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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宣不以为意,“是不是屈打成招,等下就知道了。”转头让人拿了刀子上来,再将刀子放在秦昭仪面前比了比说道:“秦昭仪你还不招是么?” 秦昭仪虽眼中带着畏惧之色,可依然倔犟的扭开头去,一脸正气道:“臣妾并未做过,如何肯招?” 江慈宣目光转冷,“既然秦昭仪这般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翠竹,将她的左手抬起来。” 翠竹听话的抬起秦昭仪的左臂,江慈宣便撩开她的衣袖,再对着那白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一刀划了下去。 她出手动作之快,秦昭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一条细长的口子伴随着鲜血流出她才惊醒,疼痛也伴随着而来,望着那细长的伤口她完全震惊了,她没想到江慈宣真的当着齐瞻的面要剥她的皮。 她以为她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 就连齐瞻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原本以为江慈宣不过是想用激将法激得秦昭仪认罪,却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剥她的皮!而且她还剥得这么轻松自然?! 江慈宣一脸满意的望着她手上的伤口,“再顺着这条口子将两边的血rou和人皮分开,秦昭仪这小臂上的皮就算是剥下来了。” 她那平静的,好似在向人讲述的方式看得人毛骨悚然,秦昭仪吓得脸色发白,手臂上传来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交织着弥漫上来,她抖着唇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慈宣话说完之后便将小刀尖口对准那一条细长的伤口,再向一旁一拉,只见秦昭仪的皮和血rou便顺着刀锋脱离了一小部分。 秦昭仪痛得大叫不止,她这下彻底确定了江慈宣真的要剥她的皮,不过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她剥人皮时那平静的面容和丝毫没有一丝慌乱的手法,好似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所以熟极而流。 这种剥皮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说明,如果真的让她将她全身的皮剥下来那她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招,臣妾什么都招,这一切都是臣妾安排的,都是臣妾做的。”直接被杀掉也好过被江慈宣剥皮抽筋生不如死! 秦昭仪一五一十的,将她怎样从宫外弄进积雪草和知母,又怎么收买两个丫头和刘太医交待得清清楚楚。 听着秦昭仪的叙述,齐瞻的面色越来越沉,直到秦昭仪将话说完,齐瞻才沉声喝道:“好一个歹毒的妇人!传令下去,将秦昭仪贬为才人,从今以后迁居安霞宫,非召不得进内宫一步。” 听到这个惩罚秦昭仪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贬为才人而已,幸而不是直接赐死,只要她还在宫中,还是皇帝的妃嫔,那么她就有翻身的机会,今日她没有将江慈宣扳倒,只能怪她技不如人,有朝一日她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那安霞宫接近冷宫,恐怕今后的日子她会更难过了。 所以秦昭仪非常知趣的没有大吵大闹,甚至还叩谢了齐瞻的恩典。 能够做到这般隐忍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这秦昭仪的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货色,如若不是她今日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那药熬了,再被刘太医等人一同诬陷,到时候她就是有十张口也说不清,再加上她如果不敢赌一把,真到了滴血验亲那一天,她相信,事情一定会更加出乎预料。 如果今日秦昭仪真的诬陷成功,她不敢保证齐瞻会不会直接将她杀了,而他之所以还对秦昭仪这般留情,留她一条命,想来也是因为秦昭仪的父亲一直都是他的拥护者,当初也是他继位的大功臣,她留着秦昭仪也为了不让秦家心寒,只有秦家支持他才能真正钳制住卫家。 至于刘太医等人,做出这等事,且又知道了宫廷的*,齐瞻自是杀之灭口了。 将这些都处理完了之后江慈宣自是告退下去,而齐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始终无法离开目光,他这个皇后究竟是什么人?她的心狠手辣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可他偏偏却带着几分欣赏,仿若在看另一个自己,如果她不是卫家的姑娘,他倒是可以跟她成为盟友成为知己,甚至可以背弃让车果依成为皇后的承诺,只要有他在一天他绝对不会亏了她一丁半点。 可她偏偏……想到这里齐瞻不由觉得有些惆怅。 回到未央宫,江慈宣喝了一碗宁神茶,从进了建章宫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灵儿,今日是谁在你耳边吹了风,提议本宫去碧落亭的?” 灵儿浑身一僵,将今日整件事来来回回想了一遍,她即便是傻子也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回娘娘,是二门外的一个小丫头,她无意中提得碧落亭的花开了,又说娘娘这几日心情不佳,说是娘娘或许去散散心就会好了,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希望娘娘不要整天闷在宫中,是奴婢一时疏忽受了人摆布,还望娘娘责罚。” 江慈宣揉了揉额头,语气中带着疲惫,“你且起来吧,那个丫头找个由头将她弄到别处,有人要杀她灭口也别污了未央宫的地。” 灵儿愤愤的咬了咬牙,要不是娘娘机灵,今天这事一环扣一环的,结果还不知道是怎样呢,这丫头竟利用自己差点害了娘娘,娘娘既然说了要将她弄到别处,那“别处”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当下思量一番却也没忘了扣头道:“是,奴婢这就下去办。” 灵儿下去之后翠竹颇有一些感慨,果然这宫中真是个步步为营的地方,“娘娘,皇上对秦昭仪也太过仁慈了一些,经过这事,恐怕秦昭仪已经将娘娘当做眼中钉rou中刺了,她日她再得势,恐怕会对娘娘不利。”翠竹将碗盏收到清漆托盘中拿个一旁侍立的小丫头拿下去,有些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