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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奖

    Ps:所有情节内容的确存在夸大的成分,一切情节只为推展剧情服务,写的怎么开心怎么写。另外,文中内容不属实,不影射任何人和事,姓名人名随便取的,千万不要相信

    期盼着甄真被吃瓜一头热的网友抨击诋毁,名声扫地的林琼没想到等来的结果是这样。

    如网友猜测的,他们真以为自己牛逼哄哄。

    此刻她正在杨律师的律师事务所内。

    “这跟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林琼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跟疯了似的,戳着手机屏幕。

    买热搜的钱是她出,没激起半点水花不说,造成的效果还是负值。

    杨律师坐在办公桌后神情肃穆,手指刮了刮下巴,仔细一看,能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他不是傻子,事态发展成这样,连网友都猜到的事,他又怎么会意识不到可怕的后果?

    奇怪了,那个叫甄真的研究员有那么大的背景吗?杨律师没深入调查她背景,查到片面的一些信息,马上就拿做把柄,谁知道一下就中个大奖?

    以往他都是这么做的,审判嘛,与其说讲证据,实际上对付的,还是人心。

    证人是人,检察官也是人。

    法官虽然讲究绝对的公平公正,但在那之前,也是个人不是机器,会灵活应变。弊端就是,被蒙蔽、被欺骗、被凄惨经历感动都是人之常情。

    所以每次开庭前,杨律师都把所有会上庭的人一一查个清楚,找出他们的弱点。

    法官他们有好说话的和不好说话的。比如对死刑持有消极态度的法官,他处理的案例基本没有死刑。

    比如倾向女权主义的法官,她处理的案例里对女性的判刑会相对较轻。

    而这次的法官他性格比较软,可以试探一下他底线,杨律师才那么嚣张,即便说得再过分,最多也不过他闭嘴而已。

    杨律师那么咄咄逼人的理由还有一个,就是逼迫证人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辩解,甚至对他动手。

    在法庭上,无论你有什么理由原因动手是绝对不行的。

    一旦动手,就会失去继续作证的资格。

    但杨律师没想到甄真竟然那么冷静,被他当庭说得那般不堪,却无动于衷。

    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吗?如果是,那他真是小瞧了她,不愧是帝城大学出来的精英。

    可现在,除了精英的身份之外,她很可能…

    林琼气急了,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到底怎么办?你倒是说啊!”

    杨律师总算回神,瞟了一眼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不难怪她这样,都被逼到绝路,人之常情。

    杨律师有些后悔趟这趟浑水了,不知道现在退出还来不来得及,不知不觉里,他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好像一团巨大的阴影,遮天蔽日得笼罩在他头顶,他想逃都没处逃。

    门突然被敲了敲。

    杨律师还没说进来,外面的人已经自己开了门,带着一群人,严谨庄严地登堂入室。

    他们身穿深色制式军装,皮肤黝黑,眉目坚毅,身姿挺拔,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杨律师不安又惊惧地站起来,指着他们:“你…你们是谁?谁准你们擅自进来的,我…我报警啦!”

    林琼见这仗势好像是不一般,忙躲到角落里去。

    为首的军装男人走到他桌前,拿出一份资料,沉声道:“杨律师,即日起,经国内司法机关、律师委员会、律师协会一致通过,取消你的律师资格。”

    “什么!这……这不可能,”杨律师颤抖地指着他,“我做了什么?连个通知都没有,突然……”

    男人打断他:“资料里有明确说明原因。另外,你涉嫌多起协助国内官员贿赂贪污罪行隐蔽、抹消的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杨律师脸色惨白如纸,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报警,“我不相信你们,我要找警察。”

    “此事已移交给军方亲自处理。”

    言下之意,你叫警察也没用。

    林琼虽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急剧发展到这个地步,可她现在需要律师啊,她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不会是谁雇佣来吓人吧?这个国家的军队为了一个小小的律师出动,开玩笑吧!”

    军装男人像是才发现她,想起什么似的,把手里另一份资料放在桌上。

    他冷淡淡说:“林小姐被检察院起诉的案件审判庭有人员变动,我顺便过来通知你一声。您下一场审判,将由上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秦芝安女士亲自审理。”

    林琼不认识秦芝安女士是谁,但一听上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这个职称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样人物,那是绝大部分人一生都达不到的顶点。为什么会换人?还是换一个这样的大人物?

    她的被起诉案就这么重要吗?

    杨律师惊呆的,手里的手机都掉在地上。

    “最…最…高人民法院院长?”

    男人说:“不仅如此,秦芝安女士听说了这次审判庭中的乱象,对社会也造成不良影响。

    她对当前审判制度表示相当遗憾,审判是一件神圣庄严的事,不容许任何人藐视法庭法度。她决定亲自审理,安排军方把手,面向全国重整法庭制度。”

    “…真…真的是军方。”

    这男人打得官腔杨律师哪会不明白,总之就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上面不仅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还要让全国看到林琼的下场。

    这下…真的完了。

    死寂中,门又被笃笃笃地敲了三下。

    所有人视线齐齐移了过去。

    是甄真。

    见到是她,这群肃杀冷酷的军人皆有意识的收敛了杀气。

    林琼惊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甄真其实没去学校,她还穿着今天审判中的西装西裤,仍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她没理会林琼,边摘下眼镜放在口袋,边一步步走进来。

    甄真先看了眼那些军人,颔首,算是表达敬意,她猜到一直盯着她的秦闻函不会坐视不理。

    甄真捞起头发,走向办公桌后的杨律师。

    她若遮着脸,寻常,大片刘海与眼镜挡住了真容,全部揭开,倒真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人。

    杨律师和林琼还是第一次看到,都有些震惊。

    甄真双手插兜,抬起高跟鞋鞋尖,一脚踢向杨律师的胯下。

    这一下带着十足的劲头,对方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捂着裆部倒在地上发抖。

    要害是个男人都怕,连那群军人都眉头一动,差点维持不住表情。

    甄真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翻滚的杨律师,淡淡道:“法庭上不能动手动脚,失去证人的资格多不划算,秋后算账,滋味如何?”

    杨律师自然回答不了她。

    甄真也无意从他嘴里得到答案,目光投向另一边的林琼。

    林琼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甄真嘴角一扯,露出些许笑容:“我不干嘛,你不过是可怜又可恨的人,早些听我的话,乖乖去自首多好。非得闹大,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人祸都是自己作的。

    甄真迈步走向她,想了想,还是给了她一巴掌。

    啪。

    林琼被打得有点懵。

    甄真慢悠悠说:“揭人伤疤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我觉得身为明星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我是有点生气的。林琼,下次审判再见,遗憾的是,你再也没有好运。”

    三天后开审。

    林琼在这三天仍然不死心地在找辩护律师,显然没人愿意蹚浑水。

    开玩笑,事情闹这么大,杨律师的下场大家都知道,从事律师行业,大部分人多少做过些亏心事,没查出来啥事没有,要是上面非要找你麻烦,那可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林琼给再多钱也没用。

    但再恶劣的犯人,国家都还是会给安排一个律师。刚拿到律师资格证,从没上过庭的菜鸟是唯一一个愿意给林琼辩护的。

    有怎么都比没有好。

    林琼再无奈再怨愤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一次庭审,检察官也换了一个。这不重要。

    审判开始,周边一排神情肃穆的军人镇守。

    新手律师第一次辩护就见到这么大的表面,紧张得双腿双手发软发抖。

    紧接着,前任最高院长秦芝安入席,全体乃至旁听席都齐刷刷站起来鞠躬,场内死寂无声。

    这年过八十高龄的老太太穿着庄严宽大的法官服,精神抖擞,目光如炬,声色威严,一声开庭,大家都正襟危坐,不敢出一口大气。

    若说林琼曾是全民美少女,又拿过影后桂冠,出席过各种大场面,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那比起真正手握国家司法实权的秦芝安来说,真是不值一提。

    庭审按照第一审的顺序来,证明被告与死者有亲密关系,并有机会实施犯罪。

    这次换的检察官是个上了年纪,不怒自威、经验丰富的男性,对比起新手律师的局促慌乱,他游刃有余。

    林琼次次怒骂律师没用,几次想站起来说话,都被秦芝安一个眼神逼退。

    秦芝安:“辩方不要随便站起来说话,你身旁的律师是摆设吗?”

    望着高高在上,被簇拥在中央的法官,林琼说不上什么感受,就是怕。

    因为那是国家权利的化身,她有再多粉丝也没用,对方都不需要动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捏碎。

    最后依然是证实死者死因的一环。

    甄真这次没有戴眼镜,头发也全部捞起来,露出了整张脸。

    漂亮的眉目,完美的脸部轮廓,小巧精致,仿佛男人一个掌心就能包裹。

    旁听席上的媒体早就换了一批,一审的那批媒体报导了有关甄真的消息,全被撤掉,革职处理,也没有进来旁听报导的权利。

    甄真在所有人或惊或艳的注视下,镇定地站上了证人席。

    这就是那个被杨律师说得如此不堪,仍旧保持素质教养,冷静自持的帝城大学精英啊。

    旁听席上无不是对甄真的敬佩。

    和高台上的法官对视,甄真面对这个是她奶奶的人,宣读了证人宣言。

    秦芝安看着她暗自点头,说实在,除了她母亲,她对这个孙女是哪哪满意的,可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逆境出人才,出淤泥而不染。

    甄真道:“上一次,针对杨律师曾提出过的银牙一事,我做一个解释。银牙不致死,上面的汞是化合物,只含有极其微量的汞。”

    新手律师慌慌张张地翻上一次的庭审记录。

    检察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算了,这个律师就是个摆设,无论找谁来,以目前证据来说,只要甄真不推翻证言,结论已定。

    检察官问道:“那么站在研究角度上看,甄小姐认为,这个汞需要摄取多大的量才能致死?”

    这个检察官不是问死者摄取了多少汞,不然就具有诱导性,所以他换了个问法,婉转的问她。

    甄真道:“根据不同年龄层、往期病历、健康状况、环境因素等等影响下,都有不同。

    但是,死者并非一次性摄取足够量的汞,中毒而死。因为这连毒品药品专家,都要通过实验得出结果。

    因此,我认为这个中毒症状非急性,是慢性。”

    “慢性?”

    甄真道:“我认为,死者是在毫无戒备下,持续一个月以上的时间,喝下了少量无色无味的汞。

    大家可以看看屏幕的肾组织切片,死者肾功能障碍导致肾小管坏死,这是慢性汞中毒最显著的特征。”

    所有人视线投向了墙上挂着的大屏幕,其实…看不懂。

    甄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根据这个证据,我们得出死者并非溺水,而是慢性汞中毒而死的结论。”

    林琼浑身一凉,忙推了推身旁的律师。

    这个律师总算想到自己能说话了,连忙站起来,盯着手上资料。

    “一…一个月,死者一个月内定期接触过很多人,比…比如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经纪人和助理以及家人…”

    甄真道:“一个月只是我个人的推算,接下来请再看屏幕,死者的头发。

    一个正常人头发一天会长0.3毫米,我们从法医那拿到的鉴定结果,证明死者长出的毛发约2毫米含有汞。这确确实实证明,死者至少在两个多月里,都被摄取了汞。”

    检察官又道:“我们还调查过被告的资产,得知她爱好收集银饰,以及融化的水银固定在容器内,摆在家中做装饰品。

    自从警方发现死者,被告就把家中所有的水银装饰全部变卖……”

    以下,都是检察官出示的各种以死者汞中毒为基点,证明林琼是凶手的证据。

    林琼辩无可辩。

    最后,无论是律师还是她自己都无话可说。

    林琼忽然站起来大叫,不可能!她就这么完了?身后守备的军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秦芝安把手中的证据资料一张张仔细看过,当庭宣判。

    (四千字,肝不动嘞)

    好想和你做啊

    当林琼判刑下来被收监后,审判中的视频被放在网上,供各大媒体社交播放。

    其严谨的法庭秩序与手续,用以警示全国人民,法庭是庄严神圣的场所,绝非跳梁小丑排演的舞台剧。

    但细心的网友们与其说被那压倒人的法庭秩序所震慑,倒不如说惊奇的发现了新大陆!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帝城大学的美女研究员和秦芝安法官长得有点像哦!

    #有点有点,秦法官七八十高龄了,但保养的好啊,眼睛和嘴巴部分和那个美女研究员有七八分像!

    #特大号喜讯,你们猜我找到了什么!秦芝安女士的十八岁照片!查看图片

    …

    #卧了个大槽!秦法官大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啊!和这个美女研究员不相上下!舔屏舔屏,她们怎么不生在同一个时代啊!

    #楼上的,你看清楚,她俩年轻时的神态、样貌和气质几乎有八成像啊!这很有可能…

    #难道说…

    #真相大白了!不能再说了,捅到这就够了,这些评论大概很快就会被删掉吧。

    当这些评论越刷越多,随着吃瓜网友们推理越发深入的当口,果不其然,有关此事的评论和帖子全被删了个干净。

    不留痕迹。

    实验室。

    甄真靠在cao作台前翻了翻某个app的社交圈,说实话,本来她上庭作证的事没引起多大波澜。

    谁让林琼他们搞得那一招,虽然大部分人都还不认识她,可这个学校,这个实验室有不少人…

    并且先前应该是秦闻函帮她掩盖,秦老夫人大概也是打算给她点准备的机会,所以谁也没逼着她去秦家。

    可现在闹这么大,怕是秦家人不得到风声都有假。距离秦家要她回归,认祖归宗的日子也不远了。

    秦家不是只有秦闻函和秦老夫人两个人,虽然这两个人的确是秦家的顶梁柱,但下面还有不少分家亲戚,无一不是和官场或商场有联系来往重要人士。

    甄真把手机息屏放回口袋里,应付这些人,也许比和病毒打交道还难受。

    —

    季灵他爸得知儿砸和甄真有关系,第一反应是制止他。

    开玩笑,攀上那个大家族当然不错,可让季灵和那个甄小姐在一起……难道秦家会愿意让甄小姐嫁过来?

    废话,肯定是他儿砸入赘啦!

    常青自己都是入赘的,又怎么会希望儿砸也跟他一样入赘,看人眼色?

    想到儿砸以后去秦家,生的崽都得姓秦!然后季家百年基业就这么变成秦家的……

    常青敢断定季家那群老长辈会一人一口血喷死他。

    因此忍痛割舍,把季灵关在家里,不让他去见。

    谁知道,这…这小子居然说和甄小姐…哔哔哔了!还哔了很多!

    常青愁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季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被常青如此忌讳的甄真到底是谁。

    但现在他知道了,网上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当然平息的速度也快得像狂风过境。

    季年咬着手指,纠结死了,这甄真来历真不小啊,他都有点羡慕和她哔哔哔过的季灵了。

    季灵还跟他求助了,要他帮忙放他出来。

    常叔也是狠,把季灵房间窗户房门都焊起来,喂食就开一个小窗口,把儿砸当宠物养。

    季年甩着手上的钥匙,吊儿郎当地在走廊晃悠。季灵隔着唯一的小窗口和他对话。

    “哥,你快把我放出来。”

    季年盯着他,不可思议:“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季灵冷淡脸:“快点,别耽搁我时间。”

    “我问你,你出去想干嘛?要玩女人的话,我把小芷给你送进去。”季年眯着眼,欠扁地笑,“反正她都对你饥渴那么多年了,你就满足她一次嘛。”

    季灵看傻逼似的看他:“哥,你差不多一点。我要是对着她起得了反应,早就上她了。”

    “哦豁,你很诚实嘛。”

    季灵不耐烦:“快给我开门!都关了几天了,说不定我孩子都成型了!”

    季年怜爱的看着他:“傻弟弟,你jingzi活力再强,也不可能几天成型啊…”

    季灵面无表情:“我知道,所以我必须去巩固一下。”

    季年嗤笑了一声:“说得那么义正言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去上女人的,那个女人可贵着,你也舍得去折腾人家。”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喜欢被我折腾?”季灵咬牙切齿道,“快给我开门!”

    季年突然正经起来,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他。

    季灵:“干嘛?”

    季年摸摸下巴:“你认真的?”

    季灵:“不认真我跟你在这瞎扯那么多,重复那么多开门?我告诉你,钻戒我都买给她了,她以后就是我女人!”

    季年一直知道这表弟霸道的很,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可能执着到这个地步还是第一次…

    因为,这一个星期他都忍下来了。

    季年耸耸肩,把钥匙插上锁给他开了外面一层焊起来的铁门,再用另一把钥匙,开了房门。

    “行。出来吧。”

    季灵连一声谢谢都奉欠,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风似的刮跑了。

    季年看着他背影,撇撇嘴:“没良心的家伙,也不想想人家把你放出来得挨骂。”

    季灵先打了个电话给甄真,保证自己不跑错地方。

    甄真如约接了他电话。

    “喂?”

    “你在哪?”

    甄真看了眼实验室:“你要过来?”

    季灵说:“我们那么多天没见,你就不问问我之前都在哪?”

    甄真笑了笑:“反正不用我问,你也会自己说出来。而且。你能打电话不就说明没事?”

    “我这几天被我爸困在家里,手机也不让我用,”季灵上了出租车,让他去帝城大,“每天学习看书,就是想你。”

    甄真:“这不是过得很好吗?”

    季灵问她:“网上传的消息是真的,你姓秦?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他知道秦姓,也说明他知道了一切。

    甄真不否认,她说:“打算啊。季灵,你在过来的路上吗?”

    她语气突然温柔十足。

    季灵心尖一动。

    “在。”

    甄真说:“好想和你做啊,”她压低声音,用娇柔的声音说,“把你的jingye全部射进来,让我怀孕好不好?”

    季灵呼吸瞬间就重了,心跳加速,砰砰砰的,仿佛随时会从嗓子眼跳出来。他揉了揉耳根子,发红发烫,胯下已经硬了

    不瞒你们说,今天我偷懒了。明天试试能不能写六千字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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