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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搂着她,丰延苍低笑道。 哪有让我要求的?你这古人,又开始调皮了。仰头,她伸出一只手臂勾住他的颈子,然后微微用力拉向自己。 丰延苍顺势低头,漆黑的光线中似乎也看得清她的脸,凤眸含笑。 呼吸胶着在一起,岳楚人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的到他的呼吸。她的心蹦的很快,依稀的也能听到他急速的心跳,原来他们都一样紧张。 距离渐渐拉近,那呼吸chuī在脸上,她的汗毛都在动。 闭上眼睛,岳楚人略一用力,他被拉下来,四片温热带着些微颤抖的唇瓣准确的贴在了一起。 073、男xing威风、道别 对方的热度清晰的传过来,唇上的触感软糯又好似带着电流,以至于那一刻她从四肢开始一路麻上后脑。 四周是寂静的,连车轮轧轧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狂烈的心跳。 呼,憋死我了。蓦地,岳楚人猛的向后退开,从他的唇上离开,然后就是大口的呼吸。 黑暗中,丰延苍的呼吸也有些粗重,只是唇瓣相贴,就这般的喘不上气,不知真正的亲吻会是何种qíng形。 原来接吻还会阻碍呼吸,日后咱们得练练肺活量才行。她如此肺活量都承受不住,也不知道影视剧那些演员是怎么亲的? 丰延苍低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却是能想象得到他的表qíng,定是满含愉悦。 如此便是接吻?他记得某些书上可不是这么形容的。 是与别人有些差距,他们都是吐舌头的。坐在那儿,岳楚人转着眼睛,耳朵有些热,后颈的汗毛也还是竖起来的。 呵呵,吐舌头。丰延苍失笑,说的像是吊死鬼。 咱们这不是不熟练嘛,我也不会,你也不会。没事,再接再厉。给自己鼓劲,其实她还真想再试试,不过没力气了。 须得研究一番。丰延苍随口道,那语气听起来有些深意。确实是该研究一下,被她一句你也不会,听得他有些扫面子。 撇了撇嘴角,岳楚人没出声,她也得研究研究,此外还得锻炼一下勇气。他不会接吻,她不敢伸舌头,他们俩凑一块儿,还真是够喜剧。 翌日,岳楚人一早便进了药房,金雕以及王府里的其他小动物们在院子里转悠。金雕还算老实,庞大的身子站在那儿如同一座小山。其他的小动物们上蹿下跳,这院子整个一动物园。凡是路过这里的,没人会进去,若是惹得这些个动物发疯,双拳难敌四脚,会吃亏吃的很惨。 明日二十五,费松与阎靳就返回边关了。岳楚人早先答应过会给费松一些好东西,为边关设下一些关卡,免得北疆总是肆意的sao扰。 给费松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她今日在药房中研究的是张冰身上的蛊,让他感觉不到痛和痒,就算流血也流不死。 这种蛊若是要她培植的话,她也能培的出来,只是她的肯定与张冰身体里的不一样。无论是培植方法还是程序都不同,那么杀死那蛊的方式自然也有变化。 回想着昨日张冰的神态,还有他流出的血的颜色与味道,岳楚人手上拿着炭笔在纸上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号,没人能看得懂。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岳楚人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谁? 王妃,是奴婢。王妃,费将军来了。若是别人,叮当也不会跑来药房打扰她。 费大胆?正好他来了,免得我去找他了。把要给费松的东西拿起来,那是一个檀木小盒,依据她双手托着的样子来看,里面东西不少。 走出药房,叮当站在外面,她脚下还有一只哈巴狗大小的野鼠,正在抓她的裤脚。叮当平常总是给它们喂食,所以互相都熟的很,叮当不怕它们,它们也不会攻击她。 小苍子还没回来?随意的抬脚踢开跑到她面前挡路的雪貂,岳楚人往外走。 叮当跟在后,后面那野鼠还在跟着她讨吃的。 王爷还未回府。除却昨天小年能轻松一天,哪天不都得在朝上、礼部耗上半天。 那破礼部也不知道有多少事儿,忙的一天连人都见不到。哼了哼嘟囔着,她自己可能都忘了,今儿早她和丰延苍可是一同用的早膳。 叮当不语,却是忍不住偷笑,瞧着他们俩这架势,好事将近了。 大厅,个子不高却魁梧健硕的费松正坐在那儿喝茶。脸上的胡子又长出了不少,看起来相当粗犷,若是瞪眼睛的话,看起来还会有点狰狞。 费大胆。迈步进入大厅,岳楚人笑意盈盈。 妹子,明儿我与将军就启程回边关了,特意过来取东西了,你都做好了么?迎上来,费松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当然了,给你。他行走如风,岳楚人看着他都觉得有些压力,就像一头在行走的黑熊。 好好,我可得藏好了,不能让将军看到。打开盒子看了一眼,费松眉开眼笑的,这么多,够用了。 你们明日几时出发?在椅子上坐下,岳楚人抬头看着他问道。 卯时。费松把盒子盖上,笑得脸上胡子乱动。 那么早?我去送你如何?那个时间,她可能刚起g吃早饭。 不用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回到边关,有什么事儿我给你写信。不过可能也不用我写,妹子你和将军总是通信,边关的事儿你也能尽数都知道。在费松眼里,阎靳与岳楚人通信相当正常。 我许久未见他了,明儿就走了,我该去和他告别。自从金州回来,她就没见过他。 费松点点头,将军敬佩妹子你,又难得的有共同语言。前些日子在朝上,将军还在皇上面前为妹子你说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你真应该去谢谢他。阎靳一开口,不知惊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想巴结他,但他从未理会过谁。当朝一言,无外乎把他与七王归到了一个阵营,这对整个阎字军都是不利的。 岳楚人慢慢眨眼,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应该与他说声谢谢。第一次这样做,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尽管看他那样子根本不在意得罪人。 费松用力的点头,顺便道别,咱们再见就得明年了。想想就要离开妻儿,费松自是也不舍。 费大胆,你也无需舍不得嫂子。你安心在边关,我会照顾他们娘儿仨的。铁汉柔qíng,看费松那样子,岳楚人其实还是很欣慰的。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好男人啊,爱家爱儿女,与五王府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此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多谢妹子了,本来想说,但是又没法儿开口,如今你说了,那我就放心了。站起身,费松给岳楚人行了一礼,随后哈哈大笑,那声音震得大厅好像都在震颤似的。 行了你,说谢谢也没什么诚意。我说会照顾他们,就肯定会好好照顾的。你回吧,我去将军府。起身,岳楚人边说着边抬手拍拍费松的肩膀,那结实的肌ròu,震得岳楚人的手心发麻。 好,妹子你保重。费松畅快的道别,随后离开,岳楚人也换了身衣服,随后坐上马车直奔将军府而去。 小年过去了,天气更冷了。进入将军府所在的街道,因着两边高高的围墙,这里显得更清冷了。 马车在将军府前停下,岳楚人走出马车,府门前的小厮看清来人,急忙进府禀报。 待得她走上台阶,阎苏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楚人,你怎么来了?阎苏看起来心qíng不错,穿着浅蓝色的裙子,外穿着狐裘的坎肩,那领子处的白色毛毛贴着她的脸颊,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白皙。 专程来谢谢你哥啊,前些日子在朝上为我直言,听说得罪了不少人。与阎苏并肩往府内走,岳楚人笑道。 这事儿啊,还以为你来看我的呢。你也不用费心,我哥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了。阎苏看了岳楚人一眼,她这个做meimei的说的绝对是实话。 早猜到的,不过明儿他们不是就要走了么?顺带着来告别啊,朋友一场!说着话走进了大厅,热气扑面而来。 是啊,明儿就启程了,再见到他就得明年了。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想想一年只能见到他一次,阎苏就心里不舒服,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也正是因为他在边关的出生入死,她才得来这尊贵的地位。 伤心了?男人志在四方,总不能小小年纪就在家里等死啊!再说,明年你就与五哥成亲了,那个时候他也会回来的吧。阎家就他们兄妹两人,阎苏成亲阎靳不可能不回来。 谁知道呢,边关qíng况若是稳定的话,他就能回来。似乎是因为成亲二字,阎苏的表qíng略略有些变化。 能有什么事儿?莫不是北疆还要折腾?目前qíng势稳定,东西南北四个疆域都很平静,除却南疆的细作大肆的混入大燕外,北疆还是比较老实的。 谁也说不准,这么多年了,北王何时消停过?前些年与西疆打,今年又开始挑衅东疆,没人知道他到底想gān嘛。按阎苏的想法,那北王就是个神经病。 岳楚人高高的扬起眉尾,紧邻他的还真是倒霉,亏得南疆距离他远。要是南疆和北疆能打起来,那可是挺好。 所以啊,我哥在边关根本不敢松懈,那北王是什么yīn毒的招数都能用,他完全不怕别人说他是小人,他以小人为荣。如果不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不能说脏话,恐怕阎苏早都骂出口了。 越听,岳楚人就对那北王愈发的感兴趣,她可是久闻大名,不知何时能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bào君,若是不见见,那可是太遗憾了。 七王妃。低沉带着冷漠的声音在大厅外响起,岳楚人转头,只见一袭玄色劲装的阎靳自外走进来。如此冷的天气,他穿的很单薄,但看起来完全不冷。 阎大将军,你明日就要返回北疆了,小女子特意来道别。笑眯眯的看着他走进来,岳楚人很好奇这个天气他为什么能穿这么少还丝毫不觉得冷。 多谢,不过明年还能见面。剑眉星目恍若朗月,行走之间那股来自沙场的气势萦绕周身,再加上他通身外散的冷漠,让人不敢接近,甚至与他说话都会有些压力。 你这一竿子就支到明年去了,要你这么说,反正这辈子有再见面的时候,明年咱们也不用见面了。岳楚人挑着眉尾,每次听阎靳说话,她就忍不住挤兑他。 阎靳的脸庞似乎放松了许多,在对面坐下,随后沉声道:有道理。 岳楚人无语,阎靳旁边的阎苏轻笑,哥,你现在说话怎么那么好笑?也怪不得岳楚人说他搞笑,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是搞笑。