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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姚朵无奈摇头,大国师很受尊重,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反对。 小刀托着下巴坐在桌边,看姚朵,你之前得罪过那总管或者大国师啊?为什么偏偏要说是你拿的? 大总管和我关系很好的,我有什么事qíng也会去找她说,我娘生病的时候她还帮我找过郎中。姚朵叹了口气,大国师高高在上的,我这种小侍卫,更不可能认得他。 那圣杯后来找到了没?郝金风问。 没有。姚朵摇头,其实 其实什么?小刀见她yù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应该还有隐qíng。 除了圣杯之外,还有一些宝贝丢失,我之前就发现了。姚朵小声告诉众人,比如说一些不起眼的摆设、或者是一些装饰上边的宝石。我上个月悄悄告诉了大总管,她还说会去查结果这个月圣杯就不见了,所以他们才会怀疑我吧,早知道我就不去说了。 听到这里,薛北凡和小刀了然地对视了一眼敢qíng是个傻丫头!这大总管每月负责清点,自然会发现东西少了,平日都拿些不起眼的东西,摆明了监守自盗。大总管铁定拿好处了,其他侍卫官就算发现估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姚朵老实巴jiāo人还正派。大总管可不得封了她的口么?看来那国师和总管也有勾结。 我真的是冤枉的姚朵小声说了一句,显得十分委屈。 郝金风一拍桌子,岂有此理,那些人竟如此目无法纪栽赃嫁祸,你放心,这事qíng我一定会查清楚! 小刀也一拍桌子随着郝金风说话,嗯!这事qíng一定查清楚,还你个清白! 郝金风回头,对小刀点头,好妹子! 小刀也点头,嗯!大哥说的都是对的! 众人哭笑不得,这两人 晓月挺感动,兄妹同心了呀。 薛北凡撇了撇嘴,支着额头,是同二 重华对薛北凡微微挑眉,像是问管不管? 薛北凡轻轻一点头,这是个好机会。 那圣杯是个什么东西?小刀好奇问姚朵,她们这般羞rǔ却不杀了你,可见是想拿回圣杯,很重要么? 嗯,很重要的,那是选鬼王的时用的识胆杯,这次选鬼王在即,如果找不回来就麻烦了。 识胆?众人都不解,选鬼王不就是你们女王选相公么?识什么胆子? 哦,有一个环节是识胆!圣杯是一对的,都镶嵌着华丽的七彩宝石,一杯装上美酒一杯倒进剧毒,让参与选鬼王的男子自己选择一杯喝。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良久,小刀问,要是喝到了毒酒呢? 死了啊。 没解药? 没有的。姚朵认真点头,女王选择的是勇者。 众人一齐咧嘴,难怪那女王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第39章 【无底dòng】 姚朵的伤不轻,留在客栈里休息。别看小刀平日xing子活泼,照顾人还挺有一套的。且这丫头也古怪,送药喂药这种简单又讨好的活都叫晓月或郝金风他们做,她自己则是搬个小板凳在厨房里煎药,或者出去跑腿爪个方子什么的。 第二天吃过晌午饭,小刀照旧搬个板凳坐在客栈后院,拿着蒲扇扇着小炉,熬一锅药。 店里人手本就不够,药能帮着煮,可没人给看着火,第一次让店家熬的那些都糊了,于是小刀索xing自己来。 喂。 小刀正托着下巴正走神呢,身后有人戳了她左边肩膀一下,小刀往右边回头,薛北凡正想从后边凑个脑袋过来吓唬她一把,没提防着丫头也往右,差点就脸对脸亲到一块儿。 啊!小刀一惊,蹦起来了,拿着蒲扇怒瞪薛北凡。 药在冒烟。薛北凡赶紧一指,引开些注意。 小刀扁着嘴坐回去,掀开盖子瞅瞅,继续扇风。 你怎么只煮药不送药?薛北凡好笑,你搁这儿熬两三个时辰,让别人送去还不准说是你弄的,这算什么意思? 小刀撇撇嘴,似乎懒得解释。 知恩不图报?薛北凡很感兴趣地蹲在她身边,见还比她坐着高,索xing大大咧咧在地上坐了,叉着腿,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去戳小刀腰带上挂着的一块玉珏。 小刀挪开一点点,用力扇 咳咳薛北凡没防备,叫小刀扇了一脸烟气,熏得往后一仰,索xing四仰八叉趟地上了。 起来!脏死了。 我不管,你弄脏的,你给我洗衣服。 泼你一身煤球信不信!小刀扭脸继续扇炉子。 唉。薛北凡翻身靠着胳膊,手指头伸过去戳小刀的绣花鞋子,问你呢,gān嘛知恩不图报? 什么知恩不图报啊。小刀边又打开盖子看看,我就是不想别人欠我qíng,烦。 欠别人qíng才烦吧?薛北凡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别人欠你qíng怕什么? 小刀眉梢微挑,不都是一样,欠别人的要还,被人欠了要被还。我腻歪别人也腻歪,多麻烦。 呵。薛北凡摇头,歪理。 小刀见药差不多好了,就把锅拿下来,边问薛北凡,唉,你想到什么法子了没有? 法子没想到,倒是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说来听听。小刀捧着药碗到门口,叫来了晓月。晓月也不多问,捧着碗给姚朵送药去,临走还不忘给小刀擦擦抹了黑灰的下巴。 小刀再回到院子里,就见薛北凡已经站起来了,伸手拍着身上的尘土,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侍卫要拖着姚朵到鬼城外边来示众? 小刀听了也笑,还有那个侍卫怎么就一个人来,人被救走了,她转身就跑也不阻止这未免太不符合皇家侍卫队这么气派的名字了吧?什么理由呢?薛北凡不明白。 谁知道。小刀倒是并不在意此事,你想啊,那女王选相公都要动用毒药,若说女人心海底针的话,她可是牛毛针级别的,琢磨来作甚? 女王那样的是牛毛针,那你是根什么针?薛北凡笑着到小刀身边问。 小刀挪开一点,拿着蒲扇赶他。 薛北凡背转身,拉了她袖子,走,我们去外边逛逛,顺便想想法子。 你背上都是土!小刀又气又想笑,伸手给他拍背,换衣服去,拍不gān净。 还要换衣服?薛北凡垮着脸,似乎嫌烦。 谁让你穿黑衣服还满地打滚了!小刀踹他,背上一片灰前后襟颜色都不一样,出去不嫌丢人! 那要不然我再去滚一圈,滚匀实了?薛北凡作势就想就地滚一圈。 要死了你!小刀伸手揪他耳朵,换衣服去。 嘶你怎么跟我娘似的。 呸。小刀往外撵他,我要生闺女,才不要儿子! 要不要我帮忙?薛北凡忽然转回头正色问。 小刀愣了愣,才明白薛北凡说帮忙什么意思,脸皮子通红,拿着蒲扇当巴掌扇他,去死吧你,死yín贼! 于是,薛北凡又被小刀追着打了一路,逃回屋子去找衣服换,才发现包袱空了。 哎呀,进贼了啊!薛北凡一摊手,怎么只偷衣裳不要银子? 正在桌边看鬼城一带地理志的重华无奈地抬起头来,拜托你正经一点,你衣服脏一件往包袱里塞一件,晓月刚才打扫屋子的时候都给你拿去洗了。 薛北凡挠头,哦 晓月都没给我洗过衣服,竟然给你洗。重华似乎还有些意见,早知道不那么gān净了,也跟这薛二似的吊儿郎当比较占便宜。 薛北凡见他吃味儿,笑嘻嘻过去,哎呀,让大嫂给我洗衣服怎么好意思。重华一听大嫂两个字,心里哗啦一声。 薛北凡乘热打铁,借件衣服穿呗? 重华立马拿起包袱往他手里一塞,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薛北凡嘴角抽了抽,伸手一拍他肩膀,大嫂一个人洗衣服怎么好意思,你赶紧陪陪她去啊! 于是重华愣在原地,满脑袋大嫂两个字,越听越爱听。 薛北凡摇着头进屏风后边换衣服,一打开包袱,bào躁了,他奶奶的怎么都是白片?! 重华皱眉,男人当然要穿一身白,你没听过白衣如雪啊? 如雪个头啊,你gān脆给我件血衣不是更好? 重华一拍桌子上的短刀,要不要我捅你几刀染红它? 薛北凡扁扁嘴,心不甘qíng不愿选一件,不死心又问了一句,没黑的啊? 就白的。重华一笑,你爱穿不穿,实在穿不惯gān脆光着出去吧,我去看你大嫂,洗衣服! 说完,乐颠颠开门出去了。 小刀回房拿了些银子又拿上了红纸伞,天空yīn沉沉的,不晓得一会儿会不会下雨。 刚到院子里准备等薛北凡,就见重华打开门,一脸我心qíng很好的样子走了出来。 小刀傻乎乎看他。 重华jīng神饱满地对她点头打招呼,小刀心说晓月亲他了还是怎么着?转念一想不对,重华属于她娘常说的那种痴qíng种,而且还是痴到发傻的那种,晓月直接亲他一口的话,他估计当场就死过去了。 嘶,重华那小子衣服上是不是放虱子了,穿着浑身不对劲。 小刀正想心思呢,身后传来薛北凡骂骂咧咧的声音,一回头 小刀张了张嘴,薛北凡穿着一身白,跨过门槛往外走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两个好看的弧圈,里边一圈是帛、外边一圈是纱,底子是硬的,外头却是软的。小刀愣了半晌,觉得薛北凡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认识了,怪怪的。只是衣服的缘故么?也对哦,一下子从黑变成了白,如果重华突然穿了一身黑,也会叫人认不出来吧? 喂。薛北凡在小刀面前打了个响指,走呗? 小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一扯他袖子,坐下! gān嘛?薛北凡不解。 笨死了你,两襟都没对好!小刀走到后边帮薛北凡扯了扯衣服,对准两襟,腰带也正了正,按他坐在石桌边,从随身的腰包里拿出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