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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权至龙疑惑的看着她说了一大堆,却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电话里,何尔濛说不要和她吵架。 “尔橙呐~~你要出远门嘛?”权mama呆看着她。 “不是。”何尔橙很肯定,又很清晰,最后拿出那张出生证明,“我不会照顾孩子,就不应该生他,对,你说的很对,所以,我把他给你,送你了。”囔囔的说着,又连同出生证名朝他身上甩去。 “尔橙,你药吃了吗,你想想禹书,他还小,不能没有mama,听话,告诉我,药在哪里?”权mama看着那状态有点慌,在她身上胡乱的在找什么。 何尔橙慌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没有,没有,我不用吃药,很正常,等过些时间,禹书找mama的时候,你们就说去了很远的地方,时间长了,他就不会记得我,再等他大一点了,就说,死了,他会理解的,我解脱了。” 她的眼神空洞又无助。 权至龙握着她捏紧的药瓶,从手里掰掉,给了她:“妈,我抱着她,你给她喂药。”他想,也只能够这样子。 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子,那天的信息,其实,只是生气而已。 如果早知道她在生病,那就不会随便生气说这样伤人的话,可是后悔的话说出去再也说不回来了。 “还给我。”何尔橙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又无助的看着那瓶药,挣扎着。 权mama本来以为治疗她现在情绪的药,正要看一下用量,却看到了安眠药的字样,满满的一整瓶,她急得直跺脚:“你到底要干什么?” 门在何尔橙来的时候没有关上,何尔濛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进来,他的身上背着东西。 权至龙记得他,是白天吃饭的时候,送尔橙来的那位男士,文质彬彬又很帅气。 何尔濛见状,紧张到有点语无伦次:“哥,你就这样抱着,别松手。”然后又看着身后的人,他熟练的从箱子里拿出针筒。 “没用的,那是没用的,把药给我吧。”看着针头里的水,何尔橙的瞳孔呈现出无线的惊恐,“求你,我不想这样活着。”她祈求的目光看向权至龙,双手的拳头捏着,青色的静脉浮在面上。 “尔濛,你抓着她的胳膊,别让她动。”沈俊按不住她的挣扎。 权至龙在按着她的同时又让她的脸靠在怀里不让看注射的过程,那一瞬的哭泣,她也无助又绝望。 她的到来已经惊动了这个家里面的所有人。 注射完之后,终于像一样安静的躺在怀里睡着。 权mama都快要吓死了,把药瓶给了那个医生。 沈俊给何尔濛看:“叫你们看着的,这又是谁没有看住让她拿到的,再晚一点,我也救不了。” 何尔濛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但看着jiejie现在安静的躺在哥的怀里,也总算是放心了点:“哥,幸亏你没睡,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 沈俊开始收拾箱子,把用过的针也放进去,问:“前男友?” 何尔濛点点头。 沈俊锁上箱子:“久闻大名,既然你在家,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权mama不放心,询问:“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这样了?再怎么说也要看在禹书的份上。” 何尔濛看了一眼权至龙,才说:“你要问他说了什么,回来后也推掉了工作,禹书小不懂事又一直问爸爸的事情,双重敏感,为了不让孩子看出来,好几天没睡觉,心态就崩了。” 权mama奇怪的看着儿子。 “抱歉,今晚姐就住在这里了。”何尔濛从权至龙的手里接过已经打了镇静剂沉睡的,横抱起,走着熟悉的路线,但又一边说着,“拜托了,哥,至少要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别让禹书没了mama。”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想修改了 第255章 番外⑦ 权禹书, 2018年8月8日,那张出生证明上很清楚的写着。 “他在简家是禹字辈分,‘书’是希望他知书达理, 也应了这名字, 很聪明, 除了韩语, 中文和日本基础都听得懂, 也会说一点点, 就像是复读机一样, 能完整的记下来。可是尔橙并没有利用这个有力的先天条件去锻炼他, 她常说,不能太急,才刚刚学会一点点而已, 这仅仅只是语言上的天分,不代表天生的记忆力。”权mama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一张证明揣在怀里,权至龙看着那一串数字, 和自己的生日也就差10天。 “我只知道生完禹书后, 有很严重的产后抑郁证,连月子里都没有休息好。”权mama觉得也是时候说这些了,而且, 儿子又不是不喜欢了, 趁着还有感情的时候, 给小禹书一个完整的家, “等尔橙好一点了, 带禹书上户口,顺便把结婚证领了吧。” “为什么……” “为什么?”权mama奇怪的重复,“你问我为什么?说道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懂?禹书是你儿子, 现在尔橙因为一个人照顾不了孩子,你是不是应该分担一下,做为孩子的爸爸?” 权至龙僵硬的干笑两声,但好像也不是什么有趣的笑话:“不可能吧,我们都有……”拿出手机还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是的话,那就是……2017年的10月份左右。 “没错吧。”这还刚接受她单身mama的身份,现在又突然成了权禹书嘴里说的“远方的爸爸”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任由她胡闹?”权至龙转身,拿着早餐,准备给何尔橙送上去,这还没有踩上楼梯,房间门口都没有到,就听到小孩在楼上大哭的声音,完了还有个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