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改变

    翠星石与苍星石两位人偶少女站在休闲区外阻拦了几名想要进入的费斯卡高管。

    休闲区内，五更揣手匍匐在一处大理石制成的装饰圆柱上，杀气腾腾地盯着被梅琳达看管着的斯凯，宛如紫晶的猫眼时不时闪过一丝狠戾。

    四级灵能波形，究竟是怎样的身世，才能获得如此天赋，在神盾局特工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巧合，所谓的巧合也是有不为人知的内在因素，而眼前的华裔女孩再次印证了这个论断。

    被打醒的菲兹也恢复了正常和西蒙斯一道把艾薇儿拉倒一个角落聊起了人偶少女的趣闻。

    在听到创造她们的那位天才阴阳师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后，二人都表现出了震惊的神色，资深科技宅菲兹更是迫不及待的问起了究竟，要知道阿卡姆疯人院的大名可是在短短这一两年内就传遍了世界各大情报机构，最无人道的死囚监狱其恶名更在神盾局冷库之上，入院标准除了罪大恶极之外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律——罪犯必定是超凡者。

    “式神的核心是用儿童的灵魂制成，我只能再说这么多了，费斯卡eδ级对应我们神盾局安全等级六级，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细节可以向科尔森长官申请。”艾薇儿低声细语的说道。

    “太可怕了，他怎么敢这么做。”

    “西蒙斯~人偶少女在日本黑市上的售价可是高达九十八亿日元，为了证明能力？为了钱？谁知道变态的脑回路是啥样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被关在阿卡姆，前阵子冷库不是转移了一批罪犯去阿卡姆吗，我想你保证，在阿卡姆他们一定真心忏悔当初犯下的罪行。”

    “阿卡姆疯人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机构？”

    “呵呵，无可奉告菲兹，如果你不想见到传说中的记忆清除小组了，就少知道一些为妙，科尔森长官不可能护着你们一辈子。就像这次，你们居然让一名不知底细的084留在空中巴士上！这几个月她都在秘密窃取情报，你们没发现一点猫腻吗？”

    因为科尔森团队特别的行事风格给了斯凯一种神盾局也不过如此的错觉，其在巴别塔内秘密用手机偷录费斯卡内部图像也不出意外的被帕米拉发现了，由此更是引出了她借助空中巴士网络秘密入侵神盾局内网的问题。相比属于科学部门的菲兹、西蒙斯和长时间待在驾驶舱的梅琳达，作为斯凯监护人的沃德现在真是如同吃了一大块狗屎般难受无比，不容易洗刷了与约翰·加勒特的关系继续作为九头蛇潜伏在神盾局，又没及时发现这种门外汉式的间谍活动。

    为了避嫌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沃德无不悲观的认为就算自己这次再逃过审查，出外勤也和自己无缘了，不被发配到偏远地区的雷达监测站就已经是烧高香的结果了。

    就在休闲区内众人心态各异的时候，巴别塔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卢西恩身靠在整块金丝楠木制成的办公桌前，吊着死鱼眼静静看着面前还是那副老好人笑容的科尔森，无喜无怒。

    “谢谢你帮阿奇拉取出了控制器，九头蛇嚣张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别转移话题，伙计。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像尼克·弗瑞了”

    “弗瑞长官是我的监护人……”

    有些头疼的翻着白眼卢西恩打断了科尔森的自言自语，“你早就知道那个名叫斯凯的女孩是084对吧，那你还放心让她登上你的巴士，好吧我也不关心这个，反正能被她偷到的都不是什么重要情报。现在你知道了，她有四级感知，四级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科尔森早就知道斯凯的底细可不是卢西恩瞎诌的，在远古记忆中斯凯登上空中巴士和科尔森的首次对话中就提到了秘鲁发现的一处084，而当时科尔森在回答斯凯什么是084疑问的时候说句意味深长的话“代表来源不明的物体，跟你挺像的”。而神盾局历史上被标注的084都有什么？克里人的方尖碑、雷神的妙尔尼尔，最差的都是充满宇宙魔方能量堪比核武的武器，而一个人被标注为084，斯凯也是独一份。

    “那你想怎么样，伙计？”毫无惧色面对卢西恩的责问，科尔森轻轻一脚就把皮球踢了过去。

    “卡玛泰姬新成立的魔法学院即将开学了，以她的天赋她必定能成为一位强大的法师。”就算知道斯凯是那位知名的异人族震波女黛西，可在那四级感知天赋前，卢西恩还是想试着争取一下。在卢西恩眼中不管是变种人还是异人族都是偏科的学生。与生俱来的天赋是女神的馈赠，然而万物平衡，天赋异禀的代价就是彻底失去了走上探知宇宙本源之路。

    在安吉拉·齐格勒博士的研究中，这种天赋会极大影响到个体的感知方式，使得个体在感知某种元素时极其轻松而感知另一些元素则会变得极其困难。当然或许斯凯在激活异人族血脉时是因为她拥有四级感知力才会获得如此强大能力也说不定啊。

    卢西恩考虑的是如何才能让斯凯发挥出她的最大价值，然而科尔森却有着不同的观点。

    “卡玛泰姬魔法学校只招收十岁的孩童，伙计我要是没记错这个规矩似乎还你订的，而斯凯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也有说过魔法师是最吃天赋的职业，日进千里对于有天赋的法师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或者我们可以问问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天赋面前，不伤大雅恶的小动作都是能被原谅。”

    心中仿佛有种别样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科尔森完全违背了自己往日的行动作风，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凯是我的队员，伙计。我不允许你把注意打到她身上，看来这次我让他们参观巴别塔是一个错误。弗瑞长官那边我会去解释，算你帮我一个忙，斯凯拥有四级灵能的事不要通报给神盾局。”

    “你变了寇森~之前的你绝对不会这样意气用事。”

    “当你经历了死亡，你对世界的看法也会发生改变。”终于科尔森不在压制自己的情感，看着卢西恩的双眼坚定说道，“他们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