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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的後母(一八二)

    伊索爾德上上下下打量著愛葛莎,發現她耳根已然紅透,才終於說服自己剛才並非幻聽,哪知道愛葛莎此時又開口說道:「我已經在鏡子上施了追蹤咒,魔法和賢者請教的,你就算找到也抹不掉,所以即便你讓魔法僕從搬走鏡子,我也會追上去的。」

    如此幼稚又理直氣壯的話語,讓伊索爾德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道怎麼發作,而且認真說起來,她若吃這樣的醋,他還真有些欣慰。苦澀與甜蜜蔓延在心,最後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你還當真以為這樣為所欲為,我不會懲罰你。」

    「那就懲罰我吧。」愛葛莎斂起了神色,溫聲說道:「我就是不想眼睜睜看著你擁抱別的女人。」

    「……愛葛莎,愛情不是人生的一切,你總得學著為自己而活。」

    「愛情不是人生的一切,但愛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希望。伊索,你可以拒絕我的感情,但你不能否定我的選擇。我不想滿懷悔恨的活著,被嫉妒或猜疑逼瘋,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掩飾我的貪婪。」愛葛莎自嘲的笑了笑:「反正就算我端莊優雅又心胸開闊,你也不會比較愛我,不如作些自己能感到痛快的事。」

    伊索爾德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便消失在鏡裡,愛葛莎則拿起抹布,墊起腳尖,在剛才他俊容所在的地方用力擦了兩下,才吁了一口氣,將自己往椅子上摔去。

    她帶走鏡之門扉的初衷,當然不是為了阻止其他女人進入鏡之國度,而是為了弄清楚伊索爾德推開她的理由,那些言語,只是找個藉口別讓他起疑而已,不過當她說出那些話後,她卻意外的發現自己非常痛快。

    想到他剛才那錯愕的神情,愛葛莎不由得又抿著嘴又笑了起來。明明心痛他的冷漠與疏離,可是確認他對她仍有不捨後,只要見到他,抑鬱的心依舊不由的會感到欣喜,渴望向他靠近,得到更多的回應。

    而且他又有什麼辦法懲戒她呢?一旦跳脫他冷漠言語的打擊便能發現,只要她態度強硬,他根本拿她莫可奈何,就算以前他還能把她關在房內放肆玩弄,但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很多年前他曾經想不顧一切的留下她,但在她生命垂危之時,伊索爾德還是選擇放手,他確實是愛過她的,無論現在心意為何,至少他是不願意對她下狠手的,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愛葛莎心中千頭萬緒,不由得回想起過去種種細節,直到聽到敲門聲響起,她才回過神來回應道:「請進。」

    管事涅夫勒走進房裡,欠身將一封置於銀盤上的信遞給她,恭敬地說道:「夫人,這是剛送到的。」

    「謝謝。」愛葛莎點了點頭,拿起了信,待涅夫勒離開後,才拆開封蠟仔細閱讀起來。

    在這裡,她已經不是梅布羅森的皇后陛下,但她依舊掛心著白雪,這封信正是她派去薩萊諾的人回報的消息。信上寫到薩萊諾國王病危,白雪公主與王子拉文的婚事暫緩,而國王尋找多年、遲遲不願回來的姪子則在數天前現身。

    這位姪子,便是國王幼弟、拉文的小叔之子,也就是之前國王不斷對外宣稱希望他能繼承王位的人,雖然他表示回來是為了探望病重的國王,但在這樣的時間點裡,薩萊諾的局勢毫無疑問因他的出現變得更為複雜。

    而這個人的身份,愛葛莎當然很清楚,想起他與白雪那份曖昧的情愫,愛葛莎不免更憂慮了。她放下信件轉頭望向窗外,遠方烏雲密佈,隱隱的雷聲,彷彿召示著風暴將至。

    99的話

    最近天氣又變得好熱啊……99的酸菜白rou鍋何時才能吃呢?

    牙齒還是在隱隱作痛,可是99想大吃大喝的渴望更痛啊啊啊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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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索尔德上上下下打量着爱葛莎,发现她耳根已然红透,才终於说服自己刚才并非幻听,哪知道爱葛莎此时又开口说道:「我已经在镜子上施了追踪咒,魔法和贤者请教的,你就算找到也抹不掉,所以即便你让魔法仆从搬走镜子,我也会追上去的。」

    如此幼稚又理直气壮的话语,让伊索尔德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怎麽发作,而且认真说起来,她若吃这样的醋,他还真有些欣慰。苦涩与甜蜜蔓延在心,最後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还当真以为这样为所欲为,我不会惩罚你。」

    「那就惩罚我吧。」爱葛莎敛起了神色,温声说道:「我就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拥抱别的女人。」

    「……爱葛莎,爱情不是人生的一切,你总得学着为自己而活。」

    「爱情不是人生的一切,但爱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希望。伊索,你可以拒绝我的感情,但你不能否定我的选择。我不想满怀悔恨的活着,被嫉妒或猜疑逼疯,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掩饰我的贪婪。」爱葛莎自嘲的笑了笑:「反正就算我端庄优雅又心胸开阔,你也不会比较爱我,不如作些自己能感到痛快的事。」

    伊索尔德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麽便消失在镜里,爱葛莎则拿起抹布,垫起脚尖,在刚才他俊容所在的地方用力擦了两下,才吁了一口气,将自己往椅子上摔去。

    她带走镜之门扉的初衷,当然不是为了阻止其他女人进入镜之国度,而是为了弄清楚伊索尔德推开她的理由,那些言语,只是找个藉口别让他起疑而已,不过当她说出那些话後,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非常痛快。

    想到他刚才那错愕的神情,爱葛莎不由得又抿着嘴又笑了起来。明明心痛他的冷漠与疏离,可是确认他对她仍有不舍後,只要见到他,抑郁的心依旧不由的会感到欣喜,渴望向他靠近,得到更多的回应。

    而且他又有什麽办法惩戒她呢?一旦跳脱他冷漠言语的打击便能发现,只要她态度强硬,他根本拿她莫可奈何,就算以前他还能把她关在房内放肆玩弄,但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很多年前他曾经想不顾一切的留下她,但在她生命垂危之时,伊索尔德还是选择放手,他确实是爱过她的,无论现在心意为何,至少他是不愿意对她下狠手的,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爱葛莎心中千头万绪,不由得回想起过去种种细节,直到听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回应道:「请进。」

    管事涅夫勒走进房里,欠身将一封置於银盘上的信递给她,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刚送到的。」

    「谢谢。」爱葛莎点了点头,拿起了信,待涅夫勒离开後,才拆开封蜡仔细阅读起来。

    在这里,她已经不是梅布罗森的皇后陛下,但她依旧挂心着白雪,这封信正是她派去萨莱诺的人回报的消息。信上写到萨莱诺国王病危,白雪公主与王子拉文的婚事暂缓,而国王寻找多年丶迟迟不愿回来的侄子则在数天前现身。

    这位侄子,便是国王幼弟丶拉文的小叔之子,也就是之前国王不断对外宣称希望他能继承王位的人,虽然他表示回来是为了探望病重的国王,但在这样的时间点里,萨莱诺的局势毫无疑问因他的出现变得更为复杂。

    而这个人的身份,爱葛莎当然很清楚,想起他与白雪那份暧昧的情愫,爱葛莎不免更忧虑了。她放下信件转头望向窗外,远方乌云密布,隐隐的雷声,彷佛召示着风暴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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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又变得好热啊……99的酸菜白rou锅何时才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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