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在线阅读 - 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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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并无谢府事务需要处理,京城的钱庄也暂时放手,倒还没什么事干了,他叹了口气,想起昨日飞来此处的“不速之客”,眼神骤然一冷。

    信鸽腿上绑着的纸筒,被他连纸条一道,扔进炭炉里毫不留情地烧了个干净。

    而那只信鸽,虽然训练有素,但可能缺了根名为淡定的筋——它大概从来没见过哪个收信的人,居然当着它的面,烧掉了它辛辛苦苦揣着跑了一天的劳动成果,气急败坏下自己猛冲般飞了出去,气势如虹,怒气冲冲。

    然后,啪嗒一下撞到了窗沿。

    大概是活不成了,谢明允近乎冷酷地想。

    他对小动物,猫猫狗狗甚至小鸟,其实也不是全无同情心的,甚至一度十分喜爱。

    但终究了了。

    谢母并不喜他养那些猫猫狗狗,更何况他能接触到的,无非是下人们逗乐的小土狗,眼神可怜巴巴的,身上却脏兮兮的,就剩那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黑亮黑亮,神采奕奕地撒欢儿跑过来。

    彼时谢明允自幼养成的爱干净的习惯,比如今严重的多,却难得的没嫌弃灰扑扑的土狗,和它一起奔跑追逐。

    就像朋友一样。

    只是有些朋友注定命短,人为罢了。

    ……

    远处的山林中。

    苏言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以免冬日里风吹冷汗把自己弄着凉了,她清晨出门,本以为一会儿便回去,穿的也都是厚袍,眼下却闷出了一身汗,尤其是背上,背篓紧紧贴着的地方。

    其实,她一个时辰前就已寻到方向。

    只是……

    苏言靠着身边埋在土里半截子的木桩,神情若有所思。

    ……

    今日天空阴翳,灰云积压,似大多数京城的冬天时日。

    即使到了午时,也依旧不见太阳。

    李伯双手裹着湿布,端着喷香的枸杞鸽子汤,步伐匆匆,直往谢明允苏言二人的房间端。

    “李伯!”山楂闻见新奇的味道,猛吸了几口气,“这是什么啊,这些时日怎么没见过?”

    李伯哈哈笑他一声小馋猫,说厨房还有盛不下的汤,放在灶台底下温着。

    山楂便一蹦一跳地,一副欢快的模样,像离了绳子的鹦鹉,飞向厨房。

    天可怜见,他可不是馋,只是这几日谢公子有伤,这里伙计不够,小姐便让一应伙食都照着病人供应,虽然听她说很有营养,但也实在是……太素了。

    谁让谢公子不喜荤腥呢,山楂无奈地想,但很快便被厨房里那碗汤吸引了过去。

    就算只有汤没有rou,也香。

    房间内。

    谢明允看着李伯忙上忙下,难得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吃rou。

    谁知李伯知道他习惯,只盛了汤和枸杞,手法精湛没盛出一块rou,哪怕rou丝都没有。

    谢明允:“……”

    他喝了口汤,问道:“这是……哪来的鸽子?”

    这个季节哪里有什么野鸽子,除非是家养的,但今晨李伯并未出去才买。

    只见李伯笑眯了眼,熟练盖好盖子,一副自豪的神情:“我自己捕的。”

    谢明允“哦”了一声,不搭话了,李伯却在一旁兴致勃勃,“本来打算炖枸杞的,只是小姐说去山上采药草炖,恐怕却是贪玩去了,到时候了还没回来,我就……”

    谢明允猛地抬头:“什么?”

    李伯却不明所以,只简单交代。

    谢明允神色一凛,倏地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电脑坏……机打字好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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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到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走三步就娇喘,一生气就流泪,整天拿人参鹿茸当饭吃的病娇药罐子可怎么办?

    穿成炎国女皇,身负基因传承重任的龙傲君表示:孤可以忍。只是孤的大臣们都催着皇夫生,不生就让孤继续再娶一二三四五六七……

    小皇夫:陛下尽管去娶,不必管我死活。

    女皇端着参汤噗通一下跪人床跟前:卿卿千万别多心,来,张嘴,孤亲自喂。

    小皇夫眼圈红了:就在刚才,陛下错过了认错的最后机会。

    女皇:孤都跪了还不算认错?

    小皇夫泪珠儿滚落:不够真诚。

    美男子梨花带雨,让人心醉神迷,女皇板直的脊背不禁又矮了一截。

    其他国的女皇都笑她娶的这位皇夫中看不中用,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位才是真命硬,真够劲!

    ……

    十里春风,樱花树下,那个黑衣红巾的少年一剑光寒雪洲,却被她一刀斩落,跪伏于地。

    滴血的刀尖挑起那人的下巴:“孤赢了,自今日起,你就是孤的人,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人!”

    又问他:“名字。”

    当时少年微红的眼睛滚落下一颗屈辱的泪,只恨恨盯了她一眼,逃了。

    后来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龙默,字小郎

    翩翩少年郎,皎皎黑衣郎,玉面小郎冷如霜,一眼……入心。

    第37章 戒指

    山林深处。

    苏言一手撑在身旁堪堪到她腰间,半人高的树桩上。

    半腐的桩子还自顾自地顽强,犹立在土地里,插的很深,数年经风雨摧打,外层枯干发皴的树皮已经掉了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半脱不落的,像褴褛的粗布衣衫,寒碜地耷拉着,留下岁月无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