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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人呢?在哪?!” “将军放心,小的们已经把她关起来……” 薛成没听完,一个箭步冲上去,揪着小兵的衣领咬牙切齿: “关起来?!” “你他娘的敢关她?!” “那是将军夫人!” 第十九章 吃嘴儿 明蓁的手脚都被绑住,缠在柱子上。她眼眶红红的,额上一绺头发垂下来,憔悴而凌乱。 薛成第一次看到明蓁这么狼狈的样子,往日的她总是端庄矜持,一丝不苟,如今却这么慌乱狼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他定了定神,攥紧拳头,快步走过去。 "蓁蓁。" 明蓁猛地抬起头,看到薛成朝她走了过来,她怔怔地望着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薛成利索地割开绳子,刚松开她脚下的捆绑,明蓁就向后倒了下去。 薛成急忙拉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这时他才看清楚—— 她的衣裙破破烂烂,头上没有半点发饰,嘴唇苍白干裂,纤细无力的手上还有好几道的伤痕…… "蓁蓁……" 薛成哽咽了,呼吸变得沉重,心疼得像被刀割了几百下。 他小心翼翼弯下身,将人慢慢扛了起来。 轻得不像话。 跟在薛成后面的几个小兵看到这一幕,震惊地张大了嘴。 还、还真的是将军夫人! 几个人顿时惶恐起来。 明蓁醒来时,眼前昏昏沉沉,她慢慢有了精神,感觉到身上很干爽,衣服也换了一身,手上的伤也不疼,凉凉的,应该是上了药。 明蓁下意识的想起身,手上却被牵制住。顺着手的方向往去,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趴在床边。 她的手被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柔柔的攥着。 , 明蓁慢慢回过神后,情不自禁地笑了。 她朝着他的方向俯下身,枕在自己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臂上,慢慢凑近,贪恋地望着朝思暮想的他。 薛成正熟睡着,均匀地呼出热气。 两人的脸庞颠倒着,亲近着。 久违的亲密,湿热的触感,心贴着心跳动。 她含住他的双唇,舌头来回的舔弄,然后慢慢钻进他的嘴里,滑着凸起的上颚,又往上舔过他的牙齿。 她的鼻子蹭到他满胡渣的下巴,又痒又疼,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明蓁吻得极轻,她另一只手抚上薛成的脸,细腻的指尖滑过硬朗的眉骨,刚毅的五官,粗糙的皮肤,再往上,沿着下巴—— 明蓁摸到了薛成的喉结,明显凸起的一块,像他的下面一样,又大又硬。她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小手轻轻地揉着那一块薄薄的皮肤。 突然,她发现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她的手就被按住。 “将军……嗯……” 薛成追着她要躲开的唇,咬住,舌头强势地顶开,插进去,用力搅动,勾住她的小舌吸了过来。 “嗯……嗯……” 他的牙齿咬住了她的舌头,磨着她的舌苔,然后将她口里的水全部吸到自己嘴里,吃得又狠又紧。 在昏暗的军帐里,两人趴在床边吃着嘴儿,暧昧的水渍声久久不息。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稍稍停下,明蓁喘着气,红着脸直起身,薛成也跟着坐起来,望着她变得红润的脸蛋,笑得无声开怀。 明蓁抿着嘴笑,望着他的一双眼睛扑闪扑闪,亮亮的。没一会,她手撑着身体,往床里头挪动,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床。 薛成愣愣地看着她。 明蓁见他没动,拉过他的手轻轻地摇: “将军。” “上来睡吧。”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鹅毛一样,扫过他的心。 薛成呼吸一滞。 第二十章 心疼死了 薛成躺下后,立刻将明蓁搂进怀里,大手轻揉着她的肩膀。 明蓁抓着他的腰,把脸埋进薛成的胸口,深吸着他的味道。粗糙的皂角味混合着汗味,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他受伤了。 明蓁立刻紧张地移开头,往外挪身子,不敢压到他。 “将军,你受伤了吗?” “小伤,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是伤到哪里……” 薛成用力一把将她揽了回来,按住她的头压在胸口,声音认真起来: “没事。受伤的消息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只是一个计策,没想到吓到你了。” “蓁蓁,不要害怕。” 明蓁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随即便有些羞赧了。 “啊……” "我都没仔细想,就冲动地跑过来了……” 薛成想到她出现在他面前时候的狼狈样,心里就疼得要死。 他单手掐着明蓁的腋窝,将她往上扶起来。 两人枕着一个小枕头,面对着面。明蓁小心翼翼地望着薛成专注的眼睛,没等他开口就试问道: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薛成眼眶发热,抬起手揉着明蓁的脸蛋,一开口就是闷闷的鼻音: “添个屁的麻烦。” “你把老子的心给疼死了。” “走了多少天?手上的伤怎么来的?是不是让人欺负了……” 明蓁蹭着他的手心,等他抛完一连串的问题,才有些羞怯地开口解释。 原来她是坐着马车过来的,只是快到的时候遇到了流民。车夫跑了,她也趁着几个流民抢她的包袱的时候逃掉了。然后就一个人跌跌撞撞走过来了。 “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把身上值钱的首饰都抵了出去,也没挨饿。” “就是走得太急了,没怎么休息……” 所以一见到薛成,她就安心地昏睡过去了。 薛成听着她讲路上的遭遇,心跳越来越乱。 一种剧烈的情感在胸口翻涌着,迅速cao控住了他的身体。 他翻身压住明蓁,掐着她的脸凶狠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明蓁醒来,摸了摸旁边,没有人。 她起身,刚穿好衣裳,一个婆子端着盆热水进来了。 “夫人,将军让老奴来伺候你洗漱。这荒郊野外的,条件不行,您先将就一下吧。” 明蓁听到“夫人”二字,立刻红了脸。 洗漱完,换了药,用过早点,薛成还没回来。 明蓁左等右等,最后还是忍不住,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营地上到处尘土飞扬,来来往往都是五大三粗的士兵。 明蓁小心翼翼地走着,寻找薛成的身影。 只是,不论她走到哪,那些士兵一见到她就立刻站定,声音整齐洪亮: “夫人好!” 明蓁没见过这种场面,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埋着头拼命往前走,脚步越来越慌乱。身后还时不时传来那些小兵开怀的笑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