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痴情女配下岗后被强制爱了(nph)在线阅读 - 要保留证据吗? po1 8u u.c om

要保留证据吗? po1 8u u.c om

    宗政昱比陆逸遄更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

    虽然迟然觉得把zuoai归类为劳动多少有点欠妥,但对她来说,和陆逸遄或者宗政昱探讨生命大和谐无异于高强度加班。

    而且还是在工地上搬砖这类的体力劳动加班。

    但尽管迟然累的像是被宗政昱吸光了精气一样,她在宗政昱问她想要在家吃中饭还是出去吃的时候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尽管现在的宗政昱是个在她面前满口“逼”、“jiba”、“cao”的人,迟然还是认为在公共场合他应该会注意一点形象。

    宗政昱对迟然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他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打横公主抱了起来。

    迟然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宗政昱。

    说来惭愧,迟然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体验公主抱。

    宗政昱把人抱进浴室,但浴室里因为空间不够,没有装浴缸,只有一个淋浴间。

    “放我下来,我自己洗。”迟然连忙说。

    宗政昱执行了前半句,却直接无视了后半句。

    对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淋浴间站了两个人之后就显得逼仄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qb.

    宗政昱把迟然轻松的提溜起来,“踩在我脚上,瓷砖凉。”

    迟然本来是打算买双拖鞋放在淋浴间的,只不过一直转头就忘,前几天刚下单,估计今天能到。

    但迟然觉得踩瓷砖比踩在宗政昱的脚背上好接受的多。

    迟然不配合,宗政昱也不和她废话,把她往墙上一压,手一松,迟然只能颤颤巍巍的踩在他脚背上。

    男人的脚背很宽,微微隆起足弓的弧度,迟然能感觉到她不小心动了一下之后带着男人脚背上的皮肤一起动了一下。

    就像是被从骨头上剥下来的利活的皮rou一样微微滑动,迟然莫名的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宗政昱手上的动作和说的话更加让迟然头皮发麻。

    “要保留证据吗?”宗政昱的手指插进还松软的逼口一个指节的深度,往两边分开,就能看到浊白色的液体在从里面不断流出来。

    宗政昱看着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下流的混着jingye的逼水,语气平静的问:“要帮你报警吗?我认识一个专攻这方面的律师,需要介绍给你吗?”

    迟然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物理和心理层面都觉得后背发凉。

    但迟然本来就没想过报警。

    如果她真的想要报警,今天早上就会报警告陆逸遄强jian。

    但是她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被记录下来,她没有受到虐待,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甚至昨天陆逸遄还叫了两次家庭医生。

    迟然身边没有在意的亲朋好友,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却在意她报警之后另两个当事人会怎么做。

    陆逸遄和宗政昱会因为她报警就放过她吗?以她和他们相处四年的经验来看,恐怕不可能。

    甚至对他们来说,她的反抗可能只不过是在给这场游戏增添情趣而已。

    更何况,就凭陆逸遄和宗政昱的财力和势力,迟然一点都不怀疑他们能请律师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而且,迟然自认为她不是一个有骨气到宁死不屈的人。

    甚至再说的庸俗一点,陆逸遄和宗政昱虽然器大活不好,但她并非没有爽到,在偶有的一些时刻,她稀薄的可怜的虚荣心也会因为陆逸遄和宗政昱的非她不可而得到满足。

    尽管清醒过来之后,迟然又会变回瞻前顾后、只希望一个人独美的她。

    “不用了。”迟然很小声的说。

    宗政昱对这个答案也并不意外。

    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抹在了迟然的胸上,成功得到了迟然敢怒不敢言的怒视。

    宗政昱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点,打开了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之后开始帮迟然洗澡。

    他借着洗澡的由头一寸寸的把迟然摸够了之后,又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样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白衬衫和A字裙给迟然穿上。

    “我自己来就好。”

    迟然虽然浑身写满了抗拒,但宗政昱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一样,顺着自己的心意给迟然换好衣服。

    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让别人帮自己穿过衣服的迟然羞恼的满脸通红。

    但就在她以为折磨总算结束了的时候,宗政昱又像是玩真人版芭比娃娃上瘾了一样,把她抱到了玄关的换鞋凳上。

    迟然鞋子都放在另一侧的鞋柜里,大门还是坏的,地上还多了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零件。

    迟然搬进来的时候没换锁,只换了锁芯,现在不到一个月锁芯带着门锁一起报废,迟然比刚才弄脏了枕头更心痛。

    而在迟然心痛的时候,宗政昱已经挑好了鞋子,转身单膝跪到迟然的跟前,一只手拿着鞋子,另一只手握住了迟然的脚。

    男人的手心比刚才淋浴间里时更烫,迟然下意识的往回缩,却被宗政昱紧紧握住了停在原地。

    迟然看着宗政昱神情冷淡的低垂着头把她的脚套进她的鞋子里,有种自己少说要夭寿十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