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清河城破
第二天清晨,莽古尔泰爬上南2城墙。 放眼望去,城墙外面全是南蛮士卒忙碌的身影。 莽古尔泰也是痛苦不堪,自从渡过鸭绿江后,没等多久就面临南蛮三万大军的穷追猛舍。 这一路逃跑下来,被南蛮干掉了万余士兵,当逃到清河城时,莽古尔泰决定不再逃了,实在是损失不起了。 而自己的人马加上清河城守卫足足有六万七千余士兵,自己还是有信心守住清河城! 自己已经派信使回沈阳通知大汗,自己只要静静的等待援军到来反攻南蛮即可。 这时远处有一南蛮士兵骑马穿着厚重的盔甲走到城墙五十米处,拿着铁皮喇叭吼道“城墙上的人听着,我乃后金二贝勒爱新觉罗·阿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只要你等投降大明,皇帝陛下已经说了会优待你们,高官厚禄也少不了你们的,如果冥顽不灵,破城之后全都贬为奴隶。” 耻辱,这是后金从未有过的耻辱,这畜牲居然已经投降的了南蛮,还在此大放阙词。 而最近传出多尔衮和大玉儿有染肯定也是这畜牲瞎编出来的。 莽古尔泰用力吼道“畜牲,后金没有什么二贝勒阿敏,你就是后金的耻辱,废话不用多说,想让我莽古尔泰投降门都没有,叫南蛮皇帝尽管放马过来!” 劳资是后金的耻辱?那代善呢?代善早已全盘托出,如今正被关押在京城。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后金现在还有多少勇士?八旗损失都快超过一半了,如今后金已经没有力量再跟大明抗衡了。 就算大明退军,后金还敢占据辽东?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 阿敏吼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恐怕你还不知道代善早已投靠了大明,现在正在京城享福呢!” 阿敏说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在莽古尔泰身上。 怎么可能?代善怎么会投靠大明?莽古尔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噗!”莽古尔泰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 难怪南蛮会对这次出兵朝鲜了如指掌,感情代善这畜牲早已投靠了大明,而我们还一直傻傻的等着代善从大明传出消息。 莽古尔泰脸色潮红,狰狞的咆哮道“放箭,射死这畜牲!” “嗖!嗖!嗖!”密集的箭矢朝着阿敏射来。 阿敏脸色微变,急忙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妈的居然想杀劳资,咱们等着瞧! 阿敏打马开到朱由校不远处,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主子,莽古尔泰太嚣张了,居然想杀奴才!” 难道你还想莽古尔泰请你这满jian喝酒? 朱由校笑道“无妨,破城后朕把他交给你处置,四面开始攻城!” 南面朝鲜士兵推着三百辆被铁皮完全包裹的厚重盾车(改进型),盾车能正面承受住多发炮弹的袭击,而每辆盾车后面都跟着一名狙击手。 莽古尔泰一时也弄不明白南蛮的这古怪的攻城方式,但还是下令城墙上八门火炮对着南蛮盾车炮击。 铁丸砸在盾车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四分五裂,被砸中区域也只是凹陷下去。 而大明盾车每三辆靠在一起分为一组,每组相距五米,盾车在距离城墙还有一百三十米处便停在了原地。 “砰!砰!砰!”一阵硝烟弥漫,城墙上顿时死伤上百人。 莽古尔泰一脸懵逼,怎么一阵枪响过后士兵就死伤上百人?这么远这么准,大明的火枪是不是太变态了? 大明狙击手不时扣动扳机,带走城墙上一个又一个建奴士兵。 一盏茶过后,城墙上已经看不到建奴士兵的身影,纷纷脸色苍白的躲在城墙垛口后面。 随后朱由校下令朝鲜士卒推着冲撞车去撞开城门。 大明想要依此撞开城门,莽古尔泰只能下令士兵去摧毁冲撞车。 而刚刚站起来的建奴纷纷被大明狙击手狙杀。 莽古尔泰心里直骂娘,格老子,守城居然都不敢在城墙上站起来,还守尼玛守! 照此下去南蛮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撞开城门,到那时都得被南蛮抓捕做奴隶。 这时济尔哈朗从被北门过来,爬上城墙后匍匐前进,道“贝勒爷,怎么办?北门被南蛮火枪压的都不敢直起身子。” 你问劳资劳资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也是本贝勒第一次面临南蛮如此攻城方法。 那乌龟壳一样的盾车火炮又砸不动,又不靠近城墙,只是远远的射杀城墙上的士兵,你看看城墙上的士兵哪个敢站起来? 别说守住清河城了,就连盛京用不了多久都要被南蛮攻破。 这时艾屯也从西门跑来,想问问莽古尔泰有什么方法退敌,一爬上城墙就看到如同西门一样的情形。 艾屯脸色苍白,道“贝勒爷,怎么办?清河城恐怕都撑不过今天!” 莽古尔泰苦着脸,道“我再想想看看!” 城外,朱由校坐在椅子上,对着阿敏说道“还是你聪明,你说莽古尔泰能否撑到城门被撞开?” 劳资聪明个屁,要不然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至于这莽古尔泰脑子要是没毛病,估计又要准备弃城跑路。 阿敏谄媚道“主子,奴才认为莽古尔泰肯定会带人逃跑!” 朱由校脸色凝重,莽古尔泰要是弃城而去,自己肯定阻止不了,实在是可惜了,也只能乘机多干掉一些建奴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刻钟过后,莽古尔泰率领三万骑兵一人双马从西门狂奔而去。 西门一万多士兵尽力拖延,最终也无法阻拦建奴骑兵的步伐,留下五千建奴骑兵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建奴逃走! 而城内三万包衣奴才只能投降大明! 朱由校一边派出一万骑兵去追击建奴,一边派人接管城池。 这次俘虏的包衣实在是太多,而城内的建奴百姓,被一一区分开来。 旗人、蒙古人、朝鲜人纷纷被抓捕,许多旗人、蒙古人百姓誓死抵抗,不愿被大明抓起来当作奴隶。 遭到朱由校的残酷镇压,四十五岁以上的男性和四十岁以上的女性纷纷被射杀。 一直持续到傍晚城内才很少传出枪声,而这场镇压死亡的人数超过两万。 反抗者都被屠戮殆尽,只留下五万瑟瑟发抖的奴隶,和三万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