!”男人摊了摊自己的双手, 颇为无奈地如此说道。 我信你才怪!公主殿下在内心里狠狠地吐槽了这么一句。 “相士?就是给人算命的?”昭烈颇为感兴趣地问道。 策凌表示,他把这两个人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时候, 其中一个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后来跟着他们的马车, 一路回到了京城, 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的原则,策凌又让人给他们暂时安排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那个受伤之人想必是康愈,所以来感谢或是告辞的。 “不过都是些江湖骗术罢了。”策凌用着不以为然地口吻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勿要相信。” 昭烈挑挑眉,轻轻地哼了一声。 如此, 策凌暂时离开这里,往花厅而去,昭烈则是吩咐粉黛,让她去门口看看,本来说好过来串门的乌拉那拉氏怎么还没过来。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且先说策凌这里。 当他普一跨进花厅的时候,就看见那两个穿着布衣,梳着道髻,一年老,一年中的,男子纷纷站起了身。 “草民见过大人。”二人行礼。 “老人家这是大好了。”策凌点点头。 “还要多谢大人。”但见那头发,胡须,皆都斑白的老者对着策凌深深稽了下首:“救命之恩,实是无为为报,请受草民一拜。”策凌也不缺这一拜,见状连忙亲自上前搀扶,双方很是客套了一番。 叶克俭和叶明远二人虽都性叶但却不是父子而是师徒的关系。 他两个今日来,就是特地亲口感谢策凌来的,并且听他们的意思,两个人从公主府离开后就会直接返回家乡去。 “这是一只沉香符,有驱赶蚊虫,纳凉静心的作用。贫道听说,贵府还有一位小阿哥,夏日苦闷,大人可将此符悬挂于阿哥的床前,如此可保小儿夜间安然入睡。” 策凌听了这话,双眼悄悄一亮。 正所谓恭敬不如从命,他非常高兴并且自然的接过了那只所谓的沉香符。 “如此,那便多谢道长了!” “无量天尊,这都是应该的。” 在花厅中喝了一盏茶后,那师徒二人就告辞离开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刘全领进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刘全领着往外走。 “这公主府,当真是既奢华又气派!”一路上,叶明远的眼珠子就没有停过,他到处看着脸上满满的都是羡慕欢喜之色。 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那便算是死也值得了。 身为师傅的叶克俭听见徒儿的这一番话后,心里却是摇了摇头,为这些红尘外物所迷,可见还是道心不坚。难怪他的本事,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就在师徒二人转过一廊角之时,突然地,前方领路的刘全微微停下了身子,并且用一种非常热情的话语,对着迎面走过来的母子道:“奴才给四福晋请安,给弘晖阿哥请安。” 那妆容端庄,衣着素雅的女子叫了声起。 叶克俭师徒心里知道这不定是哪家的贵人,是以远远地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短暂的停顿后,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很快地就带着弘晖继续向前走去,而就在他们即将路过叶克俭师徒时,突然地,叶克俭发出了一声充满惊诧地声音。只见他下意识的一把拽住弘晖的胳膊,直视着他的面孔,苍老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