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rou欲有颜色。
黑橡色的布料被骨节匀称的漂亮手指扯下来,干瑰色的性器彻底在汤曼青的视线中展露出来。 昨天晚上两个人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做到半夜,香汗淋漓后,汤曼青还没洗澡,肚子就立刻不争气的“咕咕”。 消耗体力的活动后急需碳水来抚慰餍足的身体。 她便差厉骞到楼下的日料店帮她打包鹅肝手握同和牛盖饭。 时间大概是凌晨,没想到等日料店老板因为家中有事早就关门,汤曼青窝在沙发上打个盹儿再醒过来时,厉骞不知道从哪个苍蝇小馆拎了两大提快餐,正在房间玄关脱衣换鞋。 顺带还从西装外套里捏出几小瓶二锅头。 真的是太饿了,哪里还顾得上到底能不能吃得顺口,厉骞一把塑料袋搁在餐桌上,汤曼青就已经端坐在餐椅上掰好了两双一次性木筷。 木须rou和罗国菜,附赠两碗没rou味儿的萝卜汤,可就是这顿几十块的家常菜,愣是给他们两个人都吃妥了,等到他们你一瓶我一瓶称兄道弟后,汤曼青还迷迷糊糊地突发奇想,说要给厉骞修个毛。 不然每次zuoai的时候,他都把她腿根蹭得通红。 喝了酒的人真敢做,厉骞竟然也大大方方的由她埋在他胯下搞,只不过今早酒醒了,两个人往他晨勃的地方一看,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毛被狗啃了,差不多也就是那种画面。 最后厉骞哭笑不得,只得在出门前简单地上了剃须泡沫,干脆将自己全部剃干净。 所以眼下画面真的非常赤裸,厉骞那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就像只出笼的野兽,毫无遮拦,正分外狰狞的对着她勃起。 带棱角的冠顶几乎胀成发紫的红色,大咧咧地从丝绒包皮里杀出来,顶端的系带好像还在不停收缩,湿漉漉的腺液像是被挤压过,一点点从铃口分泌出来。 以往有体毛时,还能修饰一些长度,可如今汤曼青倒是觉得,他的尺寸原来比她想象的更加可观。光是根部那一圈一手不可握的粗度,和下体饱满沉甸的两只精囊,都让她眼珠发烫到像吞了热炭,需要不停吞咽口中津水才能消解嘶哑。 真不知道这些天,她是怎么敞开腿让他cao进去的,而且就是这跟东西,这几周几乎每一次,都能给她致命的高潮。 少有几次她身体没那么敏感,他也会用手用嘴来帮她快乐。 思及那种被伺候到高潮喷水的滋味,真的是会让人上瘾。 裙下两条软白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要他脱裤子的是她,现在主动移开目光的也是她。 尤其是厉骞一双狐眼绯红,正在紧紧盯着她,小声性感地喘息着,开始用手指撸动自己的性器。 “很胀了……给你踩。” 心尖儿麻了,一次都没有过,汤曼青没有见过厉骞对着她自渎。 这就像是胜利者把所有筹码都摊在面前递给输家,他可是厉骞,什么时候会屑于来主动满足她一个情妇的不良癖好。 他只管发泄,只管用她就行了,连汤曼青自己都没想过,她也会有去使用他观赏他的欲望。 男人的手指很有力,不停在勃起的roubang上摩擦出湿音,冷白的手指像是沾染了性器的颜色,开始从手腕,指节处慢慢晕成粉色。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和恶心,甚至汤曼青在想:如果rou欲是有颜色的,可能就是眼下厉骞露出下体在她的命令下勃起的模样吧。 黏腻,湿漉,粉白,红紫。 像根属于她的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